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宠缠身:男色无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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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宠缠身:男色无疆- 第10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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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哈!”南宫烁听着众人的阿谀奉承,除了大笑就只有大笑。

管他们说些什么,他只要喝酒,只想喝酒……

想到保鸡决绝地求他去拜堂时的情景,南宫烁眼神暗了暗,再度拿起了一只酒壶,两只酒壶一起高举倒向自己的口中,酒水打在了他的脸上、下巴上,顺着脖颈晚宴出了一条弯曲的水痕,将他的喜服也弄得狼狈了……

不知喝了多久,南宫烁觉得自己头重脚轻起来,他猛力甩了好几下脑袋,但是脑袋里还是昏沉沉的,他连面前的东西也看不清楚了,好几次去抓酒壶都扑了个空。

“给本王拿酒来!”南宫烁大喊一声,脚步跌跌撞撞,就在他快要摔倒时却被两名家丁扶住了身体,“王爷,该回房了!”

南宫烁被两个家丁扶着,晃晃悠悠地走向了洞房的方向,与此同时,他脑中时而清醒,时而糊涂。

“王爷,到了。”

南宫烁闻言眯眼看了看,只看到了硕大的两个“喜”字,屋内安安静静的,只有烛火橘黄色的暖暖光芒。

屋里的人是云悠,他的妻子,是他从很小时就已经锁定好的新娘人选。

现在他终于得到了计划的一切,为什么却没有半分喜悦呢?

“王爷……”

“不!”南宫烁突然疯了一般甩开了两个家丁的手,跌跌撞撞地反方向跑去。

他一路来到了保鸡的房门口,保鸡的屋子里黑漆漆的,却莫名给了他安心的感觉。

南宫烁没有敲门,直接猛力一踢,踢开了保鸡的房门。

保鸡还在昏睡中,听到门响声才幽幽转醒,还没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一股强烈的酒气已经迎面扑来,紧接着,一具滚烫的身躯压了下来,将她刚刚抬起的上半身又压了回去,“唔!”

看清身上的人,保鸡不由得愣了愣,“南宫烁?”他这会儿不是应该在云悠那里吗,为什么会来这里,而且连喜服都没有换下来。

“……”南宫烁在保鸡胸口蹭了蹭,没有说话,只发出了一些意味不明的声响。

“你不是应该在云悠郡主那里的吗?今天可是你们成亲……”

没等保鸡说完,南宫烁已经发狂般地吻上了保鸡的唇。保鸡仍旧没什么力气,这会儿又被酒气熏染,只能软弱地抵抗。

她的抵抗彻底惹怒了南宫烁,他黑曜石一般的双眼紧盯保鸡,语气冰冷,“你很希望本王去云悠那里是不是?本王偏不让你如愿!别忘了,今天还没完,你仍旧是本王的贴身奴婢!”说着,吻向了保鸡的脖子。

“南宫烁!”保鸡奋力反抗。

南宫烁将保鸡的手压到头顶,吼道:“本王娶了云悠才可以得到平江王在兵力上的支持,也就可以更好地帮助你的皇上了。无论如何,本王也算牺牲自己帮了你的忙,拿点儿回报难道不应该?!”说完,再度吻向了保鸡的脖子。

牺牲?保鸡听到他这么说,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如果要让他这么为难,那自己宁可不要他的帮助。

南宫烁痴迷着欲扯开保鸡的衣服,却被保鸡拦住了,“不要!”

南宫烁邪气地挑眉道:“难道你不想让我帮他了?”

保鸡别过头,声音中透着无奈,“如果是这样,不帮也罢!”

南宫烁不满她冷淡的态度,怒吼道:“即使你不需要帮了,本王也照样要收取回报!”

“唔!”在激烈的扭动中,保鸡的肚子再度疼了起来,这一回远比白天时还要厉害。她脸色一下子苍白了不少,身体也颤抖着缩成了一团。

南宫烁这才发现了保鸡的不对劲儿,有些清醒了,问道:“你到底怎么了?!”

