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纸良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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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纸良妻- 第12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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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王瓷锦拒绝,“我想在这里陪着孩子们。”

    展令扬板着一张脸不过他倒是没有要求王瓷锦回去了,而是取出了湿纸巾和创可贴认真的给王瓷锦清理。

    王瓷锦有些好笑的打趣道:“你怎么会随身带着湿纸巾和创可贴啊,难不成你还卜卦到今天我手上不成?”

    “这个问题并不好笑。”展令扬脸上一丝笑容也无。

    “那你告诉我,你为何会带着湿纸巾和创可贴如何?”王瓷锦是真的好奇。因为在她的眼中正常的人在日常的生活中还少有时刻备着这两样东西的。

    展令扬沉默的清理着伤口,当伤口完全清理好,创可贴也贴好后,他才说道,“有段时间我一直需要到这两样东西,所以顺手在口袋里放几份已经成为习惯了。”

    王瓷锦的整个眼珠子都呆滞住了。

    “你还要问我为何我会有在口袋里放湿纸巾和创可贴的习惯吗?”展令扬抬起头,目光直视王瓷锦的眼底。

    王瓷锦半垂着眼睑,默默无语。因为她根本不需要询问。因为她是知道原因的。之所以将不可能成为习惯的行为弄成了习惯,这只说明展令扬备着这两样物品的日子太久了。太久了以致成为了习惯。

    是因为展令扬亲手雕刻的木雕啊。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展令扬又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习惯呢!心在滚水里泡得滚烫的快要熟透了,还没等她适应好就又泡到冰水中,寒颤寒颤的。

    她想起了家中那些栩栩如生的人物像。

    那样精致的雕工,展令扬一定练习了好久吧。

    ……

    王瓷锦心底的声音,一遍遍的荡起。

    “唉——”展令扬的叹息声幽幽叹起。他猛的伸手揉了揉王瓷锦的发顶,无奈道,“你还是不要回答了。”

    “令扬……”对不起。王瓷锦是想对展令扬道歉的。可是心沉重得厉害。她知道她将要做的事情对展令扬来说,那不是她的‘对不起’就能弥补得了的伤害。

    “呃?”

    “呵呵,没事了。”王瓷锦扯了扯嘴角。这样的歉意太浅薄了。她不该拿这样浅薄的行径来侮辱她的丈夫。“我只是感觉有点儿饿了。”

    展令扬仰头透过斑驳的树叶望着天色:“嗯。现在这个时候确实快要晌午了。我先回去做好饭菜。你和孩子们40分钟左右就回来如何?”

    王瓷锦同样望着那已经快要达到头顶的日头,颔颔首,“好的。”

    “想吃什么?”展令扬其实也没有注意到。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看着王瓷锦的时候,眼底的宠溺能溢开来。

    “呃?”王瓷锦想了好几分钟之后她才无奈的挠了挠额头,无力到,“什么都可以。你也知道我不挑食的,什么都能吃。反正只要是你的拿手好菜就成。你让我来选择,好难啊!”

    “哈哈……”展令扬突然间展颜大笑,情绪激动间竟然将王瓷锦猛的拥进怀中。

    王瓷锦的粉颜通红,娇羞一片,不过在看到唐君晟望过来的双眸中流露出来的担忧,她的脸立即白了。她是忘了什么的!不该的,不该的……
正文 一百八十八章 陌生的时空陌生的人
    此时的越缠眷那么后期的痛苦就越发的难捱呢!

