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晚妆回到他们住的小院,凤胥言将她放到床上用被子盖住。
看了看晚妆的伤势,凤胥言再次拿出一颗绿色的丹药喂她服下。
吃下丹药后,晚妆感觉整个人都要好点了,心叹,这时空的丹药还真管用。
“你的伤太严重,这两颗丹药也不能让你痊愈,还需养几天。”凤胥言看着她满是血渍的衣服,眼神平静无波,不知道在想什么。
“养几天就好了吗,这药太神奇了。”晚妆看了看身上受伤的地方,对花小慕道:“小慕,去厨房那边看看有没有热水,有的话帮我端一盆来吧。”
身上沾染着血,让她觉得很不舒服,想要马上洗澡。但她的伤又不能碰水,只好先擦一擦。
花小慕点头应答,小腿飞快凤跑出房门往厨房去。
“谢谢你救了我。”晚妆对凤胥言十分感激,他又一次救了她。
“你是我的人,我说过,谁敢动你半分,我必还他万分,说到做到。”凤胥言语气很稀松平常。
一句“你是我的人”,听的晚妆心跳快了一分。
“不过,你太弱了。”紧接着,凤胥言又云淡风轻的说了一句。
听到这话,晚妆沉默了一瞬。
确实,她现在太弱了。所以她要加快步伐,早日炼成洗髓丹,好吸收武气或灵气,让自己变得比现在强,不至于被逼到这副狼狈样。
“对,我现在太弱了。”晚妆抬头看着凤胥言,想到之前桑炙只是轻轻动动手指,她的身体便根本不受自己控制,眉梢微皱。
“世子,你知道桑炙之前使用的是什么古怪力量。”很肯定的语气,晚妆之前听到凤胥言和桑炙的对话,便觉得很奇怪。
凤胥言点头:“知道,但我不会告诉你。”
对凤胥言的话,晚妆并不意外。桑炙的使用的力量不同于邀月大陆上所存在的力量,或许这力量牵扯着什么秘密不方便说也不一定。
“那有什么方法可以抵抗吗?”不告诉她是什么,但总能告诉她怎么对付那力量吧。
凤胥言摇头:“以邀月大陆的人所修炼的力量,无法抵抗。”
他没有正面回答,听到这话,晚妆思忖着,凤胥言的意思是要抵抗桑炙那种诡异的力量,邀月大陆所修炼的力量不行,但有其他的方法吧?
但见凤胥言一副不愿多说的模样,晚妆想了想,还是不打算问了。
她现在要一步一步来,先炼成洗髓丹,脱掉这一身的弱骨。
“姐,水来了。”门外,花小慕端着一个木盆,小步小步的朝屋里走。
将木盆放在桌上,花小慕看向晚妆,问“姐,还需要小慕做什么吗?”
晚妆试着动了动,发现自己根本就动不了,目光看向凤胥言,眼眸眨了眨,无比真诚,无比“乖巧”的对他卖萌:“世子,能麻烦你一件事吗?”
看着晚妆此时无比灵动无辜的双眼,凤胥言眼波微动,“什么事?”
晚妆扬起嘴角笑了一声,“从这儿走出去,然后将门关上。”
凤胥言不语,深邃的双眸平静无波的注视着晚妆。
这女人,在赶他走!
103。 103大白菜,我帮你
见他不走,晚妆再次扬起嘴角:“我要擦身换衣服。”
这次,凤胥言的眼眸漾起一点细小波痕,“你还动不了。”
“没事,我让……”
“我帮你。”
晚妆刚想说让小慕帮忙,凤胥言便开口截断了她的话。
听到这话,晚妆惊讶得双眼死死盯住凤胥言,见他似不像开玩笑,晚妆要笑不笑的嘿嘿了两声:
“不敢麻烦世子。”
凤胥言:“不麻烦。”
话落,凤胥言让花小慕先去休息。
等小慕一走,晚妆保持着要笑不笑的嘴角:“世子,男女授受不亲。”
凤胥言:“别担心,我说过在我眼里,你的身体就像大白菜一样。”
听到这话,晚妆气的嘴角一哼:“大白菜!那你就给这棵大白菜开始擦身吧。”
又说她的身体像大白菜,她只是还没发育好吧,既然你不在意,那就擦吧,反正她也不是这古代的女子,被人看一下身体又不咋的。
这么想着,晚妆安静的躺着,等着凤胥言给她擦身。
过了一会儿,见凤胥言没动,晚妆下巴朝桌子上的木盆指了指:“水盆在那儿。”
 ; ;;无;错;小说 m。quledU。 ; ;凤胥言拉开盖在她身上的被子,“不需要。”
话落,只见凤胥言对着晚妆的身体比划了一下,下一刻,晚妆立马就感觉到浑身清爽,她一身的脏污没了,就连衣服也变得干干净净。
晚妆惊讶极了:“这怎么跟电视里那些神仙施展的净身法术差不多啊!”
双眸狐疑的盯着凤胥言,晚妆猜想:“你不会是会法术吧?”
凤胥言瞥她一眼,表情疑惑,“法术是什么?”
