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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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千岁- 第3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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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狼气愤道:“那个卑鄙的夺命给老子放毒,如若老子不是还要留着命给老子婆娘找解药。老子早跟他拼了。”

    顾梓菡淡淡一笑道:“未想你除了粗鄙,却还是有几分心细的嘛。”

    其实就是黑狼抓住了夺命,在张夫人未解毒之前当是不会杀的。便是有了这份顾虑,黑狼才留了几手。否则夺命即便是用毒却也不见得逃得了。

    黑狼看着顾梓菡粗声粗气道:“喂女人,那日你给老子和老子的婆娘用毒,一看便是用毒的高手。夺命的毒你解得了不?”

    顾梓菡看向花无涯。花无涯会意解释道:“我探了张夫人的脉,中的是蛊毒。”

    “蛊毒!”顾梓菡眼眸微眯,蛊毒种类甚多,配置其解药的所需的东西亦多,却还需按一定的顺序调配,便是错一样的顺序,解药便会变成毒药。所以蛊毒除了施毒之人难解。

    顾梓菡手中棋子落下,“那个叫夺命的何以会用蛊毒?”轻声一问,仿若闲聊。

    花无涯拿起白子,道:“我让人查了,那夺命来吴越之前曾在苗族待过一段时间。而后被苗族之人追杀便来了吴越。”

    “苗族何以追杀他?”顾梓菡问道。苗族擅闯蛊毒之术,且能供养活死人。令人是闻风丧胆。但苗族之人隐居,不问世事。未有仇者断然不会用下杀令。

    “这还未查道。”花无涯道。

    “喂,你们两个娘们,老子问你们话,到是听到没?”见二人闲聊仿若自个不存在一般,黑狼性急粗声道。

    但二人却置若无闻。黑狼刚想发火,却听顾梓菡轻声问道:“那张夫人中蛊毒后是何症状?”

    一听谈到自个婆娘身上,黑狼也噤了声。

    “全身发冷,昏迷不醒。脉搏时有时无。”花无涯道。

    顾梓菡微思稍许,而后道:“当是中的冰蛊。不过看来那夺命的蛊术不强。如若是苗女培育出的冰蛊,中蛊之人当全身结冰,无脉搏和呼吸。但被人动稍许,便如冰雕破碎而亡。”

    黑狼一听顿时白了脸,看着顾梓菡道:“你知道是什么,可能解。”

    顾梓菡看了黑狼一眼,而后对着花无涯道:“以此程度的冰蛊,解只需要三种药材。但三种药材需按顺序加入。如此能配出六种药丸,但却只有一种是可解蛊毒之药。”

 ;。。。 ; ;    姑诗云眉头微蹙道:“这本宫也听说过,但王府不比寻常人家。如若请道士来,传了出去恐被人议论而伤了四爷的名声。”

    “王妃的考虑亦是对的。是妾身忘了分寸。”佟夫人道。

    此时柔妃道:“王妃,佟夫人说的亦无道理。虽说请道士恐有让人说闲话之困,但以如今王府里的风波,这却也不是一个安抚人心的办法。妾身以为,但且小心些,多给那些道士一些银两让其守秘。王妃的顾虑当减。”

    来此之前佟夫人便向柔妃提了此主意,以问柔妃恰当否未由。柔妃觉得可行,听佟夫人向姑诗云建议,也便附议。

    姑诗云微微颔首,“柔妃此话却也有理。”

    此时,顾梓菡从屋外进来,身后跟着孟夫人。

    姑诗云让人给孟夫人搬了椅子,而后招呼顾梓菡在自个身旁坐下。

    姑诗云看着顾梓菡道:“菡妃你来得正是时候,柔妃和佟夫人提议本宫请些道士来府里做一场法式以平息张妾室之事惹的风波。菡妃以为此计可行否?”

