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蛮财女斗夫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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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蛮财女斗夫记- 第5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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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再次开口问道:“少主人,属下还要呆在钱府吗?”

男子沉默了一会,说道:“该死的老东西把它放在什么地方?你找机会再查查!”

女子接口:“属下遵命!”

“去吧!”男子话毕,以轻功飞走,那个说话的蒙面女子,四下看了下,见四处无人,便快速离去。

钱朵儿又等了良久,慢慢从假山后面站了起来,心慌的厉害!

第15卷 第288节:【那个女人,难道是她】二百八十八

钱朵儿慌张地回到自己的屋子,心里是一片慌乱。

她的钱万爹爹不是被人谋杀吧?那个男子的声音好像有点熟悉!那个男子说的东西是什么东西?

那个女人……难道真的是她?

若是钱万爹爹是被人谋杀的,那是谁做的?他们到底想得到什么?这太可怕了……

‘吱呀’一声,钱朵儿的房门被人推开。

钱朵儿闻声立即问道:“宝伊,是你吗?”

“大小姐是奴婢,你什么时候醒了?。”

“刚刚醒的,你去哪儿了?”

宝伊立即回道:“回禀大小姐,奴婢是去如厕了。”

钱朵儿沉默了一会,又颇为关切地说道:“哦!宝伊,天一亮还有很多事情要忙,你快睡吧!”

宝伊温顺地应道:“是!”

宝伊躺下之后,钱朵儿虽是闭目,却一点睡意也没有。宝伊在说谎!她明明没有去如厕。她是什么时候出去的?出去又干了什么?

翌日清晨

钱朵儿在一阵急唤声中醒来:“大小姐,不好了。”

“如金,怎么了?”

如金立即回道:“大小姐,二夫人和二小姐不见了。”

“不见了?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慢慢说,说清楚。”

“大小姐,奴婢今日一早像往日一样,打水给二夫人梳洗,去了二夫人房里,发现二夫人不在屋子里,门是开着的,就是不见人!奴婢以为二夫人是去了二小姐的房里,便又赶到二小姐的住处,奴婢发现二小姐也不在屋里,奴婢这才来找大小姐您!”

钱朵儿狐疑地问道:“是不是去了老爷的屋子?”

如金摇了摇头:“奴婢也找了,可是没有啊!”

“那是去哪了?”

如金猜测地问道:“大小姐,二夫人是不是带着二小姐离府了?”

钱朵儿想了想,令道:“如金,你在府里四处找找,看是否寻得二娘和二小姐。”

钱朵儿吩咐完如金,又对着宝伊说道:“宝伊,你去告诉大管家,老爷的丧失由他全权办理。”

第15卷 第289节:【需要用银,自己拿取】二百八十九

方韩来到钱朵儿的面前禀报道:“大小姐,一切都已安排妥当!”

钱朵儿点了点头:“怎么样?二夫人和二小姐还是没有找到吗?”

“回禀大小姐,二夫人与二小姐还未找到。不过,依老奴所见,二夫人和二小姐已经离开了。”

钱朵儿叹了口气,迟疑地问道:“怎么说?”

方韩说道:“老奴去二夫人和二小姐的房间,一番查看,屋里少了换洗衣服和首饰……”

她们走了?钱朵儿盯着方韩片刻,言道:“知道了,既然她们走了,就让她们去吧!你可派人出府通知大少爷了?”

“回禀大小姐,老奴昨日夜里已经派人出府通知大少爷了。”

钱朵儿看着年岁与她那钱万爹爹不相上下的方韩,恭敬有佳地说道:“方管家,谢谢你!老爷的事情,就由多多您操劳了。”

方韩擦了擦眼眶内的湿气:“大小姐折杀老奴了,这些都是老奴分内之事!”

“方管家,府里上下打点,需要银两,你是……怎么打点的?”

方韩愣了片刻,随即领悟到了钱朵儿话中的意思,立即回禀道:“回禀大小姐,老爷对老奴有救命之恩,老奴一直铭记于心,打点的银两是老奴多年的积蓄,不够的是老奴问亲朋好友手中借的。”

钱朵儿听后,从怀里拿出钥匙,感动地说道:“方管家对爹爹的这份真情,爹爹他若是在天有知,一定倍感欣慰了。方管家,这是账房里钱柜的钥匙,需要用银之处,你便自己拿取吧!”

