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宠田园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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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宠田园妻- 第9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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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流苏无语了,原来是这样,她这是威胁她么?

“好吧,若真是这样,那你便留下吧,我看看你的表现如何再说吧。”田流苏没有把话说死,万一到时候她想开了,她再将她给文熙退回去也是可以的。

“多谢小姐收留奴婢。”那女子听她这么说似乎松了一口气,语气高兴的谢她。

“恩,那你和雪菱坐一辆马车吧。”

“小姐不必管奴婢,奴婢就隐在暗处,您有危险的时候只需要呼唤我的名字,我便会出现的。”那叫如画的女子说完便身子一扭只见一团火红的影子向上飞起,转瞬间没没了踪影。

田流苏无语,这算什么啊,虽然是来保护她的,但是好像也很傲娇的样子啊,文熙派她来到底是有什么目的?她此次出行有云洛在身边,又有大批的护卫,哪里会有什么危险?她也觉得文熙纯属是来监视她的,想到这里,她的心里便微微有些疼起来。

她和他终于还是不能再以朋友的身份继续相处了,他们之间的隔阂也一日比一日深了。

她无奈的叹了口气,无论如何,他总是不会害她的,她内心深处总是这么感觉的,所以,他派人来保护她也好,监视她也好,便由得他吧,这么些年来她的确是什么都没有给过他。

云洛一直紧张的盯着她见她并没有坚持拒绝文熙派来的那侍女,皱着眉踌躇了半晌也默默的转过了头,一声令下,队伍便缓缓开动,从甜水村出发,往垅城而去,她和云洛单独乘坐一辆马车,安安乐乐雪菱和雪灵狐乘坐一辆马车。

马车中宽敞舒适,田流苏躺在软榻上,这还是她第一次坐这样的皇家马车呢,这马车除了速度慢一些一点都不比现代的汽车差,只有比那个更舒服,况且云洛在派人将这两辆马车赶来的时候特意让人重新装饰布置了一番。

他们乘坐的这辆有五匹马拉车,整个车厢里面像一个移动的空中楼阁,每一处的布置都奢华细致,柔软舒适,软榻、茶几、梳妆台,一应的随身物品应有尽有,田流苏去看了看安安乐乐和雪菱乘坐的那辆,也不比这辆差,她心中暗暗吐槽,这哪里是去赈灾,这是去旅游享乐的吧?

“在想什么?”云洛拿着一卷书靠在躺椅上看着,见她神思游走,瞪着眼睛看马车顶,不由得好奇的问出声。

“在想,你这样的人也是个享乐主义者?”田流苏不知不觉的便说出了口。

“享乐?这马车是我特意让你和孩子乘坐的,特意经过重新布置的,你不满意么?”云洛浅笑了一下,放下书卷慢慢的向软榻靠过来。

“满意,不过,我们这貌似是去赈灾的吧?若是让垅城百姓看到了这样奢华的马车,会不会一怒之下砸了它?”

“从外面看,这只是普通的钦差专用马车,里面的布置,谁敢偷窥?”云洛好笑的摇了摇头,看着她的目光温柔如水,他现在越来越接地气了,自从和田流苏和好之后,他以前冰冷傲娇的性子不再,脸上的笑容是越来越多了。

田流苏想了想也是,他们这次去赈灾就是以钦差的身份去的,传说中的钦差啊,牛叉闪闪冒金光啊,想到这里,她就开始期待垅城之行。

“垅城大旱,你去了准备如何做?”田流苏想到了正事,开口问他的打算,这事应该不好做的吧?前世她看的电视剧中那些钦差大臣什么的或多或少的都要受到地方官员的压制与威胁的。

“垅城和洛邑是天启产粮大城,垅城知府孙明玉胸中颇有些丘壑,他一直致力于农业的发展,垅城的百姓们都比较富庶,他的治下也一直相当安定,此人风评很好,此次遭了天灾实在是令人震惊,情况究竟如何,要等我们去了才能知晓,现在不好下定论。”

