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妃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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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妃倾城- 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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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尊严,她的一切,还是这样被他踏在脚下,她还以为,这样的事情永远不会再出现在她的人生,而,却原来,怎么也无法摆脱掉生活预定好的轨迹。

这一切,究竟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这个男人,她究竟,欠了他什么?究竟何时,她才能彻底摆脱掉他?这,就是命吧,她能做的,竟然只是泯去所有尊严,去求他。

这个女人,又提她檀郎,却不知,更惹怒了他,“没事,你不说,他就不会知道,况且,又不是你自愿,不是吗?”眸色更冷,他的左手已经沿着她的腰滑落,向她臀部移去。

“咔!”门猛然被打开。

“王爷,出什么事了?”有些冷淡的女人声音传来,本有事来找,听到房中不小的动静,怕王爷出事,顾不得敲门,她便闯了进来。

他眉头一皱,却紧压着宁初婉,不转身,声音冷冽,“能有什么事?出去!”这个女人,太敏感,真是好事多磨。

冬霜却依旧站在门口,望着被江远洌挤压在墙上的女人,一阵失神。

宁初婉亦望着冬霜,这个曾经陪伴了她近四个月的女人,冷漠的脸上,还是那样没有一丝表情。

“没听到吗?出去!”他再次掷声,愤怒的语气。

“额……王爷,王妃马上就回来了。”

王妃?这么说,这个男人已经结婚了?宁初婉的心突然一震,一瞬间,竟有种怪怪的失落感。只是,既已是成家的男人,为什么,还这样花心?果然是个坏透了的男人!

她乱想间,亦感觉到他的颤动,他竟后退一步,转身,冷然看向冬霜,“我说过多少遍了,别给我提这个女人!”兴致全无,他幽冷的眯起狭长的眼眸,眼中阴霾划过的一瞬,骤然又转身,盯着宁初婉,“宁燕飞,跟本王出王府一趟。”

这个男人的一切行为,都超出她想象。这个男人,要干什么,他要带她去哪里?正愣神,他已重重拉她一把,打个趔趄,她不自主的被他拉出门去。

出门,江远洌正拉着宁初婉向那辆华丽马车走,一架红布遮盖的马车已经停在院中,帘布掀开,穿着华贵的女人便下了马车,相隔百米,她的脸,宁初婉看的却清楚。

婀娜身材,雪白肌肤,华贵衣着,这个漂亮的女人,大概就是江远洌的妻子吧,这个女人,怎似哪里见过?慌神间,她骤然想起很久之前的一个画面,就是她,那天江远洌和她在客栈xx,突然闯入的那个女人,那个,自称是江远洌未婚妻的女人。

呵……看样子,是修成正果了,宁初婉心已异样,竟是嫉妒感觉。腰间猛然一紧,江远洌竟将她揽在怀里,她惊慌挣扎,他却低头,冷眸看她,“这次乖乖听话,方才的事,本王可以既往不咎。”

他,总是轻易就找到她致命的缺点,太危险的男人。

穆雨晴看过来,正见江远洌拥她在怀的情景,他低头,她抬头,那般旖旎亲密。

“王爷……”她快步走来。

而江远洌早已掀开车帘,钻到车上。伸手,拉住宁初婉的手,“上来。”

她不得已钻进车里,关车帘的瞬间,不由回眸,正对上穆雨晴的目光,寒澈清凉,看似善良文静,却暗藏了太多的嫉恨,这样的女人,才最危险。

“王爷……远洌……”穆雨晴大声喊,那辆马车却绝尘而去。为什么,他对她总是冷漠无情?

