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若复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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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若复仇记- 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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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出里面所有的现金,一同丢进了垃圾桶。

“既然下定决心就不要给自己留任何退路!”

他漫无目的的走到一个地铁站,里面灯光昏暗,乌烟瘴气,不少穿着破乱头发蓬乱的人蹲在墙角,还有个脸上脏兮兮的乞丐吹着萨克斯,歌曲哀怨,很适合在此的所有人,都是一群无家可归的流浪者。

苏君毅也靠着墙角,闭上眼睛,轻轻地叹了口气,自言自语的说“这倒是个不错的容身之所。”

这里的流浪者来自世界各地,语言不通,有些人也就勉强能说几句不标准的英文,看到苏君毅和他们一起扎堆,竟然也一点都不好起,只是表情木然目光呆滞的扫了一眼,是啊,在这个繁华无比同时也复杂无比的世界名城里,一夜暴富不算稀奇,一夜之间一无所有,身份地位一落千丈也司空见惯不足为奇了。

低沉哀怨的音乐絮绕在这小小的空间,苦闷的心境怎样也挥之不去,苏君毅不喜欢这种氛围,这不适合血气方刚挥斥方遒的青少年,他将外套裹紧自己的身体,在音乐的催眠下很快就抱头大睡了。

早上醒来的时候,地铁站早已是人来人往了,匆匆经过的行人目光专注的赶路,没人在意墙角有什么人,他们又有怎样的故事。

苏君毅就是让这急切切的脚步声给闹醒的,他用手拨弄了几下乱糟糟的头发,稍稍整理了衣装,便离开了这里。

外面阳光明媚,苏君毅计划了一下,决定还是先找份工作比较靠普。

他随大流走上了找工作大军,他首先对自己定位,优先选择的自然是网络公司,他走进一家网络公司;前台招待员摇头说人员已满;又跑到第二家第三家;全都没有招聘需求;他能见到的只能是几个保安和接待;完全做不了主;也展示自己才华。更重要的是;纽约城里;大部分的网络公司都有帝国标志;这证明它和威尔斯家族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老牛还不吃回头草;他怎么可能还会走进和任何和威尔斯有关系的地方。

他好不容易找到一家小型网络公司,而且虚席以待,然而求职者岂止成百上千,这些都是刚从学校毕业的大学生,一个个都前仆后继的往里挤。即便他年龄小,尚且没有任何简历和学历证明,他还是决定放手一搏。

可是队伍都快排满了这家小小的公司,面试人数不到一半,就在招聘广告上粘贴了“已过期”的字样,后面的人只得低着头打道回府。

外面阳光能把人晒得出油来,苏君毅早就饿得不行了,现在正咕咕和他作对,其实他现在只需要一个网络平台,他曾经玩的那些大型网游就可以兑换出美元来,或者随便在朋友群吆喝一番就立马会有人雪中送炭。此刻他多么希望可以凭空划出一台有网络的计算机来,不受时间地点和空间的限制。

走投无路之际,他来到了纽约城的接济站,人仍然很多,排满了整条街,那些人也都饿得瘦骨嶙峋的,有佝偻着背的老者,有面黄肌瘦的孩子,也乌气麻黑的黑人妇女,还有身残体弱的人士。

他看了一下,食物还勉强差强人意,有蔬菜大米还有少量的肉食,分量不多,刚刚可以吃个半饱。他领食物的时候,义务工人态度还算可亲,看到他这个十五六岁的少年,特意加重了分量。

勉强吃饱喝足后,他又要打起精神四处奔波了,他决定这次先转换策略,不再某一特定的领域找工作,撒大网,凡是看到有招聘的,他都会上前试试,果不其然,第一家就找到了一份洗完工的工作。

五十;救人于危难

白天洗碗;晚上洗碗;就为了挣得被中年女老板压榨的少之又少微薄的可怜的收入;苏君毅在老板娘的介绍下;住进了离餐馆不远的阴暗潮湿的地下室。

夜黑风高的晚上,苏君毅一人在后院刻勤刻苦的洗碗,几天内手不间断的泡在水里,都脱了一层皮,后院连着一条幽深的甬道,时而转来石头砸下和狗吠声,还剩一叠碗,这家店生意还不错,碟盘又不多,他要边洗边用,他准备洗碗着碟碗就可以回去好好休息了。

