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特工贵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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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特工贵女- 第1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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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是提醒赵晓潼可以拿这个要挟老太爷呢。

赵晓潼昂头昂得脖子酸,于是低头,改盯自己脚尖。不管怎么看,就是不肯转头看司马晨一眼。

司马晨想了想,将昨晚的遭遇透了点出来:“晓潼,皇帝下旨高调赏赐你,又将你与梁泽绑到一起;以后一定会有很多人找你麻烦,以后没事少出府。昨晚就有几拔人想要浑水摸鱼,幸好……”

幸好什么?赵晓潼皱眉,幸好她先跳车做了独行侠?还是幸好她遇到了楚千浔?

尽管赵晓潼心里还是气得厉害,可眼角不由自主的往旁边墨青衣袍的下摆瞥了瞥。这一瞥才发觉衣摆上还沾了片花瓣,还留有几滴干掉的血迹,不过因为袍子颜色暗,不仔细看的话根本看不出来。

昨晚他回头追她了?只是遇上几拔要她命的人,忙着替她清理才没追上?以这个人爱干净的毛病,居然没换衣裳就跑来见她,昨晚一定忙了整夜吧?

想到这一点,赵晓潼心里好受了些,心微微一软;可面上丝毫不露,司马晨这混蛋,就是欠教训。

司马晨绝不承认,他不换干净衣裳就来见她,就是故意让她见了心软的。他自己也明白,昨晚那脾气闹得欠揍。

可令他气闷的是,自他进来之后,赵晓潼连个眼角都不肯施舍给他。这招苦肉计显然没有发挥作用的余地。

其实,他也不算刻意。又是杀人又是调查的,确实忙碌了一夜,到现在,连口水还没喝上呢!

想到这,司马晨心情越加郁闷了。赵晓潼,究竟要怎样才肯理他?

司马晨绞尽脑汁在想该怎么哄姑娘,可他从来没有哄人的经验,实在很为难呀!

那件事,他本来不想让赵晓潼知道了。因为连他也不能确定的事,万一让她白高兴一场……。

司马晨暗下牙根一咬,刻意放低声音附近赵晓潼耳边,飞快说道:“默,已死于途中,不过消息尚未能最后确定。”

赵晓潼心里一震,这人暗中派人去取赵子默性命了?

不管有没有得手,司马晨有这份心——总是难得。

她绝对可以肯定,司马晨会出手对付赵子默,一定是因为她。

说起这事,司马晨心里确实不怎么踏实。他当初让他的人跟着赵子默,并以一个月为期要看到赵子默的首级。当然,一个月内,他的人确实拿着赵子默的首级回来见他了。

但是,那颗人头,连他的人也不能确定究竟是不是赵子默的。所以他才一直隐瞒着,不想将这消息告诉赵晓潼。但现在,为求她原谅,他也顾不得了。

如果赵子默没死,日后一定会回来寻仇;告诉她,让她心里有个防备也是好的。

司马晨将想说的不想说的都说了,再思来想去,却再找不出什么能够令赵晓潼高兴的事;他悄悄瞄着赵晓潼,只见赵晓潼仍旧冷着一张脸,根本没有扭头看他一眼跟他开口说话的打算。

司马晨无比郁闷的无比挫败的暗下叹了口气,也罢,现在赵紫茹情况不好,这丫头又怎会有心思理会他。

他还是暂时离开,别在她面前惹人嫌了。

司马晨默默的掏出一个小盒子搁在桌上,又隐含期待的看了赵晓潼一眼;却见她完全没有反应般,只得闷声道:“我先走了。”

赵晓潼没有作声,楚千浔绝对不会开口送别司马晨。不管司马晨什么身份,惹到赵晓潼不高兴的,他也不会给面子。

杜若看着司马晨高大却孤单的背影,似乎笼罩着一层孤寂的味道,不知怎的,心里忽然微微衍生出几分可惜之意。

司马晨一离开筑梦居,仰头望了望天色,弧度优美的唇畔忽然勾勒出一抹冷笑光影。

他随即轻声喊了句:“金一。”

周边空气一动,立即有名玄衣男子飘到他旁边,双手作揖:“公子。”

“他们的武器拿来了?”

