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 倾城 微雨菲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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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 倾城 微雨菲菲- 第19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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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舞相好帅好有气质啊!我要是能嫁给他就此生无憾了。”

“你做梦吧!难道你不知道舞相是从不近女色的么?”

“舞相不近女色有什么关系,难道他还能一辈子不娶妻?舞国舅可是急着抱孙子了。”

“可我听说,舞相好像也有断袖之癖啊。难道你没发现,舞相的身边,除了太子殿下就是斩大将军,而太子殿下和斩大将军也都是从不近女色的,所以说,断袖的可能性很大啊。”

“断袖没关系,大不了我效仿东沐国的夜倾城女扮男装去接近舞相……”

……

……

……

虽然,那帮女人的声音很轻很轻,但还是一字不漏地进入了倾城的耳中,直把倾城听得满脸黑线,嘴角直抽。

真没想到,她夜倾城的名号竟打到南凌来了,还被讹传成了这个样子!她女扮男装是为了钓断袖的金龟婿?

在一片尖叫声中,众女子眼中的金龟婿,舞相舞锦穹终于隆重登场。

只见他身穿一袭绛紫色朝服,上绣五爪金龙,腰系玉带,头戴丞相帽,脚踩黑色朝靴,走路带风,黑琉璃一般的狭长眼眸在白玉般肌肤的反衬下,更显得光彩夺目,丰唇殷红,琼鼻高挺,颀长的身躯犹如青松一般挺拔。集万物的的灵秀于一身,整个人仿佛带着一个光圈,整个花厅,因为他的出现而显得光华万丈。

“孩儿因为有急事和太子殿下商议,因此来晚了,请父亲大人恕罪。”清润悦耳的声音响起,直把一个个花痴女电得差点昏迷过去。

“我儿何罪之有?国事为重,我儿辛苦了。”舞国舅一见自己的爱子,顿时心花怒放,并肩走到舞锦穹身边低声道,“你娘一大早便上相国寺替为父的上香去了,本来为父想陪你娘一起去的,只是你看这么多人,走不开啊。”

“父亲大人声名远播,来贺寿之人自然是数不胜数。”舞锦穹一边走一边轻笑着道。

舞国舅拉着自己的儿子来到主桌上,以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说道:“儿子,别把朝堂上的那一套用到为父身上来,为父不吃这一套。你仔细看看整个花厅,难道就没看出些什么来吗?”

舞相无奈地摇摇头,抬眸往花厅上一看,只见整个花厅,大部分都是叽叽喳喳交头接耳的女子,一个个还睁大着眼眸一脸垂涎地紧紧地盯着他看。众女子见舞相抬眸朝着她们望过来,一个个激动地手舞足蹈,尖叫连连,直把舞相惊得急忙收回目光,望着自己的父亲道:“父亲大人,你到底想说什么?”

“很明显,这些人贺寿是假,想趁机接近你才是真。”舞国舅索性捅破天窗说亮话,“你年纪也不小了,不要一天到晚扎在男人堆里,该找个女人成家了。”

“爹,我每天忙得晕头转向的,哪有什么时间成家啊。”舞相垂眸低声回道。

“锦儿,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改天我找太子殿下评评理去,叫他不要给你安排那么多事情,否则,我和你娘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抱到孙子啊?”舞国舅一脸激动得望着自家儿子,他这个儿子,什么都好,就是脾气太倔了,也不知道为什么,怎么都不肯成亲。