“滚!”一声尖叫刺耳声划过长空穿破墙壁传进他耳里。

苏君毅把手上的泡沫往身上围裙擦了擦,站起身来往甬道里望了望,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到。

他准备往回走,声音再次传来,这次传来的不只有女声,还有嘻嘻哈哈的男声,听声音应该有五六个人。女孩子的声音越加凄厉,情况越加紧急,苏君毅不及多想就冲了出去。

包围女孩子的莫约七八个人,都穿着奇装异服,对女孩子动手动脚的,隔老远就闻到了浓厚的酒味,女孩子的叫声有气无力,光照下只能看到女孩子的一条纤细美腿,扭扭歪歪。

苏君毅话不多说,直接扯着一个拼命往上挤的男生就外扔,被丢在地上的男生还情况不明的在脸上还残留着猥亵的笑意,一个,两个,三个,有人欺身上来,苏君毅往他小腿上一踢,人就倒在地上了。

“你是谁?多管闲事,不要命了吗?”挡在前面黄色毛发首当其冲的站出来。

“放开他!“苏君毅云谈风情,说话无半分神情。

黄发定眼一看,他一身破乱衣服,还挂一件黑不拉叽的围裙,脸上细皮嫩肉的,分明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儿嘛!他不屑的神情更添了几分。“伙计,你才多大点儿,就出来多管闲事,滚远点儿,咱今儿大发慈悲,不和你计较,别坏了我们的好事!“

苏君毅丝毫不为所动,站在原地不动。

黄发有些急了,正准备出言不逊的时候,旁边的红发推了推他,看着苏君毅,猥琐的笑笑,一幅了然于胸的神情,附在黄发耳边小声说了句话。

黄发也睥睨着苏君毅,笑笑说“好吧,只要你不惹事生非,等咱玩完儿了,分你一杯羹。“

苏君毅皱皱眉,估计和他们也说不通了,转身一个旋转将黄发绊倒,再以掩耳不及讯雷之势将剩余几个人打倒。

中间的女孩子披散着头发,衣服被撕得一片一片儿的,完全不敢相信,他居然在火光电石之间将六七个身高马大的壮汉打倒。

她的身体疲软的不堪重负,像要看清恩人的时候,靠着墙瘫软下来。苏君毅连忙上前扶着她,好几个恶棍捂着伤口落荒而逃,其余几个在地上摸爬滚打。

苏君毅将女孩子扶出那个是非之地,要洗的碗也忘得烟消云散。

他将身上围裙解下来,裹在女生身上,站在马路旁,问她“你家在哪儿?“

女孩子长发遮住了整张脸,弯曲着身子,全身乏力,身上酒气未消,完全靠苏君毅将她提起。

“喂,你醒醒!“苏君毅将她翻过来,头发一同被甩到脑后。

“秦琦!“苏君毅惊叫,她脸上的妆很浓,眼线画得很重,嘴唇也涂得很红,却还是难以遮掩她脸上固有的稚嫩之气。

苏君毅拍拍她的脸,她的头却是东倒西歪,头发更是凌乱的厉害,“喂,秦琦你怎么在这儿?你家住哪儿?喂!”

苏君毅拍了很久,她始终歪歪扭扭,不省人事,意识模糊,苏君毅只好扛着她,来到自己狭窄的小空间,地下室里就一张床,一张桌子,一把椅子,桌子是空无一物,苏君毅还没来得及置办一些日常用品,最近太忙了。

苏君毅将她丢在床上,秦琦却抱着头呻吟起来,“哎哟!”这床太硬了,磕着了她的头。

“你醒醒!”苏君毅坐在椅子上看着她。

“这是哪儿啊?”秦琦眯着眼,半撑着身子。

“这是我家,你怎么会遇到那群人的?”苏君毅问。

“苏君毅!”秦琦不可置信的揉着自己的双眼。

“我,我,我……”秦琦支支吾吾不肯回答。

苏君毅站起身,说“不说算了。你家住哪儿?我送你回去吧!”

