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儿。笑儿。”泪水再次滑落他的脸庞,这一刻偌明白了他离不开笑儿,丫头在他的心里的分量就像亲人却比亲人还亲,因为她不仅是他某种意义上的亲人……对于偌她是独一无二的存在……
“笑儿,笑儿的还没叫够啊?要不要我们都出去,让你叫个爽再进来啊?”二哥看到偌不停地一直念着笑儿的名字却全然不顾自己和身边的人,心中郁闷,打趣道。
“恩,走吧。”欧阳明淡淡道,然后转身欲走。
“哦,哥你们慢慢那个吧,哈哈。”四弟也跟着他们一起闹。
看看笑儿,脸颊更加樱红,丫头忍不住叫道:“秦斯仁!别乱说!”然后便低下头看着地板不再说话。
见丫头生气,大家也就不再闹了。
琪琪也在,就站在枫的身后,看起来有点失落,偌看向她,琪琪脸色微红道:“偌,你还好吧”
“恩。”
这时候偌才注意到爸妈也在,站在门边的偌父偌母注视着自己的儿子,之中的关切之情不用言表看着他们焦急的眼神就知道了。
看到爸妈站在门口使偌又想起的那一晚,想起了吸血鬼,想起了小巷……
那天晚上偌的身体变得滚烫,眼里的东西都变成了红色,之后他把所有吸血鬼全杀了!?他就站在堆积如山的尸体中间,全身上下都沾满鲜血,血腥的味道充斥着他的嗅觉,然后眼前一黑偌晕了过去。
想到这偌的头变得无比的沉重,疼痛的感觉传遍全身。“啊!啊!”偌抱着头痛苦的嘶喊着。
看到偌这样子大家都围了上来,丫头焦急地手舞足蹈起来却不知道怎么办不停地问道:“偌,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偌父偌母看到儿子抱着头嚎叫,马上穿过人群跑到偌的身边。
“偌,你怎么了?头很痛吗?偌”偌母看着偌手足无措地一遍又一遍地问道,不知不觉眼泪已经打湿地板。
可能是女性的母性别唤醒了还是情绪的感染,看着偌母焦急地哭了,笑儿默默看着偌眼角的泪水再也止不住。
月夜,吸血鬼,圆月,小巷,鲜血,鲜血,鲜血.
“我是谁?我是什么?这是怎么回事?他们要干吗?”偌抬头看着爸妈的眼睛发出一连串的疑问咆哮道,“我是谁?我是谁?我到底是什么?我是什么啊?”
“你是你啊,你是偌啊,你是偌,你是偌,孩子”母亲偎依在父亲的怀里泪如泉涌。
“不,不,不,我不是,我不是我是人,不是吸血鬼!”偌对众人咆哮道。
母亲哭得更厉害了,偌开始伸手去拉盖在身上的被子,看见偌起身要走,丫头一把抱住了他。
“不要紧,不要紧的,无论偌是谁,也无论偌是什么,我都会陪在你的身边,一直一直,直到永远,其他的都不重要啊,偌”最后连笑儿也开始嚎啕大哭。
“为什么?为什么?即使我们不是同类也不要紧吗?即使我会伤害你也不要紧吗?”看着丫头痛哭的样子偌不忍地问道。
“没关系的,我会一直陪在偌身边,无论什么时候,无论偌变成什么。”丫头用力抱紧了偌,生怕自己一放手他就会离开。
“为什么,为什么?”偌默默地问道。
“不用理由的,没有理由,你对我好,我也会对你好,你高兴笑儿就高兴,你伤心笑儿也会伤心……”丫头又用力抱得更紧了。
笑儿的话仿佛雷般击中了偌,偌抬头看着父亲怀里痛哭的母亲,突然觉得心好痛,好不忍,这种久违的心痛又回来了。
自己曾经又何尝不是这样呢?
