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妓变身:铁血皇后深宫复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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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妓变身:铁血皇后深宫复仇记- 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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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闻言颇有赞许地看了我一眼:“我的话你倒全记得。天下从来没有白吃的午餐,什么时候天上掉下馅饼来就是你该小心的时候了,不是有人要害你,便是你做了别人的替死鬼。”


    我咬了咬下唇,心里阴寒的颇有些不舒服。他从来就是把人心想得这样坏,哪怕是自己拼了命地去学他,那些阴谋算计仍旧不及他万分之一。


    自己费劲千辛万苦,背叛了子墨子音又牺牲了子章,才换得他手中的一张羽林军布防图去讨好朱岱,可是谁知才刚一离手,朱昱便辞去羽林军的兵权,那一张布防图顷刻之间就变成废纸,现在想来即便自己没有替他查出朱子章的藏身地点,他仍旧是会把羽林军布防图给我,他原本就筹划着要逼朱岱造反,哪怕不成,只要让人知道瑞王私藏羽林军驻防布阵图也够宣敬帝及众人猜疑的了,这种谋朝篡位的事一向是宫中大忌,朱昱又岂能轻易放过?


    到底还是自己太天真,又辛苦替人做嫁衣,原本是想让他们两虎相争,结果却只是帮着一边得利了,朱岱拿去了布防图仍旧却依旧不能伤到朱昱一分。我竟是这样傻了,轻信朱昱肯将这么重要的东西给我,而丝毫没有怀疑。


    我对着他泰然地笑了笑:“王爷的话,臻夜记住了。只是王爷不怕,这些招数日后会通通用在你身上?”

    他爽朗的一笑:“好,我等着那么一天。”


    我的心中又隐隐升起一阵寒意,想到日后他若成了事,那么自己便要直面他,便有些担心,心中暗暗计较或许应该先联合朱岱除去他方为上计,比起朱昱,对付朱岱我反而更加有信心一些。如今这样做也不知是福是祸?




铁骑无声望似水(25)

“怎么,想什么呢?”他见着我游移不定的神色开口问道。


    “没什么,”我随意地笑笑,掩过心中所想,只是道,“我只不过在想坊间在传你是因为沉迷女色,被我这个祸水勾引了才会色令智昏,放着堂堂羽林军督军的位置不做,天天流连到虫二会里来和我寻欢作乐,可是我怎么也想不通,别人能信这一套胡说八道,但以你父皇宣敬帝的心机怎么也会放任你自请辞去兵权,在此间行韬光养晦之计而视若无睹?”


    他听了,那双明亮浓黑的眸子里蕴出点笑意,故意把脸凑近我道:“怎么你就不信我是真的迷上你才行事荒唐,啧啧,太让我伤心了,这样辜负我一番心意。”

    我嗤得一声笑出声来,又推开他:“你不过入了帝京才几天,哪里学会这样油嘴滑舌,若不是了解你的为人,几乎就要被你蒙去了。说正经的,为了此事,我在坊间替你背了多少骂名,你说,你该怎么报答我才好?”这样半真半假地和他开着玩笑,一时恍惚倒真有些陷入热恋中的少男少女的问道了。可是我们俩个都知道,揭开这和和气气,说说笑笑的面具,那下面便是血淋淋的阴谋算计,尔虞我诈了。


    他把我搂在怀里,轻轻的吻了一下额头:“告诉你一个消息吧。你得做好心理准备,或早或晚,父皇怕是要传你入宫觐见了。不知道瑞王在父皇面前说了什么,今日早朝之后,他忽然把我叫住聊了半天的军务,可是都抵不住中间夹杂着提到了你的名字来得痕迹明显。你自己也知道如今的名声在宫外已是不大好了,从来被充为官妓的,你是第一个勾搭上皇子的,这一下还是两个,这一次你又为了我担了虚名,言官们已经在准备上书谏言,必不会随便了事的。我只怕我们两个的戏做得太好了,如今连我母妃都对你有了兴趣。”朱昱的脸渐渐阴沉下去,“我母妃的为人你不清楚,只怕她不会轻易放过你。”

