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芳谱 (玉笛白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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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芳谱 (玉笛白马)- 第3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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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凤痴吟一声,娇滴滴的吐气道:“宗郎……你……你耍赖的紧,原来洛师姐她把什么……什么都告诉给你了。”杨宗志哈哈一笑,道:“告诉我了什么?”他大手一探,便将秀凤胸前那湿漉漉的内衬和肚兜一把扯了下来,面前一阵耀眼的光芒射出来,再看下去,此刻玉人羞答答的伸出两只小手,颤巍巍的遮在了胸前两个鼓鼓的新剥嫩鸡头上,小腰细细,肌肤嫩滑仿佛丝绸,细腰上还有个诱人的肚窝儿一鼓一鼓的,随着如兰的吐气声颤抖不止。

杨宗志看的目中一迷,低下头去,含住秀凤一只酥软的小手,轻轻的嗜咬了一口,秀凤啊的一声娇唤,小手便松了开去,露出下面一个浑圆的梨形玉乳,乳尖高高的立起,被自己口中的热气一喷,更是硬的发肿。

秀凤的娇躯上有一股麝香般的处子媚香,随着那一抖一抖的小身子,逼发出来,杨宗志静下心来,轻轻在那乳尖上咬了一下,引得紧闭双眸的秀凤颤腻的娇唤道:“好……好宗郎!”才将整个身子都压了上去。

今日岳静离去时的伤心欲绝,和后来师父的过往秘事,给杨宗志心头带来了难以想象的震撼,他一时只觉得心灰意懒,只有……只有在秀凤这媚尽天人的玉体面前,才感到一丝柔意,他尽起温柔手段,一边轻轻的亲吻秀凤的脸庞和小嘴,一边在她那浮凸有致的娇躯上作坏的揉捏,只过了一会,秀凤便好像一团棉花一般,软软的被抽走了骨头。

秀凤也自动情,她善于隐藏心事,更是将自己最最俏丽多情的一面,尽数展现在杨宗志的面前,可是……她心头的痛苦和灰暗却隐藏的一点也看不出来,杨宗志日来与她说话调笑,只能见到一朵欢声笑语的解语花。

此刻她被杨宗志剥光了丢在床上,仿佛……仿佛自己心头的重重伪装,也被他尽数剥下,她一边动情的娇声呻吟,迎合着他,一边却是落下珠泪无数滴在枕边,两只皓洁的小手一伸,将杨宗志死死的抱在胸前,咿咿呜呜的哭泣道:“宗郎啊,秀儿……秀儿实在是舍不得你,你这样子,秀儿再离开一步也是不能了啊!”

两人之间身份有别,更是立场对立,却又发生了不该有的感情,人世间的最大苦痛,莫不于此。杨宗志心头一痛,抓紧她身下的素洁百褶长裙,嗤的一声扯了下来,扔到床边的地上,然后大手一伸,便探进了紧紧包裹的亵裤之内,亵裤内是湿热的幽幽的丛林,杨宗志轻车熟路,捻起一颗颤巍巍的小豆子,两只手指在上面轻轻的转了一转。

前面五日,秀凤被杨宗志强行夺走了初吻,更是被他无赖的吮嗜了个够,可每到两人情动之时,秀凤便会悬崖勒马,提醒自己和杨宗志不可失身,可是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十日之期转眼便只剩下小半,此刻她竟是难以抑制自己的爱意和情潮,大声娇吟道:“宗郎,你……你害死秀儿了!”

她说话间,眼眸半睁半闭,秀眸的余光透出火热的媚色,两只修长的玉腿却是死死的并住,小腰一挺,将整个腰肢顶了起来,杨宗志咬一咬牙,右手继续作坏,左手却是横下去,自那快要折断的细腰下扯出紧贴在翘臀儿上的亵裤,放在鼻下一闻,俱都是女儿家的轻媚香味。

秀凤羞涩难当的赤裸着娇躯,这般被心上人肆意的亵玩,倒是让自己女儿家的脸子都丢尽了,可是……却又快感如潮,自己的身子分毫也不由自己左右,随着他那大手一起一伏的泛起了波澜,杨宗志的手指一沉,秀凤的蛇媚娇躯也会低低的俯下,檀口紧紧的呼呼喘息,待得杨宗志的手指向上一提,秀凤的腰腹便会姿态撩人的向上顶起,两只小脚丫抽搐的蜷在一起,便是脚心都泛起了迷离的嫣红。

