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弟的禁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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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弟的禁宠- 第2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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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啊,他决定从暮千山下手,拿下郑朗军的软肋,威胁之,虽然,他知道,后果很严重,敢拿暮千山开刀的人都没有好下场,但是他也豁出去了。

“千山啊——”顾宠宠看到快要成功,于是再加劲,“话又说回来,你也别生在福中不知福啊,你看看人家老公得了ED的,不是更惨,你有的吃,而且吃的很饱,知足吧,而且,我那大哥,技术肯定一流的超级棒,而且那地方,尺寸也很大吧,你夜夜春宵,还不爽呆了——”

顾宠宠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喝的醉醺醺的暮千山哇啦一声伏在桌子上大哭起来,嘴里乌拉拉的说着,“我宁愿他的ED啊,我宁愿饿着,也不愿意撑得难受,他就是技术太高超了,奶奶的,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而且尺寸不是一般的大,我怎么就那么倒霉,连个诉苦说话的人都没有,你让我怎么说出去口啊啊啊啊啊——”一边哭,一边回头看看郑朗军会不会突然出现,“幸亏他没过来,你还记得上次我逃跑嘛,还记得上次我说他嘛,被他捉回去后,害的我三天都没下床,啊啊啊啊,我可告诉你,不准告诉他,我说这些啊啊啊啊——”

“嗯嗯嗯!”顾宠宠一脸的信誓旦旦加无限的惋惜,又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大哥怎么可以这个样子呢!”

但是,桌子底下放着的录音笔,已经将她全部的话语一清二楚的录了下来,不怕她不认账。

心里又无限的感叹着,千山啊千山,这次肯定又有的你受喽。

顾宠宠温柔的大手抚摸着暮千山卷曲的长发,她伏在桌子上嘤嘤的哭泣,“哭吧,哭吧,孩子,噢,my god,可怜的孩子…。”

他又将帅气的面庞贴在千山的头顶,夸张又爱怜的样子,“宝宝,你受苦了,妈咪对不住你哈。”

他心里想着,千山啊,你为了你宠哥哥,再被郑老大受一回呗,反正,你都被他弄的习惯了。

在外面的人看来,这一幕是多么的香艳啊,妖冶雅痞的绝色男子,媚到骨子里的倾城美女,两人搂在一起,哎,让多少人想入非非,让多少男人的某个地方突然发出长度和硬度的物理变化啊…。

就在那不经意的一瞥间,顾宠宠看到了一个人,瞬间,他宝石般晶亮的眸中的笑意淡去,转而被一种寒酷的眼神所代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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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城城独自一人坐在靠窗子的桌子,桌子上暗暗红红的烛火,映着她美丽消瘦凄婉的脸,精致而美艳的女人啊,漂亮的大眼睛里有亮亮的东西。

忽然,她站了起来,拭去了眼角的泪水,结账,径直出了门。

她今天出来并没有带司机开车过来,也没有打车回去,而是沿着路直直的走着。

她的背影很消瘦,一个人看上去有些清凉和孤独,她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走,她走了很远。

