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嫁千金:倾绝天下 (待嫁新娘:夜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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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嫁千金:倾绝天下 (待嫁新娘:夜歌)- 第16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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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下还要跟到什么时候?”春歌哑着嗓音,态度冷漠的问道。

“跟到你告诉我,你到底是谁为止。”白泽带着一丝无赖的口吻如此说道。

“哼,我是谁对你很重要吗?”春歌冷漠的望着白泽如此说道。

“重要与否,那是我的事情。反正我是铁了心想知道你的真实身份。”

“为什么想知道我的身份?”春歌的态度虽然依旧冷漠,但是言语间已然不如之前那般冷漠。

“因为你的身上,有她的味道。”白泽的双眸一瞬不瞬的望着春歌,坚定的眼神居然让她有种无所遁形的无措感,险些就露出了马脚。。

“她?她是谁?”春歌故意冷冷一笑,挑了挑眉梢道。

“顾——春——歌!”白泽一字一顿的答道,目光始终不曾离开过春歌的身上,仿佛要将眼前的她看透一般。

“哦,你说得是她。”春歌眼眸微敛,露出一丝了然的神色,“听你说出身上的味道二字,想来你指的是四连草的香味吧。就不知你墨渊,亦或是白泽?”

我不过受人之托

听得春歌如此回答,白泽的眉头微微轻蹙,应道:“你怎会知道四连草,还知道墨渊与我的名字?”

“因为我在无妄海认识了一个叫做顾春歌的女子,是她告诉我的。当时她求我帮她两件事,当时我并不打算答应,因为我忙着寻找四连草,没空耽搁下去。可是,她说知道有个人有这样东西,只要我答应帮她两个小忙,就告诉我那人是谁,并且将她的话转告那人,那人便会给我四连草。正因为如此,我答应了她的条件,而她也告诉了我那个人的名字。”

“是我白泽,对吗?”白色伸手扯下了脸上的布巾,露出了一张对春歌而言虽然见过几次,却依旧能够令人失神片刻的面容。

“没错。”春歌微微晃神间,点了点头道。

“她有什么想告诉我的?”白泽的身子在说这话的时候,竟然出现的微微颤抖,微敛的眼眸中隐藏不住深深的愧疚之色。

此时此刻的白泽,哪还有当初那个在她面前肆无忌弹,总是惹她生气,却充满活力的模样。

望着眼前的他,春歌甚至有些后悔之前编造的谎言。

她是多么希望,眼前的白泽依旧是那个喜欢用剪刀石头布决定事情该怎么做,却每次都输给自己,扬言下次要赢回的他,而不是这般仿佛失了魂魄一般,仅剩下一个精致的皮囊的木偶一般,遗失了人类应该有的情感。

“我虽然也不明白她为何要让我转告你这样一句奇怪的话语,既然你此刻就在我的面前,我却要与你说清楚,想听这句话是要代价的。”

“我知道,你不过是想要四连草,我给你。”白泽说着从怀中掏出一个细致的水晶瓶抛给了春歌。

“这里面便是四连草,虽然只是粉末,功效却是相同。若是不满意,回了幽冥之境,我可以为你采来新鲜的四连草。”白泽如此说道。

接过白泽抛来的水晶瓶,春歌心知他既然已经答应将东西给她,就绝对不会拿假货糊弄她。

伪装

不过,为了附和此刻塑造的这个为了四连草而奔波的身份,春歌最终还是将水晶瓶在白泽的面前打开。

只见她讲瓶子贴近鼻子处微微嗅了嗅,将这种特别的味道熟记在心底后,随即将它收了起,贴身藏好。

“我毕竟不是学医之人,这瓶中是不是四连草,我也没办法确定。不过,我会找人做个验证,若是你骗我,哼哼……”春歌冷冷一笑,威胁韵味十足。

“我白泽还没有沦落到需要欺骗别人的地步。”白泽抬眸扫向春歌,带着一丝不屑的口吻如此应道。

“我量你也不敢。”春歌演戏演全套,将东西收入怀中后,方才开口说道:“那个小丫头让我告诉你,即便时光倒流,她依旧会那么做。”

