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遥想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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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遥想少年- 第3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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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上个月以来,上户企业就不停传出员工跳楼事件。迄今为止,已经是第十三起。冬狮郎跟着一行人来到案件现场。警察已经出面圈住死者的死亡面积,将好事者拦在警戒线之外。然而当皇昂流来到时,所有警察都自动的后退。
  警灯不停闪烁,照的冬狮郎眼睛都花了。等眼睛适应的时候,眼前却已经不见了皇昂流,耳边却传来安的声音:
  “日番谷少爷,请跟在下走吧,主人在上面等着您。”
  一袭白色风衣,衣袂翻滚在最高层的楼顶。那个人站在楼顶的边缘铁丝的外面,从远处看来就好像随时会飞离这个尘世一般。
  那是冬狮郎所有记忆中,关于皇昂流最深切的印象。
  那种带着深深的眷恋与悲伤,仿佛随时离开的感觉。
  “主人,日番谷少爷来了。”
  听到声响,皇昂流回过头来,仿佛瞬间恢复了他的气场,淡定从容中却带着一般人感觉不到的疏离。他微笑着对冬狮郎伸出手:“可以过来吗?”
  冬狮郎知道自己可以拒绝,但是却忍不住想要知道这个人站在那里,注视着的是什么。
  将自己的手放在皇昂流的手里,冬狮郎忍不住一阵瑟缩,差一点就要把自己的手缩回去。人类的手,怎么会冰成这个样子?但皇昂流显然晓得冬狮郎的举动,不但没有放手,反而抓紧了一些,借用巧劲一拉:“上来吧!”
  展现在冬狮郎脚下的,是整个空座町城市的全貌。漆黑的夜色中,灯火闪烁而辉煌。身边的青年白衣胜雪,仿若不似世人。
  “你能看到什么?”皇昂流问。
  “城市?”被这样问着,冬狮郎反而有些不确定了。
  皇昂流没有说话,却只是用眼神凝视着冬狮郎,仿佛在评估着什么东西。
  冬狮郎很确定,自己很不喜欢这种待价而沽的眼神,仿佛自己的一件商品,可以随意的买卖。
  这一次皇昂流没有等待冬狮郎的回答,而是直接道:
  “我要工作,不要妨碍我。”
  冬狮郎十分想骂“shit”,虽然那么多年没说过英语了,但还是十分想骂。这人神经病吗?自己把人家拉上来,结果还说自己要工作,不让别人妨碍?
  如果冰轮丸在手上,我绝对先魂葬了他!
  (这丫已经完全忘了魂葬是对死灵的了……)
  但冬狮郎没有下一步,因为皇昂流的执事安几乎在皇昂流说完话的那一刹那移动,将冬狮郎抱在怀里,带到安全位置。
  “请不要慌张,稍微等待一会就可以了。”安醇厚的声音在冬狮郎耳边响起。
  没有去理会这个声音中安定人心的作用,冬狮郎的目光瞬间被皇昂流一系列行云流水的动作所吸引——
  一袭白衣的皇昂流在屋顶的边缘不停的奔跑,脚下划着有规律的步子,手也在不断的运作着,结着复杂的印。继而又迅速拿出一些不知哪里冒出来的纸,嘴中念念有词,之后那纸便化作一道火光,伴随着不知从何而来的凄鸣,消失不见。
  白色的人,仿若白色的光弧,折射出阳光般的色彩。
  仿佛这个看起来如月色的青年,天生本应是生存在阳光下一般。
  忽然,白衣青年身子微微晃动,仿佛将要倒下,冬狮郎没有来得及诧异时,他已经被安稳的放在地上。一瞬间温暖的抽离,冬狮郎微微有些摇晃,然而下一瞬间他便看到那个即将倒下的身影已经以半环的姿势被安抱在怀中。
  “您应该小心身体。”
  “还好,不是什么大问题。”皇昂流轻轻推开安,“安,收拾一下,可以回去了。”吩咐完安,皇昂流头也不回的朝着楼梯走去。
  仿佛被忽视的冬狮郎禁不住问出来:
  “这究竟是什么?”
