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宠缠身:男色无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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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宠缠身:男色无疆- 第16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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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泄气了?我只是在想搞定南宫烈的方法,他的性子倔得很,想直接把他打包带走还真不容易!”保鸡吃着鸡腿,一脸苦大仇深的表情。

“呵,这么久了,你还摸不清三哥的软肋?他明显是口不对心,觉得自己瘸了,不想连累你而已。三哥是个骄傲的人,当然受不了你因为同情而和他在一起。”

“哼,真不知道他的石头脑袋里装了些什么东西!”保鸡气得猛吃了两大口。

南宫斐轻笑,“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三哥的软肋是最好找的。”

南宫烈一夜没睡,辗转反侧,心里想的全都是保鸡。她不但来找自己了,而且还说喜欢自己,这是真的吗?

可是这个女人以前明明说过不喜欢自己的,当时的自己身份尊贵,腿也没有废掉,她仍是决绝地说了拒绝,现在的自己如此不堪,她又怎么会喜欢呢?

“一定是同情我才那样说的!”南宫烈想来想去还是觉得觉得保鸡在骗他,不由得自言自语了一声。

睡在不远处的保兔闻声睁开了眼睛,沉默地看着南宫烈翻来覆去地喃喃自语,心不由得揪痛。

就算自欺欺人,她依然掩盖不了这个事实。

第二天一早,放心不下的南宫烈还是出了房门,他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其实很想知道保鸡是不是还在。

“吱呀”一声将门打开,南宫烈被门口突然出现的人吓了一跳,不由得后退一步,一脸戒备。

“南宫烈,我喜欢你!”保鸡站在门口,冲南宫烈献上了自己刚踩来的一捧小花。

“你……”南宫烈看清她手中的东西,忍不住愣了愣。

“这是送你的!在我们那里,花可是送给喜欢的人最好的礼物!”保鸡一脸笑容,拱了拱手中的东西,“送你的,还不快收下?!”

南宫烈的手不由得攥紧,他愣了愣,鬼使神差地伸出了手。

就在这时,身后的保兔突然叫了一声,“主子!”

南宫烈一惊,慌忙将手缩了回去,他一脸尴尬,用力向外推着保鸡,“你走你走,我不是说过让你离开了,为什么你还不肯走?!”

保鸡闻言,不悦地将花往他怀里一塞,“我也说了,带不走你我绝不离开!南宫烈,你要么就从了我,要么就在屋里当一辈子缩头龟!”

“你?!胡言乱语!”这个女人胡说什么,什么叫从了她?她就不能稍微矜持一点儿?

想是这么想,但是保鸡的话还是令南宫烈心头狂跳起来。为了掩饰自己的慌张,他硬是将保鸡推了出去,然后匆匆关上了房门。

保鸡气得咬牙,“南宫烈,你有本事就一直别出来!”

南宫烈因保鸡的言语而心慌不已,他不敢出门面对,只能又在屋里躲了一天。

晚上,照旧辗转反侧,自言自语,“从了她?哼,这个嚣张的女人!”

保兔在黑暗中眨了眨眼睛,一声叹息。

第二天,南宫烈又开了门,这一次他吸取了上次的经验教训,先探出头看了看门外,见门外空无一人,他安心的同时更多的是失望,眼神不由得暗了下去。

就在这时,保鸡突然闪身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南宫烈!”

南宫烈心里不由得一喜,马上抬起头。

保鸡站在院子里,手上拿着一只木轱辘,她冲南宫烈笑笑,指向了天空,南宫烈朝天空看去,顿时惊得说不出话来了。

天空中飞翔着一只鸡形的纸鸢,在鸡肚子的位置,赫然写着七个大字:南宫烈,我喜欢你!

南宫烈顿时呆住了,眼神直直地盯着那只纸鸢。他没有想到,保鸡为了表达心意居然做到了这种地步。

不由得,南宫烈的眼睛湿润了,他为了掩饰尴尬,赶紧别过了头去。

你知道我喜欢你,即使被你拒绝都还是一样喜欢,根本受不了你的一点儿撩拨,为什么还要这样拨乱我的心弦?

