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者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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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者之气- 第4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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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会将安神医带出来。”说毕,头也不回出得洞去。李瀚看着何六的背影叹了口气道:“何六叔在流水古墓中充其量是一个护法身份,他能够从戒备森严的古墓中盗出一个大活人,这可能不可能?”过了好大一会儿,长孙敏轻声道:“你不必担心,六叔乃偷中第一人,父亲说六叔的神技妙手空空施出,就没有他想要而偷不来的东西。”李瀚明知长孙敏心中也无谱,是在安慰自己,当下也不接言。

  到了中午时分,只听洞外传来脚步声,长孙敏抢先迎了出去。叫道:“六叔!”随着话音,何六带来一位七旬高瘦老者。他随身背着一个小药箱,定是神医安正刚无疑。长孙敏不禁喜道:“安神医,可把你盼来了,敏儿先谢你了!”

  安正刚却不搭言,径直走到李瀚石床前坐了下来。伸手搭住李瀚右手的脉搏,时过良久又去搭他左手脉搏,如此轮换不休。皱起眉头闭上双眼,苦苦思索。李瀚轻声道:“安神医,凡人生死由命,我自知此毒厉害,若心生觉得无望,即可不必再费心神!”

  安正刚一睁眼道:“你中的是苗疆毒蛊,此毒已深入肺腑,换了旁人自是治不得,但是你已经被梅倔驴的针灸治过,就让他给你治彻底,何必再来劳烦老夫?”李瀚心中大为吃惊,安正刚只是替自己把了把脉,既知自己被梅伯祥医治过,看来这神医的称号果真不虚。他和梅伯祥两人互不相服,自己既被梅伯祥接治过,他自然大为恼火,不肯接手。当下道:“梅神医确实给小可诊治过,但是梅神医他老人家受坏人所气,已经仙游神境了。”

  此言一出,安正刚全身一震道:“梅倔驴死了,梅倔驴死了!”突然仰天大笑道:“梅倔驴死了!”李瀚与长孙敏心里纳闷,难道这安正刚与梅伯祥有不共戴天之仇,闻得梅伯祥死讯他竟如此开心。正在这时,安正刚已经低下了头,满腔含泪喃喃道:“老梅你真得去了,你去了老安还会有什么对手,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长孙敏轻声安慰道:“神医休要悲伤,梅叔叔的仇一定要报,梅叔叔临终让我们来找你,却不让我们寻毒手魔医,自是十分看重你。看来梅叔叔心中认为和他一较高下得只有你,他泉下有知,见你伤心也会不高兴的!”

  这时安正刚恢复神态,冷冷道:“毒手魔医靠毒行登不得大堂,哪能与我们相比,何偷儿和我定有约法,不让我问病主的姓名,我自不会问医不医却在我既然老梅肯替你医治,依老梅脾气,证明你也不会是恶人,我就也会替你医治,休拿千毒魔医来激我。”长孙敏知道安正刚对刚才听闻梅伯祥之死有些失态,但对自己言语相激反感之极,知道此时安正刚已恢复理智。

  安正刚打开药箱掏出笔墨纸砚道:老朽曾经去过天南,见识过这蛊毒的厉害,老梅若用针炙太过费事,老朽用药确又太过费时,不过,有老梅用阴阳轮针打过底子,老夫不过采用先攻后补虚泻实的办法也能除你身上毒素,老夫配三个药方,一个药方服用一月,三月之后自然全愈。说着推开纸张就要下笔,长孙敏不禁欢喜异常,心中也释然。几个月的奔波劳累今日总算有了正果。

  正在这时,只听门口同时一男一女二人同时喝上,男的声音虽老迈却温和:“老安这药方开不得。”女的却甚为严厉“安神医,不许你给他开药方”随着话音洞口杂草分开,走进五男二女,五个男的歌舒瀚认识不是旁人,正是五大堡主,说话的显然是白云堡堡主鬼气剑客白云飞,两个女的都有四五十岁,一个身穿红袍,虽然身材还甚为较好,但无情岁月给他脸上割上了皱纹鬓角隐隐还有些许白发,但刚毅的脸上却又透着一股霸气与决断,另一个却是武装打扮,浓眉大眼,却有英姿爽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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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黄雀在后
李瀚刚才放豪言领教五大堡主神功,但是他也知道一个白振飞他就不一定能应付得来,何况这闻名天下的三云五行阵,所以一招试探过,马上采取守势,施出缚龙手守存诀“作茧自缚”守住四方,而白振飞,鄂、梁三人此去彼来,你挡我击,三人就如数十人一般蜂而上,将李瀚围在当中。但是李瀚将一套缚龙手舞的密不透风,见招拆招,并且他内功与修为比数日前又长了许多,他们三人的兵器被李瀚的内力所逼,竟丝毫近不得身。

