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宠田园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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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宠田园妻- 第16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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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乐清了清嗓音道:”今日就一个问题了,我提完后你们回去好好想答案,明日来的时候将你们想到的答案说出来,谁要是答对了奖励提前知道下一个问题的答案,这个游戏不错吧?“”好,好,小少爷,你快问。“人群中响起了热切的祈盼的欢呼声。”一个人住在山顶的小屋里,半夜听见有敲门声,但是他打开门却没有人,于是就去睡了,等了一会儿又有敲门声,又去开门,还是没人,如此反复了好几次。第二日,有人在山脚下发现一具死尸,警察来把山顶的那个人带走了,这是为什么?“”啊?“众人顿时发出一阵惊疑声,她们的第一个直觉反应是那人撞鬼了。”小少爷,弱弱的问一下,警察是什么东西?“一个丫鬟后知后觉的问了出来。”哎哟,警察啊,警察就是…“乐乐想了想田流苏以前给他和安安讲过的,警察是什么来着,他一时也忘记了。”警察就是衙门的官差老爷。“这时安安接上了乐乐的话。”对,是我说错了,是衙门的官差。“乐乐开心的叫道。

这些日子安安和乐乐已经给这些丫鬟下人们来了个大洗脑,她们不时的说一两句奇言怪语,然后有人提出疑问这是什么意思,二人便给他们解释半天,最后还说这是赶时髦,慢慢的这些丫鬟下人们也跟着一起赶时髦,学了好多两个孩子口中的奇言怪语,比如方才那个丫鬟说弱弱的问一下,这就是跟两个孩子学的。”啊,这个问题好难回答,难道是和鬼怪有关?“丫鬟下人们听了这问题之后思考了起来,有的抬头问榻上的乐乐,想要他给她们一些提示,乐乐却头一歪望天,不理众人。

丫鬟下人知道他不会给予任何提示,所以摇了摇头纷纷讨论着退了出去各忙各的事情去了,只是每个人都陷入沉思中,有的丫鬟甚至边走边思考着揪头发,有的家丁则太过于用心走着走着撞到了树上,头上瞬间起一个大包。

她们走了之后,乐乐转头看了安安一眼道:”安安,你说这样有用么?我们能将山庄搞的一片乱糟糟么?“”肯定能吧?看她们现在模样就知道了,她们会陷入我们讲的故事中或者提的问题中无法自拔,就像当初我们一样,她们也一定会和我们一样的,她们只要陷入沉思中,那就会懈怠山庄的工作,只顾思考问题,时间一长山庄一定会变得不像样。“安安说完抬头看了一眼立在一旁的如画,如画已经沉思到乐乐提的问题里想答案去了,丝毫没听到姐弟俩说的话。”乐乐,你看如画的样子就知道了,那些丫鬟下人们难道还能比如画厉害不成?“安安见了如画的模样,捂着嘴指了指她对乐乐说到。”恩恩,也是。“乐乐点头表示赞同。

如画懵懵懂懂间想着那问题的答案出了神,突然听到安安说着自己的名字猛的回过神来,有些怔愣的看着二人问道:”小小姐,你说什么?叫奴婢有什么事?“”哈哈哈,没什么,如画,你继续思考问题去吧,不要问我和乐乐答案,我们也不会给你提示的。“安安对着她展颜一笑。”哦,奴婢知道。“如画虽然长得美丽无双,但性子单纯善良,并不像某些长得好看的女子自认为自己长得有些姿色便高贵冷艳瞧不起人,就因为这一点两个孩子都很喜欢她。

如画又沉思去了,两个孩子一时间也静了下来。”阿宝,你说,娘亲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啊?她怎么还不来救我们?“安安看着躺在自己怀中的雪灵狐,意兴阑珊的问道。”吱吱吱…“雪灵狐抬头叫了一声,伸出前爪搂着她的胳膊安慰她,让她放心。”安安,你放心,娘亲怎么会不管我们呢?她一定会来的,不是快到了三月十八了么?那一天她一定会来的,娘亲一定是有事才来不了的。“乐乐见安安如此模样,自己心里虽然也想田流苏想的要命,但还是开口安慰她。”恩,乐乐,不如我们再出去转转吧,那个抓我们来的大叔和那日出现的教主好像都不在庄里。“”好。“乐乐答应了一声。

