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 灵魂祭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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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 灵魂祭歌- 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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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认知。双方面互造而成。比如‘这个世界真的存在吗?这个世界全部是梦得全部,还是眼中所见的真实是梦的一部分?’
  这大概就是皆御一族力量的源了……
  
  只是这种力量并不是全部皆御一族所拥有,每一代只有一个人会继承神的力量,这一代是皆御黄泉。让全部人惊讶的是,他体内竟然没有纯正的血统,不是宗家,只是一个背叛的分家女子所生。所以族人敬仰的同时也是暗暗不屑的。即便不满也不会说出来,因为在黄泉降生之际,过去的那个神临者就死亡了。
  而除了拥有这种力量的神临者外,其他的族人比起外界的忍者而言弱的没有一丝防备力量。
  
  所有人都说皆御一族,神之一族最强大,因为所有侵略的村落都是毁灭为下场,所以有传言他们是最接近神的人。但是其实每一次闯进来的那些人都是靠一个神临者解决的,皆御一族所有的人都是躲在神临者身后的胆小鬼,在战争到来的时候,都关紧门窗,只有那个拥有力量的神临者站在那里作战,孤身一人。
  
  每一代神临者死亡都是下一代神临者出生后自裁,这一代稍稍不同,似乎是失踪,但是看见黄泉的降生,那些长老还是松了一口气,也估计那人已死。
  
  黄泉身份虽然是有史以来第一个不纯的,但是拥有力量的他依旧是被选中的可以利用的工具,作为孩子的他被封锁在了小小的皆御一族所造的奢华牢笼内,一个人玩一个人成长,有的时候走出房间就可以看见大宅内正在弄宴会,满目灯火阑珊欢腾,和自己的房间安静的死寂截然不同。
  
  透过纸窗缝隙可以看见自己的母亲正和谁有说有笑,那个时候黄泉暗暗垂下眼帘,因为他很清楚自己的母亲唯独不会对自己微笑,因为她最讨厌的就是自己。
  因为生出自己,母亲就得到了无上荣耀,族内的人都在巴结她,双方都挂着虚伪的脸恭维着,但是她的身份骤升事实,所有人都要看她脸色说话,而她只在一人之下而已。即便如此,她依旧厌恶自己的儿子,黄泉。
  
  “小少爷,您的饭菜。”
  
  “放下吧。”黄泉坐在自己的房间内,看着侍女准备离去,又叫住,“等等,能和我讲一下过去的神临者的事情吗?”
  
  从那个侍女口中得知,上一代的神临者是他们从未见过的,神秘,而强大,犹如真正的神者,众长老恐惧着那样的力量也依赖者那样的力量。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位神临者失踪了。生死未明。不过以过去的历史来看,所有神临者都是为了保护皆御一族力竭而亡,估计那位神秘的神临者也是这样的结局。
  
  从小,黄泉都没有体会过爱的感觉,无论是亲人的爱,还是朋友的爱,周围只有利用的,谄媚的,让人恶心的感情。
  
  木叶的祭典,举目看去,每个房门前都挂着灯笼,在侍女帮助下从皆御的牢笼中逃出来的黄泉兴奋的看着这一切。小小的年龄,看起来十分可爱的黄泉,受着那些友善的人们的关心。
  
  “节日,快乐点,孩子,这个糖给你。”一个老人将糖果递到了他的手中。亲切的告诉他这是木叶每年都有的祭典。不止糖果,黄泉还接到了别人给他的纸灯笼,火光映照着朦胧,十分美丽。
  
  那一日,黄泉十分的快乐,快乐到几乎忘记了回去的下场。
  
  帮助他逃出来的侍女被残忍的刑罚杀害,等待着的是母亲狰狞的面容,那时候他高兴的将糖果和灯笼伸出去给母亲看,想让她也高兴一下,结果啪的一声,手中灯笼就被她打到地上,纸壁燃烧了起来,映照着黄泉仓皇的面容,黑色的眼瞳里满是惊恐,“妈妈。”
  
