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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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千岁- 第17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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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从早晨等到午膳却不见人影。

    顾梓菡嘴角微扬,而后对着一旁的鸣鸢问道:“昨日可有告知二位小姐今日习礼仪之事?”

    鸣鸢回道:“都有告知二位小姐院里管事的妈妈,且都说会转告二位小姐的。”

    “哦。”顾梓菡声音微扬,轻轻的,但却给人一股压迫感。让候在一旁的两名吕府里的丫鬟顿时感觉一种心惊。

    丫鬟小菊上前一步道:“请姑姑原谅,些许是底下传话的奴婢糊涂给忘了。”其实小菊心里知道,这是五小姐给的下马威。昨儿晚上五小姐便让人放了话,说要给在宫里来的姑姑好看。

    “既然是如此,那二小姐和五小姐如今在哪?”顾梓菡看着两名丫鬟问道。

    两名丫鬟你看我我看你一副为难的样子。

    一旁鸣鸢微愠道:“既然二位菡妃不知,那我与姑姑便去问吕大人好了。”这两名丫鬟分明有所隐瞒。

    二人一听,立马道:“应该是在锦绣苑张姨娘那。”老爷可当面吩咐了她们,不得让这位宫里的姑姑有所不满。听到她们要去找老爷,顿时吓得全说了出来。毕竟五小姐再刁蛮却也不及老爷吓人。

    顾梓菡嘴角微扬,看来今日她到可以做场戏来玩玩了。

    稍许,顾梓菡和鸣鸢来到锦绣苑,刚走到院门口便听见前面屋里传来吕梓欣的声音。

    屋门外候着的丫鬟见顾梓菡她们这样便走了进来,上前厉声道:“哪来的不懂事的,这是什么地方也敢乱闯。”

    鸣鸢哼声道:“这好大的架势。”

    跟着过来的两名丫鬟立马上前道:“菡妃,这是宫里来的姑姑。”

    丫鬟上下扫视了顾梓菡一眼,而后不屑道:“不就一个宫女而已,有什么了不起的。”五小姐传话了,要让这姑姑好看,她们自然不会给好眼色。

    鸣鸢一听顿时怒道:“好个厉嘴的丫鬟,就不知是什么样的主子养出来的。”

    顾梓菡冷笑,这些个丫鬟的本事当初自个可没少领教过。

    不予理会,顾梓菡绕过丫鬟欲进屋,丫鬟见状立马伸手欲拉住顾梓菡,但手刚要及顾梓菡的衣衫,便被一道力气狠狠地打开。

    丫鬟痛得立马大叫。

    鸣鸢站在顾梓菡身后,看着一脸痛苦的丫鬟厉声道:“你是什么东西,姑姑的身也敢碰。”

    丫鬟痛得说不出话来,不知这鸣鸢是如何打的,竟让丫鬟感觉整个手的骨头仿佛狠狠被打碎了一般。其他丫鬟见状都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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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八年后——

    太和三十年。景帝选秀。

    吴越皇宫,永乐宫中。

    两名宫女候在宫门前,面露着急地四处张望着。

    突然,宫道上,一名穿着紫色罗裙姑姑打扮的女子走了过来。

    宫女急匆匆地跑了过去。

    “菡姑姑,你总算回来了。娘娘正找你,问了两遍了,发了火。”宫女气喘吁吁地道。

    永乐宫的主子宜妃娘娘,是个喜怒无常之人。一旦发火,必是要见血才能消停下来的。方才已有两名宫女被宜妃赐了板子。永乐宫里如今的人人自危。

    被唤作菡姑姑的女子纤细的眼眸轻抬,淡淡的阴影投在细腻的肌肤之上,衬着身后的白雪,给人一种雪中仙子般的感觉。只是——

    “知道了。”淡淡的声音如琴弦拂过,甚是好听,但却冷了些。

    菡姑姑踏进了永乐宫。

    新进宫的宫女惊愕地回过神来,看着身旁年长的宫女道:“菡妃,这菡姑姑的脸。”