如此起伏几下,床上的秀凤忽然放纵的娇吟一声,然后整个娇躯仿佛拱桥一般高高的拱起,接着自那下身花间里,勃发的喷出了无数道相思的粘液,杨宗志只觉得手指一暖,暗香浮动的粘液居然喷得自己满手都是,不但如此,更是喷到了自己的脖子衣襟上,湿嗒嗒的落了个遍。

第三百六十一章 大白 之四

杨宗志呆呆的一愣,他看秀凤此刻羞赫欲死的痴痴模样,便知道这是小佳人的初潮勃发,可没料到却是来得如此生猛,杨宗志过去尝过几个美人儿的滋味,自然了解一般女子情潮翻涌时的媚态,但是好像身下秀凤这般的,翻江倒海般的喷出几大股,而且喷得自己身上到处都是,眼见着自己若不是横着拦在这里,那媚水儿更不知要喷多远。

杨宗志露齿一笑,身下的秀凤赶紧羞愤的用两只小手,将自己情潮难禁的幽红小脸都死死盖住,颤巍巍的嗔道:“不许……不许你笑!”

杨宗志不但是笑,更是凑出一只手来,将滴落在自己胸前的津液捋了一丝起来,粘液随着手指滑起,根却还留在衣襟上,便拉扯出长长的香艳丝线,杨宗志忽然凑过手指头,伸出舌头舔了一舔,入口香甜,更是带些淫靡的腥气,好不暧昧,秀凤从自己手指缝里将杨宗志的一举一动看的清清楚楚,她啊的一声扭住小细腰,两只素洁的小脚丫无神的乱蹬一气,又娇吟道:“求求你,好宗郎,你……你别舔了,好……好脏的!”

杨宗志低头看过去,心头却又暗暗称奇,秀凤出身凤舞池,凤舞池中的传人俱都要保持女儿家的处子娇躯,这些事情他从洛素允和秀凤这里大多都听说过,因此前几日秀凤苦苦的哀求不能破身,杨宗志才会不逼迫于她,此刻床上的秀凤却是摆出一幅任君采撷的娇痴模样,虽然也生涩的欲仙欲死,但是却不再躲避退让,只是稍稍有些轻嗔薄怒,兴不起任何的波澜。

杨宗志心想:“莫不是……莫不是今夜被自己挑的厉害了,让这心坚如铁,剑心修道的小妮子也蠢蠢欲动了么?”如此一想,他心中也自肃下,这丫头今夜被迫从了自己,全仗自己调情的手段,却不是心甘情愿的双手奉上,再说摆在两人之间的问题根本无法解决,此刻就算逞了一时之快,破掉她的处子元阴,来日方长,两人间更会痛苦无限。

他方才被岳静和师父等人的何事情,害得自己心头不快,便想着用秀凤温暖的媚骨来发泄,此刻事后想想,心中隐隐又有些后悔,暗骂自己道:“男儿大丈夫,受了挫折和不如意,便将这些怒火发泄到一个无辜女子的身上,算的什么英雄霸王,项羽若是重回一世,岂不是连你也看不起。”

杨宗志在身上擦掉手中粘稠的媚水儿,叹了口气,轻笑道:“夜了,我先走了,你自己睡下罢!”

床上的秀凤咦的一声传来,惊奇的露出手心下躲避的嫣红小脸蛋,痴怨的目光静视床边的杨宗志,仿佛有些好奇,更有些说不出的失落,杨宗志拖过床角的薄被,将她轻盈的娇躯都盖在下面,伸手拍了几拍,再道:“夜里霜重,你小心着了凉。”说完了话,竟是再不多看,转身掀开客房门走了出去。

门口微微一亮,再又黑黑的暗淡了下来,滂沱大雨之后,窗外清新的湿气涌进客房,秀凤的眼神暗淡的一垂,口中喃喃念道:“宗郎啊,你……你让秀儿怎么办?”幽幽的话语透出,她猛地扎到薄被之中,咿咿呀呀的轻泣了起来,泣声哀怨,乱人心头。