云洛提起这事稍微皱了下眉,想起他临走的时候命人取来的关于这垅城知府孙明玉和洛邑府尹贾含章两人的为官政绩和个性特点,在百姓中的风评,这两个县城是天启产粮大城,这里的府尹都是由议政阁联名推举,由皇帝亲自任命的,在选拔中要考虑很多综合因素和个人素质,是非常慎重的。

这二人分别是天启六百五十一年和天启六百五十二年的状元出身,皇帝经过多方审查考验最终决定让这二人做了垅城和洛邑的府尹,掌管二城的一切军政防务,这些年二人的确不负圣恩,将两个大城治理得井井有条,百姓生活安居乐业,在朝中风评也好,被皇帝数次嘉奖,但此次发生天灾这二人居然一点预防措施都没做,不由得让朝中官员不解,这也是朝中官员在商议了三天之后仍然没有得出个处理结果的原因,也是皇帝派他和文熙二人来此的原因。

皇帝在他和文熙二人离京之时给二人每人一道密旨,他也觉得垅城和洛邑大旱水灾之事有蹊跷,所以给了二人便宜行事的权利,让二人赈灾安抚灾民的同时务必查明那里受灾的原因。

他边想边和田流苏说了这事,对于她他是全心的信任的,而且,他知道她不是普通的闺阁女子,对于政见方面常常会有独到的见解。

田流苏听完也思索了起来,照云洛这么说皇帝是怀疑此次的天灾极有可能是人祸?若真是这样的话,必然又是一个惊天大阴谋,那他们此次赈灾之行便会很凶险,她一时有些后悔起来,自己一时冲动答应跟着云洛,她是无所谓,她有自保的能力,但是她还带了安安乐乐,这到时候若是有什么紧急情况发生,这如何是好?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担心起来,对于两个孩子,她是再也不能忍受让他们受一点伤害了。

“如画…”她一抬头不由得叫出了声。

“小姐…”她的话音刚一落,马车外面便传来一个娇俏的声音,田流苏不由得暗暗赞叹,看这如画的武功的确是有些出神入化呢,不知古人这隐卫究竟是怎么回事,如何能在大白天里隐身在暗处的?她究竟是藏身何处的?她不禁摇了摇头,深深为自己的无知感到悲愤。

“如画,到了垅城,你就不必跟着我了,我有自保的能力,我现在郑重的命令你,你要时时刻刻寸步不离的跟着安安和乐乐,保护他俩,你记住,他们的命就是我的命,如果他们二人少了一根手指头或者少了一根寒毛,那就是如挖了我的心,他们在,我在,他们有事,我必赴黄泉。”

她知道如画这样的人只听命于文熙一个人,文熙让她保护的是她,所以不相干的人她一定不会在乎,所以她才郑重的强调两个孩子对于她的重要性,命令她亲自保护两个孩子,有她这样武功高强的人保护安安乐乐,那她就放心了。

“小姐,公子命奴婢时时刻刻保护你…”那如画还想争辩一句不想被田流苏打断。

“如画,你既然自称奴婢,那便该有个奴婢的样子,我说的不够清楚吗?他们二人的命就是我的命,你护得他们二人周全,便是保住了我的命,若你不能接受我的命令,那便请你离开吧,我不需要你的保护。”

田流苏一怒,见她居然敢出言反驳,不禁生气,她都说的如此明了了,她还是硬要跟着她,看来,文熙给她的是个烫手山芋啊。

“是,奴婢遵命,从现在开始,奴婢便跟在小少爷和小小姐的身边。”如画见田流苏动怒,不禁傲气全无,立即恭敬的听了她的话。

“恩,你去吧,记得你的承诺,我相信以你的武功任何情况下护他们二人周全都绰绰有余。”

“是,奴婢告退。”如画答应了一声,便身子一扭飞向了后面的马车旁,又失去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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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流苏掀开帘子看了一眼,见他们此时正走在官道上,四周尘土飞扬,马蹄声声,前后两队人马中间是他们两辆马车,甚为壮观。

