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袁家我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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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袁家我做主- 第9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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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不由大感错愕,抬头观望时,却见好几个狱卒使劲的拉着田丰,拼命的往大厅里拽。

    “元皓先生,这是为何?”

    大厅中沮授,逄纪等人纷纷起身抓住田丰使劲的将他摁在一边,摇着蒲扇给他消气。

    田丰坐在塌上,鼻子里呼呼的往外喷气。活像是一头西班牙公牛,见谁顶谁的主。

    袁尚诧然的看了田丰一会,目光又询问般的瞅向了那位狱卒。

    那狱卒依旧是一脸憋不住笑的欠揍样,低声道:“回公子话。田先生到了狱中,与那犯人尚还没说三句话,便大动肝火吵了起来,对方说话不多,却很是噎人,田先生气不过,命人将那犯人绑在木桩上,好一顿皮鞭伺候,直打的那人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地方。偏偏对方骨头硬的很,就是不肯向田先生讨饶,反而是回言讥讽,愣是将田先生气成这幅模样,小人无奈,只得先将田先生抢回。如若不然,只怕田先生就得把那人打死了。”

    似乎是为了印证那狱卒的话,突见田丰猛然起身,却是被人拉住。

    “放开我,老夫要揍死他!”

    袁尚的右眼皮子微微跳了跳。

    “那囚犯可曾报上姓名了?”

    狱卒依旧是傻乐:“田先生光顾用刑了。忘了问他。”

    “。。。。。”

    “唉”袁尚摇头叹气:“意气用事,忒不冷静了,这可倒好。又折了一阵,没招降,也没问出名字。。。。。。”

    “县尊大人勿忧!属下这里有办法。”

    却见逄纪笑呵呵的站起身来,冲着袁尚拱手偷笑。

    “元图有何良策能扳回一局?”

    逄纪清了清嗓子,笑道:“天下莫柔弱于水,而攻坚强者莫之能胜,那白马贼骨头硬,咱们便给他来招以柔克刚,正是英雄难过美人关,稍稍来他个美人计,定让他心悦诚服的拜倒在公子脚下,到时别说让他报出自己的姓名,就是让他报出他老爹的闺名,他也是乐不得的说!”

    袁尚双眸一亮,点头称赞道:“元图此计甚妙,不愧是我的好县丞,此事就交由你去办,千万别搞砸了!”

    逄纪呵呵一乐:“县尊大人在此静待佳信便是。”

    。。。。。。。。。

    又是去了好久。

    这一回,却是那个满脸哂笑的狱卒自己个回来了。

    袁尚愣愣的看了那狱卒,不解道:“怎么就你自己?逄县丞人呢?”

    狱卒的笑意更深了,若不是在袁尚面前,估计他人都能笑趴到地上去。

    “回公子话,逄县丞到窑子寻了一个胸大臀肥的美人胚子,领到牢里去对那白马贼使计,那美人好一顿卖弄风ā,妄图引诱,不想那白马贼当真是一条好汉,愣是没正眼瞧上一眼。。。。。倒是逄县丞自己在旁边憋不住,抱着美人驾车回府了,估摸此刻正在塌上巫山,旦为朝魂。。。。”

    袁尚长声一叹,没有搭腔。

    自己中了自己设下的美人计,天底下还有比这混蛋更不靠谱的人么?

    什么狗屁县丞!

    袁尚yù哭无泪,怒其不争的拍案道:“我无极县英才如云,却是连个会正儿八经劝降的都没有?连续折了三阵,深可痛哉!本县今rì还就是较这个真了。还有谁敢再去一试!问出贼将名字,赏千金!封聪明猴!”

    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压轴的大牌出场了。

    “公子放心,劝降之事,乃是我之所长!老夫不才,愿以三寸不烂之舌替公子扳回一成!”

    袁尚见状大喜,一个劲的点头道:“邓主簿,你是从中原一直跟我到现在的,关键时刻还得仰仗你,本县相信你的能力!去吧,不用劝降,只要你能问出他的名字,要什么,本县给什么!”

    邓昶此刻已是喝的东倒西歪,闻言老嘴一咧,哈哈乐道:“县尊大人放心,邓某去去便回!”