    这菡姑姑有一张不输任何妃嫔的绝色容貌,只是左脸上那如被火纹过的扭曲了的肌肤甚是吓人。

    年长的宫女顿时沉了脸,“在这宫里有的话该问,有的话就是烂死在肚里也不能问。这菡姑姑的脸便是那不能问的。明白没。”

    “是,菡妃。”新进的宫女见年长的宫女脸寒得吓人,赶紧道。

    年长的宫女看着新进宫女脸上的谨慎也松了口气。

    整个吴越都知,这后宫之中最为尊宠的不是皇后,而是这永乐宫的主子——宜妃娘娘。

    而宜妃娘娘身旁有个众人皆知的人物,便是这菡姑姑。

    而这菡姑姑的脸是当年为救宜妃毁的,菡姑姑自个到是不在乎,但宜妃娘娘却听不得别人议论。已经有不少人因多嘴而被宜妃打死的了。

    稍许,菡姑姑进入宜妃的寝室中。宜妃正斜躺在暖榻上闭目养神着。

    菡姑姑走近微微福身,“娘娘。”

    宜妃未睁眼,略微慵懒的声音道:“回来了。”

    “嗯。”

    “事情都办好了?”

    “回娘娘,都办妥当了。”菡姑姑回道。

    宜妃眼眸微微掀起,那是一双透着精明和冷淡的双眸。

    菡姑姑上前扶起宜妃,宜妃起身下了榻。

    “明儿你出宫去躺吕家。”宜妃走到一旁的盆栽前,拿起金剪突然道。

    菡姑姑微微低头,“是,娘娘。”眼帘下却微闪。

    宜妃拿着金剪剪掉了一处撑出来的枝叶,“再有半月,便是过了初选的秀女入宫的日子。尚仪局那边派了教习的姑姑去各个秀女家中教习宫中礼节。吕家那由你去。”

    “是,娘娘。”菡姑姑恭敬地道。

    宜妃侧头看了身后的菡姑姑一眼。“吕荣是只老狐狸,替本宫好好看看他这只狐狸背着本宫都做了些什么。”

    这才的宜妃真正的目的。

    “是,娘娘。”菡姑姑头微微低着,脸上没有一丝的神情。然而,眼帘下却划过一抹浓浓的恨意。

    翌日清晨。

    天刚亮,吕荣便领了张姨娘和吕梓欣、吕梓惠姐妹候在门外。

    但等了一早上却都未见人来。

    直到午膳才见两名宫里的侍卫护着一顶软轿行至吕家大门前。

    软轿落地,一旁的宫女撩开轿帘,菡姑姑走了出来,穿着宫服,脸上带了面纱。

    “见过吕大人。”菡姑姑走到吕荣跟前,微微福了福身。

    “菡姑姑请起,不必多礼。”吕荣露着笑道。

    稍许,众人进了吕府。

    绕过石屏,走在抄手游廊上,菡姑姑道:“今日让吕大人久等了,出宫时,宜妃娘娘突然有事,便耽搁了。”清淡的声音不卑不亢地解释这过了时辰未到之事道。

    吕荣道:“宜妃娘娘的事自然是最重要的,下官等等也应当。”

    “什么东西,不就是个姑姑而已,说白了也是个奴才,竟敢让我们这么等。”后面传来一阵絮骂声。说话的是吕梓欣,吕家的五小姐,张姨娘的第二个女儿,其嚣张的个性和张姨娘一模一样,亦是此番吕家送如入宫的秀女之一。

    吕梓欣一大早被人叫起到大门前等个姑姑也就罢了,还让她从早晨站到了大中午。心里早就有所不满,却见这菡姑姑一脸的高傲,心里顿时上了火。

    菡姑姑突然停了下来转身,众人跟着停在了原处。

    吕荣见状脸一沉厉声呵斥道:“欣儿,不许胡说。”

    吕梓欣惊诧,从小爹便宠着自个,从未如此大声给自个说过话。今日却为了外人呵斥自个儿,心里对这菡姑姑更是讨厌,本欲再骂几句。却被一旁的张姨娘给拦住。

    张姨娘拉着吕梓欣,投了一记警告的眼神,而后对着菡姑姑道:“小女年幼不知礼节,还望姑姑担待。”这菡姑姑的态度,张姨娘亦是有些恼,但见老爷如此恭维,也不敢胡来。

    菡姑姑看向张姨娘,“这位是?”

