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跟风的外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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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跟风的外星人- 第3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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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净化宇宙就是你的责任,你既然来到地球上并选择了如今这一行……”
  “下班了,”上师打断我可怕的教条:“走罢,你的地球情人还在停车场等你。”
  我们来到停车场,却见林墨琛的白色座驾边上还站了一个在等待的人。
  那是身着职业装很有知性美的一个白晳清透的姑娘,撑着一把香槟色的遮阳伞站在那里,一只手扶在那辆车的后视镜上,多少有些疑惑地看着我们也朝这辆车走过来。
  “你好,”上师又拿出他过分夸张的殷勤,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两手捏着礼貌周全地递过去:“我是公司的心理咨询师李可,很高兴认识您,以后有什么心理方面的问题可以来找我。”
  那姑娘在猝不及防间被上师的美色所惑,一边看着他一边已经无意识地伸手接过名片,低头看了一眼又再抬起头来。
  “你好,”她说:“你们也在等林总呵?”
  上师道:“我们搭林总的便车。”
  那姑娘就收起上师的名片,从包里找出自己的名片递回去:“很高兴认识你们,我是应通国际的裘舒舒,以后常联系。”
  她又拿起一张名片双手递给我。
  我低头一看那名片上的公司十分亲切:
  应通国际投资银行
  ——那不就是白永琏先前工作的那家投行么?
  这个裘舒舒原来是白永琏的同事!
  我对裘舒舒的好感顿时无限极飙升了。
  “不好意思,”我跟她陪笑道:“我叫张阿贞,刚换了工作还没有名片。”
  “没关系,”她也笑着说:“刚才给你们林总打过电话了,他还有一会。”
  我们便站在林墨琛的轿车旁边闲聊天,一边看着下班的停车场一片人流纷乱汹涌。我注意到上师虽然来得时间不长,可显然已在这家企业混得风生水起,从我们身边经过的人基本都会跟他打个招呼,还有几个女职员明明车子停的不是这个方位,还千辛万苦地从嘈杂的车流中一路穿行过来,询问上师要去哪里,要不要搭她们的便车。
  这些女职员还把我跟裘舒舒逮着一阵乱看。其中我由于与上师距离较近而占去了她们百分之五的精神,剩下那百分之九十五的眼光便都被美丽知性的裘舒舒吸引去了。
  我只能在心里为裘舒舒默默地加油。
  所幸裘舒舒一直都笑得大方舒展,基本还是不费吹灰之力就将这些拜倒在上师绝世姿容下的女职员们秒杀掉了。
  我们继续闲聊天,等到这一阵刚下班的忙乱过去,又过了大约十分钟,林墨琛才匆匆地赶到了。
  “久等了,”他解释道:“有点事还没处理完。”
  “没关系,”上师很狗腿地道:“领导层的忙碌就是我们员工的福利。”
  我记起我曾经也这样跟叫作白永琏的某个人狗腿过……
  而那个叫作白永琏的人已经没有了。
  我就只能毫无作为的站在一边,看着裘舒舒笑颜如花地坐进副驾驶座,又看着上师打开车后门也坐进去,然后是林墨琛打开驾驶座的门……
  他忽然扶着车门停下来了。
  并且还越过车顶看着我。
  “裘经理半路下车,”他面无表情地说。                    
作者有话要说:  

  ☆、四

  但是裘舒舒半路下车跟我有神马相干呢?
  我现在的智商肯定是在林墨琛如此强大的压力场下出问题了。
  我又弃绝一切干扰花了好一阵功夫才总算把这句话给弄明白,林墨琛这是跟我这个相关责任人在解释,他在解释为什么在探视陈桢会这种绝密大事上车子里会多了一个人。
  我点点头表示理解。
  但可能是理解得太慢了?
