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骚老公请蛋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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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骚老公请蛋定- 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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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你……要做检查没错吧?”

罗莉快速地做出反应,收起微笑,撑起身体,径直背对两人走到了洗手台,一边在手心里打上肥皂,一边吩咐道:“漫漫,让他躺床上去,他要不愿意脱裤子,那就你亲自动手。”

章节目录 第十一章 尼玛的老流氓

“什——么!”白漫漫被罗莉的话吓得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口齿不清地问道,“你,你,你开什么玩笑?”

亲自动手扒男人裤子,而且还是一个帅得掉渣的男人的裤子,她虽然很愿意干,可这里毕竟是医院,她还没有龌龊到那种不顾场合的地步,“要来你来,我才不干!”

洗干净双手,罗莉转身瞪了一眼紧要关头不配合的某人,磨牙霍霍,使劲儿挤了挤眼,挑了挑眉,无声地传递「速战速决,送走瘟神咱好下班」的信息。

然白漫漫神经大条愣是装作没看见:“小萝莉,你眼睛进沙子抽了?”

“……”抽了?的确抽了!

罗莉愤怒的一个跺脚,双手叉腰,活活一只母夜叉:“白漫漫,你丫找抽呢!”

气死她了,小白这丫的太不上道了,摆明了见死不救。

指尖长空一划,笔端指向了樊懿的鼻尖,不容他再废话半句,直接下了死命令,“你,一秒钟之内给我躺上床去!亏得你还bó起功能障碍,拽什么拽!”

一想起昨晚那冤孽的上错了人的荒唐闹剧,她就忍不住暴走。

罗莉清晰的听见她全身的四肢百骸都在叫嚣,胸腔之中噼啪地燃烧着熊熊怒火,想起昨晚激情四射的一幕,她就忍不住喷血,一个连勃都勃不起的男人竟然把她弄得连床都下不了。

这是bó起功能障碍的表现吗?

再说了,要是早知道他丫的是性功能障碍患者,打死她,她都不会随便扑。

呃,尼玛这扑还有随便一说么?

啊啊,乱了乱了,完全乱了,都是小白的不配合导致了她现在的头脑发晕胸腔压火。

“……”bó起功能障碍?她说的是他?

樊懿一口鲜血涌上吼,他能掐死她不?

“你等一下。”

男人最受不了的就是性方面被人给瞧不起,他要不行,那昨晚那女人疯狂的叫chuáng声哪儿来的?他虽然醉的不轻,但耳朵没出问题,照常听得清楚。

额,貌似话题再度被扯远,回归正题,他必须用事实来告诉她们,他,一切正常,真正患病的另有其人。

移开座位,樊懿走到门口,拉开门,对着外面勾了勾手指,一个一脸苦哈哈表情的男人幽怨地飘移到了门口:“哥们儿……”

叫出三个字,古隽诘全身瘫软地靠在樊懿的肩头,他真的没脸见人了。

咦~

听到他那细如流水的伪娘强调,罗莉和白漫漫忍不住齐齐打了个冷战,这天啊,可真冷。

“你们要扒裤子的人,应该是他,而不是我!”从肩头上把人给拧起来,樊懿一脚踹上了他的屁股,“给老子过去,脱裤子。”

古隽诘艰难地稳住重心,勉强没有摔个狗啃屎,一脸茫然地回头看了一眼樊老兄,脱裤子干嘛?他表示真不明白。

眨巴了两下迷茫的眼睛,在樊懿冰冷的眸子的示意下,古隽诘木然地回转头来,当琥珀色是眸子对上那两道含笑的是嗜血的眸子的时候,他忍不住吓得腿软。

这哪里是治人的,这完全是载人的。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只感觉衣领一紧,眼前景物全数倒着走,咚地一声被甩上了医疗床。

这两只母夜叉是谁哇,还有她们这是要干嘛?

