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还真的看不出濮阳冥寒那个男人居然会让你如此的痴迷,不过我很快就会让你明白,谁才是你最好的选择,一个小小的王爷而已,我是高高在上的皇啊!”
欧易杰这样说着,也继续轻抚方疚疚的脸,让方疚疚忍不住的皱眉,突然欧易杰瞬间从方疚疚的面前站了起来,望了一眼床上的方疚疚,然后没有任何留恋的转身。
欧易杰离开了,方疚疚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也不能够明白此时的自己,到底是在一个什么地方,她到底要怎样才能够掏出这个地方,想着,方疚疚脸上也满脸的疑惑,同样脸上也有着深深的疲惫,眼前的这一切还真的是让她十分之累。
还真的从来都未想过这样的事情,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居然会发生这样子的事情,方疚疚还真的从来自己到底有何魅力,居然能够让别的男人臣服在自己的脚底下,你大爷的,她这样平凡的一张脸,到底是怎么趴下来的?
心底满是浓浓的懊恼,方疚疚一直以为濮阳冥寒才是招风的原因,可哪里想到有一天自己居然经历如此招风的事情,这些事情还真的让方疚疚各种的无奈,为何无奈,还真的不能够不无奈了。
“吱呀!”
本来紧闭着大门突然被打开,方疚疚的脸上也满是浓浓到底疑惑,难道欧易杰又回来了,这样想着,望着那到来的门口,也满是浓浓的警惕,却见一道倩影慢慢的走了进来。
望着那一抹倩影,方疚疚心底没有惊讶,只是心脏一缩,望着那人的眼神极其的复杂,倒是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就会这样栽在别人的手里,最主要的是,这个人到底为何要这样做?方疚疚心底满是疑惑,可终究没有问出口。
而眼前毫无疑问就是聂笑笑,聂笑笑此时哪有在军营那一副凄凉的样子,此时的聂笑笑,穿着一身粉红的锦衣,脸上满是柔和的笑容望着方疚疚,然后一步一步的靠近方疚疚,她嘴角的笑容是邪恶的,方疚疚从未见过的笑容。
只见她慢慢走到了方疚疚的面前,慢慢的坐在了床边,然后对着床上被紧紧绷着的方疚疚,瞬间就扑入了方疚疚的怀抱之中,因为这样,方疚疚瞬间就愣住了,完全不明白怎么一回事,本来因为这件事情,方疚疚一直以为聂笑笑是装的。
可是现在这个样子,似乎有点不像是装的,可是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方疚疚心底满是浓浓的疑惑,可是却怎么都问不出口,也不能够问出口啊!
“你现在心底再猜我到底对你是真心还是假心对吧?”
声音从耳旁传来,方疚疚才发现自己在愣神之际,聂笑笑已经趴在她的耳边,对着她的耳旁吹着热气说着这话,让方疚疚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寒蝉,怎么说,总觉得有着那样不太妙的感觉,就连方疚疚也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聂笑笑突然笑着对着方疚疚伸出手,搂着方疚疚的脖子,让方疚疚真的感觉十分的奇怪,不知道自己到底该说些什么。
“不用猜了,我对你是真心的,不过有些时候,不是真心就可以了,要知道这是你欠我的,我还真的不想要伤害你,可是谁让你欠我的。”
趴在方疚疚的耳边柔柔的说到,那样柔和的声音如同情人之间的呢喃,而天知道内小小嘴里说的那些话语的真实性,方疚疚心底无限凌乱当真,完全的不能够理解到底是怎样一回事,她欠她的?
方疚疚心底满是疑惑,完全不能够理解这一句话的意思,什么她是欠她的,为什么她是真的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方疚疚想要出口问的,可是谁知道方疚疚还没有出口问出口,聂笑笑突然伸出手按在方疚疚的唇上,脸上的笑容让方疚疚看得陌生。
“有些事情,你还是别问的好,我想,你也不想要知道,因为知道了,这件事情对你也没有什么样的好处,你现在只要知道,这一切是你欠我的就好了,我本来想要杀了你的,可是我突然不想了,我想着,我该怎样的折磨你,而且同时我突然发现,你原来这样的可爱。”
聂笑笑那样的口气,让方疚疚无限的打着寒颤,是完全的不理解自己到底是怎样子可爱了,为什么她总会觉得聂笑笑这个样子非常的奇怪,而方疚疚哪知道,聂笑笑这样子那里是奇怪,简直就是变态中的变态,不是此时的方疚疚是反应不过来的。
说完后,聂笑笑不在说话,只是那美丽的额头慢慢抵上了方疚疚的额头,那红唇离方疚疚唇的距离只有十厘米,让方疚疚不由的屏住了呼吸,你大爷的,这是不是有些太暧昧了,不过,貌似两个女人也不算什么。
这样想着,方疚疚也点了点头,觉得这样子不算什么,可是方疚疚哪知道,这样子的事情,在别人的眼里就是算得了什么,可是谁让现在的方疚疚是没有任何的办法去反应的,也不能够去反应的,因为此时她完全的僵硬。
聂笑笑就这样陪着方疚疚呆着,因为这样子,方疚疚整个人也都坐立不安,怎么说,总能够有那么一种非常不妙的感觉,就连方疚疚自己也说不清楚那样的感觉,总之一句话,那种感觉是真的不太妙。
不妙到,方疚疚自己也说不清楚,总之让人毛骨悚然就是了。
“一早,欧易杰来看过你吧!”
