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乱:不嫁妖孽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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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乱:不嫁妖孽王爷- 第15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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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夜冥心里发急,然而越急越是什么也想不出,他忽然闭上眼睛,纷乱的思绪也瞬间的划归为沉寂,不要慌,慢慢的理清楚。
先是乳娘进府,孩子消失,跟楼宇有关,后来是崔清德死了,崔清德的死,定然是被灭口了,灭口的人定然是一切事件的主谋,而那个人,究竟是谁?
所有的谜团都归结为两个,主谋到底是谁?目的又是什么?这两个问题,知道了一个,另外一个自然就知道了,可是——
阴夜冥指尖忽然一顿,楼宇跟崔清德都是迷惑人视线的,那么孩子,是不是为了用她来吸引所有人的视线,而真正的目的,便是那个本该受到众人瞩目,但是因为孩子而转开了注意力的人——
是孩子的母亲。
阴夜冥脸色陡然大变,对了,用最小的代价,获得最大的成功,她是南王的弱点,同样也是他的弱点,手中有了她,就等于手中控制了战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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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人泪,生死随 6 端康晟,主谋便是发动战争的主使。
得凤者为后的御旨,当时崔清德也是知道的,嘉明国内的信息,端康晟定然是通过崔清德了解了。
阴夜冥心里的恐惧到了极点,失态大喊:“快——回南王府——”
此时的定北。
颍州城外。
史康端坐在马上,看着一批一批倒下来的攻城士兵,信心虽然并未减弱,但是不免心生了急躁之意,乌真大军从今日清晨开始攻城,然而现在已经是傍晚了,却是半分的进展也没有,好不容易攀上云梯登上城墙的士兵,一次次的被打落下来,城门也是,费劲了全力方才打开,然而很快,又被城内的定北军拼死守住了。
这些日子以来,史康率领乌真大军和周家军交战大大小小几十次,这一次,却是抵抗最为顽强的一次,照理来说,越是到了后面,在乌真如此强大的实力下,定北军应当是士气越是低落才是,为何会发生如此反常的事情。
史康浓眉微皱,照此下去,如若嘉明的援军到来,那大事就不好了,想到这里的时候,史康心里生出一缕疑惑,说起来,这嘉明的援军动作也还真是慢,等他攻下了颍州再来,那就真的是天助我也了。
史康正准备策马向前,鼓动士兵发起又一轮激励的攻击,忽然一个人骑着马不过一切的往这边冲来,一边冲一边喊:“将军,大事不好了——”
史康见得此人是侦察队的队长江源,专门负责勘察敌军的情形,当下心里一沉,勒住了缰绳,沉声道:“嘉明的援军到了?”
江源猛然摇头,一路疾奔,心里又发急,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史康心里一松,久攻不下积压下来的急躁这会子有了宣泄的地方,怒道:“不是援军,你他妈嚷嚷什么?”
江源总算换了过来,哭丧着脸道:“南王率领援军已经到了昔水边上,正准备用我们的战船泅渡昔水,攻打我国。”
“什么——”史康眼睛瞪得骇人,像是要凸出来一样,只能用晴天霹雳这个词来形容,作为这场战争的主要将领,他当然知道十五万精锐大军倾巢而出之后,乌真国内剩下的守军是什么样的货色,根本就是不堪一击的老弱残兵。
“将军,现在该怎么办?”江源欲哭无泪,这会子终于体会到了自己国家要被侵略的滋味。
史康脑中一片混乱。
怎么办?是要撤军回防,还是要继续攻城?犹记得陛下离开的时候他信誓旦旦的答应过陛下,说一定会带兵攻下整个定北,可是——
“将军,是掠夺别人的土地重要,还是守护自己的家园重要?”江源语气易发的急了:“将军,快点做决断呀,晚了就来不及了。”
史康哪里会不知道,可是——
颍州的城墙上。
周梓樟披甲上阵,舞动着手中的斩马刀,气吞山河,一刀斩下攀上城墙的乌真士兵,眼底的斗志如同跳跃的烈火,一连斩杀了数人,周梓樟放声大笑,声音如同钟鼓,沉沉的击在每个周家军人的心头:“誓死守城,御敌门外,弃生死兮!保家国兮!”