我喜欢你,但是不要施舍的感情。

“小烈烈,喜欢吗?我特意为你准备的哦,快过来,我们一起放!”保鸡冲南宫烈嫣然一笑,更加触动了南宫烈的心。

他的手抠着门框,将门框都抠出了指痕。

南宫烈忍着想要奔向她的冲动,怒道:“你做的这是什么怪东西,我才不喜欢!不止是纸鸢,我也不喜欢你,你走,快走!”

说完,又将门关上了。

保鸡这厢彻底郁闷了。她可是把能想出的花招都想出来了,这个男人就是油盐不进。她一个女人倒追男人也就算了,居然还一直被嫌弃?

“南宫烈,你到底要我怎么样才能相信我是真的喜欢你?!”保鸡对着南宫烈的方向大喊。她从来没这么憋屈过,更不明白两个人明明彼此喜欢,为什么要相互折磨?

这一夜,南宫烈照旧辗转反侧,身子像烙饼一样转个不停,“她画的哪里是鸡?丑死了!”

保兔终于忍不住开口道:“主子……”

南宫烈闻言马上道:“我不听,什么都不想听,所以你别开口!”

保兔黯然。她实在不忍心看到南宫烈这样伤神下去,他已经三天没睡好了,照这样下去,身体吃不消的。

第二天一早,南宫烈顶着熊猫眼开了门。他三天没有好好睡觉,只觉得头晕目眩,眼睛酸涩。

“小烈烈,你起来了?!”保鸡适时地跳到南宫烈门口,南宫烈还没反应过来,保鸡已经扑上去吻住了他的嘴。

“唔!”南宫烈赫然瞪大了眼睛,一颗心“扑通扑通”地狂跳起来。

保鸡强吻了南宫烈,离开时不忘在他胸口抓了一把,色眯眯道:“小烈烈的胸口还是一样那么好摸!”

这一次,南宫烈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他蹙眉看向保鸡,火气不小,“你这个女人……”

保鸡却甜甜一笑,打断了他的话,“南宫烈,我喜欢你!”

说完,又朝南宫烈扑了过去,这一次,她不再满足于吮吻南宫烈的嘴唇,而是捧住了南宫烈的后脑,将舌头顶进了他的嘴里,逼迫他的舌头与自己的缠绕嬉戏。

南宫烈只觉得自己被夺走了呼吸和意志,只能被动地由保鸡带领着,颤抖着身体与她的小舌共舞。

保兔在屋内目睹着一切,只觉得心痛得难以呼吸。只是为什么又会觉得这幅画面是那么和谐呢,似乎本来就应该是如此。

忍着钻心的嫉妒,保兔只是将双手攥紧,却没有开口打扰。

南宫烈忘记了推拒,似乎陶醉在了保鸡给他的深情一吻中,久久的一吻结束,保鸡这才微微推开了南宫烈的身体,两人之间勾起了一缕暧昧的银丝。

南宫烈满脸通红,呼吸都乱了节奏,他大口喘息着,躲避保鸡的目光。

“小烈烈,你还是觉得我不喜欢你吗?”保鸡猥琐地勾起了南宫烈的下巴,一副女色狼的模样,“你也不是第一次亲我了,我是不是喜欢你,难道你感觉不出来?”

南宫烈闻言俊脸更红了,他觉得自己的脸都烧起来了,可是那个女人还在说些下流话,“你身体都有反应了,还说不喜欢我?”

“你!”南宫烈恨死了自己的软弱,居然轻易就被牵着鼻子走了,他气恼地推开保鸡,再度将房门紧闭,“你走!我再也不要看到你!”

“至少让我帮你泄了火再说啊!”保鸡忍不住轻笑一声,心情大好。南宫烈的反应她尽收眼底,这家伙分明是对自己有情的,却偏要心口不一,害自己也担心起他是不是真的变心了,经过刚才的试验,她终于放心了。

这是一个好的开端,至少他乖乖让自己吻了。不过,革命尚未成功,自己还需努力啊!

