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气艳压群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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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气艳压群芳- 第6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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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心安。

    十年来,禁锢在一方皇宫之内,即使所能施展拳脚的空间有限,该做的准备与铺垫却半点都没落下。

    “和大人,陈楚慧那边怎么样了?”

    梅三娘神色波动了一下,小唯关心地握住了她的手,梅三娘轻笑着摇头说自己没事。

    “陈氏确实是被人控制了,”和秀回答道:“只是前几日她身上的控制痕迹开始逐步减弱,有时候在陈氏身边提起她的夫君,她甚至能够凭借自己的意志挣脱那股力量。”

    秀夫人听了陈筠的提示,不再让和秀去狂吃猛塞那些会使他肥胖过度的肉和糖,一段时间没见,和秀看上去好似瘦了些,脸上是健康的红润色泽、容光焕发。

    陈筠今天看到和秀险些没认出他来,那明亮的杏眼好似会说话一样,暗藏着无尽的智慧,他的脸还是圆圆的,笑起来脸颊上的梨涡又可爱的紧,乍一看上去这白白胖胖的和秀还真有一份俊秀的影子。

    和秀身体健康了,秀夫人肚子又显怀了,两个人相处起来的温馨简直羡煞旁人,再看看边上,美艳的梅三娘正与绝色美人小唯交握着手,十指相扣,两人眼波流转间情谊尽显。

    一段时间没来,刑天府都快变恋爱圣地了。

    陈筠嘀咕一句,继续问和秀关于陈楚慧的事情。

    “罢了,朕亲自去看看,”前一阵子挣脱了控制的陈楚慧主动来刑天府投案,如今正安置在偏僻的别院里,据和秀所说,陈楚慧如今保持清醒的时间大于被控制的时间,也主动交代了许多细节。

    刚一走到那荒僻的别院就看到一位妇人装扮的年轻女子手拿着红绳编好的同心结站在树下祈祷,陈筠站在院子外,并没有过去打扰。

    直到那女子睁开眼垂下手,和秀轻咳了一下唤来了她的注意。

    陈楚慧是很普通的大家闺秀,在嫁给王安旭之前一直养在深闺之中,观她言行举止,在没有被控制的时候还是很令人感到舒心的。

    王安旭当初将自己塑造成了一个进京赶考的落魄才子,刚开始认识陈楚慧是在山寺之中,已是妙龄少女的陈楚慧随母亲去拜佛,两人由此邂逅。她不知道王安旭有家室,更不知道王安旭只是为了升迁才来勾搭的她,满心满意都是丈夫,如今她受人控制,只能待在刑天府求人在她被控制时阻止她,对丈夫的思念几乎要将陈楚慧逼疯,而她能做的,只有睹物思人,拿着那枚同心结,每天祈祷着丈夫一切安好。

    梅三娘撇过头去,同样是被王安旭所骗的女人,如今看到陈楚慧天真的祈盼着,她仿佛看到了过去的自己,心里对陈楚慧虽有同情,却因对方是抢走曾经丈夫的情敌而别扭着。

    小唯知道她无法立即消磨过去的伤疤,温柔地捏了捏她的手心。

    梅三娘向她嫣然一笑,示意自己没事。

    陈楚慧认出了陈筠,倒也配合,将自己当时去庙里上香,然后遇上小表姑的事情都说了出来。原来傅鸿涛的小妾也姓陈,是陈家上一代的庶女,嫁给傅鸿涛做小妾后就没怎么和家里联系了,这次小表姑主动与她搭话陈楚慧还很是诧异呢。

    准备回去之时小表姑邀请她去赏花,陈楚慧不好推辞,然后在赏花宴上经由小表姑推荐买下兰花后就开始有各种不对劲的事情了。

    陈楚慧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目光清明,此时提起那会儿的事陈楚慧很后悔,哀伤中带着几分不确定,因为小表姑之前回过陈家了,她被控制的时候也回去过,陈楚慧不确定陈家还有正常的人么,这时才醒悟过来之前满脑子都是丈夫的自己竟然将父母的安危都抛之脑后了,陈楚慧羞愧自责不已。

