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宠缠身:男色无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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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宠缠身:男色无疆- 第5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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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鸡心头一暖,暂时忘记了因南宫烈而产生的郁闷情绪,刚想说话,却被赶到的南宫烁吼了,“你整晚跑哪儿去了?知不知道本宫找了你整整一夜?到底你是主子还是本宫是主子,不但没尽到你保皇侍卫的职责,反倒叫本宫来找你?!”

保鸡被南宫烁这么一吼,先前郁闷的情绪再度袭来,忍不住回嘴道:“奴婢也没让主子来找我。”

“你!”南宫烁没想到保鸡会在众人面前回嘴,气恼地质问道:“昨晚到底在哪里?!”

这个可恶的女人,亏自己担心她担心得整晚没睡,她居然还对自己发脾气?!

保鸡闻言,看了身边的南宫烈一眼,轻描淡写道:“奴婢和三皇子掉进了捕兽洞里出不来,爬了一夜才好不容易爬出来。”

“你和三哥掉进洞里出不来?”南宫烁说的是问句,其实却是质疑的口气,一旁的南宫烈听到,语气不善地回道:“十二弟有什么不解之处大可以亲自问我。”

南宫烁皱眉看向南宫烈,两个人的眼神在空中交战。

本是大团圆的场面,此时却突然变得火药味十足。

南宫斐见此情景,适时地出来打圆场道:“既然人平安无事,三哥和十二弟就别再为此事伤肝火了。此地危险,不宜久留,还是先回去吧。”

南宫烁闻言,放弃了与南宫烈对峙,口气不善地对保鸡道:“保鸡,上马!”

而于此同时,南宫离歌竟也伸出了手,欲邀请保鸡上马。

南宫烁见状,用力甩了一把缰绳,怒道:“皇叔这是做什么?保鸡是皇侄的侍卫,怎么着也是该和皇侄共乘一匹马,我们自己的事情就不劳皇叔费心了。”

向来淡漠的南宫离歌这次却不好说话了,“本王是怕烁儿的火气太盛,迁怒到本王的救命恩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这么简单的道理,烁儿也不是不懂吧?”

听到“救命之恩”四个字,保鸡可以感受到众人的目光全部聚集到了她的身上,如芒刺在背。

“保鸡,快上马!”南宫烁怒不可遏。

与此同时,南宫离歌依旧笑意温润,保鸡看着他,觉得自己永远都无法抗拒这个男人。但是她也不敢惹怒南宫烁,眼神在两人之间游离,不知该如何是好。

南宫斐见她为难,突然笑着将保鸡拉到了自己的马背上,圈进自己怀中,对着其他几人笑道:“这个麻烦还是交给我吧!”

“六哥!”

“斐儿!”

南宫烁和南宫离歌两人都没想到南宫斐会有此一招,盛怒之下骑马追去。

南宫斐带着保鸡一路狂奔,不一会儿就将众人甩在了身后。保鸡这时才突然意识到,身后这个男人不只是漂亮爱笑而已,他还将自己的本领隐藏得很好,以至于低调到被人忽略了。

保鸡忍不住赞道:“我刚发现原来你的骑术这么好,单比这一样,估计没有人能胜得了你。”

“你都没有注意到我,当然不会知道我的本领。”这句话听起来是玩笑话,用的却不是开玩笑该有的语气,反而带着些认真的抱怨,让保鸡忍不住抽了下嘴角。

“呃……”

一个,两个,三个,怎么好像每一个都在一夜之间变了?

南宫斐看着保鸡窝在自己怀里的小脑袋,突然道:“你喜欢的人是皇叔。”

保鸡觉得南宫斐这个人的话题实在太跳跃了,自己根本就跟不上他的节奏,还在沉默之时,南宫斐又说话了,语气笃定,“你拒绝了三哥。”

“你怎么知道?”保鸡诧异地问了一句,正好证明了南宫斐的猜测,保鸡有些尴尬地别过脸,南宫斐却只是云淡风轻地一笑,解释道:“我们到底是自家兄弟,三哥又向来是将一切情绪都写在脸上的人,不难猜。”

保鸡瘪瘪嘴,没话找话,“你还真会看人。”

南宫斐不赞同地摇摇头,“但我不喜欢看人,只想去看看外面的风景。保鸡侍卫,本宫带你一起去看看如何?”