“没什么。”专注的盯着凤胥言看了一会儿,晚妆猜想,或许这只是凤胥言修炼到一定的境界拥有的能力吧,看他对法术这个词这么陌生,这世上应该不存在法术这一说。
虽然身上的衣服变干净了,但这件衣服却破了口,晚妆费力的从储物手镯中拿出一件白色衣衫,对凤胥言指了指衣服:“言世子,劳烦你帮这棵大白菜换一下衣服吧。”
凤胥言走至床边坐下,将晚妆扶起来,单手对着她又比划了一个手势,晚妆身上的衣服瞬间碎裂,新衣也瞬间穿上了,整个过程不到一秒。
这次晚妆没有之前那样惊奇了,在被凤胥言安放着躺在床上时,晚妆一边等凤胥言给她盖上单薄的被子,一边问:“言世子到紫藤学院来是有什么事吗?”
凤胥言将被子盖到她锁骨处:“让你履行你的任务。”
“什么任务?”
“陪睡。”
话落,凤胥言掀开被子躺上/床,睡在晚妆身边。
晚妆:“所以你专门来紫藤学院,就是找我陪你睡觉。”
凤胥言嗯了一声,“前几天你待在碧潭那边,我就没有来。”
明月高挂,夜寂静。
睡到半夜,晚妆后背肩胛骨下方处越发疼痛得厉害,好像皮肉都绽开了一般,又好像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
晚妆疼得睡不着,身体也似火炉般在炭烧,尽管有凤胥言这个天然冰块在旁边,她还是热得不得了。
费力的将被子掀开,晚妆试图找点什么东西分散她的注意力,看能不能忘记一点后背的疼痛。
视线一偏,瞥到身旁凤胥言安静的睡颜。
这是晚妆第一次看见凤胥言闭着眼睛的样子,他的睡容很安稳,睡着的他少了睁眼时身上那一股由内而外散发的冰冷,精致的五官在月夜朦胧下更显精雕细琢。
唰~
凤胥言的双眼倏然睁开。
“你没睡着吗?”晚妆表情很淡定,仿佛刚才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凤胥言的不是她。
凤胥言坐起身,看了看被晚妆掀开的被子,“热?”
凤胥言话落,晚妆后背肩胛骨下方传来一阵更为猛烈的灼烧,疼得晚妆不自主的“嘶”的咧开嘴角。
注意到她的情况,凤胥言眉梢几不可见的皱了一下,“哪儿疼?”
吃了两颗他的丹药还这么疼,这小佣兵是什么体质?
“后背,不知道怎么的,右边肩胛骨下方疼得厉害,像火烧又像蚂蚁啃噬一般。”晚妆偏头看看自己的右肩膀,然后抬眼看着凤胥言道:“世子,麻烦你帮我看看,我的后背究竟伤成什么样了?”
听到这话,凤胥言把她扶起来坐着,而后拉开她的衣襟,露出右肩后背。
大概过了十几秒。
“怎么样?”见凤胥言不说话,晚妆偏过头问他。
这一偏头,晚妆的眼睛离凤胥言不到十厘米,一眼望进了他深邃如黑曜石般的双眸。
而凤胥言,目光专注的看着晚妆后背肩胛骨下方,在晚妆问他话时,手指摸上她的肩胛骨下方处,语气疑惑,“这是什么,胎记?”
“什么胎记,我后背究竟伤的怎么样啊?”
凤胥言:“没有任何伤痕。”
没有伤痕?那她的后背怎么那么疼啊?
晚妆刚想让凤胥言给她再仔细看一看,凤胥言忽然将她放下,同时开口道:“你不知道自己有胎记?”
晚妆:“不知道,我后背有胎记吗,长得什么样子?”
凤胥言下床,从右边柜子上拿起一面镜子,然后再次将晚妆扶起,用镜子照着她后背处。
晚妆努力的将头扭过去,透过铜镜,晚妆惊讶的发现,她后背肩胛骨下方处,有一个鹤望兰形状的胎记。
鹤望兰花型奇丽,犹如一只振翅飞翔的天鹤,它有四个花瓣,这四个花瓣的形状和组合好似鸟的翅膀。深橙色的花瓣黄色的边,在四个花瓣组成的翅膀中间长着两支紫色的花蕊,一前一后,恰似鸟的头脖和身体。
更绝妙的是,鹤望兰花朵被一个很硬的花茎托住,深绿色的花茎上面还有深紫色与红色的线条,茎的顶部长着一个斜坡,斜坡由橙色、红色和紫色构成。
“鹤望兰……”晚妆眸光微变。
为什么偏偏是鹤望兰,鹤望兰胎记,鹤望兰形状的千年血钻,这两者之间会不会有什么联系?
“鹤望兰?”凤胥言显然没听过这东西。
晚妆:“这是一种花。”
“世上有这种花?”凤胥言看了她一眼。
晚妆平静道:“一种小野花而已,世子不知道也不奇怪。”
话落,晚妆不由自主的想要伸手去触碰那鹤望兰胎记。才一抬手,晚妆惊异的发现,她的手臂能动了!
看来凤胥言的药还真管用啊!
这么想着,晚妆的手也触碰到了那胎记。
手一触碰到那胎记,灼伤噬咬的感觉更浓烈了,晚妆条件反射的要撤回手,却蓦地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鸟语花香,清风拂面,再次醒来,晚妆发现自己在躺在一片绿草坪上。
下意识的撑着身体站起来,晚妆朝绿草坪前面的湖泊走两步。
“咦?”我能动了?
走了两步,晚妆奇异的发现她的身体好似从来没有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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