古隽诘被突来的情况弄的快要哭了,想他快乐人生三十年,一招就被打回娘胎前,他不要啊不要,“老樊,救我。”

“你自求多福。”救他?开玩笑!又不是把他送到了屠宰场,“你就当牺牲一下色相,脱光了满足俩美女医生的需求。”

樊懿的话一出,雷的罗莉差点摔一跤,尼玛的老流氓。

章节目录 第十二章 这女人,够猥琐

躺在雪白床单笼罩的医护床上,古隽诘死死拽住裤子,拼命摇头,眼眶犹如兔子一般红得可怜巴巴。

“我说你这样不给看,怎么帮你确诊,怎么给你下处方?”罗莉双手戴着橡胶医用手套,声音从口罩下传了出来,见过不听话的患者,但没见过这么不听话的。

樊懿双手交抱坐在办公桌前等待,当他听见古隽诘那如同杀猪般的嚎叫后忍不住的摇头,而后闭上双眼陷入沉思。

“煜,我好喜欢你……”

“是你……”

脑子里两个声音陡然间冒了出来,刹那间重合,豁然睁开眼睑,冰蓝眸子瞬间紧缩。视线移动,落在那道背影上。

是她?!

昨晚,房间里一片漆黑,他看不清那个女人的容貌,但声音他听见了。他跟她不熟,可以说在昨晚之前没有任何交集,那么她怎么会找上自己?

“煜……”

他记得他读国中的时候,有个外教老师,操着蹩脚的中文点到,他所在的班里恰好有一个男生叫范渝,而他叫樊懿,那个外教点了三次名都没有咬清楚到底是渝还是懿,最终弄得他们两个被外教一并认为缺课,还在那个星期的出勤表上挨了一个,也是他樊懿这辈子唯一得到的红叉。

煜?懿?两个字,汉字拼音仅此一个韵母的区别,快速地念过,就算没有醉酒,没有头昏脑胀,也很有可能被念错,更何况是昨晚他喝了酒,而且还是神志不清的情况下,听错了那就更为不稀奇了。

目光灼灼地盯着那道忙碌的背影,唇线微抿,紧缩的瞳孔放了开来,眸子恢复了平常的镇定,好似刚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他继续听着古隽诘与两人的对抗。

“莉莉,漫漫,今天估计要延迟时间下班了。”

就在樊懿听得心情略显愉悦的时候,一道柔和的男中音声音打破了室内的喧嚣。

回转头,樊懿望见一位身着白大褂,口罩一边挂在耳郭后面的医生带着浅浅的微笑推门而入,来人约莫五十二三岁,身高一米七,单手插在大口袋里,看向不远距离的两个医生的眼神更是充满了慈爱。

他是主治医生?

樊懿对他的第一眼印象无疑的此人颇具有天职,理应救死扶伤,因而认为他是主治医生也不觉为奇。

“董老。”听见声音,罗莉和白漫漫同时转头,尊敬地称呼了一声。

“这……”董彦玺看了躺在床上,裤子已经被退到膝盖,双手死命抓住内裤边缘的人一眼,不是很明白似的,“什么个状况?”

“还能什么个状况?不配合工作呗。”身为董彦玺的学生,罗莉理直气壮当着樊懿和古隽诘的面就告状,“喏,这个病患一点儿都不听话,徒儿我是没办法了,您老啊,想法子吧。”

“徒儿?!”

这次换樊懿和古隽诘异口同声怪叫了起来。

“你是……实习医生啊?”古隽诘指着罗莉的后脑勺,不确定的问道。

“实习医生怎么了?你就那么不待见?”

罗莉双手叉腰回转身九十度弯腰,将他从头到脚扫了一遍,然后换上了一副外表笑眯眯实则可以吓死人的嘴脸连哄带诓道:“亲,别害羞,别害怕,我们不是大灰狼,而是清纯小红帽,乖,大胆的露出你的鸟儿吧。”

噗……

古隽诘还没来得及喷一口血,樊懿率先不给面子的喷了出来。

这女人,够猥琐!

章节目录 第十三章 炸毛公鸡PK护崽母鸡

看见罗莉那猥琐的笑,听到她那邪恶的声音,古隽诘浑身汗毛倒竖。

本来他对自己患上这么个龌龊病他心里就不爽了,现在再被这样一调侃,陡然像炸毛的公鸡一样地吼了起来:“实习……实习就不该随便拿病人的身体来开玩笑!连牌照都没有还敢随便给人医,你跟外面的庸医有什么区别!”