    我伸手抚平他皱起的眉峰,淡淡道:“我从小便出入宫廷,若说还有什么是我应付地过来的,便是这个了吧。王爷,您是少年戎马天下,而我亦是在女人的战场上长大的。”我故作轻松地笑了笑,“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相信我,武穆帝后宫里的血雨腥风绝不会比如今你父皇的后宫诡谲逊色的。”


    他听了我的话莞尔一笑,就此丢过不提。我虽不知他是否信了我的说辞,可是总算也从他话里知道些有用的信息了。


    而这后宫,我终于是要重新回去了。


    我扬起眉,笑眯眯地问他:“如此,总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吧?




春色暮 (1)

他云淡风轻地笑了笑,把头扭向窗外,过了半响才开口,却仍旧是不着边际的事:“刚才那两个丫头要不要我替你教训一下?”


    我一时为之气结。他果然是事事不肯告诉我。这样的男人心底藏了许多往事,深的如海一样,他可以宠你,哄你,唯独从来不肯对你谈心,若是这样他是否也从来没有把我当成过真正意义上的盟友,从始至今不过都只是把自己当成一颗可以随时利用,可以随时丢弃的棋子……


    口中涩出一些苦味,我淡淡地笑了,他若是不想说就不会再逼他,有些事自己若是有心要查,总归还是会查得出来的。我是谁啊?天下第一的妖女梁臻夜啊;我从来都不是这样一个容易认输的人;以前不好,现在更加不会。


    我捂了嘴巴失笑道:“王爷忘记听雪姐姐爱什么花了吗?”


    朱昱呆了呆,一时想不起这个回答与他的问题有和关联,因此倒也是目不转睛地盯着我仔细看。


    我叹了一口气:“是水仙。水仙花虽美,可是它的球茎却有剧毒。”我微微地晃了晃脖子,耳畔翠珰便零落地敲响,“这青楼里的争势上位并不输后宫的。只是我算好的了,仗着出身显贵,三又有心要捧我,后来连接着遇着你和瑞王两人一时风头无限。她们知道我志不在此,如今又是扳不倒我们几个的,因此日子也算好过,只是下面早已斗得不成样子。听雪姐姐那么聪慧清俊的一个人怎么会让那两个小丫头有出头的机会。她们到底是年幼,不晓得虫二会里的水深水浅。走着瞧吧,那两个丫头今天也是太过心急了,在这一般前辈面前就这样招摇了,也许不用等着听雪姐姐吱声,就会有人忍不住先出手。”


    朱昱坐在椅子上歪着头心不在焉地笑了笑:“倒是不知道原来你还这般心善。”


    我推了他一肘,眉眼弯弯地浅笑道:“不如你向三娘去讨来吧,她们可都是还未破过身子的雏儿,生得也伶俐,伺候人的手段自然比我这个恶心恶脸的老婆子好。自古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她们跟着你回去燕王府,也好过沦落青楼啊!”


    朱昱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我要是替她们赎身了,你可不许吃醋啊?”


    我挑了挑眉,反问道:“在王爷眼中,臻夜是那么善妒的人吗?”

    朱昱目光灼灼,我被他注视得有些不好意思了,瞥过头去,却听见他在我耳畔轻声道:“过些日子就会出分晓了……”


    我不明所以,怔怔地抬起头看向他,却不妨他早已扭过头去了。


    第九章樱花记




春色暮 (2)

虫二会中的日子一向是让人过得安逸无忧,一眨眼已经过去一月多了,果真是洞中方一日,世外已千年了。四月,朝廷的邸报下来,兜转反侧到我手中之时已经过去大半日子了,可是上面透过不着痕迹,云淡风轻的描述依旧可见那背后隐藏着的血雨腥风,触目惊心。远在雷州的宁王终于按耐不住上书请求进京面圣,恭贺新皇登基;而另一方淑妃远在青州的娘家哥舒望族也在蠢蠢欲动。淑妃的长兄哥舒翰已经升为尚书左仆射,同中书、门下平章政事,如今又封了她的父亲哥舒夏为梁国公,食赋百室。四月初,瑞王府左卫尉因牵扯到一起与宫女私相授受,传递物品的疑案被捕入狱,宫中景嫔之表兄升任瑞王府左卫尉。