“爹,锦儿觉得,你跟娘再去生个弟弟会更快一些。”舞锦穹打趣着道。成亲?那是多么渺茫的一件事情啊。

“老爷,少爷,夫人她,夫人她——”突然,一个丫鬟慌慌张张地跑到舞国舅和舞相面前,上气不接下气地大声惊叫着。

“夫人怎么了?”舞国舅霍然站起,虎目圆睁地问道。

“夫人在相国寺突遭蟒蛇袭击,昏过去了。”那丫鬟战战兢兢地道。

“什么?那你跑来这里干什么?应该先去找申太医才对啊。”舞国舅闻言,急急忙忙起身准备去相国寺。

“老爷,夫人没有大碍。”那丫鬟继续说道。

“没有大碍?怎么会没有大碍?你不是说她被蟒蛇袭击吗?被蟒蛇袭击怎么可能会没有大碍?”舞国舅再顾不得其他,一边说一边朝着门口疾驰而去。

与此同时,舞相也跟着起身朝门口疾驰而去。

那丫鬟紧紧跟着舞国舅,一边小跑着一边道:“夫人被一个银发银眸的好心人救了,那好心人说,夫人只要休息些时日便可,申大夫也已经赶到相国寺为夫人诊治了,说是夫人身上的毒素已清,只是目前还不能移动,所以要在相国寺待上一阵子才能回府。”

舞国舅和舞相闻言都重重地舒了一口气。

舞国舅停住疾驰着的脚步,朗声说道:“拙荆被恶蟒袭击,老夫很不放心,先去相国寺看一看,大家请自便,老夫回来再来招呼各位,失礼了。”

“国舅客气了。”众人异口同声地道。

倾城在听到银发银眸几个字后,早就坐不住了,赶在舞国舅和舞相出门之前,偷偷地溜出大门,飞奔着朝着相国寺而去。

相国寺,殿堂巍峨,石阶林森,倾城在动用了一次又一次的瞬移后,筋疲力尽得差点昏厥过去,以前虽然也曾连续很多次瞬移,但是像今日这种猛烈地使用瞬移法,却还是生平第一次。

泓书,别走,千万别走,千万要等我!

当倾城气喘吁吁筋疲力尽地出现在国舅夫人韩静莹的面前的时候,正在禅房休息的韩静莹一脸疑惑地抬眸望着倾城。她怎么都没想到,第一时间赶到相国寺看她的,竟然不是她至亲至爱的丈夫与儿子。从夏竹去相国府报信到现在,这才多少时间啊,竟有人上气不接下气地跑来看她了,这让国舅夫人无比感动,就算是飞也不带这么快的。不管对方出于什么心思,这份拼死来看望她的心意她永远不会忘记。

拼死拼活找到国舅夫人的倾城,扬眸环视了一圈禅房,只见禅房内一共有四个人:躺在床榻上雍容华贵的国舅夫人,正拿着汤匙给国舅夫人喂药的丫鬟,在一边的木桌子上写着药方的大夫,还有一个背对着倾城的银发银眸的男子,正斜靠在木桌子边低头看着药方。

“泓书!”倾城在心中呼唤了无数声,然而,近乡情怯,此时此刻,她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缓缓地走到银发银眸的男子身边,假装一起跟着看药方,用双眼的余光偷偷看向那银发银眸的男子。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那银发银眸的男子儒雅清俊,高大挺拔,乍一看外形与古泓书有几分相似,然而,倾城却十万分的肯定,眼前的男子,压根儿就不是古泓书。

失望地垂眸,蝶翼般的长睫遮挡住倾城此刻无言的心酸,顿了顿,倾城收敛起满腹的疼痛,佯装无事一般走到国舅夫人身边,强撑着虚脱的身躯,柔声道:“香儿听闻莹姨遭恶蟒袭击,心中万分不安,故而跑来看看莹姨,希望没有打扰到莹姨静养。”

“怎么会打扰呢?”韩静莹温柔地拉着倾城的手道,“你比我家那两个大男人有心多了。看你,跑得满头大汗地。”

“莹姨,舞国舅和舞相是今日寿宴上的主人,不像香儿一般想走就走,香儿出发得早,早到也是正常的。”倾城连忙找个借口搪塞,刚才只顾着快快快,压根儿就没有顾及到这令人起疑的速度。

“瞧你紧张的,莹姨这是在夸你呢,你怎么好像是在领罪的一副表情。”国舅夫人怜惜地看着倾城道,“刚被太子退婚,一定很难受吧,不怕,做太子妃其实没什么意思的,等太子登基后,君临天下,多少女人跟你分享一个丈夫。”