重新坐回病床,心情也变得平静了,意外的头也不痛了。
“那么那天晚上是怎么回事?”偌揉了揉太阳**淡淡地道,然后抬头与父亲对视着。
夏天像一位多变的姑娘刚刚还艳阳高照转眼间却下起了蒙蒙细雨,稀稀疏疏的雨滴前仆后继地从天上涌向大地,雨越来越大了,豆大的雨滴一滴滴的击打着地上的片片水洼泛起了一阵阵涟漪。没有打雷,似乎有更大的暴风雨蕴藏在背后,滴滴答答的雨声并没有打乱这座城市的次序,反而让这个小城市显得更加安静,平常的日子里似乎也带有不平常的味道。
在白水市第一中心医院的屋顶站着两个人,一个背对着另一个。偌死死地盯着眼前的这个人任雨水击打自己然后顺着头发从头顶流向脸颊,流向全身。
“放了她,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抓笑儿?”偌的眼睛已经充满仇恨,就像一头被夺去孩子的母狼,狠狠地盯着掳走自己孩子的敌人,眼里满是怨恨和疑问,为什么夺走我的孩子?
眼前的这个人单肩扛着笑儿缓缓地转了过来,偌睁大了眼睛惊讶地看着他的脸,这时候爸妈以及二哥等人也都出现在屋顶。
偌的眼神充满了疑问和焦急,他一动不动的看着父亲犀利又执著。
若父摇了摇头手掌抚过沧桑的脸,然后望着窗外的雨,“在我刚接管公司的时候,也就是你爷爷去世之后。”偌父的语气很平淡好像自己在讲述的是别人的故事。
默默看着窗外的雨,让自己又重新回到那一刻,“那一天也像现在一样,天空下起淅沥的雨,本来浪漫的晚餐却成了恶梦的开端。那时候我和枫儿他妈已经认识,这天下午我们约好一起吃晚饭,在路上我们遭到了袭击。在此之前的我收到一封匿名来信,信中的大概意思是要我加入他们的组织,成为一名吸血鬼作为回馈公司要定期给与组织报酬。当时看到这封信时并没有多在意因为谁会相信这世界上会有吸血鬼的存在呢?于是很快我把这件事当成无聊的人的一个玩笑将它忘了。而恰巧的是约会的当天已经过了最后期限,我们被拦了下来。”父亲的眉宇间多了几分悲伤,“我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夜”
雨依旧下着,滴落在窗沿上溅起的水花打在窗户上,滴答滴答,滴答滴答,雨滴滴落在偌父的心里泛起了记忆的涟漪。
“你们要干吗?别过来。”年轻的偌父伸出双手挡在一群人前面保护着背后的女子,而这群人并没有停下脚步,还是那样慢慢地慢慢地逼近年轻的偌父,然后将他们半包围住。
“秦鸣胜,我们已经给出期限了,该有个回应了吧?”说话的人语气很轻浮带着不屑。
“你们想怎么样?要钱的话我给你们。”语气断断续续,打破了表面冷静的面具。
“害怕吗?加入我们就没事了,考虑好了吗?”走在中间的那个人冷冷道。
随着脚步声渐渐地清晰这些陌生的面孔也慢慢浮现,眼前的景象,此情此景任谁也无法忘怀。
血红的瞳孔,雪白细长的犬牙,黯淡的肤色,不寻常的夜晚。偌父的思维在这些人站在自己面前时已经被打乱,恐惧已经爬遍全身让他呼吸困难,不能动弹,望望还躺在不远处的跑车,他打消了开车逃跑的念头。看下身后的女人,早已被吓得靠在山岩上,身体不停地颤抖着。
我不能有事,更不能让叶仪出事,偌父对自己说。
“跟我们走吧。”还是中间那个人,冰冷的眼神让偌父打了一个寒战。日后的多少夜晚这就冰冷的话,这双可怕的眼出现在偌父的梦里。
“什么跟你们走?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偌父惊恐地问道。
“忘了吗?还是你根本不把我们的话当回事?”那个说话轻浮不屑的人显然生气了。
“什么?”