突然聂笑笑开口,打破这沉默的气氛,让本来紧绷着身体的方疚疚给吓到了,但是还是算非常的平静,听着聂笑笑的话,方疚疚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不是,还是是,不过想着,这两人一伙的,去哪能不知道。
所有方疚疚点了点头,可谁知方疚疚一点头,聂笑笑整张脸就暗沉了起来,“我就知道,欧易杰那个家伙对你有意思,不过也是,男人总是想要征服,自己征服不了的女人,那样反抗的你,也的确非常的可爱,可是我想要允许诶!”
聂笑笑突然自言自语道,让方疚疚感觉非常的奇怪,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还没有开水想,却又听到聂笑笑问道,“你知道欧易杰的身份吗?”
虽然心底有着猜测,但是说实话,方疚疚还需要一个确定,所以此时聂笑笑的问起,让方疚疚摇了摇头,而聂笑笑立马回了一个你真笨的眼神,让方疚疚控制不住的抽了抽嘴角。
“难道你没有发现吗?欧易杰他姓欧能有什么样的身份!”
聂笑笑笑着说道,看着方疚疚脸上的脸色,脸上满是兴味,“是不是有种想要臣服的感觉?”
毕竟欧易杰那样子的身份,还真的是想要人臣服,聂笑笑那样的口气,让方疚疚无奈,这人到底有没有搞清楚,他们现在是敌人,可是她却跟她这样谈笑,真不知道是聂笑笑太二了,还是她太二了。
摇了摇头,她对欧易杰是完全没有任何的兴趣,要说有兴趣的,这辈子,怕是也只能够有濮阳冥寒,这辈子她怎么可能会对别人有性趣不是吗?这样想着,方疚疚也慢慢的翻过身,此时他想要理会聂笑笑。
想着濮阳冥寒,方疚疚心底又是几分自责,此时的濮阳冥寒怕是把整个军营都找遍了吧,说来,自己还真的是从来都不听濮阳冥寒的话,如果她能够听濮阳冥寒的话离聂笑笑远一点,现在怕是就不会发生这样子的情况。
现在,明明分开在才这么短的时间,方疚疚还真的恨不得马上就飞到了濮阳冥寒的身边,因为她是真的不想要濮阳冥寒担心,而且,她是真的答应过濮阳冥寒,现在,她这样的食言了。
望着方疚疚不理会自己的脸,聂笑笑皱了皱眉头,继续伸出手搂住方疚疚,被聂笑笑一触碰,方疚疚算是回过了神,望着聂笑笑皱起了眉头。
“请你不要碰我!”
简单明了的话,让聂笑笑微微一愣,倒是没有想到方疚疚有一天会对她说这样的话,不过也好像是理所当然的,伸出手捏了捏方疚疚的脸,怎么说,这样的方疚疚还真是可爱诶,方疚疚皱着眉头看着聂笑笑的动作。
“你大爷的,喜欢女人啊!别老碰我,别忘了,我们现在是敌人。”
方疚疚不想要发脾气的,但是方疚疚实在忍不住的发脾气,实在没有办法,谁让眼前的女人实在太想要让人扁了,可是偏偏此时方疚疚被紧紧的绷着,完全的没有任何的办法,如果可以,方疚疚还真的想要将这人揍成包子。
这个人就是利用她那颗容易心软的心然后将她弄到这里的,把她弄到这里后,居然还好意思光明正大的站在她的面前,这不是跟她开玩笑嘛!
望着方疚疚带着刺的样子,还真的对于方疚疚这样子非常的伤心,不过心底却还是有着微微的兴奋,因为这样子的方疚疚,看起来,还真的性感迷人,要是方疚疚知道聂笑笑的想法,肯定当场就打了一个寒颤,要不要这样来折磨她。
因为时间限制的缘故,聂笑笑不能够不离开了,望着聂笑笑那样一张依依不舍的脸,方疚疚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寒颤,总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这群人都有些乖乖的,那里怪怪的,总之一句话,那里都怪怪的,怪到让他感到奇怪。
躺在床上,方疚疚心底再一次叹了一口气,她大爷的,她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为什么偏偏经历这样坑爹的事情,主要的都不是坑爹,而是都在坑她,她大爷的,她就那样的好坑吗?居然全部都来坑她。
“木倾国那边传来什么样的消息?”
晟弋国北边边关的军营里,濮阳冥寒望着跪着地上的凌羽,溪风,闫玺三人,慢慢的开口,找了整整一晚了,军营里面没有任何的方疚疚的身影,所以最后濮阳冥寒将目光放在了木倾国上,而如同猜测一样,今早的消息就从这木倾国传来了。
凌羽望着溪风闫玺一眼,叹了一口气,两人不说,只能够他来说了,“今早木倾国发来消息,说九九在他们那里,让我们千万不要轻举妄动,不然没命了,就不关他们的事情了。”
凌羽慢慢的说到,也让濮阳冥寒的眉头紧紧的皱起,虽然早就又想到,可是真正听到,心底的感受是难以形容的,那个丫头,那个丫头真的被带到了木倾国,那个丫头什么也不知道的,要是遇到了什么样的危险,想到这件事情,濮阳冥寒就忍不住深呼吸了一口气。
谁知道这样欢庆的夜晚,居然会发生这样子事情,其实说起这件事情,濮阳冥寒还是满心的自责,他怎么能够让那些人就那样带走他的九九,他的九九已经没有家了,自己怎么能够把她给弄丢在这个地方。
“吩咐下去,这几天不要有任何的轻举妄动,我们要救九九,但是我们要想办法。”
这样说着,凌羽也道了一声是,然后离开了帐篷,而濮阳冥寒望着离开帐篷的三人,脸上满是浓浓的哀愁,突然从怀中拿出一支玉箫,这是一支白色的玉箫,是那昨天他带方疚疚出去,给她吹的那支玉箫。
玉箫还在,可是人现在不在这里,那个丫头,但愿那个丫头真的不要受到什么样的伤害啊!
欧易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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