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双战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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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战灵- 第9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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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荀彧的虎皮,高恒顺手就拿来用了,多少可以增加一些声望。他的士子身份,可是经过颖阴县背书的,就算稍稍才疏学浅一些,也不会引人怀疑。毕竟寒门出身的士子,求学艰难,对某些经义不太精通,也是可以理解的嘛。(未完待续。)



  PS:  因为要整理一下头绪,查查资料,所以,卡文了。嗯,20号休息,我会把更新补回来。
第一百四十四章 鬼谋,戏志才
  “尧光方才所吟之诗,不知乃是哪位名士之作?”钟鹜笑呵呵地坐下,要与高恒拼桌。这也算是坐实了高恒的士子身份。



  “季常兄过奖了,不过是在下一时慨怀,有感而发。”高恒一副忧国忧民的模样,深藏功与名。



  “想不到尧光竟如此大才,听你此诗,应为乐府诗,颇似慷慨沉郁、求贤若渴之意,其中又以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这几句最为出采。”钟鹜乃是名士钟繇族弟,生性狂放,平素都是自比风流名士。



  其余士子也是听出了这首诗乃是难得一见的佳作,仿佛看到了一个忧国忧民、渴求贤友的志士形象,纷纷围了上来,自报名号,想要结交。



  “哼,沽名钓誉之辈,口气倒是不小。山不厌高,海不厌深。周公吐哺,天下归心。”那名先前讥讽《将进酒》只是七言句难登大雅之堂的士子却是一甩袍袖,貌极不屑,“所谓诗以咏志,不过一区区寒门庶士,也敢妄比周公?”



  “他是阳翟郭氏之人,郭伦,不学无术,平时爱说怪话,尧光无须和他计较。”钟鹜嗓门不小,附近的士子都听得清楚,纷纷窃笑。



  “钟季常,尔这竖子也敢诽谤,吾自幼熟读诗礼,经史习注,如何不学无术?”那郭伦顿时面子挂不住了,气冲冲地拍桌而起。



  “周公吐哺,天下归心。这如何是自比周公了?明明该是忧心时政,盼望朝中有贤人高士,效周、召故事,扫荡妖氛,辅佐幼主。”钟鹜一针见血,把郭伦刺得无言以对。



  如果是位高权重者,这句话,绝对会被解读成狼子野心,图谋不臣。但高恒的身仅仅是个士子。无兵无权,因此便有了另外一层解读。



  “前几日,洛阳有贼子抄袭他人诗作,我辈正应警惕。焉知此诗不是欺世盗名剽窃而来?”郭伦迁怒到了高恒身上,强词夺理。



  面对郭伦歪打正着的质疑,高恒一脸坦然,他才不怕被人揭穿呢。主宰者给他安排的身份,乃是游学阳翟的寒门士子。天然就比别的资深者拥有更多的话语权。



  “可笑,可笑,郭公则小肚鸡肠,其族弟亦是污人清白。”角落处一名喝得醉醺醺的布衣文士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冷笑不已。



  郭公则,就是郭图,阳翟郭氏乃是世家郡望。这布衣文士一番话说出口,顿时让郭伦勃然大怒。



  “戏志才,你安敢如此污蔑!家兄为人如何,颍川一郡谁人不知?如今更已入朝。拜为三署郎。至于某所才所言,也不过质疑而已,可曾下了定论?某只是让大家警惕小人,如何算是污人清白?”



  鬼谋戏志才?



  高恒目瞪口呆,想不到居然能在酒肆见到这么一个牛人,这也太巧了。眼前的戏志才,喝得几乎酩酊大醉,满嘴酒气。三十出头的年纪,唇上留须,一身粗布儒服。洗得破旧泛白,而且还沾了不少酒液在上面,一副潦倒窘迫、愤世嫉俗的样子。



  “呵呵,莫非汉贼不两立。王业不偏安亦是抄袭而来么?”戏志才伸手指了指高恒,咧嘴而笑,“高尧光,文若还以为你与戏某相识,一再追问,却不知今日之前。你我皆属路人。”



  “汉贼不两立……”钟鹜愣了半晌,蓦然想起了什么,霍地站起,“辽东高恒,辽东高恒,是了,难怪我一直觉着熟悉,原来尧光便是那位怒取黄巾贼,智计斩陆梁的高乡游徼!”