    。。。。。。。。。。。。。。

    这一去,只有不到小半个时辰,却是众人当中劝降最快的。

    只见邓昶老儿迈着八字步,醉醺醺的昂首挺胸走回厅内,而跟他在身边的那名狱卒,此刻的脸却是一片灰暗,完全没有了随前几位去的那种龌龊笑容。

    袁尚见邓昶如此牛逼的造型,心下顿时大喜过望。

    “邓主簿回来的如此风ā,必然是有大的收获!”

    邓昶哈哈一笑,打着酒咯,借着酒劲,拱手豪迈道:“回公子话,老夫不负君命,凭三寸之舌,已是将对方的身份问出来了!”

    袁尚闻言一喜,忙道:“好,做得好!主簿真人才也,他的身份是什么?是何方人士?”

    邓昶张了张嘴,刚要说话,却见那名不复有适才笑脸的狱卒一把拉住邓昶,满面哭腔道:“邓主簿,您喝醉了,还是别说了,小心县尊抽你。。。。。”

    “滚开!”

    邓昶乘兴一把将那狱卒推开好几步,继续摇头晃脑的对着袁尚得意道:“那贼首适才对老夫很是客气,毫无欺瞒,直口就报上了身份!”

    袁尚好奇道:“他说他是谁?”

    “他说,他是你祖宗!”

    “。。。。。。。。。。。。”(未完待续。。)

    p

第一百一十百五章 隐 情

    县衙的jīng英们几乎每一个都去过了牢狱,但问出的结果却是一个比一个糟心。

    正应了后世的那句老话:黄鼠狼下豆雏子,一茬子不如一茬子。

    今rì的县衙众官吏,算是给袁尚丢尽人了。

    万事不求人,袁尚最终还是决定自己个去了,不然要是继续派这帮混蛋去胡搅蛮缠,敌方的将领还没有劝降,袁尚还就真怕给自己问出一个野爹来。

    到时候丢人可就丢大了。

    。。。。。。。。。。。。。。。。。

    监狱的地面依旧是很há湿,恶臭的气味依旧是分外的浓厚,到处充斥着死亡和血腥的肮脏气息,让闻之yù呕,腹内翻江倒海,难以久持。

    袁尚跟着狱卒走到一所最深的牢狱单间,其内晦暗无光,寒气森然,四面封闭的湿墙上没有一丝的缝隙,根本看不到外面世界的一丝亮光。

    唯一能够沾人眼帘,让人能够看清四面的东西,仅仅是暗室内的那一抹摇曳yù灭的油灯,昏昏暗暗的,愈燃愈灭,不知道什么时侯便会油尽灯枯。。。。。。。。。。

    就好似此刻被关在暗室中的那个男子一样。

    进了监牢,只见其中四处都是肮脏的草堆,埋埋汰汰的几乎无落脚之处,囚室的正zhōng yāng,一名男子着上身,被吊在一个木桩子上,浑身体无完肤,都是被鞭子抽打的血淋淋的鞭条,没有一块好地方。

    那人此刻已是昏了过去,可是昏迷前遗留在脸上无惧的神è与刚毅的面颊,似乎正在彰显此人对酷刑根本就不为所动。。。。。

    不是别人,正是那名银枪之将,算老朋友了。

    袁尚凑上前去,仔细的打量了片刻,随即开口问狱卒道:“他怎么变成了这幅模样?谁揍的?”

    狱卒闻言恭敬的冲袁尚回声道:“大人,此贼连番yù图暗害于你。更兼曾是昔rì公孙贼麾下之将,今番进了牢笼,于情于理,弟兄们理应都该伺候一下,不过将他打得这般狠的却不是我们,而是适才的田先生。。。。。。”

    那个犟驴?怎么下手这么狠,看来是自己被关在监狱久了心里变态了。

    袁尚抬起手来,挡住了那狱卒的话头,道:“把他从木桩上放下来。请个医官为他瞧瞧伤势,可以的话敷上些金创药,顺便喂他喝点稀粥,给他养养jīng神。。。。。”

    狱卒闻言不由得有些发愣。似是不曾想到袁尚居然会下令如此厚待这名几次几乎置他与死地的白马贼众。

    以德报怨?以县尊的为人,不应该啊。

    见众狱卒们一个个傻呆呆的,似是没有听明白他说的话,袁尚面è一撂,语气当中多出了几分不满,喝道:“愣着干什么!快去啊,要不要本县把你们也绑在桩子上抽几鞭子试试?”