保鸡的吻深深触动了南宫烈,此后好几天,他再也不肯出门了,完全将自己封闭在了屋子里,但是这根本隔绝不了自己对保鸡的思念。

保鸡看不到南宫烈的人,想着或许是自己吓到了他,忍不住有些自责。若是南宫烈真的不肯再见了她怎么办?

保鸡害怕,但是又不想冲进去打扰南宫烈,只好每天守在门口,隔一个时辰就朝屋里喊一声,“南宫烈,我真的喜欢你!”

南宫烈闻言,马上捂上了耳朵,一脸纠结,心乱如麻。

别再说了,别再做了,别再扰乱我的心了……

一连几天过去,却没半点儿气色,保鸡原本的自信也所剩无几了。

“难道他真的不想再见我了?”

南宫斐将做好的饭菜一样样端出来,筷子塞到她手里,“小叽叽,这样下去不行,我们要换个办法。”

保鸡闻言眼神一亮,“什么办法?”

南宫斐眨了眨好看的丹凤眼,凑近了她的耳朵,“就是这样……”

两个人在马车里窃窃私语了一阵,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这一天没听到保鸡的叫喊,南宫烈有些坐不住了,他想知道保鸡的情况,但是却强迫自己不能起身。

见保兔进门,南宫烈马上问道:“他们……还在吗?”

保兔点点头,“还在。”

南宫烈闻言稍稍放下了心,口不对心道:“怎么还不走?!”

既然还在,为什么却不再说喜欢了呢?

第二天,南宫烈依旧没听到保鸡的声音,他再次惴惴不安起来,一见到保兔进屋,马上又问道:“他们还在吗?”

保兔将手里的东西放下,沉默了片刻才道:“主子想听我说‘在’还是‘不在’呢?”

南宫烈就像是被识破了谎言的孩子,马上不悦地蹙起了眉头,“你……”

忍了两天,南宫烈逼自己不许问出来,他不要再听保兔阴阳怪气的回答。但是这两天,他过得着实辛苦。

第三天,南宫烈终于忍不住了,想了想,还是开口问道:“他们还在吗?!”

保兔闻言眼神一暗,道:“不在了。”

南宫烈闻言如遭雷击,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冲了出去,见原本停放马车的地方已经空了,他的心也跟着被掏空了。

脚步一软,他歪倒在了门口,“还说什么喜欢,根本连几天都等不下去……”

保兔见他难过,心疼地上前,终于还是开口道:“主子,他们应该还没走远,我带你去追,应该能赶得上!”

南宫烈闻言马上道:“胡说!”

虽然不肯承认,但他还是喃喃自语道:“死女人,只要你再多说一次喜欢,只要再一次……”

保鸡闻言心里一喜,终于明白了南宫烈的心意。她闪身而出,慢慢走到了南宫烈身前,南宫烈一惊,有些反应不过来,“再说一次什么?我喜欢你?行啊,别说再说一次了,就是再说十次,一百次,一千次都行!南宫烈,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喜欢你……”

“你!”南宫烈气急。原来这个女人是故意躲起来等着看他的笑话,可恶!

南宫烈撑着门框起身,恼怒道:“随便你说什么,与我无关!”

就在他又想逃回屋里时,保兔却挡住了他的去路,对保鸡道:“保鸡,你把主子带走吧,我实在看不下去他表里不一的样子了。”

南宫烈气冲冲道:“保兔,你!”

保鸡双手环胸,得意地瞅着他别扭的模样,笑道:“南宫烈,话说到这个程度我算是给足你台阶儿下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南宫烈闻言又来了脾气,他用力推拒着保鸡,“我不会跟你走的!你走,你走!”

保鸡闻言也来了火气,“南宫烈,这是你逼我的!”

说完,操起墙边的木盆子朝南宫烈的脑袋砸去。

“啊!”南宫烈对保鸡毫无防备,痛得惊呼一声,晕了过去。

将南宫烈绑好了塞进马车,保鸡也坐了进去,对南宫斐道:“现在就去望川,我要趁热打铁!”

“好!”南宫斐一笑,甩了一把缰绳。

004 扒光了扔我炕上

三个人马不停蹄地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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