  一巴掌狠狠的落到了他的脸上。
  
  “今天晚上你到哪里去了!你是这个家族的希望,很危险知不知道!”那个最亲的人疯狂的打着他,脸上红肿,火辣辣的疼痛。眼见着自己的母亲将手中的糖果夺去,伸手抢不到。就见她摔到地上用力踩,可爱的糖果四分五裂,在她的脚下碎裂的无法还原。
  
  那女人还不够解气,将他重重的踢倒在地,较长的头发被她拉在手中,那种刺痛让他泪流满面。“不要了,好痛,妈妈,好痛。”
  
  那女人似乎怔了一下,松开了手,复杂的看着被自己虐打的孩子,似乎有一瞬间的愧疚。但是终究还是什么都没有说的摔门离去。
  
  这种虐打不止有一次,很多次都是这样,母亲突然发疯似的打他,起初有下人劝阻,后来被劝阻的下人也是没有好下场,渐渐的所有人都视而不见。更不用说这个冷漠的家族了,他们利用者黄泉的力量,但是也在看不见得地方,对他们指指点点。
  
  渐渐的他也不挣扎了,因为任何动作,任何话语,都会成为刺激到母亲的理由,或者在族人那里受到刺激的母亲,回来也会打他,黄泉沉默着,忍耐着,从四岁到六岁,然后从六岁到七岁的时候,生活有了改善,因为他遇到另一个人,另一个名为皆御渊夜的人。
  
  是在皆御的宴会上面遇到的,和周围的人不一样,渊夜身着白色和服,朴素却又高贵的模样站在一旁,轻扬着嘴角看着那些人围着自己的母亲恭维,一个人在与不同人擦肩而过面色都没有丝毫的不同。黄泉觉得他是不同的,和这个污秽的家族截然不同。
  
  “你,是谁?”六岁的黄泉轻轻拉着他白色的浴衣。
  
  “!”对方睁大了眼,似乎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随后轻笑,“是吗,原来是这样。”说着莫名的话语,蹲了下来,抚摸着黄泉的脑袋,“你就是这一任的神临者吧。”
  
  “你……是谁?”黄泉红着脸,又问了一遍。
  
  对方这时候才沉默,面色似乎有些犹豫,但是还是轻轻笑了起来,“我和你一样,我叫做渊夜,皆御渊夜。”
  
  “为什么,我没见过你呢?”黄泉不解的歪了歪脑袋。
  
  “呵,不只有你,很多人都没见过我,但是我依旧存在。”见到有人察觉到黄泉,并且过来的时候,渊夜说,“有人过来了,是换一个地方聊还是?”
  
  没有说完就被黄泉抓住衣襟的手打断,只见黄泉干脆的毫不犹豫的说,“换一个地方聊。”
  
  看着六岁的孩子用一种不顾所有的态度说话,渊夜再一次失笑“那好吧。”抬手,长袖拂过黄泉的脑袋,下一秒他们离开了那让人作呕的宴会,出现在晴朗明亮的草坪上。
  
  那一日,他和渊夜聊了很多话题,这是第一次黄泉能和族人说这么多的话,什么都不忌讳,想到什么,全部说了出来,自己的身份,自己的生活,自己六年来经历的一切的一切。渊夜从浅笑着,到忧郁,到沉默。手抚摸过渊夜圆圆的被打过的脸颊,问“疼吗?”
  
  “不疼了。”黄泉灿烂的笑着,“我想妈妈大概只是太担心我吧,只是想在这个皆御一族保护我,毕竟她是我唯一的亲人啊。”
  
  “是吗?你这样想就好……但是如果哪一天你的想法改变了……可以来找我。”
  
  “诶?为什么?”
  