    王瓷锦的脸色红了白,白了红,如那夜晚中的霓虹灯。王瓷锦的笑容安抚着神情焦灼的唐君晟。目光游移,望着那远处的冒尖的小阁楼在视线中有些模糊了。王瓷锦伸手推了推展令扬,声音怒嗔中带着压抑,“你这是在干嘛,这里是外边。而且孩子们都在。”

    “呵呵……”展令扬的俊朗和英明全然完了,脸上只剩下那傻乎乎的笑脸。身体就着王瓷锦的推搡推开了,他也知道自己莽撞了。可是刚才他是真很的情不自禁啊

    ……

    王瓷锦目不转睛的看着展沐阳和唐君晟跟展令扬道别后,又开始就着小马驹跑了起来。而她身后,

    展令扬越行越远。

    ……

    阳光逐渐的灼热得令人有些受不住了。

    “宝贝,宝宝,不玩了,我们要回家吃午饭了。”王瓷锦大声朝着前方那正玩得满头大汗的唐君晟和展沐阳喊到。

    唐君晟牵过正玩得没完没了的展沐阳,柔声到,“宝宝乖,跟哥哥回去。妈妈正喊着呢,下次哥哥再带你来好不好?”

    “哦。”展沐阳有些眷恋的摸着那城堡不舍到。

    唐君晟牵着展沐阳到了王瓷锦跟前,他一只手牵着展沐阳,另一只手确实扯着自己的衣角,脸色有些别扭,“妈,都跟你说了不许在外边喊我宝贝,好丢人的。”

    王瓷锦左右环视了一下:“呵呵,君晟,妈妈看了周围,没人的。”

    唐君晟无奈的瞪着王瓷锦的后发后觉的举动,白了一眼。

    “呵呵,好了好了,我们都回家吧。家中爸爸也该煮好了午餐呢。”王瓷锦将展沐阳抱起身,“哇塞,宝宝又变重了,长大了呢,真好。”牵过唐君晟。“我们回家。”

    展沐阳红润润的小脸在王瓷锦的怀中透出了些许的疲倦和困意。

    唐君晟的小手在王瓷锦的大手的掌心中,他淡淡的看着展沐阳脸上的倦意,眼眸中和脸上带着郑重和认真说到,“妈妈,我会照顾好弟弟的。”

    “好。”王瓷锦的声音哽咽有些吐字不清的,不过脸上的笑意却如那浸入了蜜中的蚂蚁,高兴极了。

    一大一小的影子在斑驳的树荫下牵住,而那大大的影子的前头,隐隐的能看见半个小小的脑袋。

    ……

    不被期待的日子还是来了。王瓷锦牵着唐君晟上了飞机,而她身后,她那总在灯火阑珊处的展令扬正抱着小小的人儿目送她的离开。

    当飞机往那蔚蓝的天空一冲时,王瓷锦手掌盖住了眼睛,手掌和脸中的缝隙那泪水狼狈的泛滥。

    “妈妈不哭,妈妈不哭……”唐君晟也难受了,眼里泪花闪闪。

    王瓷锦猛的抽过餐巾纸慌乱的在脸上折腾了几下,侧过头泪渍斑斑的脸上笑容有些勉强,“妈妈只是有些不舍和难受。以后就不能见到你展爸和沐阳了,妈妈有些难过。不过君晟你是小男子汉了,不要学妈妈的小女儿姿态知道吗?”

    “嗯。”唐君晟抽了抽鼻子,粉红的鼻子在白嫩嫩的脸上显得格外的玲珑可爱,“妈妈,你还会回来的对不对,回来陪君晟和弟弟的对不对?”

    王瓷锦伸手揽住唐君晟依旧还显得小小的身躯:“对,妈妈还会回来的。因为这里有君晟和宝宝在。妈妈会竭尽全力的回来的,妈妈保证。”

    “那展爸呢,妈妈不喜欢展爸了吗?”唐君晟不知道王瓷锦为何回来的原因中没有展令扬的存在。

    王瓷锦的目光空洞了,语气幽幽道,“妈妈还会回来的,只是不知道要花的时间有多长。这样的话在妈妈不在的日子里或是以后,你展爸他那里该有人照顾你展爸,既然你妈妈做不到的事情,那么也不该阻止别人对你展爸好。不然妈妈就是太自私了。君晟绝对不会想要一位自私的妈妈的,对不对。”

    “就像爸爸和林靑蔷阿姨吗?”唐君晟的神情失落极了。对于展令扬他是喜欢的,更何况展令扬还是展沐阳的爸爸。爱屋及乌,他很喜欢展沐阳这个弟弟,对于弟弟的亲生父亲,唐君晟是真心的维护的。

    “不对。呃?这应该怎么说呢。”王瓷锦措词着,“妈妈跟君晟的爸爸之所以分开是因为君晟爸爸做了一些妈妈不喜欢的事情。而妈妈跟你展爸呢,是因为妈妈做得不好,所以妈妈要放手让真正疼你展爸的阿姨真心的对你展爸好。”

    王瓷锦捡着能让唐君晟听得懂的话说:“君晟,能听懂妈妈的意思吗?”