  “呃……”看着满脸激动的钟鹜,高恒无辜地摸摸鼻子,没理由啊,什么时候自己有这么大名声了?这里可不是颍阴县,而是颍川郡治所在的阳翟城,名士遍地。难道是因为陆梁曾经祸乱了大半个豫州,所以杀了他,有名望加成?



  “可是当面大骂黄巾贼罄南山之竹,书罪未穷,决东海之波,流恶难尽的高游徼?”一名年轻士子忍不住睁大了眼睛。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另一名年轻士子更加激昂,“连黄司徒数月前仍任豫州牧时,听闻此言,亦不禁击节赞赏。”



  此时乃是中平六年秋,灵帝已崩,宦官尽诛。董卓亦已进京,废黜少帝,专制朝政。董卓担心黄琬割据豫州,因此将之召回朝廷,拜为司徒。



  司徒乃三公之一,位极尊荣。但东汉以来尚书台已经渐渐总领中枢事务,加上董卓擅权,因此三公重臣几乎已被架空,沦为摆设。



  “尧光可得小心,等下说不定有宵小跳将出来,质疑你乃假冒之人。”钟鹜故意阴阳怪气,乜了一眼郭伦。



  众人哄笑中,郭伦脸色铁青,灰溜溜地走了。



  戏志才一屁股坐在高恒身侧,毫不客气地喝起他桌上的酒来,一副酒鬼的做派。



  “借酒浇愁愁更愁,何必呢?”高恒看到戏志才如此毫无形象,算是明白了他为何才智超卓,却混得如此之差。说白了,情商问题。



  天下诸侯中,大概也就是人。妻。曹做到了真正的唯才是举。这一点从历史上就能看出来,两代谋主戏志才以及郭嘉,都是那种生活不检点的人,酗酒、好色、懒散、迟到、贪眠、不整衣带,坐立跳脱,不受约束。



  在传统士人圈子,这些可都是品性不端、举止轻佻的失德行为。儒家重德,因此以戏志才的这种态度,正常情况下能混出头才奇怪了。



  “你这人,倒是有趣。”戏志才打了个酒嗝,朦胧的醉眼瞧向高恒,“你与文若当初之事,我倒是略知一二,想不到我戏忠戏志才放浪形骸,狂放不羁,倒是会有人称之为王佐之才?真是咄咄怪事!”



  看着满脸通红,一身酒味的戏志才,钟鹜忍不住皱起眉头,眼底闪过一丝嫌恶。在整个阳翟城,戏志才从来都没什么好名声,恃才傲物之徒,若不是与荀家那位王佐之才有些私谊,谁知道他是哪个?



  “天地开辟,日月重光。遭遇际会,毕力遐方。”高恒一阵轻吟,无耻地“过度借鉴”了司马懿《征东辽歌》的前半段,然后笑道,“如今董贼乱政,天下士人恨不能生啖其肉。典军校尉曹孟德今已驻居陈留,戏先生何不趁时而出,与之共谋大事?”(未完待续。)



  PS:  好吧,卡文卡死人了。今晚我不睡了,怎么也要再憋两章出来。
第一百四十五章 拜师
  “可是曾以骑都尉之职大破黄巾,转任济南相,迁升东郡太守,官拜议郎的曹操,曹孟德?”钟鹜愣了一下,然后微现惊容,瞧了高恒一眼,难道他竟与曹孟德相识?否则为何知道弃官而逃的曹操如今躲在陈留?