“是,公子。”

“现在,往这刺一剑!”司马晨指了指自己左手手臂,眼也不眨一下,甚至唇边还带着万千风华的潋滟微笑。

金一眼里有诧异,但没有一分犹疑,抬手抽出长剑,同样眼也不眨往司马晨指的位置就是一刺。

司马晨瞥了瞥鲜血直流的伤口,冷笑一声:“成了。”

说罢,草草包扎一下,故意让那斑斑血迹渗透;又审视了自己一番,见衣袍微皱,衣摆沾了些许灰尘还有几滴已干掉的血。

皱了皱眉,随后却点头。虽然有些脏,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接下来,司马晨很潇洒的干了件惊动天下的事。他顶着这副不算太狼狈的尊容,大刺刺的带着一具尸首进宫向皇帝告状去了。

这个时辰,早朝已散。皇帝正在御书房里批折子,而昨晚发生的刺杀,都是有心人暗下操作的事,根本鲜少有人知晓,就算偶有知晓的也装傻充楞。没有好处还得罪人的事,谁会傻傻上赶着到皇帝面前告状。

这也就造成了皇帝自认满意的太平盛世,直到宫人慌慌张张前来禀报说司马晨带着尸首闯宫告状来了,皇帝才惊怒交加。

“什么?司马晨——他带着尸首进宫?”真是胆大妄为!皇帝怒而站起,大掌往龙案重重一拍,震得太监心肝颤三颤。

“让人将他请去偏殿。”皇帝深吸口气,皱着眉头吩咐,“让他将尸首留在殿外。”带尸首来见他,这司马晨真是疯了。司马晨不嫌晦气,他还嫌呢。

若不是这人是司马晨,他立刻就下令让禁卫军将人乱箭射死!

皇帝吩咐完毕,便恼怒起身往偏殿走去。

皇帝在偏殿坐下端好架势,才让人宣司马晨进来。

“司马晨参见陛下。”即使一身狼狈,司马晨站在殿中仍显得容光潋滟。

“六殿下你受伤了?”皇帝本是含威两眼一扫,却不期然的先看到了司马晨血迹斑斑的手臂。

“谢陛下关心,这伤是昨晚出宫后遇袭留下的。”司马晨说罢,有意无意的将渗血的手臂往皇帝方向扬了扬。

“遇袭?”百越质子遇袭这么大的事,早朝竟然没有人上报给他?有谁这么不长眼,连司马晨也敢袭?这事有古怪。

皇帝心里一惊,面上镇定异常,目光狐疑的扫向司马晨。百越质子在大梁京城遇袭还受了伤,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皇帝狐疑打量司马晨的时候,心里也在暗暗揣测事情的真实性。

“陛下只要派人去查,一定查得出来。”至于他受伤的真相?他也一定会让大梁的人查出来的。

皇帝看着司马晨笃定的态度,心里虽然仍旧怀疑,但这怀疑却小了很多。

“来人,赶紧宣太医院院首给六殿下医治。”皇帝头一转,立即面露担忧的吩咐太监。不管心里怎么想,表面功夫总要做足。

直接宣太医院院首过来,他够重视司马晨了吧?

“不长眼的东西,还不快给六殿下看座。”皇帝威严十足的对旁边小太监又是一喝,转头看司马晨的时候,可是满脸堆笑的慈和。

不管真相如何,司马晨受了伤是事实。司马晨敢带着尸首进宫,即使当中有什么猫腻,只怕他的人也查不出来。总之,司马晨摆出这态度就是问罪来的,他表现友好点先安抚住司马晨一定没错。

猫腻?司马晨手臂上的伤就是猫腻,可皇帝确实怎么查也查不出来的。能够说话的凶手,他全都杀了,死人——又如何证明之前没伤到他?

