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嫁千金:倾绝天下 (待嫁新娘:夜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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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嫁千金:倾绝天下 (待嫁新娘:夜歌)- 第6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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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夜熟悉的嗓音在一侧响起,回过头间,记忆如潮水,奔涌而回。

昨晚的一切如同电影倒带一般,在春歌的脑海中播放了一遍,却见春歌愣愣的望着天花板,略带嘶哑的嗓音开口问道:“夜,老祖母她们可好?”

夜什么也未说,只是那般望着春歌,让她心中为之一沉。

“那,九娘呢?找到么?”春歌笑得有些牵强的问道,只是换来的依旧是夜的沉默。

“那锦文呢?锦文总该没事吧。”春歌的脸上再也没了笑意,直接坐起身来,一瞬不瞬的望着夜,如此问道。

夜只是那般回望着她,久久之后,方才开口答道:“你弟弟他没死。”

“他没死?”春歌眼眶一红,笑得有些令人心碎,“锦文没死,没死。他没死真好。我要见他,现在就见他。”春歌说着就要起身寻锦文,奈何刚站起身来,身子就不由一阵虚软朝前倒去。

“你已经昏睡了三天三夜,还是等吃了东西后,再去看他吧。”夜接住春歌的身子,将她放回了床榻上。

“我居然昏睡了那么久了吗?”春歌明显有些意外,忙追问道:“那顾家呢?顾家此刻如何?”

“顾家成了一片废墟。”夜答道。

春歌听到也的回答后,忽而平静的问道:“那官府呢?官府那边怎么说?”

“顾家失火,殃及众人。并且收了顾家在城中的宅子,美名其曰,无主之物,理应充公!”夜淡淡的答道。

“哈,哈,好一个顾家失火,殃及众人,无主之物,理应充公,我早该知道会是这般,还奢望些什么?”春歌躺在床榻上,满是自嘲的笑了笑。

“你二哥的事情,五毒门那边似乎有放弃的打算。”夜忽而插了那么一句话。

“罢了。求人不如求己,我自己的哥哥,我会自己去找。即便踏遍天下寸土,我也会去找回他。”

药引名为无止水

哀伤过后,春歌也随之冷静下来,待到说完这话后,原本略显浑浊而茫然的眸子,也变得清澈而坚定。

听得春歌如此说,夜又沉默了。

待到春歌吃了东西后,能够下床走动了,她便询问着锦文的状况,也得知锦文在两日前便已经醒来,至于为何他总是不曾来寻她,夜的回答却是一阵沉默。

一种不好的预感在春歌的脑海中升起,在她执意要见锦文之后,夜领着她去了隔壁的院子。

当春歌看见锦文微微眯着双眸站在门前之时,不由心中一喜,正想开口换他之时,却见他忽而伸出双手朝前挥了挥,小心翼翼的迈出一步,却因为踏的不准,勾到了门栏,跌了一跤。

正是这一跤,让春歌脸上的笑意彻底僵硬,随即转头望向身旁的夜,问得有几分颤抖。

“锦文这是怎么了?”

“中毒太深,伤了眼睛。”夜如此说道。

春歌看着院中跌跌撞撞中的锦文,死死的咬着自己的下唇,握紧了双拳,不敢走向锦文,生怕自己一靠近他,便会崩溃。只见她深吸一口气后,抬眸望着夜,开口问道:“难道就没办法医治了吗?”

