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无怜将杯中烈酒一饮而尽,道:“老板娘请放心,沙鹰帮还没必要在乎这区区六万两黄金!”
晏然脸上带笑:“原来公子是沙鹰帮的人,又是让我去九州最可靠的第二钱庄取钱,那我就不用担心收不到钱啦!只是怕公子们都贵人多忘事嘛,呵呵!”
而羽洛眼中完全不复先前惊恐,一脸恬然地依靠在楚牧羽身边,乖巧惹人。
楚牧羽心里顿时了然:必是赤兔不放心,所以告诉了羽洛一些有关自己的秘密!
萧无怜见状,心情愉悦,道:“三七,看来你以后要艳福不浅了啊!我这辈子还是第一次为人做媒呢!”
此话一出,羽洛和楚牧羽脸上都是一红。晏然也是掩嘴笑道:“公子,既然小兄弟已得红颜,你是否也寻个姑娘,解解疲乏?我可以保证,这醉梦楼的美女绝不止羽洛一个!”
萧无怜虽然本性要骄奢淫逸,但是轻重尚知,拒绝道:“不了!我本来只是打算来这发泄一下,不过少爷我现在心情甚好。正如公孙典所说,我是来雷鸣宗提亲的!所以还是不能与他们扯破脸皮!”
接着站起身,对晏然说道:“老板娘美意我心领了!下次再来苍鸿郡,必然先来此捧场。今日天色已晚,我们便先告辞了!”说罢对楚牧羽示意一下,率先朝门口走去。
晏然在后头脸色微变,瞥视一眼跟随而去的楚牧羽,强颜笑着挥手道:“公子,晏然等你下次光临,一定备上极品哦!”
直至萧无怜三人消失在眼里,晏然才挪着莲步返回三楼!
随着晏然推门踏进厢房,里面立即传来低微的声响,只见一名雍容妇女手脚被缚,反绑在太师椅上,嘴塞难言,所以只能发出呜呜哀求。
这,才是真正的醉梦楼老板娘!
赤兔关上房门,卸下伪装,本性顷刻暴露无遗,一边脱下外套,一边威胁道:“给我安分点!再吵一下老娘直接拍晕你!”
果然,老板娘立刻停止低呜,只是一直留意着赤兔动作。
赤兔脱下外套,里面赫然是一身紧身束装,将其完美曲线勾勒清晰,一双长腿充满弹性。她直接来到窗边,打开轩窗,对老板娘说道:“不好意思!都是为了那小家伙!”话语间居然带着一丝歉意,说完一个纵跃,直接跳落在醉梦楼后的小巷子中,片刻只留下一串雪印。
那老板娘感受到赤兔从窗口消失,意识到危险解除,提到嗓子眼的心终于落了下来,下一刻便开始奋力挣扎地求救起来。
东来大道上,楚牧羽一行三人慢悠悠地往雷鸣宗归去,两边夜市繁华,彩灯高照。
萧无怜把楚牧羽当作朋友般交心而谈,羽洛则是顶着雪绒帽子乖乖地跟在楚牧羽身边。
毕竟她受震心铃制约,就算不信任楚牧羽而选择逃跑,最终的下场也是不得好死。
一时半刻,三人便回到雷鸣宗大门前,守门下人见是萧无怜,也没有阻拦,行礼引路,只是心中疑惑:“半个时辰前典少爷面如土色地回来!现在这萧少主出去不过一个时辰,怎么也回来了?”无意瞄到楚牧羽身后的羽洛,虽然低头戴帽遮掩了她大部分的脸,那下人还是眼尖的看出是个美人儿,心中笑忖:“原来是打算将娼妓带回宗内!啧啧,这萧少主可真懂享受啊!”
且说楚牧羽本和八个黑衣人住一间下等房,萧无怜一人独住一间宾房。虽然双方都还年幼,羽洛又算楚牧羽的人,但权衡之下,楚牧羽还是要求萧无怜把羽洛安排在了一间侍女房内。
而那公孙典的童仆正好前往厨房端夜宵,瞧见萧无怜三人回到西厢,忙是躲到廊柱后面,偷**视着他们各自进屋,随即记下羽洛的房间,一溜烟地跑回去通风报信。
东厢靠近北角的阁楼内,公孙典正将一名侍女压在身下,一只手握着侍女柔软之处,另只手死劲撕扯着她的衣裙!