  四人来来往往苦斗了十余合,李瀚不禁纳闷,自己门户虽然守得严密,但三云五行阵是斗败公孙移的阵法,今日观来却是不过一般,虽然自己全身都被白云堡的鬼气,逸云堡的飘逸,捕狐堡的神出鬼没的招式所罩,但自己内力深厚,一击出手,三人的兵器无不是避之不及,并不敢与自己的内力相撞,唯恐被自己深厚的内力荡开,落出破绽,如此一来,自己却无一丝出险之处。

  刚想到这里,猛然间鬼气剑客的满天鬼气之间,一把黄澄澄的黄金枪透出,如毒蛇般的刺向自己的咽喉。这一招自己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会有长枪透鬼气剑云而出,事前无一丝征兆,自己无丝毫防范之心,急切中一个大翻身。咽喉堪堪躲过黄金枪,但肩膀却补黄金枪刺中少许。他刚一起身,脑后风声响动,他不及细想左手一抄,迎了过去,“砰”“砰”两声,手心被打的发麻,却是两粒算盘珠,原来外围的陈宽仁也发动了攻势,他脑海里猛然觉醒,外围的除宽仁贡丹瑞二人却是真正的辣手,这时的三云五行阵才真正催动。

  这三云五行阵是当年为了对付枭王公孙移所创,公孙移内力深厚,雷神掌更是天下第一的威猛掌法,无一人敢正面挡其锋芒,所以这正好利用三云堡的华丽剑法,环环相扣互相补位,围住公孙移,但长剑并不与雷神掌正面交锋,真正发动攻势的却是外围孟尝堡主的黄金枪与商堡主的暗器,当年五大堡凭着这个阵法在公孙移扫少林,灭武当,并吞天下的道路上成为唯一的中流砥柱,而李瀚此时的内力修养虽与当年的公孙移不相上下,但经验却相差甚远,所以李瀚在阵中穷于应付,片刻之间,全身上下全是伤口,一旁的长孙敏虽然性格执拗,做事我行我素,但她无论如何也不敢背弃孝道,与大娘动手,所以眼见李瀚势危,也只是空着急,不敢帮手,只好叫道:“五位伯父,天地良心,云冰姐姐之死另有隐情,黄叔父你手下留情,切不可惹出武林世变。”

  哪知这一句话一出口,黄丹瑞不仅不住手,反而怒火中烧“唰、唰、唰”连刺三枪,这三枪却违背了三云五行阵大忌,本来比阵靠三云剑法困住李瀚、黄瑞与陈宽按五行步法在外围游走,二人一属水位,一属火位,皆是是攻击之位,每当五步之后,三云剑客露出空当让二人攻击,刚才黄瑞听得长孙敏提起黄云冰,不禁大怒,在他眼中李瀚就是杀害黄云冰的凶手,哪会听长孙敏的一句话就能消除误会,所以一怒之下,不按步法,连攻三枪。

  此进的李瀚在阵中一门儿心思皆放在破阵上,并未听到长孙敏呼喊,猛然间只见鬼气森森的剑云中一反常规的连出三枪,并且在三枪的空隙上隐隐看到有人影晃动,当下不加思索,一抖手春秋神匕已抓在手中,手一抖,春秋神匕挟着不忍神功如风驰电掣般的朝着空当处直击剑云外的人影。