“流苏,别担心,事情也许不像我们想象的那样,放心,你和孩子不会有事的,一切有我。”云洛见她如此紧张两个孩子,不禁凑上来拉着她的手小声的安慰她。

“如此说来,皇上派你和文熙来此赈灾是大有深意了,他是并不相信朝中众人才会如此的?我说怎么文熙一个不问政事的局外人会被突然召回京城又被委以重任前来赈灾,原来是这样。”

田流苏此时才想明白了皇帝派云洛和文熙前去赈灾的真实用意,原因是朝中的大臣中居然没有他信任之人,自古皇帝多疑心,这句话就算是换了时空也是通用的啊。

“恩,朝中局势比较复杂,田敬的势力越来越大,皇帝对他也只能安抚,朝中大臣多数对他马首是瞻,所以,有时候田敬提出的意见,皇帝也要慎重考虑,况且皇帝向来疑心病重,他对朝中大臣并不信任,派文熙赈灾也是无奈之举。”

云洛想到田敬明目张胆的对甜水村和田流苏做的事皇帝不肯真正惩罚于他便是因为田敬近年来势力独大,皇帝有时候对他也无可奈何。

“他是想培养势力和田敬抗衡?”田流苏不禁想到这个问题。

“对,他一直在暗中秘密培养势力,但是谁都不知道他的秘密势力在哪里,他藏得很深。”

云洛想到那神秘莫测,心思如海的皇帝,便觉得脊背发凉,当年自己的父王那样的惊才绝艳,绝代风华,都甘心被他所用,一力将他扶上皇位,他必定是有过人之处的。

田流苏对这样朝堂风云暗中争斗的权术之事着实心烦,但她却好像不知不觉被牵入了其中,生在当下,身不由己啊,她若是不这样,如何能拥有自己想要的权势,如何能和田敬抗衡,为娘亲报仇?

“流苏,这一次让你和孩子受了委屈是我的过错,我向你赔不是了,是我想的不周到,若是那日我将隐卫留两个给你,必定不会让你们出事。”

云洛见田流苏陷入沉思中,又向她身边靠了靠,伸手握住她的纤白手掌,温柔的开口向她道歉,其实他一见到她便想说这话的,但是他长这么大从来没向谁赔过礼道过歉,更别说是低声下气的了,所以直到此时他才期期艾艾的开了口,毕竟这是他人生中的第一次赔礼道歉说软话。

田流苏一怔转过头来看向他,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样的话真的能从云洛这人的嘴里说出来么?眼前男子丽质妖娆,风华绝代,尊贵优雅,他靠向她躺着的软榻,就那样目光如水的看着她,仿佛要将她化在那一潭瑰丽的清泉中,她不禁被美色所迷,失了言语。

“流苏,你是不是在怪我?”云洛见田流苏不说话,眉峰微挑,以为她心里还在怪他,不肯原谅他。

“哦,这不怪你,是我自己没本事,才没有保护好自己和孩子。”田流苏回过神来,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美色心中急跳,无意识的嘟囔出声。

“你是女子,理应由男子保护,怎么能怪自己呢?你就是太过独立,太过坚强,所以才更令我心疼,朝思暮想仍觉得不够。”云洛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轻,带着一丝蛊惑。

田流苏此刻已经完全沉溺在了他的柔情中,哪里还能再怪他?她斜躺在榻上看着他天生丽质难自弃的脸孔,不由得想到了文熙,失忆后初次见他,那种秋水为神玉为骨的飘渺感和令人不忍亵渎的美好感。

“流苏,你又在走神,难道是想起了谁?”云洛见他如此卖力的勾引她,她居然还是无动于衷,思绪飘扬,不禁有些挫败有些吃醋的问了一句。

“没有,我想到初次见你时的样子,你那个时候真是太拽了。”田流苏想到了初见时他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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