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馥为婚,王爷有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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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馥为婚,王爷有惊喜- 第7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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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借着漫天星光与月华映射而出的微蓝之耀,她这才得以细细的将眼前男子打量一番。

    此刻,他秀逸俊俏的眉目间,正轻锁着一丝淡淡的沉疑。见女子这般看着自己,霍昕问道,“公主带臣来此处做什么?”

    并未理会他的问话,东陵馥目光敏锐的将四周探看了一番。确定无人经过后,她才蓦地朝他道,“我不想与你成婚。”

    在她说完这句话后,眼前男子的反应让东陵馥生了丝好奇。

    他似乎并不奇怪自己会讲出这样的话,还颇为沉定,道,“我们成亲难道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如今,已没有任何人或事能阻碍我们在一起。虽说孩子没了,但往后我们还有机会。”

    虽道着这般缠。绵灼心的情话,可霍昕的眼中却并无任何心绪起伏与波澜脉动。东陵馥不信这是真爱一个人的表现,直觉告诉她,这男子在说谎。

    目光一转,她问道,“你听说过滴血认亲吧?想必你也应该知道,作为皇家公主,所怀的孩子即便是小产,未成形的胎儿与血也会被保留下来。你是不是孩子的亲生父亲,让太医一验便知。”

    见霍昕的眼瞳微微一缩,呼吸也轻轻顿住,东陵馥浅凝了唇角。她若连这点察言观色的能力都没有,便枉她在医院工作了多年。

    挑眉一笑,她又道,“寻个机会,我会向母后提出暂缓婚事…”

    尚未等东陵馥将话说完,霍昕便打断了她的话语,“公主难道忘了,若不是臣,只怕当日诸位大臣也不会这般轻易放过公主未婚怀孕这件事。”

    实未料到他会这样说,东陵馥满脸黑线,“那又如何?”

    此刻,霍昕仍是一副坚稳如山的模样,“皇后娘娘一心为公主着想,尽早成婚也能堵悠悠众口,至于驸马是谁又有何关系?”

    “攀附公主与你而言就这般重要?”他的话已微微激怒了东陵馥。

    “湖边夜冷风凉,公主还是尽快回大殿吧。”言语间,霍昕又恢复了往昔淡然的模样,可这般神情,却让东陵馥愈发恼火。

    这男子全然一副不愿深入话题却又顽固不变的模样,只觉想要劝说他放弃成婚是件难事,东陵馥只得另作打算。

    *****

    与霍昕分开后,东陵馥并无心思再回殿中,便独自一人沿着湖畔踱步散心。

    似觉身后正有一人跟着自己,她顿住步履四下望了望,这大半夜的应当不会有什么人出没在河边吧。

    可待她思及那日沐浴时在纱幔后瞧见的黑影时,东陵馥竟是莫名的冷寒了几分。

    紧紧的咬了咬牙,她正欲离去,却有一抹力道猛地擒上了她的手臂。便是顷刻间,那狠窒的指力便移至了她的脖颈处。
18。宣布婚事
    宣布婚事

    一路踏至兰陵殿,她才跨入院中,便瞧见皇后与几名妃嫔正坐与石桌前品茶寒暄。

    缓步行至众人身旁见礼,东陵馥发现姜晚词也在其间。将她周身的装扮打量过一番后,温敏彤即刻吩咐宫人在身旁安排了一个位座给这女子。

    “趁了这个机会,你可要多陪陪本宫。待往后出嫁,你怕是要忘记母后了。”

    灵机一动,东陵馥笑道,“那便不要这般早早嫁人,女儿还想再多陪母后几年。”

    瞥了眼她娇俏可人的模样,温敏彤微微一笑,“你就知道说些好听的话哄母后开心,本宫会不知你这鬼丫头来这么早是为了见霍昕吗?”

