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嫁千金:倾绝天下 (待嫁新娘:夜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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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嫁千金:倾绝天下 (待嫁新娘:夜歌)- 第12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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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原本只是晋王聘请的教书先生,如今晋王去世,连带着她的去留反倒是成了一个尴尬的问题。

虽然晋襄烙与晋襄琪几次邀请她前往自己的宅子,继续当他们的老师,但是,对于本来目的就不在教书身上的春歌而言,反倒是成了一个应该苦恼的问题。

几经思量后的春歌,还是将自己的目的与晋襄烙和晋襄琪坦白了,也表明自己来晋王府,乃是因为有求于季夜,为的就是医治锦文的双眼。

由于如今最可能得到无止水的人,仅有季夜一人,春歌不得不继续留在夜王府。

虽然对于春歌的决定,晋襄烙与晋襄琪的虽然不曾阻止,却依旧请求春歌若是有空定要前去探望他们。

ps:【卷二:王府西席】已完结,后续请看【卷三:无尽涯主】!

御笔钦点状元郎

为此,二人还将相连的庭园打通,就是为了方便日后春歌来到他们家之时,不需要绕远路。

见二人对自己如此厚待,春歌又怎能忍心拒绝二人小小的请求呢?于是,在春歌空闲之时,都会前往晋襄烙他们的宅子,教导他们一些知识,小日子过得倒是颇为愉快。

只是,一直令春歌耿耿于怀的却是当今皇帝晋韶华迟迟不肯让锦文出宫,即便他已经从太后的手中夺回了主控权。

不但他不肯然锦文出宫,甚至于,连春歌恳请季夜代为恳求晋韶华让她进宫见一见锦文的要求也被拒绝。

若非上官昀时常有机会进宫,并且告知她锦文过得很好,说不得她都要担心锦文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而准备独闯皇宫,探个究竟了。

这样的日子,眨眼间就过了半个月,随着科考的日子来临之时,整个京城的气氛都变得格外紧张。

虽然已经是夜王的季夜,却还是遵照去世的晋王的要求,参加了此次科考,而他的化名,便是季夜。

然而,当放榜之日到来之时,一个连春歌自己都从未想过的事情,就那么发生了。

“恭喜状元爷,贺喜状元爷,还请状元爷换了衣衫,随着小人们一同与城中百姓见一见面吧。”手捧着名帖以及一套状元衣衫和乌纱帽的官吏笑眯眯的站在春歌的跟前,恭敬的将东西捧到了春歌身旁的座椅上,笑得有几分暧昧。

“二人是不是弄错了?在下从未参加过科考,怎么可能会是状元?你们一定是弄错了。”回过神来的春歌忙开口说道。

“不知公子可是名唤月行?”其中一名报喜的官吏笑着问道。

“没错。”春歌点头应道。

“既然是月行公子,那就不会错。不信,您看看名贴上写得,不正是夜王府月行五个大字吗?这可是当今圣上御笔钦点的状元郎,绝对不会错的。”那位官吏说着,当着春歌的将那系着红色缎带的名帖解开,显露出贴中的内容。

皇上钦点,别有用意

只见头名状元的一栏中,写着‘夜王府月行’五个字,一旁还有本国玉玺之印,绝对不可能会是仿冒之物,尤其是夜王府三个字,却又明确的指明了是她本人。

望着这张帖子上醒目的五个大字,春歌的眉头不由微微皱紧。

“你们先出去片刻,本王要与他说几句话。”突然到来的季夜,一身蟒袍,头戴金色头冠,俊美的容颜上,是从未有过的严肃之色。

“参见夜王。”二人见是季夜到来,忙行礼之后,退了出去,走得远远的,留给二人一个单独交谈的空间。

“这是怎么回事?”听得季夜一句谈谈,春歌就知道他一定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这个状元郎的身份,是皇上钦点。”季夜应道,走道主位坐下。

