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很有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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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很有爱- 第7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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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何事萦怀抱

作者有话要说:  在此新春之际,首先要感谢亲们这几个月的陪伴,特别是kissking、挚爱卫昭 \( ^▽^ )/
  虽然本文还能磨蹭大约一月左右,但此新桃换旧符之际,年糕窃以为,新坑该刨好了——
  楚月家隔壁潜伏着一只太子——敌国的。
  大玥国野史中曾记:敬宸皇后与高祖相识于微末,少年时曾为北程御前红人,为六皇子宣王幕僚,彼时高祖龙潜于北程朝廷,属东宫一党。后高祖蛟龙归海,后毅然弃锦绣前程,随高祖归国,共举大玥盛世。
  阉党为患,祸害深远,由江湖入庙堂,楚月原本盘算着瞅机会在强敌背后抽冷子捅几刀就走,结果被一只叫做贺琛的狐狸精给卷进了窝。
  一番深深入,浅浅出之后,楚月发现,每一只狐狸精的脸上,果然都是有画皮的。
  “朕的皇后曾今跟朕拼过血刀子。”
  “哦?那皇上当如何?”
  “于是朕就拉她滚了床单子。”
  “……”
  双处√  正剧风√  无虐√  1V1√  男扮女装√ 
  传送门:荣华令
  本文男主开始为质子,却以另一个身份在朝廷做官,女主男扮女装混在朝廷,然后男主在搞乱人家朝廷后“拐拖骗诈”女主跟他回老巢。
  传送门:荣华令
  潇潇谷的特效伤药果然厉害,血马上便止住了,左右寻了寻,没看见可以当作绷带的东西,程姣姣抬手就要撕裙子的衬里。
  夏释冰抬手按住程姣姣,道:“书桌边的小柜子里有。”
  闻言,程姣姣忙跑过去讲小柜子打开,柜子里放着几瓶伤药和一捆干净的绷带,想必是常年放着以备受伤的时候用的。
  拿了绷带,程姣姣忙回去,手法娴熟地开始为他包扎。
  烛光暖暖,淡淡得在她的脸上镀上一层光晕,柔和了她脸上的每一根线条,他的左手突然轻轻抚上她的左颊,微微的刺痛。
  “疼吗?”他柔声问道。
  程姣姣这才想起,自己的左边脸颊上被夏向云的剑气划出了一道伤口。
  “皮外伤而已。”程姣姣淡淡道。
  夏释冰忧愁道:“皮外伤也要注意,要是留了疤我可怎么办?”
  程姣姣眼皮一抬,凉凉地看了一眼,“关你什么事。”
  闻言,夏释冰轻叹一口气,剑眉向上拢起,幽怨道:“姣姣,我可是刚刚才帮你挡了剑……”
  程姣姣嘴角一抽,这就开始邀功了?
  睨了他一眼,程姣姣利落得在绷带上打了个结,道:“你先想想怎么处理月落楼的事吧。”
  话音刚落,便听得有人匆匆向屋子走来,程姣姣神色一凛,执起搁在床边的宝剑,警惕地看着门口方向。
  一个长相平凡,但眉宇间透着沉稳与不可掩饰的杀伐之气的身着棕色衣衫的男子紧走进屋中,单膝落地拱手道:“庄主,悟心大师无恙,月落楼的杀手已经撤走。”
  原是护庄十八卫里的段老大,程姣姣送了一口气,将剑放下,但心中却不禁疑惑,难道月落楼偷袭山庄为的不仅是碧灵晶,还有悟心?宋兰夏向云来抢碧灵晶,而月落楼的杀手们则去杀悟心灭口,到底是为了什么他们才要让鸣音寺的人一个不剩?甚至不惜来偷袭这个江湖中守卫最严的无名山庄?
  或许她得回去请师父来给悟心看看。
  夏释冰撑起身体,沉声问道:“庄里情况怎么样?”