简单的一句话,聊聊十几个字,却让白泽的身子狠狠的一震,眼神中却也因为这句话多了一丝神采。

见白泽已然稍稍恢复些许,春歌也不愿继续在他身边逗留,毕竟,凭借白泽的聪慧,若是待得久了,她难保不会露出破绽。

正当春歌刚走不远,却已然恢复些许神采后的白泽拦住了去路。

“且慢!”白泽拦住春歌后,引得春歌一阵不满的眼神,不由率先开口说道:“别误会,我只是想知道,你既然答应了她两件事,不知道阁下去皇宫,可是为了她的弟弟之事?”

白泽在询问之时,那双眼眸中仿佛能够透析一切的目光,着实让春歌吃了一惊,意外于他的恢复,又不禁怀疑是不是自己哪里露了破绽,引起他的怀疑。

“她说过自己的弟弟在京城,希望我能够来一趟京城,确定他不是被那个皇帝软禁在宫中,而是住在她的义兄府中。我刚才在那个皇帝的房间所做之事,跟你相同。不过,较之你多了一样。不怕告诉你,她求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救她的二哥顾春。不过,显然有人比我捷足先登了一步,代我将人救了出来。当然,我在后头也帮了一个小忙,那个叫苍施华的男人是被我重伤的,至于被我废了武功的人,应该是那个什么王爷口中说的柳墨白,不知道我这样说,你可满意了?”

白泽的怀疑

面对春歌毫不隐瞒的回答,以及那双充满不快的双眸,白泽心中反倒是对于自己刚刚突然萌生的猜想,又有些拿捏不准了。

沉默片刻的白泽,最终朝春歌拱了拱手,将去路让了出来,却见春歌冷哼一身,再度消失在夜色之中。

而白泽本人却站在这处荒废的院子中,心情略显矛盾的在原地走了几个来回。

“难道,她真的不是春歌?”白泽自言自语道,眉头因为这句话蹙得更紧。

只见此时的白泽因为这句话,在原地转了七八个来回之后,方才停下。

只见他原本略显烦躁的脸上,忽而漾起一丝坚定之色,仿佛像是在说服自己一般,喃喃自语道:“不,那个人虽然藏的很好,但是那种感觉应该不会错。她即便不是春歌,也一定在说谎。更何况掉入无妄海的人,除非是铜墙铁壁,不然,怎么挨得过那些铁齿鱼的啃咬,能够在临死前遇见一个人,还跟那个人说这些话。更何况,她的身上也有四连草的味道,虽然已然几不可闻,但是没有我独门手法亲自洒上,即便得了四连草,也不可能在身上留下味道。不管了,无论她是不是春歌,在没见到她的真面目之前,我死也不信,春歌就这样死了。”

说完这些话后的白泽,一扫之前闷闷不乐,唇角不由微微勾起一抹笑意,仿佛又找到了以往的活力一般,突然迷上眼睛,朝着空气微微嗅了嗅后,不由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忙施展轻功离开了这处院子。

原本以为已经让白泽彻底相信自己杜撰身份的春歌,此时却并未全力施展轻功离去,以至于刚走不久,却被白泽追了上来。

“你怎么又跟着我?难道就不怕我一怒之下,杀了你不成?”春歌停下脚步,露出一副凶神恶煞的神色,瞪大了一双眼眸,阴恻恻的说道。

“谁说我跟着你了,这处地方又不是你的,我爱走哪便走哪,你管不着。至于为何会再度遇见你,我还想问你是不是有什么目的,跟着我。毕竟,我好歹也是幽冥境主,一个堂堂大人物,也难保一些不安好心的人,会打我的注意。”