“我自然知道是皇上钦点的状元郎,只是,我根本不曾参加过科考,你不觉得这状元的身份,来得太过蹊跷,也太对不住那些用心科考的学子了吗?更何况,你本就知道我乃是女儿身,根本不能当这状元郎。”春歌沉声而道,脸上满是不赞同的神色。

“可是,皇上却不知道你是女儿身的事情。不但如此,因为某些原因需要借助你的能力,皇上方才用了这种办法,先给你一个正式的身份,然后,让你帮忙调查一些事情。若是你是在担心身份被拆穿之后该如何收藏的话,这点你倒是毋须担心,即便皇上不解决,我也会帮你处理妥当。”

“调查一些事情?”春歌有些不解的望着季夜,“既然是皇上要调查的事情,为何不另派朝中大臣,却要让我这个无名小卒去办?你不觉得奇怪吗?”

“原本皇上是准备派上官昀调查此事,可是因为调查之人与上官昀的妹妹有所牵连,有些担心他会感情用事,误了大事,方才改了主意。至于为何找你,皇上只是对我说,既然你与上官昀熟识,又是结拜兄弟的关系,委托与你,应该不成问题。另外最重要的一点是,你会武功,即便遇上一些意外的变故,你也有足够的自保能力。”

调查柳墨白

“和上官昀的妹妹有关之人?”春歌对于季夜其它的话倒是没有多加注意,反倒是呢喃这这句话之后,抬眸望着季夜,开口问道:“皇上想要调查之人,可是柳墨白?”

“确切的说是整个柳家,当然,如今当务之急要查清楚的却是柳墨白此人。”季夜如此应道。

“皇上为何要调查柳墨白?难道就因为他是帮太后办事之人?”春歌偏着头问道。

“不,并非因为此事。其实,皇上之所以调查他,那是因为怀疑柳墨白,甚至于整个柳家,都与沧海阁之人,有所牵连。”季夜道。

“沧海阁?那是什么地方?为什么柳家与他们有所牵连,就需要调查?”春歌不解的问道。

“此事我暂时不宜对你说得太多,若你真的想知道,待你以状元的身份进宫之时,皇上自会为你解释其中缘由。”季夜道。

“进宫?”春歌脸上微微漾着一丝笑意,望着季夜问道:“是不是进宫之后,我便可以见到锦文?”

“嗯。”季夜笑着点了点头,“不过,也要等你换好衣衫之后,才有这个机会。”

“那我即刻去换衣服。”春歌说着,捧着官吏送来的状元衣帽,入内间。

待到春歌关上内间的门扉之时,脸上的笑意忽而一敛,揪着自己的胸口,一次次的深呼吸着。几次深呼吸之后,春歌明显感觉到自己的情绪已经完全平复,目光不由落在手中的官服之上。

兴许这是一次解决以往恩怨的好机会。只要能够调查到柳墨白与沧海阁有关,一切的恩怨或许就能够结束了。

只是,沧海阁到底是什么?

正当春歌沉思之际,脑海中忽而闪过一抹灵光。

对了,白泽曾经也提到沧海阁的名字,也提到这沧海阁位于无妄海,上次从柳墨白那得来的东西,便是来自无妄海,难道这沧海阁与柳墨白之间真的有所关联?

可是,皇上为什么因为怀疑柳墨白与沧海阁有关,就让她去调查。

入宫前夕

他对沧海阁的态度又是如何?是敌是友?

在未曾弄清楚这件事情之前,她还不能乱下断言。如此一来,这皇宫之行,已成必然。

迅速的换上与身材完全吻合的官服,将发丝高束,戴上了象征着状元的官帽,随之出了内间。

“这身衣服倒是做得合身。”季夜上下打量着春歌一番后,如此说道。

“不是说要进宫吗?那就赶紧了。”春歌白了季夜一眼后,如此说道。

“不急,你先做完状元郎该做的事情之后,自会有人领你入宫面圣。”季夜笑了笑到,随即朝外头的两位官吏招了招手,却见二人屁颠屁颠的跑了进来,先是几句阿谀奉承之后,恭敬的迎着春歌出了王府,上了早已侯在门口的仪仗队,挂着一朵大红花的高头大马,弯下了身子,当了踮脚板,以供春歌上马。

