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婚诡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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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婚诡谈- 第6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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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瓜。”他低斥,却是笑了,虽然没有我说的那般笑意冉冉,但却不再僵硬的浅笑了。

    “夫君,你还是不要笑了,你一笑,迷了狐狸精来怎么办?”我皱眉,跑过来捂着他的嘴。

    “你不喜欢狐狸吗?”他挑眉。

    “不是,我不喜欢母狐狸。”我义正言辞的说,他又笑了,这一次笑得更大,搂住我说:“做我的母狐狸吧。”

    “好。”我点头,毫不犹豫,他眯起眼一阵轻烟过后,居然变成了一只巨大的黑狐狸,甩着九条尾巴,威风凛凛的站在那里看我,我先是一惊,过后却觉得这样没什么,很正常就接受了。

    “做我的母狐狸?”他挑着眉问我。布宏叨巴。

    “好。”我嘻嘻的笑,也不怕,它对着我一吹,我好像就变大了,和它一样的,低头看了看自己,居然变成一只火红火红的狐狸,我羞涩的将脸蹭到它怀中,它伸出舌头舔了舔我的耳朵,我浑身一阵酥麻,也伸出舌头去舔了舔他的耳朵。

    “你第一次碰触到我的耳朵时,我就有了**,那一次我就知道要远离你。”它喃喃着舔着我的身子,我抖了抖,不知道怎么做一只狐狸,它轻笑了下:“变成狐狸的你还是没有身为人的你好看。”说着它又吹了口气,我顿时又觉得身子小了,好像又恢复了人身。

    “若是为夫的真面目就是这样,你我人狐有别,你还会爱我吗?”它甩着头问。

    “爱啊。”我理所当然的说。

    它似乎是笑了,虽然长长的嘴并没有动,但是我看到它的眼中有笑。

    “那为夫就这样陪着娘子可好?”它始终是喜欢这样的,不喜欢那种人类的形态,这个意识出现时我自己也吃惊了,为什么我会有这样的想法呢?

    “好啊。”而我,也很喜欢它这个形态,贴过去靠在它光滑的毛发上,它用一条尾巴卷着我甩到背上:“我带你去摘真的星星。”说着一跃而起,我搂住它的脖子好似这样的动作以前也有过,漆黑的夜空中满是星辰,它飞跃上去后漫步走在星河中,虽然不是真的能摘星,但是那闪烁着微光的夜空也让我迷醉了。

    “娘子,为夫今日十分的愉悦,那么多年了,从未感受过什么是愉悦,如今感受到了,是你教会我的,我不会忘记。”

    “夫君,我也是,从小到大没有人需要我,除了桑姐和玉妈,但是她们毕竟不是我的亲生母亲,我真的好希望有一个人能真正的和我成为一家人,彼此视为亲人,现在我有了你,我觉得很幸福。”

    它却是微微叹了口气:“幸福就好,还是只有我记得,你忘记,这样也好,再伤你,我自己也难受。”

    “你说什么?我贴过去问。”

    “没什么,你看星光闪烁,每一夜都会出现,比萤火虫的流光来的恒久。”

    “是啊,夫君,但是我更喜欢流萤,因为流萤有生命,不似这星光那么冷。”

    “你我之间好比流萤,美过。”它说着一跳,身上居然散出一圈流萤,在我们身边飞舞。

    “呵呵,你怎么带出来的?”我嬉笑着问。

    “知道你喜欢,就吸了些在毛上。”它说的轻浅,我却觉得心痛:“夫君,为何你对我,我总是诚惶诚恐,且心痛呢?”

    “因为你的符咒在不断的散去,速度太快,恐怕只得一夜。”它眼神微闪,似乎也是无奈的。

    “符咒散了会怎样?”我忽然心惊不已,紧紧抱着它生怕一松手它就没了。

    “散了,你会忘记今夜所发生的一切。”它不疾不徐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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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什么都不记得了 为洛水之莎…淑雅集的马车哒胸的水晶鞋加更
    “忘记?我不要,我不要忘记。”我慌乱的搂住它的脖子,它叹了口气,伸出舌头来舔了舔我的脸:“不要想那些了。一切都顺其自然吧,没有那符咒的侵袭,也没有这一夜的温存,有得必有失。”

    “我不懂。”我迷茫的而看着它:“永远在一起不好吗?永远这样不好吗?”

    “世事并不是你希望怎样就能怎样的,回到那宅子。我的心智就不由我所控制,除非你死,让一切回到原点。否则所有人都不能得到解脱。每一个人在那宅子里会变得越来越疯狂,其实我们都被那宅子所困,而宅子是我的心魔建造而成,那心魔却是不由我所控制了,你懂吗?”

    “就是说,要用我的牺牲来解放所有人?”我似乎是懂了。它无奈的点点头:“所以我才要远离你,我怕到时候下不了手。”它抬起爪子摸着我的头:“即便不去看你,不爱你,伤害你,每一次你身在险境,身子还是不自主的去救你,我该对你再狠一点的。”

    我贴着它光滑的毛发觉得睡意袭来,但心里却总是觉得睡着了,或许就再也看不到它了。拼命不去睡。

    “夫君,今生我必须牺牲自己成全你们,那么来世,来世你还我一世情缘可好?”我抓着它的毛发说。

    它摸着我头的爪子一顿:“你还愿意与我相遇吗?”

    “愿意。”我的眼睛已经都睁不开了,太困,终究是闭上,一股清亮的感觉从头顶窜出,我听到了一声叹息,轻浅深长,我的心一抽,一滴泪落了下来,接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五小姐,该喝药了。”我一睁开眼,桑姐端着药站在床边:“醒了?”