  尽管曹操正是落魄之时,但终究当过一方牧守,又身为倒董中坚,迟早起复。董卓也曾大肆搜捕袁绍,恨得牙痒痒,但最终还是捏着鼻子任命袁绍为勃海太守,赐爵邟乡侯。



  高恒点了点头,钟鹜正想追问,戏志才却是似笑非笑地站了起来。因为,他已经把高恒桌上的酒都喝光了。



  “冯家娘子,结账了。”



  那冯家娘子便是酒肆掌柜的妻子,是个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



  戏志才却指了指高恒,像个无赖似地道:“冯家娘子,某的酒钱,便记他账上好了。”



  “这位公子,你可是要替戏家的郎君结账?若算上公子本身,共需一百三十三钱。”冯家娘子算起了账。



  东汉物价,普通醇酒一斗五十余钱,行酒一斗十余钱,猪、羊肉一斤20钱左右,鸡鸭鱼几味菜肴也不过价值数十钱。普通的酒食店,一顿饭顶多也就三五十钱。不过高恒可是点了不少菜肴,加上戏志才之前本就喝了许多酒,这一百三十三钱的价格其实相当物美价廉了。这也是乱世刚刚开始,颍川郡又一向是物产丰饶,若是到了三国争霸时期,至少也得翻上十倍。



  高恒装模作样地在袖袋里摸索,然后随手拿出了一块银砖。这是卫山的腕表里的杂物之一,倒是省了高恒不少麻烦。



  东汉官价,一斤金值一万钱,一斤银大约价值3000钱左右。



  “公子身上莫非没带五铢钱么?”东汉一斤260克左右,高恒的这块银砖,足有100克,相当于1100多五铢钱。顿时让冯家娘子有些为难起来。



  “无妨,今日难得遇到这么多同道,诸位士子的账,便由高恒一并结了吧。”高恒向周围的士子们拱手。“诸位可莫要跟在下客气。”



  “也罢,尧光兄前几月剿了陆梁,光是购赏便至少百万钱,我等今日,就当是吃大户了。”一众士子们都是笑嘻嘻的样子。对于高恒如此豪爽,自然越看越顺眼。



  钟鹜是长社名门,自然不在乎这几个钱,心中倒是暗暗赞赏,觉得高恒为人大气,懂得拉拢人心,值得结交一番。



  瞥了一眼冯家娘子,高恒毫不在乎地道:“冯家娘子,戏先生以前可有赊欠,也一并清了吧。若还有剩余。便挂在店上,算是我替戏先生日后预付的酒钱。”



  反正是别人的钱,高恒花起来毫不心疼,反正卫山的腕表里类似的银砖金条还有几十块呢。而且光凭戏志才这三个字,就值得他大力投入了,这可是能让戏志才欠下人情的机会,不好好把握就太傻了。



  钟鹜有些不明白高恒为何如此大方。这个戏志才在阳翟的名声早已臭大街了,之前荀彧出任郡主薄,便曾几次举荐,可戏志才却不愿从文书小吏做起。多番推诿。也不想想,以他的声名狼藉,又是寒士出身,太守肯辟除他。不过是看在荀彧面子上,又怎么可能让他登上一郡显职,位列各曹掾史。



  戏志才大摇大摆地出了酒肆,却是连道谢也无半句,心安理得。



  顿时又让传统士人出身的钟鹜皱眉,不过也不好说他。



  “季常兄。我看戏先生喝得太醉,恐有意外,打算送其返家。你我不如改日再聚?”高恒站起身,不等钟鹜说话,向周围的士子揖了一揖,然后便快步出了酒肆。



  “哎,辽东高恒,真名士风范哉!吾不及也。”钟鹜摇头,简直把高恒当成了东汉末年的雷锋。



  戏志才走起路来一摇三晃,趔趔趄趄。



  “你尾随我做甚?”快到家门,戏志才仿佛终于想起了身后跟着的高恒这么一个人,醉醺醺地喷着酒气,“你当初借我名头踩压文若,戏某不与你计较。你虽然替某付了积欠的酒钱,可先前郭伦冷嘲热讽,我戏志才却也为你出了头。大家各不相欠,你跟着我,莫非心疼钱财,反悔了,想要追债么?”



  “我见戏先生喝醉了酒,担心有事,所以送先生回家。”高恒努力让自己的笑容显得人畜无害。



  “哦,那我已到家了,不必再送。”戏志才拍着家门,一副早知道你会这么说的表情。



  这是一处简陋的小院子,门板破旧,墙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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