    “妾身是老爷的妾室,张姨娘。”张姨娘自报了身份。

    菡姑姑淡淡地看了张姨娘一眼,“既然张姨娘如此说,我便当吕小主是年幼不懂规矩。不过希望经过这几日的教导,小主能懂上规矩。否则他日入了宫,如此之话对奴婢们说倒无碍,如若顶撞了不该顶撞的贵人们,我也只能向宜妃娘娘请个教导不严之罪。”

    “姑姑教训得极是。”张姨娘道。但脸上却有些不悦的神情,她是看着老爷的份上给些面子,这姑姑倒拿起乔来了。就是个姑姑而已,说白了也是奴婢,竟然敢跟她自称我。

    “姑姑一路从宫里出来辛苦了,本官在府里备了些佳肴请姑姑一同前往后院用膳。”吕荣出声打了些圆场。

    菡姑姑却冷声拒绝道:“吕大人的好意,奴婢心领了。不过奴婢只是名姑姑,怎敢和吕大人同桌而食。如若乱了规矩,宜妃娘娘该罚奴婢了。”

    吕荣有些尴尬,但又不知该说什么。这菡姑姑话说得头头是礼,他又能说什么了。即便拿了自个的热脸贴了人家的冷屁股,也只能受着。

    “姑姑一路辛苦了,便不打扰姑姑休息了。”吕荣笑呵呵地道,而后对着一旁的吕管家吩咐道:“吕管家,带菡姑姑去竹歆雅苑。”

    吕管家上前,“菡姑姑请。”

    菡姑姑跟着管家而去。但未走几步却停了下来,未回身,但就道:“吕大人如今也是从一品的官,吴越规矩,官员妾室不得露面见重客。今日吕大人却带了个姨娘出来迎奴婢。虽然奴婢身贱,却也是代表着宜妃娘娘。吕大人此举,轻视奴婢便罢。且别有他意——”

    说完,顾梓菡转身出了游廊,走进了穿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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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柴房内,吕梓菡趴在草堆上。

    她好痛——

    背上被鞭子打过的地方如被蚂蚁啃食,又如被火灼烧一般的痛。痛得让人钻心,痛得让人发恨。

    她被关在这一天一夜了。

    她本是吕家的嫡女,是吴越战将顾太公的外孙女。应该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

    但是,她活得却比下人还不如,生命比蝼蚁还轻贱。

    两年前,她、沐儿和娘从锦绣苑被撵到了破院。开始了向下人乞食的日子。后来娘疯了。

    前夜,娘病重,她一路给他们磕头,求他们救娘,无人理她。她独自上街找来大夫,但却未想,回到家得来的却是娘被活埋的结果。

    她站在大堂上,看着那个曾经抱着无数憧憬的爹冷声质问道:“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待娘?”娘死了,枉死。他却不问不顾,任由娘走得如此冤枉。

    吕荣冷眼看着她,目光寒厉而无情,“你娘走了,别胡闹,否则别怪本官不念旧情!”

    “旧情?”她放声大笑,胸口发痛,那是一种从心底窜出的恨,是那个她努力想要掩埋,却被人活生生挖出来的恨,食心啃骨般痛的恨。

    她死死地咬着牙,憋回眼角的泪,硬生生地不让其流下。

    她看着吕荣一字一字地道:“太和九年,娘为救爹而身中两刀,爹曾说护她一辈子的。”娘病了,病得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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