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夫计中计: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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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夫计中计:夫- 第4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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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起走的事了!“

    秦羽墨看着她那仰起委屈的小脸不禁还是心软了,轻哄着道,“乖,你先回去,你想要什么大师兄都给你带回来好不好?“

    墨璃看着秦羽墨这般,知道这软磨是没什么用了,生气的撒开秦羽墨的衣襟,幽幽的问道,“大师兄,你真的不带走?“

    秦羽墨非常肯定的摇头,不是不带,是肯定不能带,若让师父知道他拐了他心爱的小徒弟一起下山,他不确定自己能不能见得到明天的阳。

    “真的不带?“墨璃见他摇头仍不死心的再问一遍。

    “小七乖,师兄最多半年就回来,你想要什么可以和师兄说,师兄都买给你?“秦羽墨以为终于说通了墨璃,能把这尊大神请走,他可就算是割地赔款他也认了。

    秦羽墨耐心的哄着墨璃,却没看到她脸上的狡黠一闪而过,瞬间化为悲悸。

    “大师兄,你真的要走了吗?可……可我怀了你的孩啊?你忍心孩一生下来就没了父亲吗?大师兄……我肚里的可是你的亲骨肉啊,就算你不要我了,难道连他也不要了吗?你真舍得抛弃我们母吗?“墨璃看着秦羽墨眼中俱是深深的眷恋,眼泪顺着脸颊蔓延,点点滴落尘土。