“混蛋,你果然没把我们的话当回事!”刚说话那人迈开步伐向偌父迈去。
中间那人却伸手挡住了刚说话那人,他狠狠地瞪了那人一眼说:“退下,不要惹事。”
“哼。”被挡住的那人怨恨地看了偌父一眼便退了下去。
“还记得前几天收到的一封匿名信吗?”中间那人道。
“你们?你们是……?”偌父想起了前些天他收到的那封信,那时他还以为是谁的恶作剧呢。
“看来你已经想起来了,那么可以给我们答案了吗?”中间那人的语气仍冰冷如一具死尸。
“我有一个条件。”偌父打了个寒颤,但为了身后的女人和肚子里的孩子还是鼓起了勇气抓住最后的一丝希望。
“什么?”中间的那个人停顿了片刻,然后淡淡地问道。
“等我老婆生下孩子,再来兑现承诺,”偌父的心都要跳了出来,如果他不答应怎么办?
那人思考了片刻道;“可以,给你一年时间。但定期的金额要照常缴纳。”。
秦鸣胜心中大喜,这么简单?当然没有,其中定期缴纳的资金在保障公司正常运营的情况下占了公司总营业额的百分之九十。这是什么概念?秦氏企业是世界百强企业,可想而知这百分之九十的钱有多少。因为要缴纳这百分之九十的资金,又要保障公司正常运营,所以剩下的钱并不多,因为这样偌他们从小虽然不缺钱,但也没有过着真正意义上的上位者的生活。
之后他们离开了,留下秦鸣胜和叶仪两个人,因为过度惊吓叶仪昏过去了,空荡荡的山头,蜿蜒曲折犹如长龙的马路,天还在下着雨,此刻的平静让秦鸣胜怀疑刚刚是否真的发生过。
“之后的一年里枫儿两兄弟就相继出生了,而枫儿的母亲也因为身体虚弱去世了。”偌父停了下来,将目光移到偌母身上,“再后来就遇到了毕芸,然后我们就结婚了,生下了你和斯仁。”
偌母却不敢与偌父对视,好像有什么事想要隐瞒下来不希望偌知道。这一切怎么能逃得过众人的眼睛?
偌抱着疑问的眼光看着父亲,父亲当然知道他想知道什么,便开口说道;“因为枫儿他妈死得早,我和你妈就在那一年里认识了,而至于那天晚上你看见的。是因为你妈她得了癌症,时日不多了,而那个时候你们四兄弟还小需要母爱,需要人照顾,所以出于下策我和你妈商量后决定让你妈变成吸血鬼看能不能阻止死亡,结果成功了,但病毒却走遍全身,最终也没有消失,疼痛终日折磨着你妈。”说完父亲向母亲投去了疼惜的目光。
话刚说完便听到旁边的玻璃被打碎的声音,随着声音的响起,玻璃片的细屑便打在了众人的脸上,身上,伸手挡在脸上,却看见一道人影箭一般掠过身边冲出窗外,直飞屋顶。没人看清那是什么,更没人发觉哪里不对劲,只有偌!偌发现笑儿不见了。
等众人发现笑儿不见了的时候偌早已消失在门口。
单手扛着笑儿的那人缓缓地转了过来。没有人不震惊!血红色的眼瞳犹如野兽,雪白又细长的犬牙,黯淡的皮肤,还有那冷冷的感觉。而笑儿早已昏过去。
“公冶生天公爵!”没错就是那晚的那个领头人,那冰冷冷的眼神令秦鸣胜如何都无法忘却,偌父惊讶道。
“就是你杀了我的手下吗?”公冶生天公爵看着偌冷冷道,脸上的表情却始终未变。
“是我!要杀要剐都可以,不要为难小姑娘!”偌无法忍受试图伤害对他而言意义重大的人的家伙。
“她,我是一定要带走的,而你必须死!”依旧冰冷。
说完公冶生天公爵就消失了,下一秒已经来到偌的身后!可怜的偌却无发动弹。
“要造反吗?侯爵?”公冶生天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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