    顾梓菡看了众人一眼却不语。

    柔妃以为其不答应,出声道:“菡妃,此番张妾室之事已然是人心惶惶,且如此之事恐对佟夫人和孟夫人腹中孩子不好。所以妾身认为请道士来,一可安抚人心,二亦可为两位子嗣去去这园里的晦气。”

    顾梓菡抬眼看了柔妃一眼,清冷的声音淡淡道:“柔妃此计甚好,本宫自然是同意的。只是道士参差不齐,真假亦有。前儿几日便听闻上善家的遇了个假道士,不仅未驱得晦气,反而惊吓了襁褓中的小娃。本宫对这并无所知,柔妃可有知道的人?”

    芙妃微微摇头道:“妾身亦对此是一知半解,不过以往在家里时家母却认得一名厉害的道士。妾身愿去问问。”

    “既然如此,那本宫却也无所担心的了。”顾梓菡淡淡道。然眼眸却扫视了众人一旬,请道士,且不知这背后之人又想做些什么。

    当日下午,柔妃便请了京城里有名的张道士来府里。

    黄总管亲自领着张道士在府里走动。

    顾梓菡屋里——

    顾梓菡正坐在窗前看书。

    离愁从外面跑了进来嚷嚷道:“菡妃,芙妃请的那个道士来了。”

    “嗯!”顾梓菡敷衍地嗯了声,目光未离开书册半许。

    离愁绘声绘色道:“菡妃,芙妃请来的那个道士还真有两下。你知道吗?那张道士一入府便说这宅子里阴气甚重,而后走到张妾室身前所住的院子前又道,‘此乃怨力之处,但却不是源头。’而后嘴里念叨着什么,拿着罗盘寻着方向而去。而后在园子里水池上的一座石桥下停了下来,眉头紧蹙道:‘此处乃怨力源头所在。’而那地儿,刚巧便是张妾室溺水的地儿。你说巧不。”

    顾梓菡翻了一页书册,道:“道士一般都是有备而来,当会事先打探一二。”

    离愁惊愕,“菡妃是说,那道士是假的。”

    “真假与否又如何,顺了他人心思便好。”顾梓菡淡淡道。她从不信鬼神之说,如若信,这些年帮宜妃所做之事,早见了不少冤魂。园子里发生的这些个张妾室之事,当是有心人为之。

    离愁一脸的糊涂,“菡妃,你说的话很难懂。”

    “不懂也好。”顾梓菡淡淡道。离愁性格单纯,她不想让其受了这些污浊之事的影响。便是如此,鸣鸢才会让离愁脱离冷绝宫吧。

    “菡妃,王妃派了人过来问话?”婢女小七领着姑诗云屋里的婢女走了进来。

    婢女上前行礼道:“菡妃。”

    顾梓菡微微颔首,问道:“王妃有何事?”

    婢女道:“方才芙妃请来的张道士在府里巡视了一遍后说府里怨气甚重,需得做场大的法事。而后算了日子,说后日紫微星居正位,是阳气一月中最重之日。那日做法当为最好。王妃让奴婢来询问菡妃的意见。”

    顾梓菡放下手中的书,看着婢女道:“你去回王妃,便说本宫无异议。”

    “是,菡妃。”婢女退了出去。

    离愁掰着手指数了数,而后大失所望道:“后日是初五,奴婢要出府去。可惜了。”

    后日是鸣鸢的死祭,离愁会带她却祭奠。

    顾梓菡看了眼离愁道:“便是些敲锣打鼓的事,有何可看的。”

    “当不是,奴婢听说,有的道士做法时能通阴阳。奴婢长这么大从未见过,今儿好不容有个机会,却错过了。”离愁泄气道。

    顾梓菡不再语。和离愁有同样心思的人当不少。那日府里当会热闹。

    热闹啊,当是个好时机!