方韩吃惊地问道:“大小姐,您怎么会知道钱柜钥匙?”

钱朵儿将钥匙放在方韩的手中说道:“是爹爹告诉我的!”

方韩又是一惊,问道:“老爷?老爷不是……”

“方管家有所不知,起火之先前,爹爹令宝伊给我开门,其中有三把钥匙,这便是其中的一把,另外一把假钥匙里留有纸条,纸条里有说明。”

第15卷 第290节:【若是那样,该有多好】二百九十

方韩接过钥匙,仔细一看,立即跪倒在地,恭敬有佳地说道:“大小姐,日后有何吩咐,尽管差遣老奴,老奴定当竭尽全力,在所不辞!”

钱朵儿上前搀扶起方韩,悲伤地说道:“爹爹他猝然长逝,朵儿少不经事,府中大小事情还得仰仗方管家,方管家快快请起吧!”

搀扶起方韩,钱朵儿问道:“方管家,您跟随爹爹多年,朵儿有一事相问。”

“大小姐请说。”

钱朵儿狐疑地问道:“爹爹的猝然长逝,依您所见,真的是意外吗?”

方韩诧异地问道:“大小姐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老爷是被人所害?”

钱朵儿解释地说道:“哦,那到不是,方管家,朵儿的意思是,爹爹在世时,是否与人结下过血海深仇的仇家?因为家里突然起火,朵儿才会有此一问。”

方韩听完钱朵儿的解释,回道:“大小姐,老奴跟随老爷几十年,在老奴的印象中,老爷可从未与人结过血海深仇啊!”

“我知道了,方管家,你先下去吧!”

“老奴告退。”

方韩说他的钱万爹爹没有结下仇人,那就不是仇杀了。可是,怎么那么巧,就起火了?昨夜那个女人说的话,又是什么意思?难道钱府里有什么天大的宝贝吗?难道是因为钱府里的钱?

钱丰大哥,你现在在哪儿?你快点回来吧!这么大的家,交到朵儿的手里,朵儿真的不行的!聂炎和允儿也不知怎么样了,聂炎要是在此该多好,他若是在,一定会说:一切都交给他吧?

若是那样,该有多好!

宝伊拿着孝服走到钱朵儿的身边:“大小姐,这衣服……”

钱朵儿疲累地应道:“给我吧!”

宝伊关切地瞅着钱朵儿说道:“大小姐,你要节哀顺变,保重身体!”

钱朵儿用衣袖擦了擦眼角,点了点头,说道:“恩,我知道了,不用担心我,我很好!”

第15卷 第291节:【与我相比,伯仲之间】二百九十一

钱朵儿离去之后,隐身在大树上的凤洌跳了下来。

“主子,她好冷静,感觉她好像不是她了。”

凤洌淡淡一笑,颇为赏识地说道:“恩,正所谓,虎父无犬子,他的女儿,她能这样冷静也不为奇,冷休,你这是在赞赏她吗?”

凤洌轻轻以袖捂鼻,皱起眉头,漫不经心地问道:“你受伤了?”

冷休瞟了一眼受伤的左膀,温怒地回道:“昨夜遇到了点麻烦!”

凤洌若有所思地言道:“麻烦?你伤的不浅,若是我没有记错,这么多年来,你这是第一回受伤吧?看来昨日你遇到了一个很大的麻烦!”

冷休双目极冷:“主子说的没错,他确实是个很大的麻烦!”

凤洌笑道:“你生气了?难得!哈哈!那个麻烦是聂炎吧?你也不必生气,他的武功与我相比,也是伯仲之间!”

“属下明白!”

凤洌收起笑意继而又问道:“你在那边找到东西了吗?”

冷休冷冷地回道:“属下找遍了所有可能的地方,都未能找到。以属下愚见,那件东西应该不在聂家堡。”

凤洌点了点头,言道:“恩,此事你就不用管了,三天之后,我们回京,你先去将那个不成事的蠢人给解决了!”