保鸡还没来得及回答,南宫斐突然高喊一声“驾”,猛力夹了一下马肚子,那样子好像真的要带她一起策马狂奔到天涯海角一般。

这南宫家的男人们她好像就没一个能搞得懂的!

保鸡一面觉得心累,一面拽着南宫斐的胳膊大叫,“啊!不要啊,太快了,快停下!快停下!”

保鸡重复地大叫着这几句话,南宫斐向来笑眯眯的狐狸脸也忍不住红了,他不由得扶了一下自己的额头,苦笑道:“保鸡侍卫,你不觉得你叫的话很容易让人误会吗?”

“呃?”保鸡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鄙视道:“是你思想太邪恶了!”

这男人居然会想到那儿去?!南宫家果然是色狼的大本营!

“哦?保鸡侍卫这话可是深深伤害了本宫纯洁的心灵呢,该罚!”南宫斐说完,突然俯身在保鸡的耳后落下一吻,保鸡的身体一个激灵,眼睛骤然瞪大,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又遭遇了第三次欺负。

“色狼!”保鸡愤恨地转过身子,小手猛地覆到了南宫斐的宝贝上,报复似的一拧。

“唔!”南宫斐做梦都没想到保鸡会来这招,痛得龇牙咧嘴,紧紧护住了自己的宝贝,但他痛过之后却笑了,笑得酣畅淋漓。

就是这么一个很会扮猪吃老虎的女人,姿色乍看算不上绝美,身姿也算不上妖娆,不温柔、不温顺也不懂得小鸟依人,有事相求的时候会乖乖地装狐狸样儿的小猫,而怒了的时候又会舞着小爪子装猫样儿的老虎。但就是这样的一个女人,她那么特别、那么与众不同、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让他在这个待得厌烦了的世上感受到了不一样的新鲜和活力。这样的独特,没人愿意放弃。

保鸡说他像狐狸,其实他并不认同,如果说他此生唯一一次如狐狸般聪明,那就是他没将自己的感情表露得太过直白,没让自己伤得太过彻底。

两人一路狂奔到炼金场的门口,南宫斐这才勒住了缰绳,马儿骤然停下。保鸡这才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心口处,从上马开始,她的心脏就一直处于超负荷跳动的节奏。

南宫斐先跳下马,然后将保鸡抱下,表情严肃道:“保鸡,记住我的话,不论何时,只要你饿了馋了都可以来找我南宫斐,这是我们的约定,此生不变。”

南宫斐的丹凤眼中光芒一闪而逝,保鸡很想捕捉到什么,但再去看南宫斐时,他已经恢复了平日里玩世不恭的模样。刚刚的一切,仿佛只是梦境一般。

“嗯?”南宫斐的意思,她没懂。

南宫斐没再说话,淡然一笑,已经进了炼金场。

南宫烁和南宫离歌随后并驾赶到,两人互看一眼,较劲的态度很是明显。而南宫烈则与以往的急性子不同,他慢悠悠地走在最后,一副轻松释然的模样。

保鸡和南宫烈两人一夜未归,秦暮自然免不了询问,但是南宫烈却根本没给保鸡开口说话的机会,一个人顶下了所有事情,“昨天本宫误中了绊马索,被甩下了斜坡,保鸡侍卫是为了救本宫才被连累。”

保鸡闻言,侧过头去看南宫烈,而南宫烈却目不斜视,当真说到做到,一副跟她桥归桥、路归路的姿态。

秦暮闻言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惋惜道:“但三皇子无猎物入帐,恐怕……”

对于三皇子南宫烈,秦暮一直是敬佩的,他不似其他皇子那般娇生惯养,为人正直、坦率,具备王者之势,对他的退出,秦暮多少有些惋惜。

保鸡更是忍不住替南宫烈惋惜,如果他不任性地待在捕兽洞里一夜,也许现在的结果完全不同。

南宫烈却只是不在意地笑笑,“恐怕无缘皇位了?秦老师不必为难,本宫原本就无意皇位,只是想问问秦老师,何时可以离开炼金场?”

