《银素流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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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素流光- 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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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起来了,车队都晚了一个时辰了”流光看这个赖床的丫头,无奈。
  银素新得了流光,哪里肯起:“不去了,我留下了”
  “也不知哪个祖宗接了圣旨的。”
  想到是圣旨,银素终于懒懒的爬了起来,在这个世界上班可真麻烦,连请假都难,不过福利待遇还是不错的…啊呜亲了一口流光,心满意足的出差,噢,不,南巡去了。
  而流光,一直坐在床边,等待着,直到太阳落山,也没见有人过来。竟然没有人过来送避子的药!流光抑制不住的喜悦:她这是允许自己怀有她的子嗣了吗在这个世界,侍儿外坊,夫人过夜以后,若不愿他有自己的孩子,都是过后遣人送避子的汤药。她这样…。。
  砚冬已然高兴的流下了眼泪,“砚冬恭喜公子。”这里的男子,谁不想有个自己的孩子,外坊一旦有了子嗣,夫人多半会把他带回家中,公子这是终于有的盼了。
  待银素真的到了南方,进行彻查,才发现事情并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她本来是雄赳赳气昂昂的来捉贪官,结果发现工程问题并不完全在于偷工减料,而大部分原因是南方很少冬天会有如此大雪,人们没有想到,如此,造成了河道工程的坍塌。
  因此银素着手河道修复,同时使用手里的权利帮助南方救灾,修缮塌陷房屋,安顿流离失所的百姓,统筹物资……,一心一意帮助他们度过这个冬天。虽然是现在这个世界的社会制度发展并不健全,也还没有人道主义的这样高大上的词儿,但是权利非常集中,银素想做什么事,运转起来非常迅速;特别是老百姓,非常的朴实,对他们好这么一些,银素觉得都是应该,但是他们这么被当作人看哪怕一次,都永记心间,只要银素一声令下,就全员动员。
  这样子,银素像个旋转的陀螺,忙的脚不沾地。这样也好,她心里就什么都不用想了。
  而远在京城,有两人夜夜不寐,伫立窗前。
  与情楼内
  “砚冬,物资都准备妥当了吗?”流光只着了一个家常的衣衫,脸色已有些憔悴,甚至都有些胡子了。伊人不在,他也无心装扮。
  “回主子的话,上次那批物资刚送去,时间间隔太短,这次的至少还需一日。”
  “让他们快一些。放下手头的活,着力筹备这件事。”
  “是。”
  南方的事情,他已经知道了,既然锦素要赈灾,他自然鼎力帮助。人力财力,他都倾尽全力,虽然日日有她的消息,可是他却仍然放不下心。在别人眼里,或许她是个公主,她是镇国将军,她无所不能。可是在他眼里,她也就是个小女孩,什么都不会,连衣服都穿不好的。
  他哪里不想跟随她同去,可是他心里岂不明白,这次南巡同样也是女皇对她能力的试探,这次她身边必然有女皇的密探,如果被他们发现发现自己的身份,绝对不利于锦素的未来,于是,他只能一日一日的苦等。
  贤德王府
  青说已写好信:“喜鹊,你把这封信送去魏府。”
  “是。”一清秀的书生领了,着急去了。
  青说怔怔坐在书台前,望着窗外,她还好吗?吃的饱吗穿的暖吗?有没有人欺负她?想着又自己笑自己,她是公主,身边自然是有一堆人服侍的。
  她这次南巡,不在宫中,不知这宫中早已风云暗涌,她在南方功劳不断,大公主的派别和三公主的拥护者如今已联手,誓要扳倒她,都还不知皇上那里有多少见不得人的折子。
  他和母亲在朝堂上每日力挺她,平日,他既要瓦解各方势力,又要和他们联合。已经慢慢帮她建立了维护二公主的一群实力大臣。
  这些,银素都是不知道的。
  南方
  银素每日繁忙,而南方湿冷,她又整日抛头露面,终于病倒了,得了严重的风寒,高烧不退。
  朦朦胧胧的,就听见,周围人来人往,焦急的声音。然后慢慢的她就感觉到自己意识越来越模糊,身子就越来越轻…。
  这时候,她开始感觉到自己的右臂有种凉凉的感觉,不断渗到她血管里,这是?对,这种感觉,她太熟悉了,这是,挂点滴的感觉!
  不可能,这个世界不可能有点滴。但是,这种感觉越来越明显,好像是由于平时她被什么遮住了,如今她生了病,好像脱离了什么东西,才能有这种感觉。对,就是挂点滴的感觉,她小时候,身体不好住院,每天都要挂点滴,这种感觉,错不了的。
  那么?她是在哪里?这是怎么回事?                        
作者有话要说:  

  ☆、南巡(下)

