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嫁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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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嫁衣- 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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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的还习惯?”移开了目光姓白的说了句我想打掉他门牙的话,我是来应聘助理的,他给了我个保洁员的工作,他还问我习不习惯,我脑子有病长草了,我习惯!
  “这两天习惯了。”我极其不情愿的逼着自己说,姓白的听见又撩起眼眸看了我一眼,他一看我就知道他不怀好意,奈何我如今寄人篱下在他眼皮子底下,不低声下气的讨好他我也没什么好日子过,这才朝着他厚脸皮的笑了笑。
  “我听说你在保洁部混得不错,如鱼得水,拉了一票人!”一听这话我就犯嘀咕,谁这么不讲究,在背后嚼舌根。
  “我不是想好好干,和团队打好关系,这样也能促进和谐发展,为公司多出力么?”我说的多好听,心里骂姓白的就有多狠,好好的问我这些肯定没好事,他这是在给我穿小鞋,当我不知道呢!
  “都干到洪经理哪去了?”姓白的一句话我默了,果然没安好心,可他怎么知道洪经理去找过我?他不是不在公司么?
  “过来。”姓白的看着电脑,叫了我一声,我哪敢不听话,几步就走了过去,站到姓白的身边等着他整我。
  我都习惯了,他爱整就整吧,到看看是他先整死我,还是我先得道升天。
  “都干什么了?”离开电脑,姓白的一转身,目光十万八千里朝着我瞧着,一看他那翘着二郎腿的德行我就气不打一处来,我干什么了管他屁事。
  “也没干什么,洪经理就是请我吃了顿饭,我们一个公司做着,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我又是个保洁员,他那么大的领导找我吃饭,多大的面子,不去也不好,就吃了一顿。”我说的颇无奈,姓白的眸子愈发深沉,忽地说:“今天开始不用擦玻璃了。”
  我一听哪个乐,抑制不住的心花怒放,以为姓白的终于脑子开窍了,回头一想又突然的安静了,觉得不对劲,姓白的怎么会那么好心?
  果然……
  看着我脸上一点点凝固的笑容,姓白恨死人不偿命的说:“今天起去擦洗手间就行了。”
  “洗手间?”我早知道会是这样,可我还是装着多惊讶的样子,而且一把拉住了姓白的手,再不济我也是个女人,美人计不行就苦肉计,当即我半蹲在了地上,一副死不起活不起的样子。
  “是姓洪的他找的我,我都说我不去,我没时间了,他非要找我我怎么办,你也不在,连个给我撑腰的人都没有,你以为我愿意陪他去吃饭啊,长得那么难看,还一直说啊说的,说的还都是我听不懂话,听得我都头疼,要不你摸摸,我现在还头疼发烧呢。”拉着姓白的手也不管他是愿不愿意,拉着就朝着自己的额头拉。
  我也是算准了他肯定不愿意,果不其然,我还没把姓白的手拉倒跟前,他就一把扯开了,轻蔑的白了我一眼扭过了脸去。
  我再接再厉忙着拉了拉他放在腿上的手,推了推他的腿,跟他说:“你别让我去擦厕所了,你看看我的手都什么样,再去擦厕所我这双手还不废了。”
  翻开手我就给姓白的看,可惜人家理都没理,高高在上的那副尊荣跟个祖宗从土里突然活过来了一样,死气沉沉。
  “你要非让我去擦厕所我就不干了,还不如出去找个擦车的活,还能干净一点。”我也就是那么一说,笑话我能现在走么,我都干了快十天了,这十天我就是去擦车还两千多呢,我现在就走他能给我么?
  低头我一脸的落寞,就差哭出来了,也没挪什么地方,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公司有规定,职员不许乱搞关系?”姓白一开口就那么冷冽,可我一听就知道他又是拿我开涮呢,什么破规定,还不是他拿来整我的借口。
  “我一个擦车的,我哪知道这些,再说是他要找的我,我都拒绝了,他把车停在公司门口,说什么请我,我还能撕破了脸叫他土豆搬家滚球?”我有些委屈,其实我当时就想着能改善改善伙食,根本没想那么多。
  “不知道不会学,长脑子干什么吃的?”姓白的冷声问,我没吭声,心里却骂了他一百八十遍不止,他找脑子是吃的?找麻烦的人是他,他还找出理来了!
  这要是放在以前我就一巴掌拍过去,非打掉他两颗门牙,叫他跟我叫嚣,可惜,今时不同往日,谁让我落魄了呢,活该给人欺负,不给人欺负我怎么能长记性,记住那些惨淡岁月。
  “我知道,你是记恨我得罪了你,初到这个城市找了你不痛快,可我不是说了么,我是走投无路身无分文了,就想找个混吃混喝的地方,再说你不也没怎么着……”正说着我一头栽了过去,结果就这么给送去了医院。
  