安安从榻上跳下来,一拉乐乐的手,姐弟二人走了出去,雪灵狐见状对着如画叫了一声,如画回过神来,忙抱起雪灵狐追了出去。

田流苏从黑暗中醒来,她抬手四处摸了摸,自己好像睡在床上,周围一片漆黑,没有一丝光亮,她似乎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空间里。

她转了转头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顿时有些害怕起来,因为小时候的遭遇让她十分害怕黑暗,她忍住内心的恐惧闭上眼睛,伸手边在身旁摩挲边想着她失去知觉前的事。

她穿好喜服梳妆好后,和雪菱、绿竹绿袖、冬青还有几个嬷嬷在屋子里等待文熙的到来,她听到文熙亲自进了她的院子中,心中一时间有些难言的情绪涌上心头,正百转愁肠,想着她们小时候的事情时,便听到云洛来了。

她心中紧张全神贯注的注意着外面的动静,就在云洛和文熙二人唇枪舌剑一顿,云洛准备宣读圣旨的时候,站在她身边的绿竹突然出手在她腰间和胸间连点了两下,她便失去了知觉,陷入了黑暗中。

绿竹,绿袖,那两个臭丫头,居然敢劫持她,等她出去了,一定要叫她们好看,现在将她关在这里是什么意思?她立即便想到了她一定是被劫持到明月教来了,这样一来,云洛的计划不是被全部破坏了吗?而且,明月教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劫持她?不是已经约好了三月十八让她来么?这样对此一举又是为了什么?

她闭着眼睛不敢睁开,心里恨恨的吐槽着,她发现这床似乎很大,也很软,她又伸手往里摸了摸,突然摸到一个肉呼呼的东西。”啊…“惊天地泣鬼神的一声惨叫在黑暗中响起,田流苏再也躺不住了,她一个挺身坐起来,发现自己居然没有了酸软无力的感觉,看来文熙给她下的药已经全部解了?

她来不及多想,挣扎着摸索着往床边走去,准备下地。”哈…“突然一声轻笑响起,紧接着衣料摩挲翻飞的声音传出来,还有一丝呼吸声也响起,田流苏刚挣扎到床边,便再也动不了了,因为她的衣襟被伸过来的一只白森森的手拽住了。”啊,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在这黑暗中她紧张害怕到了极致,汗毛都一根根竖了起来,她直觉的认为在这样的黑暗中她方才摸到的那个冷冰冰又肉呼呼的东西大约是个鬼怪什么的。”才刚醒来,你跑什么?“那笑声似乎顿了一下,紧接着那呼吸声似乎也急促的喘了两下,像是被噎着了似的。”你这东西到底是不是人?“田流苏惊叫出声,此时她渐渐的能看出些这里的轮廓了,感觉没有刚才那么黑了,方才大概是她刚醒来还没有适应这里的黑暗所以才什么都看不见的。”咳咳,我不是人?“邪魅狷狂的声音响起,语气中有一丝隐忍的火气。

田流苏听到这声音,才终于慢慢的平复下来,无论如何,不是鬼就好了。”哈哈,怕鬼?“那人似乎反应过来田流苏这么失控的原因,又笑了一声,轻柔的出声。

田流苏此时还不在状态中,她似乎入了定,一下子反应不过来。”有时候,人比鬼可怕。“那声音又响起来,带着一丝怜惜。”你是谁?这里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半天平复下来心情后,田流苏终于缓缓的开了口,此时她才觉得自己身上的毛孔渐渐闭合,汗毛又都顺了。

她想到她居然和陌生人躺在床上,哦,好吧,只是她躺在床上,她想了想方才摸到的那一团肉呼呼的东西,似乎是那人的脚底心,看来那人方才是坐着在盘膝练功的。”你想想,我们见过的。“声音有些邪肆,有些魅惑。