“毒伤的眼睛可以治,只不过,需要一味药引。”夜望着春歌如此答道。

“那位药引是什么?而我又该如何得到它,你告诉我。”春歌追问道。

“此药名为无止水,历代只有皇室中杰出的男儿,方有此荣幸,入皇宫禁地,取得三两滴。”夜的回答无疑令春歌心中升起一丝希望。

“只要能够医好锦文的双眼,即便闯一闯那皇宫禁地,又有何妨。”春歌一副势在必行的架势,如此说道。

“你即便闯了皇宫,入得禁地,也取不来无止水。那无止水乃是皇室一脉的传承之物,非皇室子弟无法取得。”夜的这一句无疑断了春歌的独闯皇宫的念想。

“夜,你既然知道的那么清楚,定然有办法解决此事,对不对?”春歌抓着夜的衣襟问道。

欲上京城

“你的想要无止水医治你弟弟的眼睛?”夜问道。

“我既然已经保不住顾家,那无论如何,我都要还顾家一个完好无缺的锦文。”春歌一脸坚定的答道,那双眼眸中的神色,令夜微微动容。

忽然间,夜的心有着微微的动摇,望着如此的春歌,他的眼神闪过一抹复杂之色,最终伸手从怀里掏出一样对于春歌而言,并不陌生的东西。

“你应该认得这样东西吧。”夜问道。

“忠——义!”春歌接过那块曾经季夜给她的令牌,念着令牌上的二字后,问道:“这块令牌,怎会在你这?它不该早已随着大火烧毁了吗?”

“顾家大变之前,我在你房中无意瞧见,便是顺手拿了。”

“你既然当初拿走它,想来是知道这块令牌的主人,真正的身份咯。”春歌握着手中的令牌,如此问道。

“的确。以忠义二字作为令牌者,也唯有与忠义候有关之人。只是,这忠义候仅有一女,嫁于晋王独子晋浩南为妻,虽然是个继室,却甘心如诒。奈何红颜薄命,在生下晋襄夜之时,她便去世了。因此,你手中令牌主人的身份,自然昭然若揭。”

“原来,他便是晋王的孙子晋襄夜。”春歌恍然大悟道。

“以你当初在凤阳城救过他性命的交情,只要请求他帮忙,拿到无止水并非难事。不过,这无止水唯有每年十二月十五月圆之夜,当今皇帝才会开启禁地,让皇室中最杰出的子弟,进入其中索得,至于得多的少,却是因人而异。此时距离十二月十五还有五个多月,即便赶往上京,最多也不过花去半月时间。你可以在这选择暂住一段时日,再前往上京。”

“不。这时间听起来似乎还有不少,可是,锦文等不得。我不能让事情出现一丝意外。因此,我决定即刻动身前往上京。”春歌如此说道,目光很是坚定。

“既然如此,我也不拦你。你的弟弟,我会好好照顾他,直至你将无止水带回来。”夜如此说道。

固执的姐弟

“不。我不会将锦文独自一人留在此处,我要带他一同上京。”

“你疯了吗?”夜满是不赞同的望着春歌,“你可知道,他眼下已经看不见了,若是跟着你去上京,你又将如何安排他?难道,仅是为他寻一处地方安置?随后将他丢在那里,为你担惊受怕?”夜出口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薄怒。

“你说我疯了也好,不赞同也罢。反正,我不会丢下他一人。”春歌话音方落,却听得一道意外的嗓音忽而响起。

“我也不会离开姐姐。即便我此刻看不见,可我终究是顾家的男儿,没有道理让姐姐为我涉险,而我却安逸在这里享福。”不知何时出现在春歌身后的锦文,睁着那双无神的双眸,凭着感觉寻找着春歌的位置,笑了笑道:“姐姐,我说的对吗?”

“锦文……”春歌回身望着锦文,微微蹲下了身子,伸手揽过他那娇小的身躯,轻轻的应道:“是的,你说的没错。你是顾家的男儿,不能丢下我一人。”

“嗯,锦文不会丢下姐姐的。”锦文说着头枕着春歌的头,露出了自从顾家大变后的第一次笑容。

“夜,暂且叨扰你一个晚上,明日早晨我便与锦文就动身前往上京。”与锦文达成共识后,春歌牵着他的小手,朝夜如此说道。

夜看着眼前固执的姐弟,最终轻叹一声,道:“罢了,既然你们决定上京,我会派人送你们去。至于锦文的双眼我会定是在每月十五之日,前来为他换药。如此一来,也可以保证一旦无止水拿到手之后,更加有利于双目的复明。”

“谢谢你,夜。”春歌笑着说道,心中却很是清楚,自己之所以急着去上京,锦文眼睛的问题不过是其一,而另一个原因却是,她害怕自己与他相处的越久,就越容易依赖他,最终说不定会失去自我。

这样的结果,不是她愿意看见。

对于春歌心中所想,夜却一无所知。

临出发之前,春歌去了一趟已经化作废墟的顾家,回到了她曾经待过的院子,也在那一片被烧毁的灰烬中,寻到了林安曾经送予她的胭脂盒,那个平凡却独一无二的胭脂盒。

【卷一:山南顾家】已完结,后续请看【卷二:王府西席】!