“谢谢莹姨安慰,香儿现在也想通了,只想安安静静地过完下半辈子,再不想嫁人的事情了。”倾城一脸坚定地说道。

“傻孩子,不要因为一次失败便绝望,这个世界上好男人多着呢。”韩静莹一脸慈爱地说道。

倾城嘴角直抽,话说她是真心喜欢一个人的世界,这跟有没有好男人没有关系,更不是因为绝望。

“夫人,夫人你没事吧?”就在倾城和韩静莹闲聊的时候,一道洪亮而焦急的声音响起,紧接着出现在众人眼前的,正是舞国舅和舞相。

“没事?怎么会没事?你去给恶蟒袭击试看看?”刚才还一脸温柔的韩静莹,变脸如同翻书一般,马上恶狠狠地瞪向舞国舅和舞相。

“生气了?我这不飞一般地过来看你了么?你看我,气喘吁吁汗流浃背的,相国寺距离丞相府确实是有点距离嘛,哪能说到就到的。”看得出来,舞国舅是个典型的妻管严。

“远?你看香儿都赶过来看我了,你们两个大男人速度竟比香儿还慢?说出去不怕笑掉别人大牙吗?”韩静莹不依不饶地道。

倾城本来想尽量弱化自己的存在,然后找个合适的契机偷偷溜走,然而被韩静莹这么一点名,她想偷溜彻底没了机会,如今的她,很明显,不仅没有弱化存在,反而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上。

果然,两道惊诧的目光齐刷刷地朝着倾城袭来,倾城无奈地垂眸,希望眼前这两个人精,就这么像看怪物一般看过就好,别跟她一个小女子较真。

然而,很多事情总是与倾城的期望反着来,只见舞相双眸一沉,像看犯人一般看着倾城道:“你跟我出来一下。”

倾城闻言,抚额轻叹,无奈地跟着舞相走出禅房,身后还听到韩静莹那雷死人不偿命的话:“快出去,快出去,年轻人就该一起出去散散步多沟通沟通。”因为这话,倾城差点重心不稳摔倒在地。

两人来到相国寺的一片树林中,林中有个白沙潭,潭边有个八角凉亭,倾城气定神闲地往石凳上一坐,美眸平静地望着舞锦穹道:“想问什么就问吧,我很忙,别浪费我的时间。”

舞锦穹闻言一愣,一直以来,女人都对他趋之若骛,虽然他对此非常厌恶,然而却也习惯了这样的追捧,突然之间被人如此嫌恶,还真是生平第一次。这也更加让他确定眼前的女子绝对不可能是花含香。

“你到底是谁?”舞锦穹一脸肃然地问道,一边问一边也随意找了个石凳坐下。

“你索性问我是不是其他三国派来的奸细得了。”倾城一语道破舞锦穹此刻的全部心思。

“那你是吗?”舞锦穹也不否认,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

“如果我说是,你是不是就要把我抓起来了?如果我说不是,你会相信吗?”倾城唇角一勾扬起一抹讥诮的笑容继续道,“你希望我怎么回答?无论我怎么回答,你都已经定了我的罪不是吗?”

舞锦穹闻言又是一愣,扬眸道:“在没有证据证明对方有罪之前,我不会胡乱给人定罪的。”

倾城心中一个激灵,这话说得,怎么听都像是现代法律原则啊,这舞相的法律精神来真是超前啊。果然不愧是做丞相的。

“你为何假冒花含香?”许是平时犯人审多了,舞相的职业病犯了,说话单刀直入不带一丝温度。

“因为真的花含香已经死了,我假冒她是为了引出凶手,为花含香报仇。”倾城简洁明了地回答道。

“死了?”舞锦穹一惊,职业病更加泛滥起来,“怎么死的?不会是你为了假冒她而把她杀了吧?”

“若真是我干的,我怎么可能把她的死讯告诉你呢?这不是给自己添麻烦吗?”倾城以同样专业的语气反问道。

“那你有什么证人证明你说的都是真的吗?”舞相继续审问道。

“目击证人是吧?有,花含香的丫鬟妙筝,她亲眼目睹了整个过程。”倾城答道。

“妙筝?”舞相修长白皙的手指敲击着凉亭上的石桌,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而后竟蓦然起身朝着凉亭外走去,一边走一边道,“有机会我会找妙筝问清楚的,只要她能证明你是清白的,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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