侍女不堪凌辱,眼中噙泪,无力反抗呜咽着,眼看就要清白不保,床外忽然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
一巴掌扇得侍女嘴角盈血,公孙典停下兽欲行径,起身端坐在床,暴喝道:“进来!”
房门随之被打开,童仆一脸兴奋地跑将进来,还完全不知道自己扰了主子好事:“少爷,那漂亮少女在宗内,她来了!”下一刻,童仆发现了床上衣裳不整的侍女,脸色微变,停下话茬。
公孙典本是满腹邪火,了解童仆个性,知道没有急事的话,童仆是绝不会在这种时候打扰他的。于是对着身后低噎的侍女低声命令道:“你先给我滚出去!”
侍女哪还顾得衣裳完整,见得可以逃离魔手,忙是躲过公孙典的身体爬下床,跌跌撞撞地跑出门外。
公孙典听侍女跑下阁楼,低骂一声:“不长眼的东西!”
旋即**正题,问道:“东宝,你说的可是今晚醉梦楼竞标的人宠?”
“正是啊!少爷,那少女被单独安排在下等侍女房,没有和那萧少爷的随从待在一起。”童仆东宝点头哈腰道,俨然一个奴才惯有的奉承样。
“哦!”公孙典眼中淫光流转,邪笑着呢喃道,“萧无怜啊萧无怜,你不是占着自己比我优越么?少爷我今晚就去尝尝你那六万两黄金的滋味。”
说罢,公孙典和东宝皆是会心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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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羁绊】………
夜半三更,苍鸿郡内灯火阑珊,大街小巷已鲜有人迹,整个世界仿佛都陷入了午夜的宁静!
而在雷鸣宗内,两道黑影正悄然溜进西厢,借着月色摸索到了一处下等侍女房外。
“老胡,东宝那狗说的应该就是这里吧?”一名蒙面的人问道。
另一道黑影环顾四周,低声回答:“没错!阿彪,你来给我把风,我先动手了!”
“好!”阿彪点点头,见老胡从腰间抽出一根竹管,警惕地留意着周围动静。
而老胡则是惯练地将竹管插进门缝,对着竹孔轻轻吹气,数缕青烟随之被送入房中。
这青烟其实乃是行窃**之徒难得使用的极品迷药——半日仙!顾名思义,吸入迷烟之人就将会如梦仙境,半日内无法苏醒。
估摸着房内众人已被迷倒,老胡收回竹管,对阿彪使了个手势。
阿彪立刻会意,在靴中掏出一把匕首,熟练地将门栓叩开,推门而入。
只见屋内一共十名女子,此时都已陷入沉睡当中,阿彪和老胡于是开始分头行动,找寻起羽洛。
老胡就近翻过一名侍女的身体,眼入眼帘的是个肥头胖耳的丑女,不由一阵反胃,低骂道:“操!活了大半辈子,怎么不知道雷鸣宗还有如此货色!”
“老胡,”阿彪也是掀开一名侍女的被褥,见其相貌姣好,趁机揩了把油,压低声音问道,“老胡,你看见什么了?哪个是东宝交待我们要找的人啊?”
“我看到的不是人!”老胡用被子狠狠将那侍女丑脸蒙上,作罢还觉得不够解气,对着被子几记重拳下去,道:“东宝不是说得一清二楚了!那女子外貌与常人有异,耳朵长得似乎像对羽毛。”
“哦!”阿彪应道,轻轻掀开下一个床位的被子,赫然瞧见一张精致的小脸,此时少女正处在睡梦之中,一脸安详可人,耳朵尖尖翘起,就像一对雪白的羽毛。
阿彪年轻少壮,在看到少女美貌之后,身体本能地起了反应,忍不住朝少女伸出淫手。而老胡也是刚好走到阿彪身边,一眼就瞄到了少女那双与众不同的耳朵,啪的一声拍开阿彪即将触摸到少女的打手,低喝道:“你找死啊?典少爷要的人你也敢碰!”
