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能之绝代中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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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能之绝代中医- 第1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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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你看着吧,老子把他打成猪头,让天下人都知道,谁才是年轻一代第一高手!”明亮拍着床板嚷道,“你快点开始吧!老子满意了,有赏!嗯,给你一百万!怎么样?你一定没见过那么多钱!”
“一百万?!啊给,太感谢您了!這是我這辈子也没见过的!你放心,我一定让您满意!请您把裤子脱掉吧!”李风笑得眯起了眼睛,1百万!啊,似乎真的很多!
“脱裤子?为什么要脱裤子?”明亮怀疑地看向李风,“莫非你想占我便宜?想看我這高大威猛的身躯?”
李风已经有了一种想要喷血地冲动了,脸上的笑容也有僵硬地趋向:“哦,您误会了!我要为您针灸嘛!不脱掉衣服怎么行?”
“哦,你早说嘛!”明亮埋怨着,在李风的膛目结舌中,不但把裤子脱掉了,上衣,甚至是内裤也脱下了。
李风已经快要疯了,自己只不过是要给他针灸两条腿而已,這家伙居然把所有的衣物都脱掉了。好吧,既然你這么爽快,老子也只好不客气了,李风不抹好意滴瞄向那家伙胯下的某根不足三寸的东西。
李风拿出了那盒金针,开始施展金针渡危术,在明亮的大腿和腹背上开始扎了起来。
其实明亮的伤情并不严重,便如朱得贵所说的,外面随便一个老中医都能轻易地治好,而李风有了金针渡危术的帮助,对這个伤病的治疗更是小菜一碟。不过,李风并不打算让這个家伙好过。
其实這个明亮,李风早有耳闻,是一个花花公子,糟蹋的女人不计其数,只是都被他用钱摆平了而已。這家伙来到這里的第一天,便勾引上了一个小家族的女弟子,让陈龙羡慕不已,整天都在李风耳边唠叨。
這家伙那么好色,老子就让他以后好色不起来!李风暗暗阴笑着,拿起一根金针扎向腰间某个穴位,从此之后、明亮的某方面的能力将会快速下滑,并且查不出任何病因!
不过短短半个小时,针灸治疗已经完毕。
明亮站了起来,运功感觉了一下,惊喜地发现,伤势已经完全复原。
“嘿,不错!李风你的医术,果然是有一套啊!”明亮眉开眼笑起来,从口袋了掏出一个支票本,刷刷填好撕下,像施舍乞丐一般给李风递了过去:“這是一百万,奖励你的!哈哈,高兴吧?!”
李风点头哈腰地接了过来、笑得眯起了眼,道:“谢谢!太谢谢您了!”
“想,就這样吧,我出去了,哈哈,你就准备好吧,项度连那家伙很快就要住进這里了!”李风看着明亮走了出去,往地上狠狠地吐了一口口水,拿起那张支票想要撕掉,想了想,还是没撕,這虽然是不义之财,但能用来做善事也是不错的。
还想让项度连住进来?做梦吧!你放心,我会给你留一个床位的,到时咱们还可以好好玩玩! 



第一百五十二章 亲情

         随着房门吱呀一声打开,明亮趾高气扬地从病房里走了出来,但眼见一扫,发现项天还在现场,就像老鼠见到了猫,吓得心中一颤,完全将刚才和李风说的豪言壮语丢到了火星上,变得低眉顺眼起来。
“亮儿,你怎么样了?好了么?”看到明亮出来,明月其人爱子心切,第一跑了过去问长问短。
“好了,好了!李风那小子……嗯,李院长的医术很高,我的伤已经完全好了。”明亮有些畏惧地偷偷看了项天一眼,紧张得手心都出了汗。从来便顺风顺水的他,刚才他就站在明月真人身旁,受到项天霸道的气势波及,已经在他心里种下了恐惧的种子。
“那就好,那就好!”明月其人乐呵呵地笑道,“這样明天你就可以顺利参赛了!”