  ☆、015闪躲不及

  医生说我是重症感冒,已经高烧到四十度了,需要住院治疗,其实对我来说这根本就不算什么大病,回头我吃点退烧药,回去喝点开水就没事了,是姓白的非要我住院,还给我交了住院费。
  住院能歇着,总比去擦厕所的好,住住也没什么不好,我就住下了。
  住下是住下,有件事我可得问清楚了,别回头他不给我报医药费,在我的工资里扣,哪我不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多不划算。
  可这姓白的就不是人,明明他说公司给我报,谁知道一出院他就成了出尔反尔说话不算话的小人了。
  不过我也算是因祸得福,出院后他倒是也没让我去擦厕所,这倒是让我称心如意不少。
  “不是说八千么?”拿到工资我屁颠颠的去了总裁办公司,看他门口有人我还等了半个多小时,等没人了他也出来了。
  “进来。”一见我姓白的转身回了总裁办公司,他那个总跟在他身后的小喽啰马上走开了,我一蹙眉,好好的看见我跟见了阎王爷一样,躲的老远,这人有病吧?
  我也没工夫搭理小喽啰,姓白的一进去我跟着进去了,进门找了个合适的机会就问姓白的,姓白的抬眼睨了我一眼,又翘起了他那两条二郎腿,一副迷死人不偿命的德行,好像谁都稀罕他似的。
  “又怎么了?”就跟没听见我问他什么一样,说我脸皮厚,我看他比我脸皮还厚,比比都能有城墙那么厚了,鬼才相信他什么都不知道。
  “不是说好了八千一个月么?”我走了两步,态度端端正正,多少的有点撒娇小委屈的样子,把手里的信封放到了桌上,等着他给我个说法。
  “住院费四千,你不是工伤,财政没有先例。”姓白的也算是个人,竟然能说出这种话来,我真恨不能一巴掌拍死他,打的他满地找牙。
  “可你不是说住院费给我报么?”我声音不大的问,要知道他说话不算话我还不住院了呢,四千块我得买多少退烧药,还不吃死我,现在好,就住了两天院就分文不剩了,明摆着姓白的没安好心,故意整我。
  要说别的事都好说,他平时欺负欺负我也就算了,不能拿钱说话,他那么多钱非要差我这几个得来不易的辛苦钱,我能就这么算了,怎么也想办法要回来。
  姓白的眸子朝着信封扫了一眼,起身绕过了桌子,走来站到了我身边,我忙着转身面朝着他,他是大总裁,都走过来教训我了,我哪敢不虚心等着他教训。
  “就这么多,要不要?”姓白的那话说的风平浪静的,丝毫听不出他有多阴冷,可我这背后就是飕飕冷风刮过,愈发的觉得我剩下的那四千也要保不住了。
  咬咬牙心一横,伸手把剩下的四千放进了兜里,极不情愿的逼着自己说了一个字:“要。”
  “要还不快走?”姓白的欺人太甚,就他这样的也亏没个女人嫁给他,要是嫁给他还不给他见天的老虎凳老浇水,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长的越好越不是好东西。
  转身我去了外面,紧握着自己在姓白的公司赚来的四千块钱,先是诅咒了他一千八百遍,回去我就收拾东西打算走人了,正所谓此地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姑奶奶就是饿死街头也不回来了。
  收拾完东西直接去了外面,临走我都没好意思和保洁部的人说,主要是我钱不宽裕了,我都答应了这个月发工资要请她们吃饭,无奈囊中羞涩,好好的八千成了四千,放到谁身上也平衡不了,我再要是请她们吃顿饭,可就真的什么都不剩了。
  为了自己我也只好先跑路了,等以后我有了钱,回头再来请她们一顿,就是不知道那回头得是何年何月了。
  避免再被姓白的找麻烦,我给自己制定了两个计划,一计划,我必须找个和姓白的山水永不相逢的活干,不管是什么,只要没有他就是我的幸福人生;二计划,我马上走人,老死不回来这个破地方了。
  犹豫再三,想到我还有三个月的出租房在哪等着我,钱都交了现在走太吃亏了。
  二计划放弃之前我给自己物色了一个极好的工作,这个工作打死也是遇不见姓白的了。
  时至寒冬腊月,北方的冬天白雪飘飘,好多店家都在这时候举行年终回馈新老顾客活动,在门口装饰了不少的大型宠物卡通人物等吸引小朋友,我就看准了这个时机,找了家大型的店铺,做起了临时的宠物人。
  这下我可放心了,且不说冷不冷,主要是我看不见姓白的我就舒心,就是看见他也认不出我,我穿着宠物服在身上,就是我自己都认不出我自己了,姓白的长了火眼金睛能认出是我?
  钱给的也不少,我就这么干了个二十几天,二十几天后眼看着就要过年了,我的工作也忙了起来,早上一份活,晚上一份活,基本上都是一天下来连轴转,钱也赚了不少,本来挺好的一件事,赚来赚去还是出事了。
  按说这二十天我赚了不少钱,都加在一块也有一万多了,可我发现一个事,我吃饭每天也就是吃十几二十块,坐车却要坐掉二十几块,这还是不打车的,要是打车我用的更多,这么算下来,我要是坐二十天的车子够买一辆抵挡点的脚踏车了,我就琢磨着抽时间去买一辆脚踏车,一年肯定能省出来不少钱。
  想到买我带了四百块钱在身上,打算买辆四百块钱以内的,太便宜我也担心骑两天就不行了,到时候钱没了,东西废了,多不划算!
  不想,到了地方我才知道,根本就没有低于四百块钱的脚踏车,这才有些沮丧的向回走,不想刚到了商场门口就给姓白的撞见,躲他都来不及。
  

  ☆、016找上门

  什么是冤家路窄,什么又是狭路相逢,眼前就是。
  二十几天我都没出来过一趟,不想出来一趟就给撞见了,这还不是冤家路窄,这还不是狭路相逢?
  姓白的身边跟着一个上了点年纪的老头,一看那老头我就想到他那个着急给他找老婆的爷爷。
  换成是以前我肯定主动过去打个招呼,可现在我躲他都来不及,怎么还会过去打招呼,可要说老天爷不开眼,偏偏要我和姓白的走了个面对面,弄得我躲他都来不及了。
  躲不开硬着头皮也得堵枪口了,就是不知道这后果是个什么样了。
  “真巧!”三两步我就去了姓白的面前,姓白的却恍惚的一阵,清亮的眸子注视着我,不知道是不是天冷在外面给冻着了,竟半天没缓过神来,还是他身边的老头先开了口问我:“你和蔼枫认识?”
  “啊,认识,我们见过,您老气色真好,有七十了吧?”我就是嘴好,老头一看都有八十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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