    本就是人来人往的官道,若说这两个俊男靓女本就引人注目,那如今墨璃爆出这话,可就是引人驻足了。

    秦羽墨万没想到墨璃尽然会用这种招数,看着驻足围观的人,指指点点眼中尽带着苛责,竟一时慌了手脚根本不知如何应对。

    明知道那丫头根本就是在说谎,但看着她的眼泪还是莫名的心疼起来。

    “大师兄,带我走好不好?我不怕吃苦,我们可以夫唱妇随,一起行走江湖!“墨璃语含丝丝肯求,更是叫听者伤心,闻者落泪。

    瞧着那丫头入目分的演技,若不是深知她的性,饶是秦羽墨都忍不住怀疑自己是不是什么时候真的对她做过什么禽兽不如的事了。

    “小七,你别瞎说好不好?大师兄不要紧,可你是女孩家,说这种有损名节的话会嫁不出去的?“秦羽墨一边温柔的替墨璃擦着眼泪,一边小声的劝慰道。

    “嫁?大师兄,你难道从没想过要娶我吗?可怜我这未出世的孩……唔唔……“墨璃却似演上瘾似的,微仰着一张小脸,一脸伤心欲绝的模样,更是引得人对秦羽墨纷纷指责。

    。。。

 ;。。。 ; ;    其他几位师兄弟眼中也迸发着狼光,就连一向沉稳的大师兄,也是捏紧了拳头,好似也同意东方白的提意。

    而萧铭渊却只是起身步出饭堂,却在饭堂门口顿住脚步。

    良久终听他道,“师父说,这是小七的心结,当由她亲自解开,其他人不宜插手,否则,你们以为那些人还有命在?“

    萧铭渊双拳握的死紧,就是他也不愿忆起当年的情景,更别说亲身经历过的小七。

    静,饭堂里一片静谥,连窗外风吹抚落叶的声音也能听得清清楚楚,师兄弟几人的心情也莫名的变得十分沉重。

    东方白率先放下手中的碗筷,“我去小七那里守着,等她醒过来,她要怎么惩罚我,我绝无怨言。“

    没想到小七竟如此可怜,当年她到底都经历了些什么?竟有人如此残忍的对她。

    而他们昨夜竟还拿小七打赌,实在是可恶了,也难怪那丫头会哭得那么伤心了。

    “去吧,顺便连我那份也受了,若是小七想好怎么出气了,你可千万要挺住!“东方白一脚刚跨过饭堂的门坎,便听到景皓轩的声音从身后悠悠传来。

    东方白一个趔趄差点没摔个狗吃屎,回头哀怨的瞪了景皓轩一眼,这家伙一定是成心想看他出丑的。

    “想赎罪,自己去找小七,一人做事一人当!“东方白说完便只留下一个背影给还在饭厅中的两人。

    二人对视一眼,眼中多是无奈,也就是东方白这家伙实诚的送上门让小七捉弄,要哄那丫头哪有那么麻烦的,只要把大把大把银奉上就成了。

    东方白终是没有抵过这腹中的空城计,午膳时分便从墨璃的小院直奔饭堂而来,中午的膳食仍是清粥小菜,然这下所有人都没有了怨气,只是各自无声的吞完自己碗中的食物。

    用完膳东方白还想回墨璃的小院中守着,却被景皓轩,一把勾住肩头给搂了回来,“跟我去练剑,别想再拿小七为借口偷懒!“

    说着便不顾东方白的反抗拖着他便往后山瀑布边走去,那里便是他经常与东方白练剑的地方。

    “五师兄,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拿墨璃为借口偷懒!“直到再也听不到东方白的声音,大师兄秦羽墨才无赖的摇摇头。

    这山中无岁月,一转眼便十数年过去了,师兄弟姐妹间的感情一向很好,只是他身负血海深仇,好不容易求得师父让他下山,这一去也不知几时能再回山与师弟、师妹们团聚。

    萧铭渊看着大师兄眼中浓浓的不舍之情,轻轻拍拍他肩膀,“大师兄若是舍不得师弟、师妹们,早点回来就是了!“

    次日一大早,秦羽墨便与辞了师父与师弟们只身下山了,原本他也想去和墨璃辞行的,只是那丫头睡的死了,任他在她门前敲了半天门,也没听见人应声。

    为了不耽误行程,便只好托师弟们传个口信给她。

    墨璃揉着睡眼朦朦的大眼睛来到饭堂时,便没有察觉到什么,享受着哑婆为她单独做的早餐。

    如同往常一样和师兄们打招呼,只是这早餐用了近一半,她才发现似乎人数不对。

    “师父,大师兄呢?“

    将咬了一半的煎蛋放回盘里,墨璃挑眉看向君莫笑。

    这臭丫头也不知怎么得就哄得哑婆对她特别,自己师徒早餐也只有白粥加煎饼,也只有这丫头早上有煎蛋吃。

    看着那外焦里嫩,还微微流着蛋黄的煎蛋,君莫笑不禁舔舔嘴角,就算那几个混小没得吃就算了,为什么他这个师傅也没得吃呢!

    君莫笑还在看着那半颗煎蛋愣神,却见一道利影直奔自己面颊而来,君莫笑反应也不慢,抬手举筷夹住偷袭自己之物。

    待看清被自己夹住之物时,君莫笑脸色变得难看起来,抬眼看着墨璃手中只剩一只的竹筷,原本眼上的厉色瞬间化为宠溺,还有一丝无奈。

    “丫头,一大早的就偷袭为师,你是想欺师灭祖不成!“

    对于君莫笑送上的高帽,墨璃毫不在意的收下,无所谓的耸耸肩,若这就算是欺师灭祖,那她所做过的欺师灭祖的事可多了去了,也不差这一桩。

    师兄弟们早就看惯了这两人师不师徒不徒的相处模式,毫不诧异的继续吃早饭,顺便看戏!