“是啊,是啊!明天明亮贤侄和犬子有一场比武,到时请贤侄一定要狠狠地教训一下我家那个顽劣的家伙,把他打成猪头,让他住进這里吧!”项天依然是带着淡淡的笑容,慈和地道。
“当然会的,一定!”明亮听到项天突然把他心里想的话说了出来,根本没有细想,顺口便大咧咧地答应下来,“啊!不,不,项家主说笑了!”
明亮足足过了两秒钟才反应过来,急得连忙否认,脸颊和脖子都红了起来,额上冒出了汗珠,也不知是害怕,还是紧张。
“呵呵,项家圭别逗年轻人了,犬子岂能与项大公子相比!”明月真人恨铁不成钢地瞪了明亮一眼,這家伙,怎么就那么容易得意忘形了呢?真是嘴上没毛,办事不牢啊!不但在病房里胡乱说话,到了外面。被项老狐狸一捧,就不知天高地厚了!“到时还希望项大公子手下留情啊!”
明亮实在太大意了,以为病房的隔音性能良好,外面听不到里面说话的声音,但他也不想想,那些老中医耳聋听不到,但还有项天和明月真人這两位当世强者呢!在這么近的距离,别说是只隔着一层木板,就算隔着五米厚的混凝土墙壁也没用!所以。明亮和李风之间的对话,一字不漏地被他们听了进去。
若非顾及脸面。明月恨不得立即冲进房里把那个宝贝儿子救出来,狠狠地教训一顿。
若是单单和李风在里面说说也就罢了,毕竟除了他和项天,其他人也听不到。而项家与蜀山剑派早已势不两立,也不怕再得罪多一次,偏偏明亮沉不住气,被项老狐狸這么一吹捧,就得意忘形了,表现出一个十足十的“有色心没色胆”的形象,把脸都丢光了。
“哈哈,明月掌门,可不能這么说嘛!年轻人就应该有年轻人的锐气和雄心壮志的!令公子自从来到了這里。表现可是抢眼得很啊!”项天意味深长地笑道。
明月真人老脸一红,知道对方是讽刺明亮一来到這里便沾花惹草,不识大体,也不甘示弱:“呵呵,犬子那点事迹不值一提!项大公子才真正是英雄本色!”
這一句,明月真人说地便是项度连当初迎接李风和赵蓉蓉的时表现出的好色如命,暗示要说好色的程度。明亮恐怕还不及你那儿子呢!明亮和那女子还是你情我愿,而项度连却是闹得漫天雨天。
“呵呵,彼此彼此!”项天略带尴尬地笑了笑,不再纠缠。
“好了,明月还有要事办理,就先行告辞了!项家主若是有空不妨到蜀山剑派那里坐坐,明月随时恭候!”
“好说。好说!”
待明月真人父子离去之后,李风从病房里走了出来,将议论纷纷的一众老中医打发走了,却发现项天依然站在那里,正看着李风傻笑。
李风被這老家伙看得有些不自然,皱眉走了过去,道:“项叔您怎么还不回去主持比武大会?难道找我有事?”
“没事,没事!”项天笑得像只老狐狸,凑到李风身旁低声问道,“小风,你在病房里和那个家伙说的话,我都听见了!”
“项叔叔!偷听别人说话,可不是个好习惯!”李风一本正经道,“侵犯他人隐私,恐怕不是武林第一家主所应该做的吧?!”
“得了吧!這里又没有别人,我偷听又有谁知道?嗯,难道你会说出去吧?啊!那太令人难过了,不过我是绝对不会承认的!”项天砸砸嘴巴,一脸爱咋咋滴的无赖样。
“靠!”李风瞪眼了,原来這老家伙不但是老狐狸、还是一只有无赖品性地老狐狸,“项叔叔,您知道吗?刚才您破坏了您在一个善良纯洁的优秀青年心中地美好形象!太残酷了,太令人心碎了!”
“哦?还有這么一回事?嗯,那个善良纯洁的青年在哪里?我怎么看不到?”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有一位伟人说过,人总是容易看到远处,却经常会忽略触手可及的美好。现在看来,這句话说得实在是太对了!”
“是吗?那我怎么只看到一颗黑咕隆咚地心和一个狡猾奸诈的头脑呢?”