有没搞错!居然说她姐妹儿是庸医?

白漫漫肺都气炸了,瞬时变身护鸡仔的母鸡,把罗莉往身后一拉,指着他的鼻子反吼了回去:“不举看医生你丫觉得那么丢脸还看个毛的医生啊。又没胆又要治,没见过像你这么怂包cào dàn的男人!靠!”

白漫漫吼得煞有其事,罗莉听得眼泪哗哗的,小白威武!

董彦玺没想到白漫漫会跟病人较真,还多云间晴的脸转眼就乌云滚滚黑压压的垮了下来,“漫漫,病人本来心情就不好,你还跟他这么吵,你这几年医科大白念啦。”

“董老,念大学跟和不讲道理的病患讲道理是两码事。”谁说罗莉就是跟她过不去,跟医科大是否白念毫无关系。

“你说说你啊,身为医生,你应该……”

“董老,你不是说今天要延迟下班吗?”眼见小白被导师逮住不放,罗莉见缝插针将话题成功转移。

被罗莉一提醒,董彦玺终于想起了他匆匆回到诊断室的目的,扬了扬手里的报告:“有重量级的病患。”

额~~

又是重量级!

头顶齐刷刷落下三根黑线。

重量级要来,中饭时间估计又泡汤。

罗莉瞄了一眼躺在床上挺尸的男人,毕竟他是患者,而她是医生,不能再在对方受伤的心灵上撒一把盐还说不痛。

算了,先解决这个麻烦再说那个什么重量级吧。

“你,躺好,脱掉你的裤子,配合我们工作。”重整上阵,音量分贝放得极低,眼底笑意不减,“亲……”

'文'古隽诘吓得虎躯一震,亲你妹啊,有完没完?

'人'她为什么不去看老樊的,而偏逮着自己的不放?

'书'“你那么想看男人的鸟儿么?成,我兄弟的更好看。”

'屋'什么玩意儿?

樊懿被无辜拉下水,额头青筋暴跳,牙齿咬的咯咯响:“古、隽、诘!”

这一身暴喝成功吸引了董彦希的注意力,嘴唇翕了翕,半晌没发出意思声音。

是人都听得出古隽诘话里的意思,然而罗莉她偏就要曲解他的意思:“你家兄弟焉了,还有什么好看的!我们需要给它点阳光才能滋润嘛。”

这女人究竟要干嘛?古隽诘欲哭无泪。

“你真是古隽诘?”突然一阵狂风刮来,董彦希指着他的鼻子急不可耐地问道。

“废话!”他不是古隽诘难道还有别人是哦。

“那……”董彦希指了指手里的报告,又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罗莉,抓住胸口吸气、呼气,“那莉莉你们早就收到的检查报告的是谁的?”

“古隽洁。”

小白的话一出,董彦希眼睛瞪大,高声叫了起来:“那我手里的又是谁?”

不会吧?!

罗莉抓过报告,再看一眼电脑,她的亲娘啊,这是什么跟什么?她的人生啊,乌龙怎么就那么多!

樊懿站在一旁看着罗莉那张小脸逐渐失去血色的夸张表情,脑子里突然蹿出一个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想法。

如果扑倒他的那个女人真是她,那会怎么样?会不会更加有意思?

攥紧的拳头松开,单手踹进裤袋里,碧色的眸子深不可测的眯了眯。紧抿的唇悄然勾起一抹弧度,真是值得期待。

章节目录 第十四章 我要她的全部资料

宽敞的广场,偶尔传来一两个孩子的欢笑,微风吹过,吹乱了坐在休息长椅上的人的头发,也吹乱了站在他旁边的人的心。

“喏。”将手里的一个纸杯递给他,樊懿浅抿了一口温水润了润喉,坐下,望着草坪中玩乐的孩子,身与心全然放松,“还在为刚才的乌龙而郁闷?”

“换做是你,你郁不郁闷?”愤愤然地喝了一大口水,纸杯见底,古隽诘用力一捏,纸杯噗噗被捏变了形。

“要说郁闷啊——”砸吧了一下嘴唇,樊懿单手往后搁在了长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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