    抽回被君莫笑夹住的那只筷,墨璃一脸新奇的打量着君莫笑,“师父,你这一大早就心不在焉的?难道是菊花昨夜被爆了不成?“

    “噗……“

    东方白刚刚喝进嘴里的粥就这么喷了出来,萧铭渊和景皓轩看着眼前这才刚吃了一半的早餐就这么都毁了,恨不得掐死他。

    今天早上他们只能饿肚了,哑婆是除了墨璃外,不会单独为任何人加餐的。

    东方白更是一脸无辜的撇撇嘴,他哪知道这丫头一大早,会说出这么劲爆的话,他也只是一时没忍住嘛。

    “咦……六师兄,你好恶心哦!“

    墨璃一脸嫌弃的看着东方白,更是动动屁股,往外挪挪离他远点。

    东方白更觉无辜,明明就是这丫头惹出来的祸,到最头来连她也嫌弃自己。

    师徒几个一脸可惜的看着这一桌的早餐,墨璃到是显得无所谓,反正她本来喟口就小,刚刚基本上已经吃的大半饱了。

    但其他几人却不一样,一大早起来练功都是饥肠辘辘可就等着这一餐了,现在却就这样毁了。

    而几人看向东方白的目光就如同那丢了食物的恶狼,东方白小心翼翼的后退数步,直至半个身都藏到墨璃身后才稍稍安下心来。

    看着那几人要吃人的眼光,他可真怕他们把自己给煮了,还是小七的身后比较安全。

    墨璃懒得理他,一个闪身转到他身后,抬脚将他踹了出去,东方白向后翻转两周半,终于是落在景皓轩和萧铭渊的面前。

    看着二人阴测测的笑容,哀怨的回头看了墨璃一眼,那眼神好似在控诉墨璃的不仗仪。

    只是还没得他哀怨完,便被人揪着后领拎了出去,饭堂之内不得斗殴,饭堂之外应该就没问题了吧。

    目送位师兄离开,墨璃又想起刚刚的事,“师父,大师兄呢?“

    。。。

 ;。。。 ; ;    “十年了,你是否也该放下了?“看着墨璃微微踉跄的身形,他知道她是听到他所说的话了。

    一甩衣袖朝着另一方向纵去。

    听到动静的师兄弟几人,翻身继续他们的回笼觉,不用猜也知道师父又去偷师妹的酒喝了,只怕此时还酒意微熏的躺在师妹的屋顶上呢!

    “二师兄,为什么每年的昨天师父和师妹都要发疯,而今天肯定是睡一天,师父也不管管墨璃小小年纪就成了小酒鬼!“

    东方白拿着筷狠狠的戳着碗里的白粥,没有小师妹在连早饭闻起来也不香了。

    而最可恶的是连哑婆今天也只给每人一碗白粥,他们这些习武之人一碗白粥怎么可能够饱嘛。

    “你还记得墨璃是什么时候上山的吗?“

    萧铭渊皱着眉头看着东方白的举动,这家伙一碗白粥基本没动,这要是说了估计他也吃不下去了,真是浪费。

    “记得啊,不就是十年前的今天吗?“

    他还记得那时候的墨璃瘦瘦小小的不过四五岁的样,就是萧铭渊抱着她回来的。

    “若是你见过十年前的那一夜你就知道为什么了?若是你们经历过那些只怕比小七疯得更狠!“

    萧铭渊已经吃完早饭遂放下碗筷,他的话引起众师兄弟的好奇无不争相询问。

    “怎么回事?“这次不仅仅是东方白,就连景皓轩也好奇不已。

    “你到是快说啊!“东方白没什么耐心的催促道。

    萧铭渊深吸了一口气,缓缓的道,“京郊十里,血色连天,尸横遍野!“

    而那脸色沉痛的似乎不愿意回想当日所看到的情景。

    不用多说从这短短的十二个字当中景皓轩已经能明白当时的情况,却还是不愿相信这一切是真的,这对当时才五岁的小七来说是怎样的残忍。

    却还是忍不住多问了一句,“这和小七有关?“

    “她是唯一的幸存者!“从萧铭渊口中吐出的这句话好似多了一丝怜惜,只也是墨小七如何胡闹他也不会苛责她的原因。

    “什么情况?“

    他们犹记得当年师父去京城接二师兄,当时二师兄应是师姑的弟,只是男女有别师姑便稍了信让师父下山去京城接他,以后便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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