    “不过,这些男人尚在大殿议事,他一会才能过来。”

    不再多言什么,东陵馥只是乖巧的吃着零嘴,静听这些后宫中的女人们谈论话题。虽然她们说道的内容并无什么营养,但她却发现姜晚词在这当中显得格格不入。

    入夜。

    极尽奢华的兰陵殿中,众人正依席静坐。而高台中央的主位上便是温敏彤,其左侧为太子东陵皓,右方尚还空出的尊位,便是属那摄政王东陵晟。

    一眼环过席间的几名朝臣与妃嫔,东陵馥将目光落向了恰坐与自己对面的霍昕。这男子今日一身玉色锦袍,此刻亦注视着她。

    只觉他俊秀细致的眉眼中似蕴着一抹探究之色,东陵馥已是微显拘谨。

    霎时,随着门口太监的一声唱喏,殿内本随心惬意的氛围瞬间凝固了几分,“摄政王到。”

    身着一袭月白蟒袍踏入殿中,东陵晟在众人的目光下,行至高台处朝温敏彤见礼后,便入坐了席位。

    温敏彤轻轻一笑,便道,“七弟可真是大忙人。要不怎么坊间都在传,北胤国缺了谁也不能没有摄政王。”

    静淡无绪的将目光挑向殿中,东陵晟正色道,“这些传言,不过是有心之人刻意散播离间。若是当真,岂不遂了这些人的愿。”

    听着二人硝烟滚滚的对话,东陵馥不禁在心中轻叹。

    这一切,正与电视剧里上演的情节如出一辙。因太子监国之职被撤一事,温敏彤已对东陵晟有了强烈的敌意,而那东陵晟亦是城府极深。

    他们二人,将来势必逃不掉一场血雨腥风的夺权大战。

    唇角微翘,温敏彤沉静道,“七弟此言不差,今晚既是家宴,便不要谈扰心的国事。”将手中的酒杯一举,她再度开了口,“此次,馥儿大难不死乃是东陵先祖庇佑,让我们共饮此杯。”

    此番,向来懂得讨好人心的宁妃白湘即刻将杯中的酒水一饮而尽,淡笑道,“霍少卿乃青年才俊,将来必定大有作为,可成太子的左膀右臂。”

    原本蒙尘雾撩的心情,瞬时因了她的话语而愉悦,温敏彤一眼扫过席间的东陵馥与霍昕,“本宫这次举行家宴,也正是为了宣布馥儿与霍昕二人的婚事。他们二人早些名正,爱嚼舌根的人便也无话可说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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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眼中再无恐惧
    眼中再无恐惧

    此刻,那一套套绣工精美,镶有珍珠金丝的衣裙正依次摆挂在展架上供她挑选。而这每套衣裙旁,还各有一名宫女端着与之对应的配饰发钗候在一侧。

    几步踏至女子身旁,玉岑笑道,“公主,这些皆是皇后娘娘特意差人备下的,以让公主好好装扮一番参赴家宴。”

    就在玉岑说话的当口,东陵馥的身后已多出了一把椅子。

    微有诧异的看向她,女子开口道,“家宴不是在晚上吗,怎么这会便要挑选衣裳了?”

    玉岑低眉一笑,“奴婢们只是依照公主从前的习惯来布置,让宫女试穿衣裙,公主可一面欣赏一面挑选。”

    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东陵馥随手指向了一名样貌清秀的宫女示意她来试穿,可这女子竟是浑身颤抖着低下了头。

    略显茫然的看着女子,她疑惑道,“你怎么了,不过是试穿衣裳,无须这般害怕。”

    霎时,这宫女竟是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磕头道,“公主息怒,奴婢并非有意抗命。只是奴婢自知身份低微,不敢穿戴公主的锦袍。”

    见这女子如此颤怕胆怯,东陵馥便也能想象到从前的云萝曾是多么骄纵跋扈。想来,试穿衣裙的宫女若是惊为天人,估摸也不会有好下场。

    此刻,殿内沉默不语的宫人们正瞪着跪地女子,大家皆以为她已惹得东陵馥生了怒意,会连累他们一道受罚。

    忽的起身开始挑选衣裙,东陵馥不忘询问跪地宫女,“你叫什么?”