太医院院首很快就奔过来了,是的,用奔。皇帝亲自下令让他给百越质子看伤,他哪敢有半点怠慢呀。生怕自己走得慢一点,就可能引起两国战火,到时成了大梁罪人。

而院首包扎的速度也同样快得惊人,在皇帝点头示意下,双腿还在发酸的院首又飞也似的退了出去。

“六殿下,昨晚出宫后遇到了什么情况?”挥退了院首,皇帝笑着十分友好的看着司马晨。当然,皇帝在得知司马晨带着尸首进宫那一刻,就立即下令让人去彻查了,但调查就算顺利也不会这么快有消息传回来。

皇帝要稳住司马晨也要安抚司马晨,包扎完伤口,自然不能再拖着不问了。

司马晨似笑非笑的扫了皇帝一眼,莫测高深的道:“这端的看陛下你怎么看了。”

怎么看?事情该怎样就怎样了。还能怎么看?皇帝心里不悦,可他很明白的从司马晨话里听到了愿意大事化小的暗示。

不悦归不悦,司马晨这个事主愿意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那是最好不过的结果。

“六殿下怎么说?”皇帝也似笑非笑的眯着眼眸扫过司马晨。

“陛下是希望大梁与百越两国兴起战火呢?还是希望两国永睦友邦?”

司马晨口气很随意,可眼眸却精光闪烁。

皇帝瞥他一眼,心里暗骂:这问的不是废话,他又不是昏君,急着为自己招骂名!

“六殿下说笑了,你是百越尊贵的六殿下,亦是大梁尊贵的客人,昨晚的事一定是误会。”皇帝表面笑得友好,暗里却在咬牙切齿。他堂堂一国之君,却被一个晚辈要胁。

可这要胁他还得生生受了,谁让大梁的国力再赶个五十年也比不上人家百越呢。

司马晨托着下巴,很认真的附和,“陛下说得对,我也认为昨晚的事是误会。”

皇帝心里一喜,司马晨肯松口承认是误会就好办。至于司马晨手臂上那点小伤,大不了赔点银子了事。大梁虽不如百越,可银子还是不缺的,尤其最近钱庄正式运转,国库已开始源源不断有银子进帐。

仿佛要印证皇帝的话一般,这时,外面刚好有人求见。

“宣。”皇帝大手一挥,动作挥得那一个叫利索。知道是他派去调查的人有消息回来了。

皇帝想了想,还是决定当着司马晨的面问昨晚的事情。“真相”出来了,司马晨也就不好再多说什么。

皇帝派去调查的自然是他的亲信,他一进殿看见司马晨竟端坐殿中,顿时怔了怔,可皇帝直接宣他进来,自然是没有回避司马晨的意思;当下行过礼,便详细的将调查结果报来。

大致是说巡城士兵正巧撞上偷窃的宵小,于是在大街上追逐起来,而他们追逐的宵小在司马晨的马车出现后就消失不见了。巡城士兵怀疑司马晨与那宵小是一路的,就这样交起手来。

交手,自然难免有损伤。司马晨手臂上的伤与他身上的狼狈,就是这么来的。

皇帝听罢,皱眉问:“那与六殿下交手的巡城士兵呢?那偷窃的宵小呢?人都找到了吗?”

人找到,就有人证,也就证明这事确实是误会一场,司马晨也就不会再咬着“遇袭”一事不放。

谁知那亲信听皇帝这一问,顿时面部扭曲,惭愧答:“死了,都死了。但那宵小没找到。”

皇帝皱眉,心里隐隐起了一丝烦燥,转念便明白只怕所有人都是司马晨所杀。人证没了,是黑是白自然由司马晨一张嘴说了算。

可事已至此,皇帝心里再不愿意也没办法让那些死人复活,“下去吧。”手一挥,不满地扫了亲信一眼,顺便递了个眼色让亲信最好尽快找出那引发冲突的宵小。

司马晨好整以暇的垂眸喝茶,对皇帝与亲信的互动装作不知,只是掩在杯中的嘴角微微噙出一抹讥讽冷笑。

“六殿下放心,朕一定下旨严惩酿成这出意外的人。”皇帝面色一肃,很认真的看着司马晨,“幸好这只是误会一场,为表诚意,朕……”

“陛下。”司马晨搁下精致的白玉杯,慢条斯理打断皇帝,无比忧虑的叹息:“天子脚下,皇城之内,竟然有宵小横行;这大梁京城的治安——堪忧啊!”

司马晨一脸慨叹的忧愁,就差直接说:皇帝你家治安很差,我住得很不放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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