    安抚了一下陈楚慧的情绪,陈筠将注意投到了傅鸿涛那位小妾身上,当即决定去傅府与傅离和加菲汇合。

    “大人,”梅三娘对陈筠的称呼还是以大人为尊称,在陈筠侧过头来时,这才小声道:“王安旭与明霞公主。。。。。。”她小心瞥了一眼陈楚慧的方向,接下去的话没有说,陈筠已经懂了。

    提到这位姑姑,陈筠对她很反感,丧夫不久就回了天都,孝期与别的男子苟合,这已经不是一个高贵的公主能够做的事情了。

    “这位姑姑,朕会处理的,不过需要一些证据,”陈筠皱眉,将接下去的计划与梅三娘说了部分。

    即使是面首,与孝期的公主苟合也是死罪,何况还是朝廷官员?这已经涉及到了伦理道德问题,只要让人捉奸,足够王旭安死的不能再死了。

    事后,陈筠让和秀带人去包围陈家,由梅三娘和小唯陪同,而他自己则马不停歇地去了傅府。

    陈筠到达傅府时,傅府内的前厅中哭号一片,不断地响起啪啪的板子声,问过后才知道是盛怒的傅鸿涛在处罚下人。

    傅鸿涛在前厅大发雷霆,挽着自己毫发无伤的夫人,将那些白日奔丧的丫鬟小厮们都发罪了个遍。

    时不时传来下人们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前厅前乱七八糟的,地上到处都躺满了股处血肉模糊的人。

    “皇上,”知道陈筠来府邸傅鸿涛很诧异,老狐狸心里盘算了个遍,顺带还尖酸地讽刺到了几句。

    大过年的您不好好在宫内过年跑来我这小庙里看我发作下人,您这是闲的没事干了是么?

    陈筠听懂了他话中的含义,面上还是浅笑着,与傅鸿涛打着哈哈,装作不经意问道:“朕也是担心傅卿家,太傅之前来给朕授课时身上带了一丝不寻常的气息,如今朕来此查看了一番,发现令府内阴气森森,可是有些不干净的东西?”

    “胡说八道,”傅鸿涛冷着脸,斥责了一声,“皇上有心思去看些妖狐鬼魅的话本,还不若多学学该怎么处理朝政,微臣家中之事微臣自有分寸。”

    听到自家老爷如同老人斥责晚辈一般斥责皇帝,奶娘已经冷汗淋漓,而皇帝则依然面不改色地听着,“傅卿家教训的是。”看上去宠辱不惊,与刚才大发雷霆、双目混沌的老爷形成鲜明对比。

    “可是朕真的看到了,不祥的气息,”陈筠表情有些委屈,目光往小妾陈氏的院子方向瞥去。

    傅鸿涛脸色一变,狐疑地打量了陈筠片刻,见他真的好似看到了什么,又想起民间对这小皇帝紫微帝星转世信服不已的现状,心下不由有些动摇。

    剧烈的白光从那处腾空而起,傅鸿涛大惊,陈筠问道:“傅卿家,那间院子里的是?”

    傅离的母亲轻声在他身边耳语了几句,傅鸿涛点点头,铁青着脸色让属下将前厅的残局收拾了,带着陈筠来到了陈氏的院子。

    看到那位妇人眼里闪过的猩红,敖翔冷哼一声,看傅鸿涛的目光一片冰冷。

    傅鸿涛想的很简单,如果皇帝真是紫微帝星,想必一定是能解决了女鬼的,若皇帝受到女鬼迫害,他也绝不会吃亏,说不定还能由此取而代之。

    稳赚不赔的买卖,这老狐狸即使是脑子糊涂了,也依然将一切可以利用的资源都利用个彻底。

    还来不及窃喜,傅鸿涛亲眼目睹了美丽女子凋谢苍老变女鬼的全过程,他惊恐地站在拐弯口,甚至都不敢踏入院子里,两腿更是哆嗦个不停,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院子内的场景是,一身细细密密血丝的加菲将傅离挡在身后,硬扛着四处纷飞的兰花与那女鬼死磕着,他的身上时不时会被不明的白光划开新的口子,顷刻间又愈合了起来,至余外衣上斑斑点点的血迹,好似盛开的梅花点缀在一片冬日间。