“弃生死兮!”
“保家国兮!”
雄浑的声音,在城墙上传开来,置个人的生死于度外,剩下的,只有赤胆的忠心和军人的英烈。
所有的周家军全都跟着自己的统帅朗朗出声,同时,手中的刀剑更加的有力了,斗志更加的昂扬了,连攻城的士兵都被这样的气势怔住了。
弃生死!保家国!才是军人的风骨,军人的天职。
而不是侵略。
史康神色一怔,掉转马头:“撤——”
昔水边上。
“王爷,全都安排好了,两万大军假意的渡船攻击乌真,八万大军潜伏在玉函关,敌军一到,就让他们人死魂灭,一网打尽,如今,就等着敌军落网了。”副将怀安搓着手报备道,看向南王的眼神尽是钦佩的神色,一副早就已经等不及的神色。
原本绕道庆西,攻击乌真来引得乌真大军回防,解除定北之危的计谋已经是厉害之极了,然而,这位王爷想要的却不仅仅解除是定北之危,而是定北此后的安宁,而要想定北真正的得到安宁,唯一的方法,便是灭了乌真的精锐之师。
让人假意的渡船去攻击乌真,其实主力潜伏在中途,等待着伏击全力赶回的乌真大军。
玉函关是一个狭窄的关口,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八万大军潜伏在玉函关,设好了各种机关,等待着急速奔来的乌真大军,以逸待劳,又是天时地利人和,这场战争,基本上已经没有丝毫的悬念了。
阴夜辰只是微微一笑,淡淡点了点头,眼神看向玉函关的方向,幽蓝的眼眸中闪出冰蓝色的光芒来,口中溢出一句平静的话语:“今夜过后,这个地方应该改为鬼门关了。”
夜色,更加的浓重了,大地开始微微的颤动,像是远处正有千军万马向着这边急行而来,阴夜辰淡然转身,嘴角笑容绽放。
娘子,我说过的话,就要做到了。
你呢?还有我们的孩子,你们都还好吧?嗯,一定很好,那个人答应过会全力的保护你和孩子的安全,他会说到做到的。
袖中青碧色的剑身一闪,阴夜辰跃上战马,程亮的铠甲在淡淡的星光下反射出耀眼的光芒,幽蓝的眼眸中没有半分平素温和的神色,有的,只是凌厉之极的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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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人泪,生死随 7 沉熏昏昏沉沉的睁开眼睛,模糊意识到自己在前行,应该是自己身处在马车上,马车正在前行,眼中涣散的光芒渐渐汇集,渐渐看清了端坐对面的那个人,琥珀色的眼眸,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像是猫儿看着手中的老鼠一样。
沉熏模糊的意识一下子清醒过来,猛然坐起身,方才坐起,身子却又无力的软下去。
“别动,好好躺着,不然到时候身子落下了什么毛病,可不关朕的事。”端康晟一副事不关己的语气道,视线一斜,一旁的侍女立刻动作轻柔的按住依然想要起身的沉熏,端康晟仿佛没看到对面的人眼中射出的愤恨眼神,语气自然像是老朋友见面一般,轻笑出声:“南王妃,没想到我们还会有缘再见吧。”
“是呀,还真是有缘,有缘到我在自己的府中都能遇上您!”沉熏冷笑出声,挣脱不得,加上产后身体本来就很虚,干脆放弃了挣扎,只是一双眼睛凛凛的看向端康晟,虽然端康晟依然是易容的,但是光是凭着那一双琥珀色的眼眸,还有跟这个人打过的几次交道,沉熏在被迷药迷昏之前便认出了此人,此刻冷然:“孩子在哪儿?”
“咦?这么快就想通了?”端康晟挑了挑眉,道:“一年多没见,南王妃依然这般的聪慧过人。”
聪慧过人?