  林墨琛没有表情的脸愈发没有表情,他一言不发地上车了。
  我这个智商成问题的人也惴惴不安地跟着上车,一转眼就看见上师又在用那种很可恶的眼神在看着我。
  你的地球情人……
  我的地球情人开车上路。
  一路上还跟裘舒舒偶尔闲聊几句。
  “忙得过来么?”裘舒舒言语轻柔地问。
  林墨琛这一阵确实应该非常忙碌。
  自从陈桢会出事之后,董事会一番闭门密议,林墨琛作为元亨银行的继承人,凭借恒远集团第二大股东的家世背景,再加上从小就是个被长辈们一致看好的有理想有志气有作为有干劲的四有青年,本来就是准备先做陈桢会副手,从副总裁的职位开始熟悉集团事务的,现在便只能直接空降到这个商业集团变成了他们的现任CEO。
  这种突然而来的工作强度是会惨不忍睹的罢。
  反正这个消息的透露人集团CEO的另一个强有力竞争人选卢敏畴是在困难前望而却步,并在第一时间就将这个困难毫不迟疑地推卸了出去。
  “我就是个拍电影的,”他谦虚地说:“天塌下来,还是他们先顶着罢。”
  但林墨琛虽然也天天练拳打熬筋骨,却不比陈桢会是个剽悍壮实的大高个儿,谁知道他顶不顶得住呢?
  我盯着后视镜里林墨琛没表情的脸,竖起耳朵想听他的回答。
  但林墨琛只发出一个鼻音浓重的单音节。
  “嗯。”
  ——这是什么意思呵?
  表示他忙得过来,工作只是小case?
  或是确实忙不过来,所以也就无话可说了?
  我真想挤到前排去跟裘舒舒交换一个眼神,互相探讨下他这个“嗯”字的具体内容!
  还好裘舒舒又言语轻柔地接着问下去了:“这些天都忙到几点呵?”
  “没有几点,”林墨琛道。
  他还可不可以回答得更没有价值一点!
  “累不累?”
  “还行。”
  我对裘舒舒已经彻底绝望了。
  如果换成尹晓露的话,起码林墨琛不会是现在这个态度的!
  但尹晓露现在正忙着她那部已经宣传了好久的开年大戏,一心想着要冲进柏林戛纳奥斯卡还要挑战国内的金鹰金马金乌鸦,她实在是有好久好久都没有在我可以看得见摸得着的地方出现过了……
  为了缓解大家的工作压力,我或许应该提醒卢敏畴动用手头的明星资源,在小范围内举办一场色香味俱全的小型Party,说不定会有不错的效果,不管怎么说,呃,男人嘛……
  我的脚忽然被上师碰了下。
  我不明白后座这么大的空间怎么还不够安顿他的两条腿呢?
  我把脚缩回来。
  但上师很快地又碰到了我。
  我扭头看他。
  他一脸的道貌岸然,底下又在用他的皮鞋尖儿蹭我的凉鞋——我的凉鞋是露趾的只在鞋面上意思意思稍微缠了两根细绊儿,他这一来就直接蹭到我细皮白肉的裸足了好么!
  我头顶上一阵天雷滚滚狂轰滥炸过去。
  “到了,”裘舒舒忽然说。
  她等林墨琛靠边停稳就开门下车了,然后回头笑得鲜花盛放朝霞灿烂的跟林墨琛告别。
  “再见,”她笑着说。
  林墨琛仍然没有任何表情流露,侧过脸来跟她点了点头。
  这个姑娘就走掉了。
  我为她更为林墨琛感到无比的悲哀——如果换成尹晓露的话,可以想象绝对不会是这种凄凉的结果呵!
  我再一次坚定了要敦促卢敏畴办Party的决心……
  但是我的手为什么又痒起来了?
  我低头去看,只见上师修长的手指点在沙发座上跳着让人骨软筋酥的指尖舞,舞着舞着就从沙发座的中间位置渐渐移动到我的这一端,然后开始舞姿优雅地撩拨着我搁在座位上的手指手背。
  我又看他一眼。
  他还是一脸的道貌岸然。
  ——这是受到这具模板的影响在地球上熬了这几个月饥渴到了么?