无我允许,不得泄露

春歌牵着锦文的手,朝着家中的四方依次鞠躬行礼之后,在心中暗暗起誓,这笔血债,她定要柳墨白血债血偿。

待到春歌与锦文上了夜安排的马车,扬长而去之后。只见那个夜晚与夜一同出现在河滩中的冷月忽而出现在他的身后,依旧带着那半张面具,望着目送春歌离去的夜,疑惑问道:“主子,您为何不告诉顾小姐关于顾老夫人她们的事情?”

“冷月,有些事情不该你问的时候,就权当不知道,你应该知道我最讨厌的是什么。”夜头也不回的冷冷说道,却让冷月带着浅笑的容颜微微一僵,满是惶恐的下跪。

“是冷月逾规了,还请主子责罚。”

“起来吧。这事情在没有得到我的允许前,若是谁人告知她只字半语,我定不饶他。知道吗?”

“是,主子。”刚刚出现的另外六人忙齐声应道。

“转告鬼面,务必照顾好那些人,如是少了一根头发,为他是问。另外,鬼手的事情处理得如何?”

“鬼手已然按照主子的吩咐,彻底抹杀。这个江湖,再也不会有鬼手的存在。”冷月沉着脸答道。

“很好。”夜点了点头,脸色稍缓些许。

“主子,幽冥之境派人送了帖子,想请主子赴会,不知主子意下如何?”河滩之夜时出现的病态美男幽幽的问道。

“白泽的邀请自然是要去的,幽蓝,帖子上可说清了日子?”夜道。

“八月十五中秋佳节。”被称作幽蓝的病态美男应道。

“今日六月三十,距离八月十五还有两个半月,不急。准备三匹汗血宝马,幽蓝与冷月陪我上京,其余人都回去。记住,若是楼主未曾问起我的行踪,谁也不得泄露我去上京的事情,听明白了吗?”

“是,主子!”

……

同一时间,京城上官家——

“父亲,妹妹的死定然另有原因,我决定彻底查清楚此事的来龙去脉。若是真与柳墨白无关,我自会上门负荆请罪,若真与他有关,即便是拼着我这个户部侍郎的官不要了,我也要他因此付出代价。”

上官家的争执

此时的上官昀哪还有一丝年纪轻轻官拜二品高官的意气风发,此时的他不但满脸胡渣衣衫不整,更是赤红着双眼跪在上官杰的跟前,一身酒气,实在令人不敢恭维。

“胡闹,真是胡闹。你不过在青楼中听得一点闲言碎语,就认为此事与柳墨白有关,还敢当着我的面说如此的话。你看看你,看看你眼下是什么样子,人不人鬼不鬼的,哪里还有一丝一毫二品官员的模样,真是气煞我也。”上官杰脸上满是怒气,瞪着一双眼睛,望着上官昀。

“父亲。琉月也是您的女儿,难道她死了对你来说,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甚至于即便是柳家害死了琉月,你也宁愿息事宁人,也不愿为琉月讨回一丝公道吗?”上官昀见上官杰如此指责自己,心头也不由上了火气。

“你……”上官杰被自己的儿子如此一说,顿时气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指着他的鼻子,气得吹胡子瞪眼的。

“够了。”一声温和而苍老的嗓音从厅外传来,却见年近七十白发苍苍却依旧身体健朗的上官溯踏入了厅子,一双浑浊温吞的眸子微微扫过厅中的父子,让二人顿生敬畏之心。

“父亲!”

“祖父!”

厅中二人皆是一脸意外的望着上官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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