天早已黑透了,路灯也越来越稀少,她想家了。

想她自己的家了。

多久,她没有回香山的别院去看看母亲和父亲,他们一家三口生活过的地方了,今天其实是一个很特俗的日子,梁妈妈告诉过她,今天就是父亲和母亲相遇的日子。

父亲是一个生性凉薄的男子,一生狠辣决绝,所有的铁血柔情都给了母亲,在他们相遇的那一刻,父亲就决定用一生去守护母亲。

她羡慕母亲,有父亲那样优秀的男子倾尽了一生的爱护,也敬佩母亲为了父亲所付出的心酸以及最后随他而去的决绝。

一个女人一生想要得到的,母亲李星星全部都拥有了。

她出来也并没有带愿意,在拐角那一家古色古香的咖啡厅靠窗的位置点了一杯咖啡,却没有喝,她肚子里有了宝宝,一个人想了很多事情,让司机先回去,自己决定回来别院看一看。

自己都不知道哪来的勇气。

她打开了院子的门,一股熟悉的,让眼睛发酸的感觉扑面而来,瞬间,她泪流满面。

她抚摸着墙壁,想要走进大厅,突然,嘴巴被人死死的捂住,整个人被狠狠的抵在墙上,双腿被强制性的分开。

她挣扎着想要叫出来,心里扑通扑通的狂跳着,男性气息随着袭来,她觉得背部一阵阴凉,衣服被人从后面撕开。

疑是故人来

她抚摸着墙壁,想要走进大厅,突然,嘴巴被人死死的捂住,粗暴的将她抱紧在怀里,梁城城惊恐之极,心扑通扑通的狂跳着,她想要挣扎着叫出来,可无奈嘴巴被死死的捂住,即便是用尽了全力,也只是一些吱吱呀呀的声音,随之被吞没在这茫茫夜色里。

整个人身子发软,可依旧拼了命的去挣扎,她要保护自己,手脚并用的去抠,去打,可无奈身后那人力量大的惊人。

只听到身后男人一声冷哼,含了巨大的怒气,强行把她整个人被狠狠的抵在墙上,双腿被强制性的分开,她被禁锢在墙上,身后的男人似乎只是轻轻一个用力,她便如此的毫无还手之力的任人玩弄。

她想要咬那人的手掌,努力几次,可惜动不了那人分毫,那人冷冷而讽刺的笑了,接着,她觉得背部一阵阴凉,“撕拉”一声,布料被撕碎的声音在这寂寞的庭院中显得特别的刺耳,她的衣服被人从后面撕开。

白嫩的晃眼的曼妙背部整个暴露中空气中,如蛇形一般,臀部被身后那人高高的抬起,妩媚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肢,时刻刺激着身后那人的兽性。

光滑,娇嫩,触感美好,男人一手砥砺的大掌有些茧子,他粗暴中含着几丝温柔的抚摸着女人丝缎般的腰肢,背部,幽深的眸,阴暗的惊人。

梁城城开始绝望了,恶心难耐,眼泪一颗颗的往外流,她被一个醉汉,或者一个暴徒在无尽的欺辱,那么卑污低贱的姿势,任身后那个人把玩,耍弄,如果,再被那人夺取了身子,那么,她可还有什么颜面去面对她最最爱的男孩。

可随之又冷冷的苦笑了,原来,这么多年过去了,事情早已是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她竟然还是这样不死心的。

如果没有今晚这一遭,她竟然不知道,在她的内心深处,她竟然是存了一丝念想,她竟然是对她的男孩不死心的!

可笑。

她的身子早已是不干净了,又何谈再去脏污了一会呢?

即便是当初那个干干净净的梁城城,那么又是如何呢?她和他之间存了是万丈的鸿沟,这一辈子,也只得是被他怨恨了的。

苦涩的笑,伴随着苦涩的眼泪,似乎在笑自己就是一个笑话。

即便她再是绝望,也是惊恐的厉害,她肚子还有一个未成形的宝宝,即便他(她)来的不是时候,可,总归是一个无辜的生命,不知道——

眼泪也是为了那个孩子而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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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背光滑如镜,让人疯狂的姿势,他一手捂住他的唇,一手捞着梁城城的小腹,双腿被桎梏着,虾子一般的姿势,恰好可以看到腰部以下臀部是何等的浑圆结实,刺激着身后的男人竟然想将那裤子一把扯开。

大手抚摸着她裤子的边缘,梁城城一眼就得知了男人的意图,无奈只能干流着眼泪,呜咽着,“不要,不要——”

男人似乎顿了一下,随即将她翻过身子,昏暗里,梁城城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轮廓——顾宠宠。

眼泪潸然而下,唇就被狠狠的堵住。

顾宠宠带着极大的怒气,粗暴的用舌头撬开了她的舌头,这是自打他回来,头一回这么肆无忌惮的吻着她,吻着他在西藏的每一天每一夜,都恨之入骨的女人,无数次在梦里吻过,疼爱过的女人。

粗暴的撬开她的贝齿,缠上她的粉舌,吮吸着她的甜美津液,顾宠宠手中摸着她的肌肤,拥紧了这一幅娇躯,这个情景,似乎只是在梦里,他平生竟然头一回觉得,他快活的只在在梦里。