那个女人是谁?怎么这样眼熟?冷眼轻眯,便有危险的光溢出,仿似致命的毒药。

……

马车驶出王府后,江远冽便命令马夫停车,然后,冷冷的对宁初婉说,“你,下车。”

宁初婉一愣,然后点点头,“是,王爷。”这个男人,当是在利用她气那个女人吧,呵……她总是他的工具,不过,也好,她还不想在他身边多留。

宁初婉下车,转身便向王府的方向走,背后,却传来他幽寂的声音,“你的腿受了伤,今天,先回家休息,明天再来王府。”

他,是在关心她吗?宁初婉竟愣在原地,心里,也涌起一阵莫名的感觉。正失神,又听到江远冽的声音,“三福,驾车,去皇宫。”

“是,王爷。”马鞭声响,马长嘶中,车已远去。

宁初婉站在原地,竟觉一阵没落。

……

宁初婉开门进屋,立刻坐倒在椅子上,这一天,感觉好累好累。

或是因为腿部的伤痛吧,一下午,宁初婉的心情一直不好。为什么,脑海里总是莫名其妙的蹦出穆雨晴的身影?

那个好看的女人,本就令人印象深刻吧。她刻意不去多想,竟似在逃避着什么。

“砰……咔嚓……”!

倏然一阵花瓶坠地摔碎的声音。

“谁!”宁初婉惊讶的望向窗台,心,倏然一阵狂跳,“哥哥……”慌乱起身,他向窗台走去。这张脸,她永不会忘,窗前站的,竟是,她在现代时,被苏冷设计出车祸而死的哥哥。

第2卷 八九、需要一个怀抱

八九、需要一个怀抱

“哥哥,这些年,你去了哪里?”万般酸楚滋味,翻江倒海,泪已夺眶而出。原来,哥哥,也存在于这个年代,那么,这三年,他又在哪里?她所受的苦,他可知道?

已是黄昏,窗帘半开,微弱的光线投射而入,清晰的映出宁雨潇好看的脸,他,一身黑袍,立在窗前,还是那般高大,却也那般孤单,凝墨般的眼眸,微微眯起,视线,一动不动的看着向他走近的宁初婉,这个她曾经最疼最爱、独一无二的妹妹。

眸色偏暗,却不知,藏了多少的难言之隐。

“哥哥,你为什么不说话?娘被人抓走了,我们去救她。”眼见着,她就已走进他身边,却见他痛苦的皱紧眉头,猛然跃起,化作一条影,飞出了窗外。

“哥哥……”心如刀绞,她顿时撕心裂肺的喊叫,泪如泉涌,却顾不得擦,转身,跑出房外。空荡院子里,却早不见一个人影,三年未见了,终于重逢,他一句话也不对她说,却做出这样的举动,她孱弱的心,几乎碎掉。

房外,空空荡荡,湿漉漉的地面,完全没有一点痕迹。空荡周围,一切,都那般寂静,没有任何异样。

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出现了幻觉?不!她不会看错,那个人,绝对是哥哥,可是,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何,他不肯说一句话,为什么,她明明见他跳出窗户,却又不见了他丝毫踪影?难道,哥哥也会武功吗?可,既然来见她,他又为什么,不肯对她说一句话?

这一切,谁能给她一个解释?!

突觉心乱,她缓缓回房,坐在椅子上,失神,晚饭还没吃,却不觉饿,谢子言该要来了吧,正失神时,宁初婉骤然看见桌上放着的那张墨画。

那个人怎么,这样眼熟?

伸手拿起,她还未平静的心,又是一阵翻江倒海,墨画里的人,竟然是爸爸!她还以为,她今生的爸爸和现代的爸爸不会是一个人,原来,竟还是他。他穿一朴素民服,站在不知名的地方,当是爸爸生前的墨画吧,想念又起,宁初婉潮湿的眼中,又流出眼泪。

收起墨画,她正想将它放起来,她却倏然看到墨画后面的落款:

浩远信厉年,二月初八!

上个月的墨画!难道,爸爸还活着?!