  慢慢的,她可以听到一些声音,是三个人在谈话,这三个人她太熟悉了,是她的父母和师兄。
  她能听到妈妈呜呜的哭泣声,爸爸的叹气声,还有,师哥在说话:“阿素的身体状况是基本稳定的”师兄是他上一届的学长,两人大学就认识,然后毕业后经他推荐来到了现在这个医院工作,相识数十载,不是恋人,却早已超出了恋人感情。
  “这都四年了,阿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这是爸爸,爸爸是一个老将军,他一向坚强如山,而如今,声音里掩不住的嘶哑。女儿不孝。
  银素迫不急待的想要睁开眼,她用尽全身力气,微微睁开,朦朦胧胧的看到的还是古色古香的床顶,不对!为什么自己身体还是在这里?
  不顾身边呼唤,银素放任自己又陷入了深深的沉睡。
  “这件事,恐怕很难解释。”师兄还在说话。
  “阿杰,你说,阿素原本就有了严重的精神分裂症状了?这是真的?可是,这孩子却什么也没有跟我提起啊。”是妈妈,妈妈是一个著名教授学者。是啊,妈妈,我怎么能说,我怎么能给你丢脸。
  “根据阿素的用药记录,我的推断,应该是没有错误的。她应该是无路可走,才用了这个药物,她的病情和药物强烈的相互作用,让她陷入到了深层的潜意识当中……是我不对,这那段时间一直在忙实验,没有关注她的情况。”看来师兄这四年都在研究她。
  陷入潜意识,原来这个世界是个错觉,是她潜意识建立的世界,真的是这样吗?
  “陷入潜意识那怎么她还不醒来?…。我有生之年还能不能听到我女儿跟我说话?”她甚至能感受到胸前滚烫的泪水
  师兄声音缓慢:“根据精神分裂病人的一般症状我分析,她跌入的那层潜意识,肯定有她所渴望的事物,只有她自己找出并打破在那层潜意识里留恋的事物,才能逃离那层潜意识,这样应该就可以醒来……。“
  找出并打破她渴望的事物…。。慢慢的父母的声音听不到了,取而代之的是,屋里走来走去的脚步声,还有…。刺鼻的中药的味道。。妈妈爸爸,我一定会醒来的……我们一定会再次一起聊天吃饭……
  “锦素,锦素。”是个男人,是谁?银素慢慢睁开眼,一个憔悴的面容,这是…。青说
  青说看她醒来,抑不住的惊喜:“你醒了。太好了,来起来,把这药喝了吧。”声音喑哑的不成样子。
  在自己离开这层潜意识之前,如果这个身子死掉,那么她很有可能会掉进更深层次的前意识当中,所以她不能死。
  银素挣扎的起来喝药,青说高兴的不能自已,连忙端着汤药,一口一口喂她。
  汤药很苦,银素抬头看了一眼青说,青说是自己所渴望的吗?银素仍然在心里思索着师兄的话,打破自己所渴望的事物,那么这份渴望如果是个人呢?打破他?那么最快最好的方法就是……杀了他?!                        
作者有话要说:  

  ☆、迷幻之间

  看着银素看他的眼神有些奇怪,青说扯出一丝笑容:“怎么了?不认识我了?”转身又去拿蜜饯给她压苦味来,“把这蜜饯含在嘴里。”
  这样一个传说在平定西部反贼的时候手刃百人的勇士,拿着蜜饯的手竟然有些抖,这是多久没有休息了,银素看着他:“我睡了多久了?”
  “半月余了。各种药总是不见效。”
  原来是这样,这一病银素思绪良多,想自己理一理,于是对青说道:“你先去休息吧,有别人服侍就是了。”到底是自己病的太严重,出现了幻觉,听到了父母的话。还是,师兄的话才是对的,现在所处的才是幻觉到底应该怎么办?
  夜已深,银素躺在床上,思绪翻腾。忽感一人飘然来到床边,正拿手试自己的额头,这触感——是流光。银素感受着额头上手掌的温度,没有睁开眼。青说是不是她留恋的,她尚且不知,但是,流光绝对是。如果自己病中听到的话是真的,那么流光——非死不可。他这样靠近自己,竟没有听到一丝脚步声,而且,公主周围守卫如此森严,他竟能如入无人之地。他,果然是会武功的。
  银素睁开眼,流光的面孔映在月光下,她从来没有见过流光这个样子,脸颊消瘦,眼布满血丝,胡子丛生……哪里还有绝代风华的样子,不过这样的他反而多了魅力大叔气质。流光不备她醒来,看她看着自己,来不及躲,拿手去遮她的眼:“你别看,你别看…。。”
  银素拿手去抚开他的手,这手——银素把流光的手握在手里,这手竟然瘦的只剩的皮包骨头了,自己还设计着如何谋杀他,可是………
  流光见她长久的不说话,心里害怕,急忙解释:“素,不是的,我不是这个样子的。我回去梳洗一下,梳洗一下就会好的……。”
  银素开了两次口,终还是没有说话,转身向里,假装闭目睡了。
  流光看她烧也退了,不需要再用内力驱寒,不舍的看了她两番,才越窗离开。
  两月后
  这年,是被自己睡过去了,也没有吃饺子。银素给自己画着眉,对比着镜子打量着两眉的高低。心里想着,如今已入春了,这身子好的也快,回京已有月余,女皇曾责令年后成婚,因她生病耽搁了。现下,也该举行大婚了。
  放下镜子,银素坐在梳妆台前,沉思,她已经做好了筹划,无论她病中听到的是真是假,她都要试一试。而为什么她会落到这个女尊的世界,那么,她内心深处所渴望的,应该就是上千年女性一直渴望的——女权!如此,想要失去一个东西,必须要先得到它。她必然要爬到山的顶峰,得到那至高无上的权利,然后再让自己摔下来……。所以,第一步,就是,成为女皇。现在女皇年事已高,一旦自己被封为太女,权利稳定,就可以逼宫让女皇退位了。至于,流光……自回京后,她就再也没有去过与情楼了,先放一放吧。而青说,她现在需要贤德王府的帮助,必须要尽快和他成婚。
  做好了职业规划,银素理了理衣裙,准备进宫给女皇请安。我必须快点离开这里,我没有耐心了。。
  与情楼内
  砚冬端着饭菜,心里想着,这公主回宫已有月余,按以前的样子,早该来了,可是如今是一次也没来,这是…?
  看着主子,倚在塌上,前些日子为了公主,把身子都糟蹋空了,如今身子倒是恢复了,风采依旧,眼里却没有一点神采,这几日饭倒是按时吃的,可是这吃饭的样子,也太吓人了些,次次都吃到吐才停下来。
  看着主子又要吃饭,砚冬忍不住拦身去挡:“主子,您……您别太在意,说不定这公主也有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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