    狱卒们这才动了起来,各自依言忙活去了。

    袁尚见众人都按自己的意思前去忙活安排,方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直到好一番折腾之后。直到天è开始发亮,银枪之将才幽幽的醒转过来。

    听到狱卒的禀报后,袁尚方才又过来查探。

    狱卒已是给银枪之将换了一间干净的囚室,并准备了一席软榻,银枪之将浑身包扎着白è布帛,睁着眼睛躺在上面。眼神显得空洞无神,听到了脚步声,他先转动着眼珠打量了一下环境,接着又看向了袁尚。

    袁尚一身白è长衫,讪讪信步的走到银枪之将的床榻之边。微一咧嘴,露出一个阳光灿烂的笑容道:“你好。。。。帅哥!”

    银枪之将的双眸猛然泛起了一丝jīng光,楞然的瞪视了袁尚半晌。方才嘶哑着嗓音开口道:“是你?”

    “是我。”

    此刻的银枪之将虽然躺在床上,但周身已然是用绳索固定,故而袁尚并不惧怕,笑着开口道:“仔细算来,你我已是见过三次面了,但还没有通过互通过姓名,我姓袁,单名一个尚字,表字显甫,乃是袁冀州膝下的第三公子。。。。。”

    话还没有说完,便见银枪之将猛然向上翻身,想要站起来,偏偏被绳索把住身子,无法动弹,只得咬紧银牙,冲着袁尚yīnyīn说道:“为什么?”

    袁尚闻言略微愣了一下,下意识的回答道:“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可能是因为我爹姓袁,所以我才姓袁,至于为什么叫袁尚,可能期望我尚贤尚武吧,挺高深一名,我也不是很明白。。。。。”

    银枪之将面è清冷,不满道:“我是问你为什么要救我!”

    “为什么救你?”袁尚眨了眨眼睛,接着摇头道:“我也不太清楚,可能是瞅着你顺眼吧。。。。”

    银枪之将一言不发,接着诧然将头扭过去,似是对袁尚的话不屑一顾。

    袁尚也不在意,只是继续笑着问道:“你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救你,其实我还不太明白你为什么要杀我呢?话说打从青州一战之前,我连屁都没冲你放过一个,为什么你要这么执意的杀我?难道是想替公孙瓒报仇。。。。。”

    话还没有说完,便见银枪将猛然转过头来,双目冰冷的瞪视着袁尚,彷如一座难以溶解的万年冰山。

    “住口!公孙大人的名字,岂是尔等袁氏鼠辈宵小可以说出口的!”

    袁尚见状不由一奇,道:“怎么回事?连名字都不让说?公孙瓒的名字何时变得这么金贵?老虎的屁股摸不得了?”

    银枪之将深吸口气,硬邦邦的回道:“普天之下,任何人都可以念公孙之名讳,唯独尔等袁氏不行!”

    袁尚闻言冷哼道:“为什么?就因为我袁氏是害死公孙瓒的凶手?胜者为王败者为寇,适逢乱世,位居高位者如临风口浪尖,公孙瓒失势不过是技不如人而已,纵然今rì袁氏不灭他,来rì亦是有其他人与其为敌,连这么点觉悟都没有,还谈什么逐鹿天下,还谈什么保国安民,还谈什么得酬壮志,你这话说的小家子气了!”

    银枪将冷哼一声,回道:“我闻施仁政于天下的人,不绝人之嗣,你们袁氏与公孙大人地界相邻,两相攻伐我并不反对,但为何还要斩尽杀绝,灭其子嗣?如此卑劣之做法,何能安抚寰宇,还天下清平?简直荒谬!四世三公之后。。。。。当死!”

    “怎么个情况?”袁尚诧然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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