    一切尽在不言中。


    而这样重要的日子,当代表朱岱一方的势力为着那高高虚闲的太子位和永安殿的赵王以及他背后的力量做着殊死搏斗时,燕王朱昱却沉迷于女色,整日流连于烟花酒肆之地,带着一群纨绔子弟撒鹰斗犬,乐不思蜀,有时晚了便在虫二会中歇息,连宣敬帝赐给他在京城的府邸也是常常夜不归宿。从前跟着燕王打天下的一般旧臣故吏们对朱昱大失所望,有些更是提起我来便咬牙切齿,恨入骨髓。外头不知起了多少风声,骂我原是个狐狸精变得,施了妖法才迷惑的向来精明能干的燕王朱昱一时神志不清,才会做出如此荒唐之事。


    对于燕王的自甘堕落,众人皆看在眼中。赵王朱寿以为他打定了主意是要明哲保身,因此派人去燕王府笼络的次数渐渐的也是一次比一次少了下来。瑞王朱岱待燕王本来就极为冷淡,朱岱心中虽然仍旧提防着他,可是也并没有再起什么纷争。如今他主要的对手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赵王朱寿。既然燕王朱昱和晋王朱涟都主动请辞,以表心迹,一个远走穷山恶水之地,一个不惜自坏名声,躲进青楼避世,倒也不好再广树敌人。


    也有人在宣敬帝的面前稍稍的提过燕王朱昱被罪臣之女梁臻夜所迷,但是讳莫如深的宣敬帝之是露出了然的微笑便再也没有下文了。如此,终日流连虫二会,醉生梦死的燕王才终于在愈演愈烈的瑞赵之争硝烟下逐渐被人所遗忘。然而朱昱本来仍旧尽忠职守地扮演着他这个散佚王爷的角色。哪怕只是做戏,他也已经向世人传达了他所想要传达的消息。于皇上表了忠心,自己无意于结党营私;投机皇权;于瑞王,赵王二人,更表明了自己无意于储君之位,又是两不相帮,所求不过是将来能做一个富贵王爷。如此以退为进,晋王朱涟和燕王朱昱俱是做了一场出色的好戏。


    不知怎么的,我心中忽然对那个还未曾蒙面的晋王朱涟起了几分好奇心。




春色暮 (3)

我手中拿了一本《鬼谷子本经阴符七术》,那满纸爬的墨迹如一个个小蝌蚪似的在我眼前密密匝匝地晃悠,片刻已经被它整得晕晕欲睡,每日家情思睡昏昏,正是春困葳蕤。不知不觉中,倒是倚着窗户,拿手支了头迟迟的睡去了,一觉醒来,华灯初上,竟是已经过来点灯时分,楼下虫二会的大厅里又开始了日复一日,夜夜笙歌的繁华景象。


    我伸了一个懒腰,犹觉得睡不足的样子,接连又打了两三个哈欠,方才作罢,唤过苏紫替我来梳妆打扮,任她替在身后簪了长发,对着镜子里的人儿,我问道:“王爷可曾回来了?”朱昱今天一大早就出去了,说是约了京中的几个贵族少年出城打猎,这一去竟是一日,到了日落西山还不见回来,因此心中倒是起了几分诧异,免不了关系起来。


    “回小姐的话,王爷还没回来。”


    我皱了皱眉,遇上什么事让他耽搁了这么久,自从陪着他一起演这出戏开始,朱昱从来都是在我房中和我一起用的膳。


    我扯下苏紫刚刚插到头发上的双珠玳瑁簪,丢到梳妆台上,闷闷不乐地道:“沉沉的谁爱带它,你只管去摘一朵莲瓣兰来,别在头上就好了,其余的都不用再插了。”


    苏紫应声去了,不妨推开们却见着子音站在门口,正欲敲门,不妨门一下子开了,手高高举起的还停在半空中。


    自从子章事发之后,她们神神秘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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