爸爸,妈妈,哥哥,你们,在哪里?婉儿好想你们。

“吱呀!”房门骤然被推开,“初婉,天黑了,怎么不点灯?”谢子言走进来,疑惑的蹙着眉。

无声闯她房,这个温尔儒雅的男人,总是不够君子。小心的收起墨画,宁初婉转身,“想过会儿再点。”

天黑点灯,难道不是顺手的习惯?他正要将她拆穿,却望见她满目眼泪,“婉,到底怎么了?”他缓缓走到她身边,轻轻将她搂住。

他的怀抱,总是温暖,这一次,她竟不挣扎,眼泪再也无法停住,决堤般湿了他衣服,原来,她此时,是这样需要一个怀抱。

“婉,告诉我吧,遇到了什么困难,要我来帮你,好吗。”他轻抚她的后背,她的眼泪,令他柔肠寸断。

“呜呜……”她哭声更响,此时才知,自己原是这般脆弱,这些眼泪,她已压抑了太久,还以为,自己都可以承受,原来,只是一忍再忍。

“不要这样压抑自己好吗?婉,告诉我,我会为你保密。”他再难忍,只是,更心痛,她的苦,他为何不能带她来受?

“我娘被人抓了……”她终于开口。

“谁?是谁抓了伯母?你报官了吗?”谢子言蹙眉,担忧之外却也有些额外的喜悦,她,终于肯对他敞开心扉了,他与她心的距离,是不是又拉近了些?

“不能报官?娘会……有危险,他抓了娘,还威胁我去王府当丫鬟。”她哽咽。

原来,她去王府当丫鬟,是迫不得已,心又明朗,谢子言抱紧了宁初婉,“相信我,我会帮你查到伯母的下落的。婉,相信我,会好的,会好的……”那个人,既然威胁她去王府,一定还有其他意图吧,这件事,一定不会这么简单。

压抑的心事,一经倾诉,宁初婉的心里,竟然舒畅了些,哭声渐止,她推开谢子言,“子言,这件事,我不想让你卷进来,我会处理好的,答应我,不要插手,好吗?”

“恩。”谢子言点头,还是让她,安心吧,反正,既然他已经知道了这件事,就绝对不会不插手,那个人,已威胁到了她的安全,他又怎会,眼睁睁看下去。

“初婉,吃晚饭了吗?我们今晚去酒楼吃饭吧。”他暖然一笑,暖入她心。

“嗯。”她点头,已被伸手在椅子上拉起,拥入怀中。

出了院子,宁初婉锁门时,谢子言在身旁仔细的欣赏她身材,视线下移,却看见,她小腿肚上那片淤青。

怎么了?正要问,他却把话收回,璀璨的眼中,划过一抹失落,已无须再问,定然,又是江远洌欺负她了吧,不行,看来,他有必要去王府一趟,向那个家伙澄清一些事情。

……

早晨,王府

宁初婉一手端着早茶,一手敲响了江远冽书房的门。

“进!”他慵懒的声音传来。

她推门而入,便见他睡意惺忪的脸,“王爷,你的早茶。”他躺在那张檀木椅子上,竟似刚刚醒来,难道,这个男人,昨晚睡在书房?

稍有疑惑,她自不想多管他的闲事,放下茶水,正要转身走人。却见江远冽缓缓起身,走向那个书架,打开那本厚厚的书,在里面拿出了那把钥匙。然后,去开那个箱子。

奇怪,前天晚上,她明明也是找的这本书,怎么没有发现钥匙?宁初婉眼中登时划过一抹疑惑,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江远冽,却不知,他狭长的眸中,正闪烁着一抹诡异的光芒。

第2卷 九零、这样暧昧,这样恶心

九零、这样暧昧,这样恶心

“你怎么还不下去?”江远冽倏然转身看向宁初婉,没睡醒的样子,竟也好看的勾魂。

“哦……奴婢告退了。”她一副逼真表情。

“恩!”他懒懒的哼一声,然后,坐回了檀木椅子上。

“吱呀……”门被推开,宁初婉还没迈步,就看见谢子言走了进来,他,怎么又来了?睁大眼睛,她一脸迷惑,正不知该怎样做,却见谢子言一脸惊喜的模样,“燕飞,真巧啊,你也在。”他已知道她在王府的假名叫宁燕飞。

什么,他,搞什么鬼?突然一阵眼花,她几乎当场晕过去。

江远洌刚喝一口茶,却险些喷了出来,眉头轻轻一皱,他放下茶碗,“谢子言,你们认识?”

“啊,当然认识啦。”他笑着向宁初婉走近,在江远洌看不到的角度,对她轻轻眨一下左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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