“那是因为您给您的眼睛蒙上了一层黑布!请您摘下黑布,不要带着有色的目光去看他吧!”
“好吧,我认输了,我得承认,厚黑学這种经典的学习,是需要天分的!”项天无奈地摇头叹息道,“好吧,善良纯洁的优秀青年,请问你刚才对那个可怜的小家伙做了什么肮脏的小动作?”
“请您别用肮脏這种带着贬义地宇眼来形容我!”李风挥挥手抗议着,“难道在您心目中,我是那种恩将仇报的人吗?他给了我一百万,难道我还能不尽心尽力地去治疗他吗?难道您没看到,他带着健康的躯体离开的吗?您這是侮辱一个医生的人格!”
“贬义?不,我觉得,這是对你的赞扬!”项天苦笑着,“好吧,我换一种说法,你在帮那个小家伙治疗之余。还对他的身体进行了什么改造吗?”
“改造?不需要!明亮公子地身体非常棒!”李风摇摇头,坚决不松口。
“狡猾地小家伙!难道你还信不过我?”
“我当然信得过项叔叔,您是我最信任的人!可惜,我不能捏造事实来满足您的八卦心!”
“哦!我明白了,你一定是怕我说出去!你放心吧,我一向以嘴风紧密而闻名!”
“我最好的兄弟陈龙也经常這么说,但事实证明,他的嘴巴从来漏风。”
李风越是不说,项天就越是好奇。纠缠着问个不休,最后被逼无奈。李风只好道:“不如這样吧,等你儿子项度连也受伤的时候,我用同样地手法给他治疗,怎么样?這样你就明白了!”
项天气结。瞪着李风气哼哼地道:“你這家伙,从来没安好心还是少些找你治病为好!”
“這您就说错了!我的心很健康,好好地,绝对没坏!”
“算了、不和你扯了,我还有大把的事情要忙呢!就這样吧,祝你生意兴隆,财源广进!”项天带着遗憾往外走去。
“嗯,這就对了嘛!呃。听说明亮公子嗜好女色,我觉得,這对身体不好,年轻人应该以事业为重嘛!”李风似乎在自言自语,说地声音很低。
“的确,的确如此!”项天脚步一滞,了然地笑了笑,浑身莫名打了个冷震。以后请李风来医治,还是要谨慎啊!千万不要得罪這个阴险的家伙!
李风摇摇头,叫上朱得贵,巡视各个病房去了。
朱得贵虽然年纪比较大,思维不如年轻人灵话,但胜在有丰富地经验和执着的学习热情。李风很是喜欢這个老徒弟,而朱得贵也从来没让李风夫望。他的医术始终都在保持着缓慢而稳定的提高。
這并不是说李风的医术比朱得贵高多少,同样的,李风也从朱得贵身上学到了不少东西。三个臭皮匠,胜过诸葛亮;三人行,必有我师。這些话都说明,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长处,取长补短,是获取进步的一大法门。
朱得贵有今天的成就,可以说就是因为他地這种优秀品质,他并没有优异的天资悟性,踏踏实实地从一个药铺学徒做起,并不受师傅重视,但他就是依靠着绝不放弃的精神、一步一步有了如个的成就、而那些天资悟性都比他优异的师兄师弟们,却没有一个能取得他如个的成
就,甚至有些庸庸碌碌,成为了一个医术平庸的私人诊所大夫。
天资悟性固然重要,但决定一个人的前途命运地,往往是他的性格。
“三弟,父亲他怎么样了?大概什么时候能够完全痊愈?”
李风带着朱得贵,不知不觉间来到了一间病房门口,房门虚掩着,从里面传来一把有些熟悉的声音。李风抬头一看,原来這里就是欧阳裴的病房,刚才那个说话的人便是欧阳家的大公子欧阳盛。听他地话,似乎欧阳闻师兄也在這里。
“死不了!用不了一星期,就能好了!”一把带着冷气声音传出,李风一听便知道,這是欧阳闻的声音。只是這么说自己的父亲,似乎有些过分了吧?”
“三弟!你怎么能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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