  “驱灵。”安代替皇昂流做出答案。
  “确实是驱灵。但是这一次却是灭灵。彻底的让它们在这个世界消失。”皇昂流转过头,若有所思的打量着冬狮郎。
  “你说的‘灵’,指的是什么?为什么我看不到?”按照尸魂界的解释,灵不就是整?既然是整,那便是要被魂葬,然后被引渡到尸魂界的。如果不能被魂葬,或者魂葬不及时,那么整便会因为因果链被吞噬而变成虚……不是吗?但身为死神的他看不到的话,那么这个‘灵’又是什么呢?
  “你,”皇昂流突然步到冬狮郎面前,冬狮郎被完全罩在比他高出半米的阴影之下,突然倍感压力。
  皇昂流抬起冬狮郎的下巴,望进那一汪碧绿的眸子。那是和他的曾经一样的眼神,一样的透明的颜色。可惜他的透明却早已经被那个男人带走了。垂下眼眸,皇昂流背过身去,冷冷的声音却在这时在冬狮郎耳边响起:
  “如果你真的是死神,那就证明给我看吧!”

  东京巴比伦,蛋炒饭(EG)

  “砰……”
  “乓……”
  “轰……”
  ……
  什么叫做“自作孽不可活”,某店长大人这才算是有了一个新的认识高度,于是扇子在手捂住眼睛以下的部位,扇子底下却是嘴角在抽啊抽啊抽……
  看着眼前被折腾的已经完全没有了原本厨房模样的“厨房”,乌黑的残垣断壁,一个原本白色的头发白色的皮肤白色的T桖此时灰头土脸的,只见那半人不鬼的“人”手里还拿着一个平底锅,虽说那平底锅的底部貌似还通了一个洞,里面不知道是液体还是凝固物的黑色粘稠物还欲拒还迎的从那个洞洞里时不时的滴几滴下来。
  然后某店长大人就听到一个嘶哑的完全不记得哪里听过的声音说:“蛋炒饭,过来吃。”
  于是某店长大人左瞅瞅右瞅瞅,实在瞅不到有除了前方三米处的不明生物,于是感叹一声莫非自己老了,出现幻听之后,终于拿下帽子朝天上看看,于是终于貌似很正经的喟叹:
  “天还是很蓝的,所以在下还是很年轻啊……”(边边:汗……这是什么逻辑?)
  “哎呀,太阳还那么高,在下果然应该再去继续去睡觉的吗?恩,不睡觉的话皮肤松弛了可怎么办啊?”
  “奸商!”某个貌似声嘶力竭的声音在某店大身后咆哮着。
  终于,某店大确认自己貌似没有出现幻听,转身,却见一团黑出现在脑袋上方。
  于是,世界终于完全黑了。
  “你去死吧!”
  惟一一间还没被拆掉的客厅里,一张小桌子旁边,一边一个。
  一个拿着毛巾无精打采的敷着额头,还不时的哼唧几声一表疼痛与怨念,偶尔还要抛给对面几个“好痛好痛……你怎么这么狠心,这么狠心对人家……到现在人家那里还很痛……”的眼神;
  一个双手环胸,一脸黑线,眼睛瞥向一边,坐在榻榻米上,生着闷气,心里直念叨: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再看桌子上。
  一个看上去还算完整的白碟子(只不过是缺了几个口子,还是在刚刚的大战中好不容易从破烂堆里捡出来的~),上面一团黑不溜秋的不明物体。
  “冬狮郎……”满满的委屈的声音。
  “切~”不甩他,然后手指极端厌恶的根本不愿意碰那盘东西似地以极快的速度将它推向对面,然后极快收回在衣服上擦了擦。冷冷的道:“吃了再说。”
  浦原黑线的看着冬狮郎嫌弃的擦手,嘴角又是一撇:你自己都嫌弃的东西还让我吃……
  显然他的这种怨念被冬狮郎毫无疑问的听到了,冬狮郎眉目一横:“你吃是不吃!”不吃你还敢让我做!