……

翌日一早,窗外天明景亮,杨宗志还没起床,便有人来突突的敲门,他心想:许是秀儿那丫头来唤自己。便撑起身子,将昨夜晾干的湿衣穿戴一新,走过去开门一看,门外风和日丽,仿佛昨夜那场大雨全然不曾来过,此地乃是山巅,虽然高度不及吐蕃国的金顶,但是山上天气转的快,一时疾风劲雨,一时却又是阳光明媚,恍若自己此刻的心境。

杨宗志低头看下去,见到来唤自己的居然是八师兄张松生,这张松生为人老实木讷,话语很少,在派中最是不起眼,与杨宗志也相交很少,杨宗志笑道:“八师兄,好早啊。”

张松生欲言又止了一番,转回头去看着身边客房里不断涌出些江湖豪杰,这些豪杰们留待至今,便是等着今日的婚庆大典,想来瞧瞧热闹,顺便结识些江湖上大名鼎鼎的人物,这些人里有些认识杨宗志的,看见他开门出门,便笑着打招呼道:“风少侠早。”

杨宗志一一回应,张松生忽然伸手一拉,将杨宗志拉出了客房的院子,杨宗志奇怪道:“怎么了,八师兄,可是……可是师父他老人家叫我么?”

张松生在前面引路,尽是往人烟稀少的地方带,听了杨宗志的话,只是摇了摇头,却不回答,不觉间两人来到了一个偏僻的坡道,身后是个破烂烂的茅屋,极不起眼,张松生才停下步子,回头犹豫的道:“九弟,你有没有看见……有没有看见沈老七?”

“七师兄?”杨宗志皱着眉头想了一想,自己见过沈阙为的时候,还是在昨夜素席的酒桌上,当时沈阙为并未与自己说话,更是连看自己一眼也没有,他心知沈阙为多年来单恋婉儿,爱慕的紧,所以婉儿跟了自己,沈阙为心下定然不快,也不会对自己好言好语,杨宗志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张松生摇头道:“九弟,你忘记没忘记,一年前我在点苍山上与你说过的那句话?”

杨宗志沉吟道:“哪一句?”

张松生凑过脸庞来,抵到他耳边,小声的道:“就是那句,九弟,你锋芒太露,要当心一些。”

杨宗志心头一跳,顿时回想起那日自己和婉儿去山下喝酒,碰到天下第一剑客卓天凡,回来的时候,在院子边与八师哥说了几句话,其中八师兄说的第一句,便是这一句话。杨宗志点头道:“是有说过。”

张松生叹了口气,道:“你那日还没回来,我散步的时候,偷偷看到沈老七他翻进了你的房子,在你的房子内呆了好一段时间,才又偷偷摸摸的从窗户上爬了出来,九弟,我怕你吃亏,便提前来与你说了一声,可没想到,你最后还是他的着了道,被……被师父罚出山去修业。”

杨宗志心头恍然大悟,原来那日八师哥早已看到了事情的始末,事后只要稍稍一联想,便能想到师父的金烟杆根本不是自己偷去拿来换酒,赌钱,而是……被沈阙为栽赃嫁祸,可惜自己当时没有听懂他话中的含义,再加上心急着要离开滇南去洛都查询爹娘的下落,所以也没有分辨,才被师父赶出了点苍山。

杨宗志点头道:“多谢你八师兄,你自来少说话,也不爱管闲事,没想到对我却是这么照顾。”张松生摇头道:“师父总说,路见不平,就要拔刀相助,这才是我们习武者的本分,我们都是师父养大的孤儿,师父怎么说,我便会怎么做。”

杨宗志低低的叹息了一声,师父的这些话,也在自己耳边萦绕了多时,可是……可是昨夜听说了师父的所作所为,他在心底里也不禁产生了一丝怀疑,俗话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自从爹娘死后,他更是将对爹爹的孺慕之情都转到了师父的身上,昨夜师父与师娘的一席话,听得他一个透心凉,浑然分辨不出,那个阴狠残杀数十个普通妇孺孤儿的师父,和过去这谆谆教导自己的师父,到底哪一个才是真的,哪一个才是假。

张松生眼见杨宗志面有异色,不觉脱口问道:“怎么?沈老七昨夜果然来找过你了?”

杨宗志摇头苦笑道:“七师兄讨厌我,更不愿意与我说话,他怎么会来找我?”

张松生仔细的凝视杨宗志,见他说话时,眼神清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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