  男子道:“略有伤亡。”
  夏释冰一挥手,“下去吧,让人把地方收拾干净。”
  “是。”
  目送段老大转身出门,程姣姣刚一回头,便见夏释冰整个身子一软,晕了过去。
  “喂!”程姣姣一惊,使劲拍了拍他的脸颊,抓了他的手腕把脉后才松了一口气。
  是了,流了那么多的血,的确早该昏迷了,他却硬撑着等段老大来汇报完情况才晕。也是,庄主就是要关心阖庄上下的安危才行。
  叹了口气,程姣姣扯过薄被为夏释冰盖好,自己则过去关了门,缩在了一旁的小榻上。
  目光不经意瞥到刚才打斗中被宋兰一把毒烟毒死的盆栽,程姣姣目光一沉。
  看宋兰刚刚的眼神,明显有些神智不清,就像有些练功走火入魔后的人一样。她刚刚出现的时候神智应当是清醒的,只是后来……
  看来夏向云应该很清楚宋兰的状况,她今天的样子明显不是第一次发作了……
  不对!
  程姣姣的秀眉微拧,三年前宋兰打她落水的时候应该就已经神智不清了,她当时的眼神明明跟今天的一模一样,都是那种又嗜血又狠厉又带着明显的癫狂的样子,她之所以今天能认出她来,全是靠着她那双眼睛,这种眼神就像是那种杀红了眼的人,又像走火入魔得乐失心疯的人,总之说白了就是精神有病。
  宋兰疯了!
  夏释冰说过,当初夏向云带着中了奇毒的宋兰来找苏静解毒,在解毒的过程中曾发了疯一样得与苏静动手,结果把苏静推在了沼地血幽灵上,害了苏静一条命。
  也就是说其实当年宋兰应该是在中毒之前……不对,或者说是中了的那种奇毒才扰乱了神智弄得神智不清才对,她当年就已经开始疯了,所以才不管不顾地放火烧了潇潇谷,杀了师父和肖天枫的女儿?
  或者,她其实早有预谋,她当年是诈死!
  宋兰精通毒术,弄出个假死的药完全不是问题,而且夏释冰说夏向云当年是直接跟宋兰私奔跑了的,也就是说当时肖天枫杀宋兰的时候夏向云说不定也在折兰宫,这样一来,宋兰完全由能力诈死。
  宋兰是有意的!
  程姣姣心中一惊,她有一种感觉,宋兰当年做的一切肯定是有预谋的,就算宋兰脑子不正常,就算夏向云一不小心没看住宋兰,让她跑进了潇潇谷好了,当年潇潇谷里的人虽然主攻医术毒术,但武学上的发展也是不落后的,武功高手向来不少,一个神智不清的女人能躲过潇潇谷所有人的眼睛,先跑到藏书楼去放火声东击西,然后再去杀了肖镜雪,最后成功撤退?而且神智清明后也不逃跑,悠哉游哉地坐在自己的老窝等肖天枫上门报仇?
  就算宋兰神智不清,夏向云也不是傻的,难道他会任由自己心爱的女人引颈就戮?
  唯一的解释就是一切都是有预谋的,有些什么事,只有诈死了之后才能办。
  什么事呢?
  程姣姣眉头深锁。
  正在此时,耳边蓦的传来几声轻微的□□,程姣姣回神,起身走到夏释冰床前,只见他脸色潮红,身体却在微微发抖,紧抿的双唇中偶尔透出几个字:“冷……”
  一摸额头,果然发烧了,不过还好,只是有点低烧而已。
  这么大一个伤口,又流了这么多的血,发烧也是正常的。
  夏释冰的身体底子好,向来恢复能力奇快,而且这次虽然流了的不少血却并没有伤在要害,所以程姣姣倒也不怎么担心,正好屋中洗脸的盆里盛着一盆凉水,便拧了一块冷毛巾敷在他的额头上。
  月落楼的人刚刚才走,山庄里想来正乱着。
  程姣姣望了眼窗外的天色,夏日夜短,此时天际已微微泛了点亮光。
  因为山庄建在山腰上,虽然离镇子不远,但采买东西还是有些不方便,所以山庄里有一间小小的药房,里面备着些常用的草药,略一思忖,程姣姣想着反正不急,等会儿等天完全亮了后再去唤小丫头熬碗退烧的药来。
  “娘……”耳边传来夏释冰模糊不清却带着深深痛苦的呓语。
  程姣姣看着他紧紧拧在一块儿的眉头,轻叹了口气。
  想起来这家伙也真是蛮可怜的,那么小就死了娘,亲爹又跟别的女人跑了,跑了就算了,如今还帮着别的女人来祸害自己的儿子……有这种爹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从小扛起无名山庄和极星阁两大重担,又要勤练武功跻身江湖高手之列,看似风光的表面其中的滋味真是只有自己知道,真可谓活得很幸苦。
  以前的他虽然有恨,但起码没有仇,如今可真是又有恨又有仇,恨死了夏向云不说,宋兰害死他母亲的仇虽然有意外的成分在里面,但宋兰和月落楼这样明目张胆地欺上门来,如今可谓非报不可了。只不过……
  貌似夏释冰一直都说是宋婉害死了他母亲来着……
  程姣姣将他头上的冷毛巾拿下又重新拧了一把敷在他的额头上,俯身在他高挺的鼻尖上捏了捏,“身为极星阁的阁主难道你竟然查不到这点?”