保鸡知道自己不能再拒绝看大夫了,否则会害了孩子,犹豫了一会儿,终于小声道:“我已经有三个多月的身孕了……”

保鸡的话无异于一颗重磅炸弹,令南宫烁彻底清醒的同时也击碎了他的心,一瞬间,他似乎被人抽空了全部力气,身子一歪,倒在了床上。

“南宫烁,对不起了,我收回自己的话,你不用帮我了……”事到如今她已经不再奢望南宫烁的帮助了,与其由南宫烁决绝地说出,不如她先开口。

黑暗中,南宫烁沉默了许久,终于幽幽开口道:“本王会帮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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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8 皇城逆袭

南宫烁叫来了大夫给保鸡诊治,服下了安胎药之后的保鸡总算好了些,南宫烁一颗悬着的心这才放回了肚子里。

看着床上的保鸡,南宫烁轻叹一声,尽管怪她的故意隐瞒,但更多的还是怜惜,“为了他你竟能做到这种份儿上?”

保鸡沉默了一会儿,道:“难道见死不救?虽然我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帮到他,但是有机会却不尝试的话我知道自己会后悔。”

南宫烁气恼,“他明知你有孕还能容忍你四处奔波?”

“他还不知道。”

南宫烁轻叹一声,“那明日启程你的身体可以吗?”

“明天?”

“本王也觉得不妥,你还是在府中多休养几日为好。”

保鸡愣了愣,赶紧道:“不是我的问题,是你……你和云悠郡主才刚成亲就离开,这样好吗?”

南宫烁闻言轻笑一声,指了指自己仍未换下的喜服,“现在才说这个晚了吧?本王的洞房花烛夜还是在你房里过的呢!”

保鸡闻言尴尬地转过了脸,“不好意思,我好像给你们三人都带来了不小的困扰,这不是我的本意。”

如果可能,她希望他们三人都能过得幸福,比任何人都幸福。

南宫烁单手托腮,好一会儿才道:“有困扰总比百无聊赖要好。”

保鸡点点头,“那个……我身体可以的,明天可以启程。”

南宫烁起身走向门口,“好,那你就再休息一会儿吧,天明我们就启程。本王先去云悠那里一趟,对于今晚和明日的事情总要给她一个交代。”

“主子,谢谢……”看着南宫烁似安慰她一般的笑脸,保鸡心里划过一阵暖流,脱口而出,“主子,如果有事的不是皇上,而是你们之中的任何一个,我也一定会像帮助皇上一样帮助你们。”

南宫烁闻言,搭在门上的手顿了一下,缓缓转过了身子,“你这话会让本王狠不下心放弃你,是你自己惹事上身的哦!”

说完,轻笑一声离开了。

站在门口,南宫烁呆愣许久,有些茫然和惆怅。他知道自己对保鸡的感情不应该再继续了,但是感情这种事又岂是他能够控制的?

即使明白了保鸡对南宫离歌的情意和她已有身孕的事实,但是他还是,放不了手。

一夜,身在耀王府的三个男女各怀心思。

第二天一早,南宫烁已经做好了要出征的准备,保鸡的身体已经没事了,两人一起在前厅同云悠郡主道别。

看到保鸡,云悠流露出了毫不掩饰的恨意。她听说了,昨晚的洞房之夜烁哥哥就是去了这个贱人的房里!

保鸡知道自己跟云悠解释不清,索性别过头,眼不见心不烦。

“云悠,我走了。”南宫烁口气淡漠,并没有面对新婚妻子时该有的柔情蜜意。

云悠闻言上前两步,叫住了南宫烁,“烁哥哥!”