  白振飞大叫一声“五弟,小心。”白云剑一拦,划过一道孤线,击在春秋神匕上,“当”一声,白云剑犹如断为两截,但春秋神匕被这一阻。稍微一慢,紧接着鄂选彬、梁月华的长剑也拦在黄丹瑞面前,也是“当、当”两声,梁华的捕狐神叉和鄂逸彬的逸云剑两样也阻挡不住天下至利的春秋神匕,缝隙中的黄丹瑞自觉春秋神匕稍微三顿,但却是毫不停歇的袭向自己,他一咬牙不避反而向前一扑迎向春秋神匕,黄金枪犹如毒蛇一般刺向李瀚心窝。

  李瀚地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黄丹瑞拼了命不要,不但不躲春秋神匕,反而扑上前就为了快速刺死自己,他脑海中下意识的用尽全力向旁猛一闪,黄金枪刺破他的衣服,贴着他的肌肉刺了过去,他可以感觉到枪尖划过皮肤火辣辣的疼痛,白振飞突大叫声“收债”,随着话音,陈宽仁的算珠,如天女散花一般袭向李瀚全身要穴,李瀚尽力躲过黄丹瑞拚死的一击,招数用老,哪里还应付得了陈宽仁的暗器只是稍微一闪,全身数处穴道中了暗器,“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白振飞、鄂逸彬、陈宽、梁华哪里还顾和上理会他,都围住伤倒在地的黄瑞,只见黄丹瑞左肩被春秋神匕击中,春秋神匕带着他的身体又深入地上的石地数寸,白振飞不禁冷汗冒了出来。连呼“万幸、万幸”刚才也幸亏他经验丰富,知道李瀚春秋神匕不出则已,一出惊人,所以春秋神匕袭向黄瑞时,不挡反砍毁了白云剑,却也使春秋神匕稍微改变了一下方向,错过了咽喉,钉在黄丹瑞肩上。

  秦素娥忍着肋骨的疼痛,两步上前道:“待我杀了这个大魔头。”说着举刀砍向李瀚,李瀚眼见弯刀砍向自己,苦于穴道被定,无法躲身,当下心道:“永别了。”正在这时,忽然一人闪身趴在他身上喊道:“大娘,你不能杀他。”不是旁人,正是长孙敏,白振飞叫道:“是敏儿,住手。”秦素娥却不停手,弯刀“扑”一声砍在长孙敏,但是长孙敏身上却未见血,原来长孙敏身上的宝衣救了他一命。李瀚不禁心中一阵激动,虽说长孙敏穿了宝衣,但急切中他不会考虑到这一点,分明是他心急自己危急舍身救自己。

  长孙敏泪眼朦胧。呜咽道:“大娘,敏儿虽不孝,但也是爹的女儿,你连敏儿也想除掉”,秦素娥被他说中了心事,怒道:“你胡说什么,我刚才是收手不住。这大魔头你拼命回护,我不怪你你,你却来怪我。”白振飞咳嗽两声道:“此人关系重大,背景不小,立刻飞鸽传书让盟主回来定夺。”秦素娥悻悻道:“那也不能便宜了他。”说着忽一伸脚,踩在李瀚肋骨上,歌瀚只觉肋骨一阵疼痛,似断了几根,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长孙敏连喊:“大娘,你干什么。”秦素娥悻悻道:“他震断我肋骨,我也踏断他肋骨。”说着又俯身拾起梁月华在黄丹瑞身上起出的春秋神工道:“这是个宝贝,只有盟主才佩拥有它,被这种魔头践踏太可惜了,”白振飞不禁插嘴道:“他虽战败,我们也不能贪图他的东西,还给他,”秦素娥笑到:“照你这样说,这流水古墓是公孙移的,我们也不住了。”说着将春秋神七放入袖中。

  长孙敏冷冷道:“这就是你们自诩侠义道所做的事。”秦素娥冷冷道:“小骚狐狸少逞能,你竟敢帮助古墓的敌人,别让我动手,赶快去悔过牢等待发落。“长孙敏也冷冷道:“我又没办错事,你让我去我就去?我偏不去。”秦素娥大怒:“那好,就让我押你去。”说着举起了弯刀。

  正在这时,洞外隐隐约约传来一缕笛音,说不出的悦耳,大家精神一定,不禁用耳倾听,连秦素娥也停住弯刀,笛声越传愈大,却又不是笛音,又不像箫声,“呜呜不绝”,洞中诸人听得全身懒洋洋的说不出的舒服受用。

  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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