    而看加菲的神色,他不仅没感觉到疼,反而因为那些伤口更加亢奋难当,摩拳擦掌。

    那操控兰花的女人不敢硬接加菲的拳头,转而以远程的法术来拖住他们争取逃跑的机会,加菲不会让她如意,以光明囚笼将那女鬼禁锢在了这片院子里。

    兰花法力耗尽,没有养分的身体迅速枯萎老化,她眼睁睁看着自己在冰面上的倒影越来越难看苍老,感受到身体不断流失的生命力,双手无力地颤抖着,形似疯癫,甚至嘶吼着在院子中缩成一团:“男人,快。。。。。。我要男人。。。。。。”

    苍老的丑陋女人向着他伸出手来,傅鸿涛惊恐大叫一声,屁滚尿流地跑走了。

    “不!——不!——我是仙子,我是最高贵的碧兰仙子,啊!——”那苍老的手臂上不断剥落下来干瘪的皮肤,就像掉皮的树枝一样,粗糙又干裂,她抱着自己的头部,布满血丝的黑色瞳孔瞪地老大:“君上!君上救我,君上救我啊!——”

    碧兰想去自己的传讯符,结果发现那道君上给予她传讯息用的符不见了踪影,奔溃地大喊大叫,怨毒的视线在在场几人身上晃过,搜定在陈筠身上。

    她嘶吼着,恶毒地大叫:“皇帝,你是皇帝,只要杀了你君上就会来接我了,杀了你啊!——”

    陈筠冷眼看着,配合着加菲两人共同用出了光明裁决。

    原本一人使用的裁决电弧,在两人合力的使用之下合二为一,化为了一道闪瞎人眼的粗龙,向着兰花呼啸而去。

    不管是傅离,还是敖翔,都被这配合默契、同时放出裁决的两人惊呆了。

    敖翔拧着眉头,心下不由有些吃味,加菲的存在让他有一种尧烨并非只属于他一人的感觉,和人分享的滋味可不美妙。

    凄厉的惨叫声伴随着电流的滋滋滋声响,陈筠对这个一而再再而三刺杀他的人烦不胜烦,还想再补一道,却见那女子倒在了地上化为了一具腐烂的尸体。

    “她逃了。”

    即使是逃了,碧兰也已经再无翻身的可能,而拼死逃脱的碧兰还不知道,更痛苦的折磨正在等待着她。

    碧兰一路逃到了辛王的落脚之处,她曾经作为辛王的谋士在辛王的手下之中很受尊敬,只是如今的碧兰却不敢和人说自己就是天姑,她过去得罪的人太多了,难保不会有人伺机报复、落井下石。

    她一路闯进了辛王的寝殿,却见之前她送给辛王的礼物正赤果果地吊在床头,辛王正迷恋地抚摸着他,然后在他的身上用上了一个又一个令人□□的器具。

    少年呜咽着,小脸上不正常的粉色更加浓艳了,碧兰哪里会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看到少年与帝星一模一样的脸上露出脆弱又乞求爱怜的表情,碧兰心中涌起了一股扭曲的快意。

    变态的辛王哪里会这样饶过少年,变着法子折磨凌虐着他,碧兰在一边看着,眼里恶毒又幸灾乐祸的色彩将整张脸都扭曲了。

    辛王很诧异碧兰会变成这样,边玩弄着少年边询问碧兰,谁料却得到了对方受了重创无法使用法术的结果。

    “不能用法术,他会消失?”尧睿掐住少年纤细的脖子将他拉过来,侧头看向碧兰,面露不悦之色。

    少年痛苦地呻吟一声,眼角滑过几滴泪水,那副妖魅又清纯脆弱的样子让尧睿更加变本加厉地折磨他,而作为一根头发和一朵兰花催化而生的傀儡,少年是怎么玩都不会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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