田流苏迅速在脑中搜寻了起来,良久,那声音和她在垅城时见过的一个人的声音重叠起来。”是你?“田流苏轻缓的声音响起。”是我…“那人淡淡的应了一声,然后便没了下文。”你怎么会在这里?你究竟是什么身份?还有,你和明月教是什么关系?“田流苏伸手从她的脖颈上摸出了那块月牙血玉,这人正是上次她随着云洛去垅城赈灾的时候孙明玉引荐她去见的那懂得科学种田的能人啊,当时他解答了她不少关于那百科农经中的内容呢。

想到这里她提着的心渐渐放了下来,如此说来,至少,这人应该是不会伤害她的吧?心中燃起了一丝希望。”你从方才已经问了我七八个问题了,这一下子我怎么回答?“那人将她拽了回来,以防止他跌下床去,这床是特制的,比一般的床榻要高,她贸然的下去一定会摔在地上的。”那你先将这里照亮些,我怕黑,怎么都没点灯?“田流苏心道既然是认识人,那可以慢慢问他,首先要解决这黑暗的问题。”因为现在是半夜啊?谁睡觉会亮着灯?“那人又是一阵轻笑,懒懒的答道。

田流苏一噎,想到自己方才醒来时的反应的确是有些过激了。

她的脑海中又浮现出上次在垅城去见他的时候看到那一抹红色的身影,他的武功也是十分高强的,她觉得他的武功绝对不在文熙和云洛之下,只会比他们更强。

随即只听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那人似乎在穿衣服,田流苏立即又不舒服起来,难道方才黑暗中他是脱了衣服的?

一会儿穿好了衣服,只听一阵风声那人一惊下了地,不知从哪摸出了火折子点亮,田流苏趁机看向那人,果然见她一身红衣拿着火折子走向室内墙上插着的一支火把,将那火把点燃。

点了一支火把后他觉得室内还不够亮,于是又举着火折子在三面墙壁前各点然了一支火把,这下将屋子照得灯火通明,如同白昼。

田流苏没顾上看他,先打量了一下自己所处之地,只见这里是一间石室,很宽敞,室内摆设精致奢华,一尘不染,她看了几眼突然看到一些眼熟的东西,她不禁眼睛一热,爬起来下了地。”啊,这些东西是哪里来的?“田流苏下了地,扑向面前的一个巨大的类似炮台的东西,那东西全是木制的。”是这屋子里原来就有的。“那人见田流苏激动的样子,并不奇怪,只是立在一边静静的看着她。

田流苏一把扑在那木架前伸出手颤抖的抚摸着那木架,只见那架子上绑着一个一米多长,碗口粗的一个圆形事物,她将那东西拉下来,趴了上去。

过了一会儿,田流苏从那里下来,又看到旁边放着的一个她叫不出来名的东西,她过去查看白弄了一番,发现自己也有些弄不懂。

屋子里摆满了大大小小奇奇怪怪的东西,田流苏将那些东西全部看了一遍,发现都是些天文方面的东西,那个像炮台似的高架子上摆着的似乎是个卫星监控仪,但是她又有些不敢相信,那么高端的东西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连她都弄不懂,只是一知半解而已,最后她转头看了看方才睡觉的床,只见那床也和她在现代的床构造差不多,倒像是个水床,想到这里她的脸不禁一红,抬头看了一眼那红衣男子。

不看还好,一看她顿时一惊,只见那人一身红衣,身材欣长,气度不凡,只是他脸上却带着一张银色面具。

田流苏面色变了几变,想要说什么却又什么都说不出,只是张大嘴巴伸手指向他,一脸的惊愕。”怎么,不认识我了?“那男子却不解释,只是模棱两可的问了她一句话。”你是,你是…“田流苏心里在打草稿,要怎么问?问他是垅城那会种田的怪人?还是问他是不是那银色面具人,但是这俩个人好像还是有些差距的啊。”我是。“那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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