看看一旁的保鸡,云悠用只有她和南宫烁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烁哥哥,昨晚的事情我可以不计较,因为我知道在你大仇未得报之前也无心其他,那我就等到你凯旋归来之时。”说着,口气变得低沉了一些,含着隐隐的威胁,“我相信你不会骗我,你也最好不要骗我。你知道的,我爹有多大能力帮你,也就有多大能力害你,你不要为了一些无足轻重的东西轻易挑战我爹的忍耐力,那后果必然是你不想看到的。”

南宫烁皱起眉头,微微拉开了与云悠之间的距离。

第一次从云悠口中听到这样的话,南宫烁也有些惊诧,但是很快恢复如常,勾唇笑道:“云悠,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里你最好学学如何做一个好妻子。尤其要牢记七出之条,七出之中本王最忌讳的就是‘口多言’!”

说完,径直出了门,同保鸡一前一后上了马车。

云悠看着渐渐消失在自己视野中的马车,小脸上满是恨意。



南宫烁带领大军走的是官道,速度比保鸡来时乘的马车快了两倍多,所以当天傍晚就已经到了云州。

这里是通向皇城的必经之路。

看着保鸡心不在焉的模样,南宫烁突然道:“要不要去见见三哥,毕竟是到了他的地方,不打声招呼总归是不好的。”

保鸡心里想的就是南宫烈的事情,听南宫烁这么一说,赶紧摆手道:“别了别了,主子想打招呼的话就回来的时候再打吧,奴婢……还是不见平王为好。”

南宫烁闻言也没勉强,只是问道:“你和三哥之间莫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当然有事情了,而且还是大事!

看着南宫烁一脸好奇的模样,保鸡忍不住坦白道:“我当初是用了迷药把他弄昏了才逃走的,所以,所以……”当然不能见他了,否则一定会被他喷火烧成灰!

南宫烁闻言轻笑一声,“又惹三哥了?你还真是有胆子。”

“所以我真的不能见他……”

南宫烁掀开车帘想看看现在所处的位置,岂料回过头时却是一脸无奈的苦笑,“小叽叽,但是你不想见的人好像很想见你的似的,而且还不止一个!本王就是想帮你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主子这话什么意思?”保鸡有些诧异,顺着南宫烁所指的方向一看,马上呈现呆滞的状态。

他们两个怎么都在这里?

下了马车,保鸡灰溜溜地跟在南宫烁身后,就义一般到了南宫烈和南宫斐面前,她的眼睛左看右看就是不敢直视两人。

南宫烁看看保鸡,对南宫烈笑道:“三哥别这么凶嘛,瞧把小叽叽吓的!怪不得她就算到云州都不想见你的面呢!”

“……”保鸡在南宫烁身后气得牙痒痒的。这种话他们之间知道就行了,南宫烁居然还这么直白地告诉南宫烈?这不是明摆着掀她老底惹南宫烈喷火吗?

南宫烈一听火气更大,“你这个没心肝的女人,枉费本王率领大军在这里等了你两天两夜,就怕错过了。没想到你竟连本王的面都不想见,哼!”

保鸡这才探出脑袋道:“你们不是不肯借兵吗?”

南宫斐闻言露出了狐狸一样狡黠却危险的笑容,“小叽叽,我们可有说过‘不借’两个字?”

算起来,好像真的没说过,但那也不等于是同意啊。

“保鸡,你下药迷晕本王的事情稍后再跟你算账!”南宫烈气得眉毛都歪了,“你到底放了多少迷药,居然让本王昏睡了整整两天!真想让本王长梦不醒不成?!”

“这个……那个……”保鸡不停搓着手指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她怎么会告诉南宫烈自己把买来的半斤迷药却放进去了,用量比面粉还要多呢?

见保鸡不说话,南宫斐也开口道:“小叽叽,生气的不止三哥一个哦!”

“……”自己好像也没把他怎么样吧,干嘛那么危险的表情?

“我对你似乎是太纵容了,让你忘了我也是有脾气的。看来偶尔也该向三哥和十二弟学学,给你些苦头吃。”说着露出了很受伤的表情,“在你心里,我南宫斐只是那么不堪之人?”

保鸡知道南宫斐指的是刘大人那件事情,有些愧疚地垂下了脑袋。当时她确实是被急躁冲昏了头脑,没有多想就武断地做出了决定,后来想起也觉得自己太过分了。他们三个的为人她不是不清楚,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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