  “因为我可以实现你的愿望。”渊夜笑的高深莫测。
  
  “你是神吗?”黄泉单纯的看着他。
  
  渊夜沉默了许久,抿起的唇瓣微微扬起,“是啊,我是神,若黄泉的希望,我就是神,只属于你的神。为保护你而生的神。”伸手摸了摸不解的黄泉的脑袋,“快回家吧,时间不短了,你妈妈会担心的不是么?”
  
  “啊!”黄泉跳了起来,“是啊,要回去了,再见……什么时候还能再见到你?”
  
  “随时都可以,只要是你想的时候,我都会在你身边。”渊夜的身影在无边际的草原里是如此的孤寂,白衣翩跹,黑发随风纠缠,只是站在那里就让黄泉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那,下次见了。”转身离去,黄泉奔跑的时候,偶尔回头,那草原里哪还有人影,早已空无一人唯剩下风声怅惘寂寞徒留。
  让人惊讶的是,明明那么久的时间,回去那个宴会仿佛只过了一会,没人察觉到他的消失。母亲更没有什么为此生气的理由。这些奇怪的事情,他也只有等下次见到渊夜后再问了。
  
  纵然被母亲拳打脚踢,他依旧是爱着自己的母亲的,因为他看见自己的妈妈总是会用复杂悲伤的目光看着自己,这让他知道妈妈其实还是爱着自己,只是无法克制自己的言行而已。他认为只要自己乖乖的,妈妈就会好受一些,但是当遇到自己父亲之类话题的时候,她就会发狂。所以他不问。不闻。就算明知道自己的力量只是被那些寄生虫般的长老利用,只要能保护自己的唯一的亲人,他也全然不在乎。
  
  




前尘应念(三)

  
  每一代神临者都是力竭而死,每次使用力量,黄泉都感觉体内有力量消失,身体痛苦的抽搐,几乎无法动弹的时候,他爱的妈妈都会离开,不会来关心他,即便这样他也在心中给自己的母亲找借口,找原谅的理由。
  
  而一个人的时候,只有渊夜会来看他。
  
  “渊夜渊夜,为什么这里人似乎都看不见你的样子?”黄泉坐在渊夜的怀中不解的问。
  
  “那是因为啊,我是你的影子啊,只存在你身边就够了。”渊夜微笑着温和的抱着黄泉,给这个孤独的孩子温暖。
  
  “渊夜只属于我吗?”
  
  “是啊,只属于你。”渊夜将他放在柔软的床榻上面,准备离去,衣服却被小小的手抓住。
  
  “那就留下来,陪着我,我不要一个人,好寂寞,每一次睁开眼看见的都是无人的房屋,感觉全部的人都在嘲笑我,我已经不知道自己用力量的理由了,我不想做这个神临者了,我不想了。”黄泉终于无法忍耐的泪流满面,终究只是个七岁的孩子,如何背负这巨大的堕落的皆御一族。
  
  “如果不想了,就不要背负了吧……”只有渊夜,渊夜才会说出他最想要听的话,“但是,你确定这是你真正的愿望吗?”从身后,渊夜伸手遮住了他的眼睛,让他的心在黑暗中沉静下来,微凉的触感透过眼皮传入心底。“如果这不是你心底真正的愿望,放弃的话,你一定会后悔的吧。”
  
  许久黄泉没有出声,渊夜只是坐在他身边。
  
  “渊夜,我会作为神临者,直到力量用尽而死吗?”许久,黄泉寂寞的声音才重新响起。才只是七岁而已,就已经感觉到自己距离死亡已经不远,触手可及。
  
  “不会,如果你真的明白神之力量的起源,和方法,你就不会死。若只是为了守护这个皆御一族,没有找到愿望,那么终有一天和曾经的那些神临者一样有限的力量枯竭而亡的吧。”渊夜叹息道。“黄泉,你只是没有理解这份力量的使用方法啊……不止你,所有人都没有理解。”
  
  “什么意思?”
  
  “作为神,也是会自私的呀,并不是大义凛然,或者无私奉献,神也是让你们想不到的自私啊,并不是他们希望神就会放弃所有成就人类的。”
  
  “为什么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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