干渴的,急切的,暴风骤雨一般,对她予取予求,而梁城城大脑中一片空白,从恐惧中还没有回身,又被顾宠宠震惊的魂不知何处,她竟然攀附着他的颈,以求自己不至于像大海中的小船一般飘摇不定。

她这个细微的动作,竟然招来顾宠宠冷冷的笑,那笑声冷冽的像寒冬的雪,生生刺痛了顾宠宠的耳膜。

他手脚快速的撕开她的裤子,分开她的双腿,将她放在精壮的腰间,酒气,怒气,夹着无尽的讽刺和狡黠,熟悉的男性味道扑在梁城城的耳边,

“姐,看来,姐夫也能力满足你…。”

妖冶而倾城的一张脸蛋,笑容微扬,在梁城城的眼前无限放大,那声音一遍遍的刺痛着梁城城的耳膜。

他的气息还一如当年熟悉好闻,清雅淡然,只是是什么变了呢?

“还是他许久不曾碰过你?要不——”他勾起她尖尖的下巴,毫无怜悯,含着巨大的怒气,无视她一双晶亮的眸子里水光盈盈,下流的道,“要不,我来满足你,就像那一年那般,姐,我可还是记得你,躺在我身下,求我要你的模样的——你都不知道有多勾人。”

梁城城只觉得心在一点点的被人凌迟着,可是,她还没有来得及心痛,他锥心的话一波接一波的袭来,

“姐,我很想问问你,既然你那么爱杜泽楷,那么,又怎么舍得将你的第一次给我呢?还是,那根本就是修补过来,用来骗我的呢?”

说道这一句,顾宠宠再也没有了往日的狡黠和浪荡不羁,那重重的眸子里,分明写着鄙夷两个字,他一张俊脸从来没有的平静,一字一字,那么清晰,像一记记大锤抡在她的心头,她死死的咬住了唇,几乎尝到了鲜血的味道。

一个人到底有多心痛,才能让她忘记身上所有的疼呢?

她轻轻了合了眼眸,死死的握紧了手心,不让那眼泪滚落,她竟然如此的平静,她知道,那男孩是恨极了她的,这一生,他们只能这样了吧。

“既然,你早已有了定论,何必又来问我呢?”

漠漠的声音,不大,却如初秋早起田间草木上的露珠,不是最冷的,却是一点点慢慢渗透人心的凉。

她那么平静,再睁开眼,一张漂亮的脸,竟然再无一丝一毫的愧疚和难受。

她是无谓的,无所谓了的!

他苦涩的一笑,一拳打在她身后的墙壁上,不用看,梁城城城知道那一拳是用了十足的力气的,流血是一定的。

“梁城城,我若是疯了,也定是你逼疯的!”

他像一只受伤的豹子在低吼着,眼眸那么红,梁城城在心里苦笑,终究,终究要伤他的,她竟再也不去看他受伤的手,只是平静的道,“受了伤,回去总是不好交代,也让妈妈跟着担心的,以后不要在这个样子,从前,总是我负了你,可看到咱们自小一起长大的情分上,宠宠,你可不要在闹了,可好,咱们做回原来的姐弟,不好吗?”

一席话,说的是那样的风淡云轻,顾宠宠薄唇轻抿,一笑,竟是寒了整个初秋。

唯恐迁怒

“受了伤,回去总是不好交代的,也让妈妈跟着担心,以后不要在这个样子,可好?从前的事,总是我负了你的,可看在咱们自小一起长大的情分上,宠宠,可不要在任性胡闹了,可好?咱们做回原来的姐弟,不是很好么…。”

梁城城的一席话说得是那样的风淡云轻,轻描淡写,仿佛只是衣袖上落了些灰尘,吹落了便是了,可正是那张绝美的脸,那样一张他为之可以放弃一切的绝美脸,此刻却是那样的平和,平和到可以轻而易举的说出那样的话,伤到顾小爷体无完肤。

他冷冷的笑了,薄薄的唇轻扬,那一笑,竟然寒了整个初秋,她可以轻描淡写的说出一席话,却竟然一眼没看他的手伤得重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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