  夏释冰闭着双目,长长的睫毛柔顺地贴着下眼皮,眼尾微微上扬,高挺的鼻梁两边是两团因发烧引起的红晕,紧抿的双唇微微失了血色却依旧饱满得引诱着人想上去亲一口。
  只不过是这样一张闭着眼睛的病容就能引得人心猿意马,果真是能让千万女子怦然心动眼冒桃心一见倾心芳心暗许再见倾情死心塌地非君不嫁的好颜色。
  一个男子能有这样的容颜,又有这样的武功与家世,还有那如同罂粟般妖孽的气质,也难怪即使当年自己明知配不上还是要跟他成亲,结果……
  飞蛾扑火果然只能自取灭亡,这样的男人根本不是像她这种条件的人能驾驭得了的……只是可笑当时明明心底清楚得很,却仍是报了那么一份希望。
  呵。程姣姣忍不住自嘲一声。
  这样的结果,与其说是希望,不如说是奢望更来得贴切。
  这样的男人,那里能奢望他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他注定是要风流一世的。
  幸好啊……程姣姣长叹了一口气,即便当年自己倾心于他却尚未到了鬼迷心窍的地步,始终留了一份清明,也使得即使最后是这样的结果,她的感情也非收不回来,总归是心里有底的,就好比在整颗心的外面设置了一层防护,将心底的伤害降到了最低。
  可即使是这样了,伤害依旧是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
  心中蓦的一阵锐痛,一股酸涩飞速窜上鼻间,蔓延开来,胸中似乎憋了一口血想要吐出来,程姣姣忙深吸一口气压下。

  ☆、不知何事萦怀抱

  纤细的手指轻轻抚上他的面颊,然后重重捏起,她的声音很轻很淡,笑容却是苦涩:“也许当年我怨过,却真的没恨过你,我心里其实一直怀疑当年我是否真的爱过你,不然如何会不恨呢?”自嘲一笑,“总不会是因为太有自知之明了所以连恨都觉得没资格了吧……”顿了顿,程姣姣放开他被捏得更加红的脸颊,“你不该再来招惹我的,要是我再神智不清爱上你了怎么办,难道你要像肖天枫那样亲手毁出一个宋兰?”轻笑一声,“我的本事可不比宋兰差呢……”
  看着屋外天光已凉,搓了搓夏释冰被她捏得通红的脸颊,程姣姣正准备起身出门去叫人煎药,却不想被夏释冰一把抓住了手。
  “别走……”
  程姣姣猛地回头,发现不过是他的一句梦呓后不由得松了口气,甩了甩那只被他捉住的手,却根本甩不脱。
  晃了晃被紧紧抓住的手,程姣姣无奈道:“我要帮你去煎药了,你放手行不行?”
  “别走……”他的双眉紧蹙,轻轻的呓语中带着无力的乞求,虽然轻微而模糊,却深深地探进人的心底去,听得人狠不下心。
  程姣姣心底升起不忍,又怕用力太过扯到他手臂上的伤口,眸中闪过几分挣扎,轻叹了口气,还是坐回了床沿,“好,我不走,不走。”程姣姣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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