爱跟着就跟吧

白泽说着撇了撇嘴,满是不屑的口吻,以及望着她那隐晦的眼神,明显是意有所指。

对于白泽此刻这副仿佛一个泼皮无赖的行径,春歌哭笑不得之余,却没办法说什么。

更何况看他眼下这副架势,明摆着就是跟定自己了,至于那个蹩脚的借口,就算是个白痴也听得出是骗人的。

虽不知是不是自己那里露出破绽让他生疑,以至于他变化如此直达,却也心知如今的他恐怕是不会善罢甘休,肯定会纠缠到底。

对此春歌暂时也没有好的对策,既然没办法将他轰走,就干脆不再纠缠此事,反正她要在京城逗留数日,在确定锦文安然无恙,并且入住上官府之后,她才能安心的去办其它的事情。

至于白泽,爱跟着就跟吧,只要她京城之事办妥,她就不信想不出办法甩不掉他。

心中已然有所决定的春歌,也不再说什么,任凭白泽随在她的身后,离开了这处宅子,在天亮之后,寻了一间普通的客栈下榻。

虽然春歌的装扮令人忍不住有些不太好的想法,但是在银子的驱动下,客栈所有的人都对她的异样,保持着视若无睹的态度,只是尽心的服侍一位客人。

经过一日的休息之后,当黄昏来临之时,春歌在房中简单的用过晚膳之后,待得天色一黑,便悄然潜出了客栈,来往于城中各处的屋顶之上,而她的身后亦步亦趋的跟着白泽。

对于白泽的跟随,春歌没说什么,依旧按照最初的设定,前往上官府,准备瞧一瞧数月未见的锦文,此刻过得如何。

当然,为了避免白跑一趟,春歌自然早在白天之时,就已经花了银子派人去打探消息,在得到确切的消息之后,方才有如今的举动。

对于自己探听锦文消息的事情,白泽自然也知道,却什么都没说,不过,这样的他倒是让春歌不得不更加小心谨慎,毕竟,冷静的人是可怕的,尤其是冷静而又聪明的人。

四个小鬼

熟门熟路的来到了上官府中,春歌很快的就在大哥的宅院所在,见到了锦文。

只不过,此时的锦文并非独自一人,却也并非与大哥在一起,反倒是四个孩子聚集在院子中。

其中包括了晋襄烙与晋襄琪,另外还有一个与锦文年岁相仿,却略显文弱的孩子,应该就是昨夜说话的那个子易。

此时的四人聚集在一起,将所有的丫鬟以及侍卫屏退,诺大的院子中就剩下四人。

只见,作为最年长的晋襄烙突然开口说道:“锦文,你将我们两个唤来,到底是有什么事情。怎么搞得神神秘秘的,还刻意将你义父他们支走。”

“是呀,你有什么事情就说,反正现在就剩我们四个。”晋襄琪点了点头道。

“咳咳,没错,有话就说。扭扭捏捏不像是你的作风。”就连作为锦文对手的上官子易也开口说道。

待得三人都将目光落在锦文身上的时候,却见他先是扫了三人一眼之后,淡淡的开口道:“我找你们来是跟你们道别的。”

锦文话音一落,不但在场三个小鬼吃了一惊,就连隐在暗处的春歌都不由微微皱了皱眉头。

“锦文,你说什么?你要离开上官府?这怎么可以,义父义母若是知道你有这种想法,会很难过的。”最先回过神来的上官子易沉着一张小脸,略显不快的说道。

“我已经决定了,今日找你们来,是因为我们几个是朋友,我不想一走了之,最起码要跟你们道一声别。”对于上官子易的责备,锦文不为所动的如此说道。

“锦文,你这个决定会不会太冲动了点。毕竟,你的年纪还小,你贸然离开这里,你想去做什么?”

晋襄烙虽然不似上官子易那般责问,却也算是委婉的劝说。

谁能想到一直以来以戏弄人为乐的晋襄烙居然还会说出这样的话语。

隐在暗处的春歌意外之余却也有些许的欣慰。欣慰着这个曾经的调皮学生,总算是稍稍长大了。

离家之意

“不,我已经想好了。无论如何我都是要离去的。想来,凭借我们的关系,你们都应该知道,我离开的目的是为了什么。”锦文说着目光微微扫过三人的脸上。

“我们自然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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