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老谋深算 青竹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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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老谋深算 青竹叶- 第3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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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世界上,只会有一个林黛玉。

    黛玉第一次回自己在京城家,但她却完全感觉不到不习惯不适应。这个地方和她原来在扬州住不一样,可一样处处以她喜好为考虑花园、书房、茶厅这里没有那些乱七八糟东西,每一个都黛玉喜欢,花、书、秋千、花园里放养鸟儿,房子里四处走来走去小猫。连屋子里飘散都暖暖阳光味道,而不潇湘馆那种阴冷熏香

    最重要,这里墨琮才真实林家墨琮,那个总一本正经能不说话绝不开口墨琮,不会为了她刻意装出可爱样子讨好老太太墨琮,不会为了她能忍则忍没一点脾气墨琮她弟弟,林家嫡长子,可以完美处理父亲交给他事务,更扬州为之骄傲少年举人,他原比一般人都要尊贵,所以一向待人处世都温和而不热情。在贾府他,总勉强自己露出热情和活泼,看在她心里,莫名心痛。幸好,墨琮又回来了,现在这个板着一张脸伸手喂猫墨琮,才真正林墨琮。

    啊,只有在这里,他们才真正自由、放松,她可以毫无形象躺在树底下卧榻上看书,她那成熟得让人心疼弟弟可以光明正大处理家事,而后逗逗他养那些尽会撒娇小懒猫。只要想到了,就可以做任何想做事情,不必担心给别人看到说什么闲话。饭不敢随便吃,路不能随便走,话不可随便说这一切全都成为过去,这里,才他们家,唯一家。

    贾家一切,乌烟瘴气环境,不知规矩宝玉,争宠不休宝玉房里丫鬟,态度暧昧敌我不明宝钗,刻薄姐弟二人带着明显敌意王夫人一切都被抛在了脑后。

    在这里,起早了就随意去花园走走,起晚了也不用担心别人责怪,想到要吃什么吩咐厨房做就了,绝不会有人说她偷偷躲起来吃名贵东西了,高兴了就说说笑话弹弹琴,不高兴了就回屋子看书去,谁也不理,必定没人说林姑娘又小性子了。兴致来了时候,带上几个丫鬟在大花园里放风筝,或者做几个花灯放在曲水流觞’院那条小溪上飘,晚了就静静在亭子里听一会儿蝉声,心里十分宁静。

    回家不过十多天,黛玉晚间不再咳嗽,身体好了许多,脸上常常带着笑,贾家眉间带着忧郁她固然楚楚可怜可亲可爱,但林家这个站在斑驳树影下灿烂笑着黛玉却美得叫人窒息,墨琮纵使被养一只大肥猫扑到在地,看到姐姐这样笑容,也心满意足了,坐在地上捂着额头也大笑起来,旁边伺候黛玉丫鬟早忍不住捂着嘴吃吃笑了,见此,嘴也忘了捂,笑声传遍了林府。

    这时,管事却来报北静王同另外一位客人来访。墨琮赶忙从地上爬起来,丫鬟们闻言偷偷看了看黛玉,黛玉原本没怎么样,却给别人看得双颊醉红,一甩手帕,捂着脸进屋子去了。

    大户人家规矩多,黛玉在内院,不能出来见客,加上又未婚夫妻,婚前不宜见面,所以黛玉听到北静王来了就已经心满意足,至于说见个面或其他,她大户人家小姐,脸面还要,绝不会丢了林家脸。

    墨琮立刻就去大厅,那只肥嘟嘟白猫给宠得十分任性,怎么也不肯从墨琮身边离开,下人要想抱走它,就委屈直喵喵’,软软尾巴可怜兮兮在地上划来划去。墨琮无奈,只得随它了,只一边加快了脚步,还指望着猫儿跟不上自动放弃,谁想这猫儿肥归肥,动作甚迅速,一点没落下,反而把墨琮累气喘吁吁。

    所以水淳、水溶看到墨琮第一眼就他额头冒汗直喘气样子,一只长毛白胖胖小猫温顺在他脚边绕来绕去,少见一蓝一黄鸳鸯眼,时不时蹭蹭墨琮鞋子眯着眼睛撒娇一样喵喵叫。

    啊,原来真墨琮养水溶顿时想到了自己刚刚输掉那避暑庄子,欲哭无泪那他最喜欢避暑庄子,皇兄,你太黑了!