阿彪被老胡一喝,顿时欲火浇灭,脸露难色:“老胡,刚才我一时鬼迷心窍了!你可千万不要向典少爷揭发此事啊!”
老胡蒙着脸,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是告诫道:“阿彪啊,下人间的勾心斗角,比之上层有过之而无不及!你为少爷效命那么多年,把握分寸你也该懂!这次还好是我,如果下次换作和别人共事,你得多留个心眼!”
阿彪闻言,眼中满是感激:“老胡,谢谢你!”
“哎,别客气!只是活了半辈子,有些事都看开了!遭殃的还是这些普通人。”老胡轻叹一声,从背上取下一只亚麻袋,道,“雷鸣宗内境界比我们的人不下于三十个!快点行动,免得夜长梦多。”
“明白!”阿彪压下欲火,将羽洛抱起,感觉手上轻轻,道:“这少女体重好轻啊!”
不料怀中少女居然被摇晃吵醒,睡眼惺松地望向阿彪。
老胡和阿彪皆是脸色一变!原来,羽族是翱翔于天空的种族,高空上空气稀薄,所以经过长年累月的进化,羽族的呼吸系统与人类大相径庭!这也就导致了半日仙对羽洛根本没起作用。现在羽洛模糊瞧清眼前之人蒙着脸面,终是看出端倪,立刻想要高声呼救。
而老胡则是眼疾手快,趁着羽洛惊呼未出,一掌落在她的后颈,将其打入昏迷。
与此同时,熟睡中的楚牧羽猝然惊起,心里隐隐有丝不安,摸着脖子自忖道:“怎么回事,刚才难道是在做梦?不行,还是去看看吧!”楚牧羽于是瞧声下床,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门。
老胡将羽洛打晕之后,与阿彪快速地把羽洛装进了麻袋,见阿彪扎好麻袋,说道:“我们走!”
阿彪移了移肩头麻袋,点点头,率先走出房门,老胡则在其殿后,将侍女房门轻手关好。
月明星稀,西厢院内积雪微融,两个黑衣人在雪中格外显眼,但西厢守卫却似被人调离,整整偌大西厢看不见一名把守的人影。
楚牧羽走出下等房,不急不缓地绕过院中人工湖,忽然瞧见远处扛着麻袋的老胡和阿彪。
“有贼?”楚牧羽心里想道,一瞬身便钻入了湖边的假山。
阿彪前方视线被麻袋所挡,行事前又清楚西厢的守卫被公孙典调开,所以并无太过警惕;而老胡走在阿彪身后时刻留意着后方动静,更不可能发现躲入假山的楚牧羽。就这样,两人一前一后地快速撤离西厢,转眼便消失在了拐角。
楚牧羽心中诧异:“雷鸣宗可是雍州最古老最有底蕴的宗派,岂会这么容易让贼人闯入!难道是……家贼?”
“有钱买下佳人,还得有福消受才行啊!”
“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表面上道貌岸然,骨子里男盗女娼!”
……
这一联想,楚牧羽豁然记起了在醉梦楼碰上的公孙典,心底忐忑不定:“那麻袋中装的应该是个人,该不会是羽洛吧?”
越想越惊,虽然楚牧羽与羽洛相识不过数时,但是楚牧羽答应过羽洛要救她!此时见两个黑衣人远去,匆忙跳出假山,快步朝萧无怜的宾房赶去。
再说公孙柳惠,她从看门下人那得知楚牧羽和萧无怜居然是去青楼后,连用晚膳时都闷闷不乐待到夜深更是辗转反侧,无法入眠。
无聊之下,公孙柳惠坐起身,嘟着小嘴,自我安慰道:“我那么轻易断言他不是好东西,似乎对他很不公平!也许小乞丐也是逼不得已的呢!啊!反正都睡不着,不如就再去西厢打探一次吧!”
说做就做,公孙柳惠穿上衣服,偷偷爬下阁楼,却是真好撞见东宝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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