    初五,晚膳刚过。张道士便在园子的水池边儿起了道场。虽说是告慰亡灵、消除怨气,但好奇之人大有人在。府里几乎所有的人都围观了过去。

    它处却显得冷清了许多。

    顾梓菡屋里——

    婢女小七看着晚膳后便一直坐在暖榻上独自对弈的顾梓菡,踌躇了半响出声询问道:“菡妃真不去看张道士做法?”

    顾梓菡眼眸盯着棋盘,微微摇了摇头。

    婢女小七见状道:“奴婢听说十分的热闹,芙妃、茗妃她们都去了。”

    “本宫不喜热闹,这里的安静嘴好。”顾梓菡道。

    婢女小七咬着嘴唇,眉头紧蹙。屋里的其他婢女都去了,便是她要留下来伺候菡妃去不了。方才她出去给菡妃沏茶时,小菲回来了一趟,跟她说了那边的情况,惹得她心痒痒的。

    顾梓菡拿着黑子落下,道:“你若想起便去吧。”

    婢女小七一听大喜,但莞尔却又蹙紧了眉头道:“奴婢还是不去了,奴婢去了便没人伺候菡妃了。”离愁姐一早便出门去帮菡妃办事了,要明日才回。走去离愁姐嘱咐她要好好伺候菡妃的。

    顾梓菡手中白子又落下,“你在这扰了本宫的清静,你下去吧。”

    “是,菡妃。”婢女小七眉头紧蹙地退了下去。菡妃不喜人在跟前是大家都知道的,以往屋里除了离愁姐,其余人都是候在屋外的。

    不过菡妃不让自个伺候倒好,如此自己便能去凑热闹了。

    顾梓菡眼角看了眼正在合上房门的小七,这丫头眼里的期许自个自然看见。当是不强留在身边。且待会儿有“客”来,小七在却也不方便。

 ;。。。 ; ;    翌日清晨,打扫的奴婢三三两两地拿着扫帚从游廊处走出来。

    两名奴婢走到水池便,还不住地闲聊着,“听说那日张妾室的尸体便是在这附近发现的。”

    “真的假的?”另一人问道。

    “那日发现张妾室尸体的小崔和我甚熟,是她偷偷告诉我的。”

    听到的婢女打了个寒颤,道:“如此夜里我便再也不走此处了。”

    说着二人上了石桥,却见一人趴在地上。

    二人对看了一眼,上前将趴在地上的人翻起声,却见是柔妃屋里的小牧。

    其中一人道:“这丫头,该不会又是偷了酒喝,把这当床睡了。”小牧喜欢喝酒之事大家都知。

    另一人道:“也便是这小丫头大胆,敢这睡。”说着伸出手摇了摇小牧大嚷道,“小牧,你家柔妃唤你,你还不起来,仔细被罚。”

    小牧倏地撑开眼做起声来,看着面前二人却惊恐万分,抖着嘴唇不住地低语着,“张妾室,不是我害的你,不要找我,不要找我。”

    二人对看了一眼,心想小牧这丫头该不会是中什么邪了吧,嘴里模模糊糊地也不知道在念叨着什么。其中一人正想调侃几句。

    突然石桥旁传来一个奴婢的尖叫声。

    石桥下的水面上,一具水蓝色的尸体浮在上面。

    张妾室身前的婢女迎夏死了,和张妾室死法一样,且地点一样。而可能目睹迎夏死因的婢女小牧着疯了,嘴里一直说着“张妾室绕了我,不是我害你。”之类的话。

    顿时整个王府笼罩在张妾室冤魂索命的阴影里。

    “你们听说没,迎夏是被张妾室索的命。”

    “听说了。但为何张妾室要杀迎夏呢?”

    一名婢女压低了声音道:“我知道,可能是张妾室死那晚。迎夏因为张妾室下午时曾骂了她,所以她那日曾说便是张妾室这般人,在这园子里能待多久。当晚张妾室便意外溺水了。”

    “不会吧,便是一句话,张妾室便不放过。”

    “你们说,接下来会是谁?”一名婢女问道。

    “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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