“别,不要送我回去,我不想回去。”秦琦拦住他,紧紧攥着他的衣袖不肯放。

“这么晚了,你不回去也不怕你家人担心?”苏君毅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秦琦低着头,语气有些呜咽“她是疯子,她才不会关心我,她只关心他!”

“他是谁啊?”苏君毅迷惑不解。

“她从来不会关心我,她只当我是她报复的工具,他们都不要我了。”秦琦越说越伤心,以一种祈求的姿势靠着苏君毅。

苏君毅双手轻轻把她推在床上,“好好好,我不送你回去,你今晚就在这儿将就一晚吧!”

秦琦恍若没有听见他的话,自顾自说“她从来不爱我,她只教我恨,她要我恨,我恨,我恨……“说得词不达意,到疲惫时,秦琦倒头睡下,眼泪还顺着眼角划下来,嘴里一直都念念有词,“我看到你亲她了,你喜欢她吗?”

“啊?“苏君毅反问,却看着她翻一个身,不再发声。

五十一;和秦琦

地下室光线不好;清晨的阳光一点也找不到室里;没开灯;只能隐约看得出苏君毅的脸部轮廓;他斜趴在桌子上;睡得很浅;秦琦翻个身;他就醒了。

“怎么样?还好吧?”苏君毅问。

秦琦按着头,“头痛,这是哪儿啊?”

苏君毅端杯水给她,“这是我家,你家在哪儿?我送你回去吧?”

秦琦浅尝辄止了一口,厌恶的推开“嗯,不好喝,这是什么水啊?”

“这是醒酒茶,喝了会好点儿!”苏君毅没有把水收回。

秦琦环顾了一圈,说“你怎么住在这种地方?“

“怎么?嫌弃啊!好歹也收留了你一晚上!“苏君毅收了杯子,又坐了下来。

秦琦赶紧起来,紧张兮兮的凑过来“发生什么事了?离家出走了?锦衣玉食的少爷居然沦落到平民窟来了?”

“我现在孤身一人,一人吃饱全家不愁,住平民窟有什么不好?“苏君毅翘起二郎腿,满不在乎的样子。

“你……”秦琦指着苏君毅,说不出话来。

“走吧,送你回去!”苏君毅推秦琦。

“苏君毅,你洒脱,你离家出走看你以后怎么活?”走在路上,秦琦不停的在他耳边念叨。

“这就不劳您老人家费心了,顾好自己就行了,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半夜喝得醉醺醺的还遭人欺负!“苏君毅双手插在口袋里。

“我,我那是……”

“不用解释了,自己注意点儿就好了!“苏君毅说”你家就前面,我就送你到这里吧!我该回去上班了。“

“苏君毅。“秦琦叫住他,”你,上次说的工作室的事呢?“

苏君毅怔了怔,没回头说“黄了!“

五十二;误会

苏君毅晚上回家的时候,在门口踢到了石头般的软物,惊了一下,手往前摸索着,秦琦突然站起来。

“你在这儿干嘛?“苏君毅问。

秦琦抱着一带东西说“我等你啊!”

苏君毅拿出钥匙开门,“有事吗?”

“我带了点东西给你。”秦琦说得小心翼翼,应该是怕伤了男孩子的自尊,“我看到你这儿东西很少。”

苏君毅打开房里的灯,主动拿过她手里的袋子,靠在门口说“嗯,我这儿的确缺衣少食的,谢了哈,你可以回去了!”

“……”

苏君毅将袋子放在桌上,拿着钥匙说“走吧,很晚了,我送你回去。“

秦琦笑了起来,点头说“好啊!“

“君毅,我今天遇到刘平了,我把你的情况告诉他了,他说有时间想约你聚聚!“路上很暗也很安静,秦琦说。

“嗯。“苏君毅依然将两手插进裤袋里,脸上看不起一丝起伏,”你为什么回来美国?“

“我妈带我来找爸爸,他都好多年没联系我们了,还可能找到他吗?“秦琦嘴角苦笑,低头踢一块石头。

“你妈还是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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