  出于人道主义精神,本来我不应该把手再拿开,但一来我还在林墨琛的气场笼罩之下,二来……
  二来上师他不正好修的是苦行么!
  我毅然伸手去掠头发,掠完了以后就把手搁膝盖上,而膝盖又规规矩矩地缩拢起来。
  “张大夫,”上师却来伸手掠我鬓边余下的碎发:“这里还有一些。”
  正在行驶的轿车一个打滑,又迅速地稳住了。我慌忙看向后视镜,后视镜里林墨琛的那张脸比没有表情更加没有表情了。
  “谢谢。”
  我连忙转头跟上师客气,一边从眼神里射出两道激光,妄图将他这具不知死活的华丽模板一举击杀在后座上。
  “不谢,”上师春风般温暖地微笑道:“这是我应该做的。”
  尼玛!等林墨琛走了我剪掉他的小机机会不会被星际法庭宣判为恶意损毁模板罪!
  但这是我应该做的呵呵呵呵!
  “是这里么?”林墨琛忽然问:“我第一次来。”
  “不是,”我伸长胳膊指点道:“是那条路。”
  林墨琛便靠边停了车:“你到前面来。”
  我也顾不得递给上师一个胜利的眼神,连忙下车坐进副驾驶座去帮忙指路,都还没有坐稳,林墨琛忽然俯过身来。
  我吃了一惊,只见这个我曾经无比熟悉的人又停留在一个与我非常接近的距离上,伸手去拉我座位斜上方的安全带,就象从前每次我坐他的车时他帮我做的那样。
  他高挺的鼻尖重又戳在我眼前。
  他鼻尖里呼出来的气息重又喷在我脸上。
  可是如此靠近我的他的脸色还有他的唇色,却都不再象从前那样丰润鲜艳有光泽,已经失去那种由里而外透出来的格外愉悦格外幸福的滋润感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五

  由于陈桢会的精神问题乃是集团内部最核心的机密,他现在仍旧保留着集团董事会主席的头衔,只以休养为名退出集团的具体日常管理。鉴于不久之前他确曾暴病住院,这个理由不仅为外界接受,甚至由于从他身上分裂出来的第二人格陈小会被我收服,必要时候也能演演戏做做假,所以竟连他身边最亲近的人们诸如云姨和兰姨都不曾怀疑,还真以为他是出门散心休假去了。
  我们住在城郊一间私密性很强的乡村别墅内,并由于恒远集团那些在上海滩辛勤创业而又忧国忧民的祖辈们在下辈教育问题上的未雨绸缪,甚至连管家厨子之类的什么都不用请,陈小会上至修枝剪叶,下至洒扫庭除,事无巨细大包大揽真是干得那叫一个多快好省呵!
  当然作为奖励我需要偶尔绽放一下我艳压当世的能量翼并向他讲述那些发生在外星空间的故事。虽说星际由于大联盟的形成而进入类似历史的终结这样的平稳期,而在之前难免也是有着属于自己的热情澎湃的史诗时代的。
  那时候各大行星的领袖们合纵连横,乘着最最老式的时常掉进虫洞的光速列车在宇宙空间里穿梭征战。那些虫洞有时候十分坑爹,经常将一大队必须按时定点输送到战场的援兵搞得不知所踪,有时候又象是一只无形的手,会将几百年前失踪的人们突然间放送出来从而一举扭转本来已经定形的战局……
  总而言之,我与陈小会相处甚欢。
  但是今天陈小会不知道为什么很不高兴,从我出发去集团提交报告起,到现在回来看见他还在那里挂着一张脸,看起来就是眼前这个自称为媒婆嘴的巧舌如簧的客人也拿他没有什么办法。
  卢敏畴坐在树荫底下正在对他进行性启蒙教育。
  “女人的紧致度那是必须亲自去体验的,”他教导道:“天底下没有两个一样的女人,也绝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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