    女子一惊,忙应道,“奴婢秋莲。”

    伸手指了指众多衣裙中的一套,她又道,“秋莲,你觉得这件荷色裙袍搭配白地云水可还合适?”

    秋莲倒是个实在姑娘,一语便道,“奴婢觉得极好,清雅不失气度。”

    颇为满意的瞥了眼她,东陵馥吩咐道,“秋莲与玉岑留下伺候本宫更衣,其余的人便退下吧。”

    许久,在二人的伺候下洗漱穿戴完毕,她行至铜镜前照了一照。此刻,一袭荷色浣花裙着身的女子,已较往日更显倾城。

    只是,她脖颈间那道尚未消散的淡痕,却将这份美好折了几分。

    此时,聪敏的秋莲已择选了一条银碎绕珠的颈链戴在了她的脖颈处,以来遮掩丝丝青暗。

    唇角轻轻一扬,东陵馥开口道,“既已准备妥当,便先去兰陵殿转转吧。”

    在秋莲福身退下时,她不忘拿起一枚珠钗以作赏赐,惊得这女子欣喜谢恩。

    *****

    行在去往兰陵殿的小道上,东陵馥见路过的宫人皆朝自己福身拘礼,便思虑着向玉岑问道,“你可有觉得他们似有哪里不一样了?”

    “公主,那是因了如今宫人们都在传赞你的宽和柔善。”玉岑一顿,又道,“就若方才,你不仅没有责罚秋莲,反还询问她意见并召其伺候更衣,赏赐东西,正是担心她会遭到旁人的排挤。”

    闻言,东陵馥轻笑。原来是他们的眼中再无恐惧。
16。她便是令你倾心的宫女?
    她便是令你倾心的宫女?

    恣意的品了一口茶水,褚英踱至窗前瞥向皇宫所在,目光微凝了几许。

    许久,门外另一名护卫忽的轻叩木门,道,“主子,北胤太子来访。”

    “快请。”言语间,他已转身去到门口相迎。

    东陵皓刚一踏入厢房,便命贴身护卫将他从宫中特意带来的珍稀补品与药材交予了褚英的手下。

    看了眼男子脖颈处仍未完全消散的红痕,他开口道,“褚英王子的过敏症状可有改善?”

    褚英淡淡一笑,“多谢太子挂怀。”

    “前日太医已看过,嘱咐这段时日不得吹风,饮食上也须忌口,小王索性便不外出了。”

    略带歉意的看向东陵皓,他继续道,“原本小王从沧澜带来了百年好酒,想与太子共饮一番,可眼下没了这个机会,实在可惜。”

    听完他的话语,东陵皓轻笑,“王子不必见外,来日方长。”

    缓步行至桌案旁,他一眼掠过摆在桌上的笔墨与宣纸,及一副未完成的女子画作,又看了看弃了满地的纸团。

    “她就是那日令王子一见倾心的宫女?”瞥了眼身旁男子,东陵皓笑着问道。

    褚英叹道,“这酒肉是不能碰了,小王便随意画着解解闷,让太子见笑了。”

    即刻抽走桌案上的画作,他随手一揉丢到旁侧,不屑道,“小王见过的绝色女子无数,怎会对只有一面之缘的宫女上心,更何况她已是摄政王的小妾。”

    忽的挑起眉梢,东陵皓咧嘴而笑,“看来王子这几日是闷坏了,孤有不少解闷的好东西,回宫后便派人给王子送来。”

    “往后若是王子有事,只管差人来说一声。褚英王子的事,便是孤的事。”

    唇角轻轻一勾,褚英点头示礼,“那小王便先谢过太子了。”

    一手挑起桌案上的笔,东陵皓顺势在空白宣纸上落下了墨迹。

    半晌,他不紧不慢的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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