    我坐起来,觉得头有些痛,好像做了一个长长的梦。

    “你的灵力又增长了,你看月牙又出现了。”桑姐说着给我看镜子,一弯红色的月牙浮现脑门。

    我喝下药,月牙又消失了,桑姐皱着眉说:“火之灵力增加了,但是冰之灵力却没有,说明你体内开始阳盛阴衰了,要是我没猜错,要么主人会继续渡阴气给你,要么你就必须去走阴。”

    我皱眉:“难道没有其他办法了吗?”两种我都不想,现在我对独孤傲多的是痛,是决绝,不想再和他过分亲密,怕又管不住心。

    “没有了吧至阴至邪的地方,也就只有地狱十八层,也可能让你去泡血浴,但是那个效果应该不是很大了,你体内阴气太重。”

    “太重还嫌不够?”我讥笑一声,心里总是觉得空落落的疼,浑身都不自在了。

    “唉,反正你做好心理准备,没准明儿就得去。”桑姐叹了口气,我摇摇头:“无所谓了,走就走吧,虱子多了不痒。”我是破罐子破摔的心态,今日一醒来就烦躁不已,好像做什么都不带劲儿。

    “唉。”桑姐叹了口气走出去,我看到手边的纸想起本来是要去纸里写的那个地方看看是不是真的鬼孩子的肉身全部都在那里,还去吗?我看着天花板,什么都不想做,好像缺了一点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去吧。”我坐起来自言自语,去了不至于这样无聊下去,胡思乱想的。

    于是我走了出去,顺着墙壁摩挲,却再也找不到做好的记号了,而那个有白衣女鬼的房间也找不到了,我不死心的一路摸着墙走,忽然脚下一滑,低头却看见我的碧玉簪掉在那里,为什么会在这里?我奇怪的蹲下去捡。

    “小雅儿,你终于发现我了。”是一个男人的声音,我愣了下,对了,是那个说我很重要的男人。

    “是你,你为什么在这里?”我奇怪的问。

    “我受伤了,在你的簪子里疗伤。”他说着,我哦了一声,捡起来插在头上:“那我的簪子为什么在这里?”

    “你上次路过时掉了的吧。”他无所谓的说。

    “是吗?那么上一次我路过了这里,为什么找不到呢?”我奇怪的又在墙上摸索。

    “你在找什么?”他好奇的问。

    “我上次在这附近的墙壁上做了记号,能打开的门,那个钥匙孔也出现了,怎么这一次却打不开了?”如果簪子掉在这里的话,门肯定在这附近。

    “你是不是记错了?这里每一道墙都一样。”

    “可是簪子在这里,我确认我来过这里的。”我说着又用手去摸。

    “这里的墙和门会不定时的移动,或许已经不在那里了。”听他这么一说我就颓丧的胯下肩来,原来是这样啊,那我岂不是找不到了?

    “你到底想找什么门?难道你发现了离开这里的方法了?”

    “我没有,我只是找到两个鬼孩子的肉身了,曾经答应他们,般他们解脱的。”

    “呵,你还真是善良过头了,那两个邪祟你也敢轻易答应他们这种事?你知道吗,那个门是上古圣者封印的,两具血尸守护左右已经上万年,你觉得这样的大张旗鼓,里面的东西会简单吗?”

    “你怎么知道那么清楚?”我奇怪了,当天遇到鬼孩子他不在啊,现在怎么说得头头是道的。

    “因为我听过,这宅子里因为阴邪吸来不少上古时期的邪物,在一本记载上古写物的古籍里写过万年鬼婴的事儿,我看过自然之道,那两个鬼孩子就是万年鬼婴,是第一批被邪神练出来的,养鬼术你听过吗?这两个鬼婴是被强行从娘胎里取出来的,那是还没有人类,谁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什么种族,有可能是魔族有可能是妖族,这样的魔物经过炼制成鬼婴,那种力量已经直接超过了他们的主人,古籍上记载,邪神最后是用自己的血魄化为符咒,用妖族长老的身体做成血尸守护,再用自己的骨头变成钉子全部钉在两个鬼婴身上,这才将他们镇住,但是即便如此,他们的魂魄还是不时的出来害人,吸食精魄,只是不能离开阵法太远罢了。”

    “是这样的啊?但是听上去很厉害的样子,可为什么我用灵火攻击他们的面门,他们就受伤了呢?”那灵火对付强一点的妖怪根本没用,别说这种生存了上万年的鬼婴了。

    “我想也许是故意的吧,杀了你,吸了你的精魄大不了就是再长大点,但是始终是被那个阵法所束缚着的,但是如果诱哄你和他们签订契约,只有打开了阵法的门,你就必须放了他们,否则会混乱失神甚至是死亡,你的至阴之血能轻易的化去邪神的血,所以他们才故意放过你,然后又假装可怜来迷惑你。”

    我一惊,顿时吓得不行:“可是我已经答应他们了啊。”

    “我知道,所以你千万不能再进那个门。”他非常严肃的强调,我一顿,为什么用再?难道我进去过?不可能啊,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哦,他们还回来缠我吗?”

    “不会了吧,他们在没有解除封印时是很虚弱的,你有灵火,他们也吃了亏,估计不会来纠缠了。”

    “可是,你不是说那是假装的吗?”我疑惑的眯起眼,他说话越来越奇怪了。布宏扔血。

    “顺势吧,本身也受了伤,顺势就退败了,再博取同情。”他说得十分没有底气,我也没在追问,感觉记忆似乎出了偏差。

    “算了,既然如此那就随便走走吧。”我叹了口气,整个人都空空的,不想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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