  浦原泪,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一时“不小心”设计你让你给我做饭吃,可恨现在不但没饭吃,还要吃毒药……夜一桑,你在哪里啊……快来救我啊,我就要再次投奔尸魂界的怀抱啦……尸魂界不能去的话,你就跟我一起到虚圈私奔吧!夜一桑……(夜一蹦出来拽住浦原耳朵:你说你跟谁私奔?恩?不要败坏老娘名誉!)
  在冬狮郎的眼神威逼下,浦原颤抖着小心肝,摸出不知哪里出现的小小白手帕,含泪脉脉,手指兰花状:“这,这真的是蛋炒饭吗?”
  对面的冬狮郎一阵恶寒,装人妖也不是这样装的,这年头人妖都是一种职业,你TMD没证别出来混!
  “可以问问,这个……嗯,蛋炒饭……蛋在哪里,饭在哪里?”怎么看都是一团黑球……黑线……
  “蛋在饭里,饭在蛋里。”瞧瞧,语言学的好就是好啊,连回答的都那么有学问那么有内涵!
  但是,可不可以不要那么有“内涵”啊!
  “那,可以问问这个是用什么做的吗?”能做成这样,估计也是一门学问了吧?想当年刚出来的时候没饭吃,夜一桑第一次下厨也没像这样啊……怎么会有比夜一桑还野蛮的小正太啊!(边边'无语状':夜一桑不是小正太,没有可比性……)
  “赤火炮,苍火坠……本来只想用十分之一的力道的,谁知道穿义骸穿久了,刚脱下来还真有点不太习惯,所以‘一不小心’就用了八成的力道。”某腹黑很淡定的说,“我那么辛苦的做这样一顿饭,就是为了能够报答浦原先生的收留,所以,请浦原先生一定收下在下的这份心意。”某腹黑很淡定的用日式礼仪,蹲坐好,双手将头伏地。
  嘛,虽然很不喜欢这样的礼仪,就好像无端矮人一截……但是,小月说的好啊,要想高人一头必先矮人一点嘛……
  看着对面规规矩矩的少年,浦原连撇嘴的力气都没有了。
  不小心……还用赤火炮……
  “呐,冬狮郎,你不知道有一种叫做‘天然气’‘煤气灶’的存在吗?”
  “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看着冬狮郎那张眨巴着纯洁、好奇、认真、求知欲……的碧绿眸子,浦原终于静默了。
  他心里在哭啊,内心的世界以极为纯洁的四十五度仰望天空,虽然这个动作总是被夜一桑批评说做的不够地道,因为他那张极为猥琐的大叔脸配着这个动作完全就是想要猥亵青少年少男少女的标准姿势,但是某大叔还是忍不住要以这种姿态表达自己心中悲愤——
  冤枉,太冤枉了!夜一桑,京乐桑,浮竹桑,朽木桑……欧巴桑……你们总说我是腹黑啊腹黑,说我是腹黑中的极品,说我是腹黑之王……其实那是因为你们都没有透过现象看到本质啊!其实,我只是外表猥琐了一点,其实内心还是纯洁的如同那夏天的雪啊!
  内心世界。
  红姬睡得懵懵懂懂,刚睁开眼便见到一个极其猥琐的大叔在那里冒充青少年一副要猥亵少女的表情,顿时满腔的正义感爆发出来,一声“鸣叫吧”就朝着某大叔砍去。
  浦原看到一道红光朝着自己砍过来,连忙闪开:“红姬红姬,是我啊,自己人自己人!”
  红姬停下,仔细的看了看,恍然大悟状:“原来那个猥琐的大叔就是你啊,我当还有谁。”
  继而一脸嫌弃的说:“我说浦原,你要装恶心该哪哪去,要不是因为我你的内心世界才能保留着我这块净土,别连我这都给你污染了……”
  被……被自己的刀……嫌弃了……一脚被踢回来……
  (边边:RP太差的结果……我说这丫怎么混的……)
  无法拒绝,于是浦原抽动着嘴唇抽动着手,拿起桌子上硕果仅存的筷子,小心翼翼的在那团黑东西上面戳了戳,于是更惊悚的事情发生了——
  那团黑色的固态物体突然从中间裂开。
  如果,我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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