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绅士①,旧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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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绅士①,旧爱- 第10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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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夸他还是嘲笑他,你说,哄你两句好听的,之后的事情有你们家帮忙,多好。他可偏偏好,死脑筋啊。”

    “我们和好之后没几天,他就不理我了。”郁九九定定的看着裴珮,重阳不接电话,不给她电话,甚至人都找不到,最后她去医院看望小行才看到了他,不,正确的说,是看到了他们拥抱在一起。当初她就是因为这件事才决定和他分开,一个对自己毫不负责的男朋友,她不需要,再爱一个人,也得有自己的尊严,否则人活着怎么行走在大太阳下呢。

    裴珮点头,拿起筷子吃了几口郁九九做的菜,夸赞道,“好吃哎。”

    “那当然,我的厨艺,没得说的。”

    “夸你一句还当真啊?”

    “我知道你说的是实话,重阳就爱吃我做的饭。”

    裴珮一边白郁九九一边夹菜吃,被她的菜惹得胃口打开,吃了不少之后才停下来。

    喝口小酒,看着郁九九,裴珮笑道,“你们和好再分开,我知道。”

    “我知道你知道。”郁九九道。

    “安安告诉你了?”

    “你能不叫重阳安安吗?”

    “那你想我叫他什么?”

    “长安或者郁九九的老公。”

    裴珮问道,“你确定嫁给他了?”

    “你的故事还没说完。”

    “他告诉你了,你还问我?”

    “我知道你知道我们分开了,但是他为何要跟我分开,我不知道具体的事。”

    裴珮拿过拉菲,给已经空掉的酒杯里倒入红酒,有些事情隔的时间长了,不好好想想,还真是想不起来当初是怎样一回事。

    “你们和好,他很高兴,你别看安安总是很高傲冷漠的样子,其实内心挺闷***的。比如说你们的感情吧,一般不会跟我们说,可如果谁要说哪个哪个女人不错的话,他绝对会用很不屑的表情告诉别人,所有的好女人都不值得在他的面前提。”云长安对她的感情,在心底,别人说什么都没他的女人好,他会把感情藏到深处,如果不是了解他的人,会误会他当初不爱她。可人对待自己的感情方式不同,有张扬出来的,就有人不愿意摊开给别人看的,深埋在心里的那种人,里面就有云长安。

    听到裴珮这样说云长安对自己的感情,郁九九抿唇笑了,知道他在乎自己是一回事,从别人的嘴里听到他对自己的爱,感情又格外不同,很强烈,很真实,也很感动。何况,裴珮是一个曾经很爱他的人,能对她说出这样的话,不是云长安的感情太强烈,她又怎会如此心甘情愿的说出来,肯定他对她的感情事时,就是在肯定她这个人。被自己的情敌肯定,这感觉,太好。

    “你愿意和他重新在一起,他其实很珍惜,可是,在与你和好的那几天里,他发现了潜藏在暗中的危险。对你避而不见是想找出解决麻烦的办法,可是他和maarten商量了很久,最后都没有效的办法解决问题,唯一能让你真正远离危险的办法就是跟你分手,而且是那种不给你任何希望的分手,让你离开得坚决。”

    “他对我避而不见的那些天,跟你在一起吧?”

    裴珮反问,“除了我,还有谁会为了他安心而愿意成为保护你的靶子?再说了,当时的情况也找不到更信任的人了,而我和你本就相互不喜欢,我来插足是最好不过。”

    郁九九倒也不客气的看着裴珮道:“你可不是为了帮他那件事才插足我们的感情,你是真正的插足了。”

    “那又怎样?”

    “不怎样,是我的,总归是我的。”

    裴珮道,“我特别不喜欢你这种得意的样子。”

    “谢谢。”不喜欢她得意就是另一种方式的认同,她还是要得意,现在她满心都是欢喜,是一颗要和重阳在一起的心。

    心里高兴的郁九九也不单单只是得意,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危险,竟然能让云长安选择分手来保护她。她不说大话,郁家虽然不算顶级豪门,可在m城还没有谁敢轻易得罪,别说她自己不是那么容易被欺负的人,就算依靠郁家的家势,也不会有人敢伤害她。反而是他,对她的伤害才真的很大,很深。

    “我知道你在关心是什么事让安安不得不跟你分手,甚至你可能觉得,任何问题都能跟你讲,你会和他一起面对。”裴珮冷冷的笑了下,“可是你不知道,他根本就不想你搀和进来帮忙,即便你可能帮上忙,他也不想让你混进这件事。所以你看,你想的,他不想,两个人都有自己的立场和态度,而且,他就是肯定你知道之后会担心他,从始至终一个字都没告诉你。”

    “郁九九,我有点犹豫,如果跟你说了,安安可能不会想跟我当朋友了。”

    郁九九却道,“可这样起码我会陪在他的身边,比起你对他的帮助,我相信自己能给他更多。”

    “但你也会让他更担心。”

    郁九九蹙眉,“现在那些危险还在吗?”

    “怎么可能。如果还在,他就不会回国了。”敢现身见她,足以说明当年的事解决了。

    “既然解决了,就没什么不能说了。如果他和你绝交,我当你朋友。”

    裴珮反问,“我稀罕?”