    唐君晟微微点头,虽然他是不怎么清楚王瓷锦语气中饱含着那太多的情感,王瓷锦的字词句他还是听懂了。

    ……

    那个疏星的夜晚,王瓷锦在几位老祖宗的见证下消失在了星空下,不留半点痕迹。

    而那个遥远的另一边,正要就寝的展令扬习惯性的翻开了床头书,里面赫然夹着一张信笺,笔迹是他熟悉的,“令扬,当你看到这张信笺时我想我已经不在这个时空了。虽然听起来很是荒唐可笑,但是,令扬请你相信,我不会以无中生有的理由负了你。我有很重要很重要的理由要离开。所以,抱歉了。令扬,我不知道那未知的时空我会遭遇什么,也不知道归期几何。但请你相信,我会很努力很努力的活着。

    遇上我或许真的是你的劫难。也或许是你上辈子欠了我的,所以这辈子你要这番遭受我给你的罪责。

    令扬,宝宝有一位不称职的母亲,只能苦了你。好好疼他,连同我的那一份。

    令扬,如果遇上了好的女人不要错过,我祝福你们。请忘了我。保重。锦儿留。”

    信笺在展令扬的手中几近皱成了一团。展令扬抱着头匍匐在床上,脸上汗珠直冒,而且脸色苍白,看起来痛苦极了,显然他的头痛了,而且很痛,且,紧闭的双眸带着挣扎和痛苦,嘴巴无声的低喃,“锦儿,锦儿,锦儿……”

    ……

    当王瓷锦从野外中醒来,身上沾满了冰凉的露珠,而且衣服湿湿的凉凉的,晨风吹过,王瓷锦不禁打了个冷颤。此时的她起身,环视着周遭那满是绿意的山林,透过峰顶,她能隐隐的看到远处的山下有炊烟袅袅。

    淡到漠然的脸和从开始的彷徨到沉静的眼眸,令王瓷锦整个人看起来与外界格格不入。

    王瓷锦抬脚就往山下走去。途中,她的裤脚在晨露中脏了,湿了,她不管不顾。连穿越时空这种荒唐的事情她都经历了,如今还有什么其他的外物能动摇到她的情绪?!!!

    王瓷锦在晌午十分终于到达山脚下的时候,迎来的不是村落而是一对对彩衣绫罗的青年男女。

    王瓷锦刚一出现她就被那些人围住了。

    “你们要干嘛?”对着那一张张令人赏心悦目的容颜,王瓷锦并不感觉到欢喜而是满心的警惕,她暗地里站好了姿势并在不轻易间安抚着她手腕上那只暴躁的小墨绿色的墨蚺。情况未明,她总不好暴露了自己的底牌。

    “请问小姐你姓何?”队伍中一个紫色打主的彩衣女子扫视了一下周遭的同伴,在得到同伴的点头示意之后她才开口到的。

    王瓷锦拧眉不悦道:“我姓什么与尔等无关吧!”她努力的措辞,尽量不要在言语上造成失误。而且她虽然从小就学习这样的语言,而且成绩还是非常优秀的,但是当听到那彩衣的女人开口了,王瓷锦知道她在这种语言上还是有很多的不足。不管如何,她还是言辞精简些的好,少说少错。

    “这位姑娘,是这样的,我们正在等以为尊贵的客人。而我们只知道她的姓氏,所以才会询问您的姓氏。失礼之处还望您包涵。”紫色的彩衣女子被她身畔的以为棱角分明,目光如沉郁的海域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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