冷休接口应道:“是!”

聂炎?回京之前他该去会会他了!

那件东西到底在哪里?他找遍了钱万的房屋,都未能找到。安插在他身边的人,这么多年也未能找到。

难道他将东西给了钱朵儿?或者是钱丰?那个东西若是在钱丰的身上,这说不过去,毕竟那东西的主人是她!

钱万被烧死,钱朵儿可以如此冷静地处理后事,完全不像几日前的那个单纯女子啊!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子?

她可真是一个谜,真是让人头疼,看似单纯,却不简单。

她竟然怀疑钱万不是意外身亡,难道她察觉到了什么?这么淡定,又岂是一般女子可以做到的?

第15卷 第292节:【瞅着来人,宝伊懵了】二百九十二

钱朵儿看着天色渐渐暗下来,心里越来越焦急。天一黑衣亮,便是又一天!

宝伊关切地说道:“大小姐,你要不要休息一会儿?您要是再不休息,身体会受不了的!”

“不碍事,明天就要出殡了,少爷他那边还没有消息吗?”

宝伊摇头回道:“回禀大小姐,还未联络到少爷。”

钱朵儿听后,倍感晕眩:“是吗?那出殡的事情该怎么办?怎么办?”

宝伊一把扶住钱朵儿,连声唤了起来:“大小姐,大小姐你怎么了?快来人啊……”

“我来!”聂炎大步上前,不顾手腕上的伤口,一把横抱起昏迷过去的钱朵儿。

宝伊瞅着聂炎,懵了!回神后立即问道:“聂公子?大小姐她这是怎么了?”

聂炎脚上的步子微微一顿,言道:“她只是晕过去了。”聂炎说完,抱着钱朵儿向着钱朵儿的寝房走去。

连连几日未休息的聂炎,处理完聂家堡的事情之后,便马不停蹄地赶到了钱府。他没有想到,刚一进钱府见到钱朵儿,便赶上了钱朵儿晕倒。

被聂炎抱进寝房内的钱朵儿,醒来的时候,已经入夜。看着屋子里的烛光,渐渐清醒了过来。她依稀记得她睡着了,在睡着前好像听到了聂炎的声音。

钱朵儿自嘲地笑了笑,聂炎怎么会来钱府?他应该在聂家堡的。

想要坐起的钱朵儿,感觉到她的手好像被人握住,暖暖的,从她手的手心传到了他的心上,将她的视线吸引到床沿。

定神一看,不由大吃一惊,又眨了眨眼睛。此时,守着钱朵儿的聂炎,四目紧闭地趴在床沿上。

钱朵儿不敢相信地瞅着聂炎,脱口问道:“聂炎,真的是你吗?”

“恩,是我!”

“聂炎,你怎么才来?你知道吗?爹爹被火烧死了,大哥也不知道在哪儿,二娘和宝珠也不见了,整个钱府就我一个人,感觉好累,好累!”

第15卷 第293节:【你别害怕,我会陪你】二百九十三

聂炎温柔地笑了笑,说道:“累了就休息,放心吧,有我在,一切都交给我!”

钱朵儿瞅着聂炎通红的双目,喃喃地说道:“聂炎,有你在,真好!”

聂炎看着几天不见已经消瘦许多的钱朵儿,倍感疼惜地说道:“朵儿,你睡会儿吧!”

钱朵儿紧张地问道:“聂炎,你不会趁着我睡着了就走了吧?”

自从钱万爹爹去世,罗玉媚和钱宝珠的离家出府,钱丰又下落不明,整个钱府就她是主人,她就感觉特别的害怕。虽说她也是死过一回的人,应该胆大才是,可是跪在钱万爹爹的棺木前,她还是觉得害怕。

钱朵儿胆怯和紧张的样子,让聂炎心里猛然一痛,才几天不见,她怎么变了这么多?瞅了一眼被钱朵儿紧攥着的手,不由地反握,沉声说道:“不会,我就在这里陪着你。”

“这可是你说的哦,你别离开我,我一个人会害怕。”

聂炎鼻子忍不住一酸,点了点头:“好!”聂炎在心里暗暗地对着钱朵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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