春歌扫了一眼那已然弯下身子的官吏,对于这种方式的行为,没有一丝好感。只见她眉头微微一皱,上前几步后,轻轻一跃,在众人讶异的眼神中落座马背。

哗的一声响,却见四周的百姓居然为了春歌上马的英姿而鼓起掌来,至于那个本来作为踏板的官吏,却是有些费解的看着春歌,退到了一旁。

随着队伍的开拔,春歌骑着高头大马的身姿慢慢被带入了城中各处要道之上,向世人展示着当今状元郎的身姿。

状元郎的游行一直持续了一天,待到春歌都觉得有些疲惫的时候,队伍方才掉头朝着皇宫的方向走去。只是,当春歌来到皇宫门前之时,宫门也早已关闭,而她却被迎着送到了距离皇宫不愿的一处宅子休息。

待到春歌入了此院之后,方才发现院中已经到来的人,竟然全数皆是此次科考中举之人。而那些已经是进士的学子们,在看到春歌的一身装扮之时,皆纷纷朝她行礼示好,即便是榜眼探花依旧如此。

不过,在这群人之中,也有一个例外,此人的名字叫做左丘铭。

候政厅

左丘铭是个二十五岁左右的年轻男子,从见到春歌的那一刻开始,脸上就始终摆着一副冷漠的神情。

即便是擦身而过之时,他也没有任何的表示,只是那么扫了她一眼。

他的眼中在望着她只是,并没有嫉妒之类的神色,有得只是如同一汪清水,无波无澜。

兴许或许正是因为他这点的表现,春歌反倒是对他颇是在意。可以询问了领路之人,得知了他的名字,也知道了他是此行进士中,排名最后的人。

按照各自的名次,所安排的住所也各不相同。前三甲的皆有单独的院落,其余的人,则是数人混居在一个院落之内,即便如此,却也是单独一个房间,也算不得怠慢。

早朝时间为卯时,住的较远的官员们都会在寅时开始准备进宫,在议政大殿旁侧的候政厅中等待着皇上的驾临,随后开始一日的早朝。

在此之前,对于第一次上朝的新科举子们而言,这一日注定会是忐忑不安的,不过,这些人中却并不包括春歌。

一夜好眠,随着通传的太监们到来,众人换上了各自的朝服,一同入了皇宫,朝着候政厅而去。

随着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进宫,来到专门供各位大臣上朝候着的候政厅只是,时辰约莫为寅时三刻。

每个初初踏入候政厅的朝堂新人们,皆是小心翼翼,就连那位左丘铭,即便脸上依旧保持着那副毫不在意的神情,但是微微有着几分颤抖的衣摆却泄露了他心底的紧张。

对于眼前的仗势,春歌丝毫没有怯场,反倒是在诸位大臣之中,寻找着自己说熟悉的身影。

“月行,你这样东张西望可不行哦。”季夜的嗓音在春歌耳边响起,却见他一身绣着蟒袍的朝服,头戴银色头冠,一条红绳坠子从头冠处,垂落双颊,将他本就俊美的容颜,衬托的多了几分威严。

春歌望着如此装扮的季夜,呆愣片刻后回过神来,随着周遭大臣那般朝他行礼,却被他伸手拦住。

格格不入

丝毫不介意如今场合微妙的季夜,当着众人的面,将她拉入了内厅之中,唯有朝中二品之上朝臣才能够踏入的独间。

待到二人入了那完全属于隔绝的另一方天地的独间之后,外头的大臣们也纷纷开始了议论。

“状元郎与夜王是什么关系?怎能让夜王如此礼待?”某个不知情的大臣问道。

“你的消息太闭塞了,难道你不知道那位状元郎可是自始至终就住在夜王府之中的,不但如此,二人似乎还有私交颇深的友人。”

“你们说这状元郎的身份,会不会是因为与夜王有关系,所以才……”某位官员欲言又止。

“与夜王有关系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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