秦暮道:“依照炼金场的规矩,三皇子、七皇子、八皇子和十皇子四位全无猎物入帐,本该即刻被送回皇宫,但皇上有旨,将终选之日提前至中秋之后,到时剩余所有人可一并回宫。”

南宫烈闻言,微微皱起了眉头,“本宫一日都不想多待了!”

秦暮不知道南宫烈气从何来,只能笑着安抚道:“两日后就是中秋佳节了,还请三皇子稍作忍耐。”

南宫烈闻言,袖子一甩,气鼓鼓地走了。

保鸡看着南宫烈的背影,忍不住大骂他小心眼儿!多大点儿事啊,不就是失恋了嘛,只是跟自己多待两天都受不了?!保鸡想着,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见南宫烈和秦暮先后离开,南宫离歌这才靠了过去,“保鸡?”

保鸡一愣,对上了南宫离歌略带担忧的眸子,忍不住心里一动。他刚才叫自己什么?如果她没记错的话,之前南宫离歌一直都是叫她“保鸡侍卫”的,现在虽然只是少了两个字,但听在保鸡心里的感受却是完全不同的,“王爷?”

南宫离歌看看她包扎着大蝴蝶结的手臂,眉头微蹙,“你的伤……”

保鸡顺着他的眼光看了看,大喇喇地笑道:“只是小伤,王爷不必担心。”

南宫离歌的声音幽幽的,“怎么会不担心?”他担心了这个女人整整一夜,真怕她之后又遭遇了什么危险。第一次,他发觉自己也是有心的,但有心之后就也多了担心,真怕自己刚刚上了心的东西又不见了。

见南宫离歌满脸柔情地盯着她,保鸡有些羞怯地低下了头,“真的只是小伤。”

南宫离歌看着她脸颊羞红的模样,忍不住勾唇一笑,而后却突然认真道:“保鸡,你为本王所做的一切本王全都铭记于心,定会给你个交代。”

“嗯?王爷是……”保鸡不太明白,刚想追问,却见南宫烁脸色不悦地朝自己走来,催促道:“保鸡,还不快回来给本宫上药?!”

保鸡有些抱歉地看了南宫离歌一眼,还是朝南宫烁小跑了过去。

南宫离歌看着保鸡灵动的身影,眼中的柔情越发深刻。而本是反方向走着的南宫烁则在保鸡看不到的角度微微侧过头,与南宫离歌四目相对,无声地完成了对峙。

此时,远处的唐玉皱眉看了看不远处的保鸡,单手扬起,放飞了手中的鸽子。

真的该离开这里了……

结束炼金场中的一切,同时也结束那个女人的妄想!

狩猎过后,皇子们难得的过上了安逸的日子,不但秦暮的魔鬼训练结束了,就连其他课程也一并停了,现在的皇子们就像是提早放了假,无所事事。兴许是心情和处境变了,大家的情绪看起来各不相同,落选的四人悠然自在,反正大局已定,他们静待离开就好了;而同分进入到终选的南宫离歌、南宫傲、南宫斐和南宫烁四人竟更为泰然自若,让人捉摸不透他们的想法。

炼金场里难得平静,却让人觉得更加恐怖,现在的平静更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征兆,令人既沉重又不安。

在这样的气氛中,中秋佳节来到。在最终撕破脸皮的前一天过这种团圆的节日,说实在的,很讽刺!

“唉……”保鸡看着平静无波的水面,忍不住长叹一声。

今天过个屁中秋啊?!她说不定明天就被咔嚓了,错过了中秋节,尸体想跟魂魄团聚都没可能了!

没想到自己会有机会在古代过中秋,以往的中秋她虽然一样是自己度过的,但是从没有哪次像今天这样孤独、郁闷、恐慌、畏惧……

突然,头上一疼,保鸡不悦地侧过头,恰好对上了南宫斐的笑眼,“好端端的叹什么气啊?”

保鸡揉揉脑袋,懒懒道:“能叹气的时候就抓紧时间叹,说不准什么时候想叹都没气了。”

南宫斐“噗嗤”一笑,又忍不住去揉保鸡的头发,“你的脑袋里到底装了些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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