沉熏眼底闪过一抹黯然,如若她真的聪慧过人的话,又怎么会中了这个人的计策,而且,还误会了他人……
沉熏重复道:“孩子在哪儿?”
“你放心吧,朕对孩子没兴趣,那人应该已经帮你找到孩子了。”端康晟嘴角微扬,琥珀色的眼眸定定的看向沉熏,语带深意道:“朕有兴趣的人,是你。”
沉熏心里一松,无意识的轻呼出了一口气,只要孩子没事就好,并没有注意去听对面这个说的最后一句话。
“似乎……你对现在的情形不太清楚。”端康晟看得她神色放松下来,不知为何心里划过一丝不舒服的感觉,她如今沦为他的阶下囚,居然还能放松?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道:“朕记得南王妃曾经说过,生平最讨厌的第一件事就是被人威胁,第二件事是拿你威胁别人,朕又一次两条都犯了,你现在的处境,还能轻松得起来,朕还真是惊叹。”
“不用陛下提醒,我知道现在的处境。”知道孩子没有事,了无牵挂,沉熏恢复了一贯自如的神态,只是因为产后身体虚弱,脸色犹自苍白,那种自如的神态中不自觉的更多了一种我见犹怜的神色,沉熏微微一笑:“难为陛下对沉熏说过的话那么清楚,那么再送给陛下一句话,既来之,则安之。”
既来之,则安之。
这样的一句话从沦为人质的口中说出来,不知道该说是无畏,还是无知?然而这个人绝对不是无知之人,这个人只会让你在不知不觉间降低了防备,然后绝地反击,明明知道是这样,心里的警钟一直在响,然而端康晟却抑制不住自己的视线看向对面的人。
一年多的时间,脑中一直挥之不去的容颜,时时刻刻的提醒着自己,都是因为她他才会承受那些屈辱,被父皇用五座城换回,定北战役败退回国,每次想起,恨意便如同跗骨的蚂蚁一样,可是现在,跟她同处在一辆马车上,她在对面躺着,脸上是清浅的笑意,仿佛是真的随意而安,只有眉宇间透出淡淡的虚弱,像是在一朵不胜寒风的花朵一般,有一种让人想要为她挡去风雨的柔弱。
端康晟恍然发觉,那般的念念不忘,原来是念念不忘她的笑颜,如同罂粟,明知道是有毒的,但是依然的念念不忘。
“现在是第几天了?”觉察到对面的人沉默的看着她,用一种奇异的眼神看着她,琥珀色的眼底隐隐的跳动着某种光芒,让人不舒服的光芒,沉熏问出声来,一是想要弄明白自己被迷药迷昏了几天,二是想要转开这个人的注意力。
“第二天。”端康晟非常配合的转开视线,似笑非笑道:“朕还可以告诉你,已经安全出了京城了。”说到安全两个字的时候,端康晟语气故意加重,暗含警告之意,不要想着动什么外脑经。
沉熏当然知道,笑意更深了:“难怪陛下会这么悠闲?”口中这样说,大脑却是快速的飞转,已经到了第二天,此刻南王府定然是一团乱,依皇帝的心智,肯定已经理清了整件事情的主谋是谁,定然也已经派人追来了,那么——
“别白费心智了。”看透了对面人的心思,端康晟一语道破:“你想要等营救的人,朕劝你趁早死了这份心。”
“哦?”沉熏挑眉:“陛下真的以为可以劫着我一路畅通无阻行驶处境?”
“当然不能。”端康晟干脆道,眼底划过一丝赞赏:“说起来,那人的动作还真是迅速,朕的动作要是慢一步,变成阶下囚的人就是我了。”说罢,也不解释,只是侧身拿了一面镜子,递给沉熏。
镜中出现的是一个平凡而陌生无比的女子。
沉熏愣住,手下意识的抚上脸颊,镜中的人做粗同样的动作。
很明显,她被易容过了,易容成一个没有人能够认出来的陌生人。
“劫着南王妃当然不可能一路的畅通无阻,但是,一个商人带着自己病重的妻子回乡,那就容易得多了。”端康晟含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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