    说完,两个女人相视后,噗嗤一笑,餐厅里的笑声渐渐大了起来,回忆的气氛变得轻松了一些,两个人又再碰了杯。郁九九和裴珮都发现,不用掩藏自己的真心,有什么说什么,即便是嫌弃的话也能上得理直气壮,这种感觉真的很好,不用伪装。

    “说到当年的危险,话很长。”

    “你慢慢说,我们有一晚上的时间,你可以今晚睡在这儿。”

    为了让裴珮更愿意说,郁九九又道,“你不用说得像一本完美的小说,只需要把你知道的,能想起的,告诉我就好了。语无伦次也没关系,我的理解能力很好。”

    “语无伦次?”

    裴珮鄙视着郁九九,“我再如何不会讲故事也不会话都说不清楚吧。”

    “那你说。”

    “安安有个妹妹,你知道吗?”

    郁九九点头,对她有危险的事怎么扯到他妹妹的身上去了?

    “他妹妹叫江晚,云江晚,是个植物人,你应该也知道吧?”

    郁九九再点点头,“我还知道,他妹妹并非生下来就是植物人,而是十岁那年出了意外。”

    “是的。他妹妹十岁之前是一个很漂亮很开朗的女孩子,也就是十岁那年和他阿姨家的女儿林娇娇一起外出玩,当时想到她们都十岁了,云家以为林家会有大人陪着,林家又以为云家会有长辈带着她们,两边的家长都没太担心,没想到却出了事。”

    裴珮叹气,当年云家出这样的事,他们年纪也不大,只能在旁边看着云长安一言不发,后来他妹妹回来了,却再没睁开眼睛跟他们说一句话,看到云长安那样,他们心里也不好受。

    “我不懂,这跟他和我非要分手有什么关系?”

    他妹妹的事她知道,不会因为她妹妹是植物人就嫌弃他或者他们的家,她的爸爸妈妈也会这样,他应该是知道的。

    裴珮问,“关于江晚的事,他真的没跟你说过一点点吗?”

    “没有。也就他妈妈在世的时候,我去他家吃饭,他妈妈说了一点点,不过他当时的脸色不太好看,他妈妈也没多说。他回国之后,我虽然想问江晚的事,可怕惹他难受,一直没问,直到后面看到他的家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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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我材必有用,铁杵磨成绣花针 27
    听到郁九九的话,裴珮理解的点点头。云长安确实不喜欢对人提起他的妹妹江晚,悲伤的故事放在心里也许会好受些,说出来改变不了结果,却会让郁九九跟着一起难过。而外人,又有几个能随口对失去全部家人的人问起那些痛苦过去,在爱人的伤口上撒盐的事,不到万不得已,哪个人都做不出来。

    “江晚和林娇娇出事之后,林家父母几乎崩溃了,他们家就一个女儿,后来是领养了一个女孩子。我和那个女孩不算熟悉,只去云家做客的时候见过两次。至于云家,江晚没死,成了植物人,我不知道算云家的幸运还是不幸。”

    裴珮叹气,“也许吧,我的话说得有些无情,江晚在床上躺了几年,毫无知觉,父母看到了难过,安安也心疼。我不知道江晚是不是有一点点的感觉,但是……我倒觉得,不如当时和林娇娇一起……”裴珮看着郁九九,“你懂我的意思吗?如果有希望,花多少钱我都支持安安,可是江晚一直是植物人的状态,对她,对她的家人,其实很残忍。”

    郁九九没出声评价裴珮说的是不是正确,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想法,对她而言,她或许能懂重阳的心,即便江晚一直没有醒来,可人在那儿,能看到她的样子也不错。

    “江晚的事到底怎么回事?”

    “当年害了江晚和林娇娇的人虽然被找到了,可是对方的家势十分了得,即便当时的云家不缺钱,可在各方面的人脉上,远不如对方。给警方施加压力,没多大的作用,那时伤害他们的人不止一个,是一群畜生。那么多个家庭团结在一起,云家和林家根本拿他们没有办法。”

    郁九九越听眉头皱的越深,怎么会这样钤?

    “后来,大概也是怕对云家和林家没有交代吧,警方给了结果,可远远不是真实的案情,那些畜生里,家里条件好却不是最好的一些人被判了几年刑,可是你也知道,有些东西很黑暗,有钱就能搞定。判决的时候是几年,没多久就说在狱中表现好,认错态度好,减刑了。”

    最让云家憎恨的那个首犯,家里的条件非同一般,在当时来说可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云林两家报案之后,曾想拿钱来了结这件事,没想到云家坚决不同意。只是,结果并不如云家和林家所想,首犯判刑了,却不合理,他成了罪最轻的一个。而伤害第二重的那个罪犯成了首犯,为自己的兄弟顶了罪。

    当年想判那群人的罪也不是没可能,人证物证俱在,让人怄气得差点儿要背过气的是,人证竟然在最后反咬一口,不承认看到了一切,反而说云家林家逼迫他做伪证。本来是有理的受害方变成了花钱买虚假证人干预司法公正的一方,那群畜生借此大做文章,把事情弄混。后来,云家再也找不到那个证人,不晓得是被对方用钱买通了去了国外,还是被人给灭了口,他看到的东西太多了,而且当年他不单单是人证,还用手机拍下来的大部分的过程,连带着证据一起消失得无影无踪。

    第二年末,伤害江晚的那个首犯便出来了。外界自然不晓得他被放,可云长安是什么人,有失公允的判决一直埋在他的心里,当年的判决书他能倒背如流,每一个字都带着他对权势和不公正的嘲笑与痛恨。首犯出来的那天,他是第一个知道的人,一直没告诉他的父母,还是在后来准备计划的时候才告诉了maarten,当年十几岁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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