    原来他们一路过来这已经第五次看到不同品种猫儿了,看这些小东西一个个趾高气扬或者悠闲散步或者大刺刺躺在草坪里晒太阳,又看下人都十分习惯小心对待,就知道这些小家伙必定黛玉或墨琮养着,过着养尊处优日子。一时来了兴致,干脆两个人打起赌,赌注就一块产紫米御田和水溶避暑庄子。

    待墨琮让下人全部退出去,水溶不死心问了一遍这些猫主人哪位,然后,他避暑庄子就正式成了水淳所有物。

    因为两个人都很忙,只抽个空过来看看黛玉墨琮搬到这边来怎么样了,见一切都好,也就放心了,所以匆匆说了几句话又很快离开,墨琮也没挽留,他也忙,立刻就去处理自己事情去了。

    回去路上,水溶怎么也不能理解自己庄子究竟怎么就进了别人口袋,最终还忍不住开口问了,淳大哥,你怎么就知道那些猫未来小舅子养?”

    沉默了一会儿,水淳微微一笑,你没听说过,物似主人形’么?”


 

第 38 章 


    “……这样密林多山地形,完全不适合整军前行,还是要化整为零。又是敌我人数悬殊状态,不如由散兵分配做几拨,穿上暗色适合隐藏在密林中颜色,在不同时间不定时不定点袭击敌人,一旦闹起来即刻离开,这样做扰敌战术,不但能让敌人时刻处于疲惫状态,还可打乱对方军心让对方看不出我方真实状况而不敢冒然出手,如此几日,待对方以为我方只是扰敌不进攻时,攻其不备出其不意……”

    “糊涂糊涂!对付这些个外夷番邦,自当一鼓作气势如虎,以气势取胜,怎么可以做这种小人所为行径?不知道,只当我天朝就只会这样阴狠小人之举。”

    看着这个衣袍华丽书生一生正气样子,其他在观望人不禁不屑撇了撇嘴。虽然他们也都是文人,不是很懂这些打战事,然而关乎江山社稷安危,性命攸关事,哪里容得这小人还是君子?君不知,兵者,诡道也?不知道是哪里来呆子,圣贤书读傻了。只是,心里赞同归赞同,要他们帮那个青衣书生却是不可能,此人虽有骄傲资本,但太过自负就会招人讨厌,更何况前些日子对诗他们没一个是这人对手,这些心高气傲读书人哪里甘心?所以这时候都只是作壁上观,看他笑话,一边不无恶意想着让人挫挫这青衣书生傲气也好。

    青衣书生闻言,如利剑一样眉微微皱起,冷声嘲讽道:“看来以仁兄之大义,即便被人用剑指着脑袋也绝不会有任何怨言大义凛然生死由命了?或者,仁兄大可以双目圆睁以气势鞭笞敌人小人之心,迫使对方缴械投降跪倒在仁兄大义面前高呼‘吾辈粗鄙不堪,愿臣服于天朝礼仪之下。’然后主动放弃立功机会放过仁兄?”

    呃……和姐姐不同意义上嘴巴刻薄……不过,刚刚他说是?游击队?墨琮扳着下巴看了半天,一直注意着那边情况,尤其是那个看起来有些倨傲青衣书生,结果一个姿势摆到手酸,连茶水都放凉了。

    顾惜朝……他心里一字一顿念着这个名字,可真够美丽文雅,然而主人却非吹绿了柳丝那一缕春风,反倒是无鞘利剑,用不好,伤人伤己。到底是一个年轻人,正是狂傲时候,不知道收敛……不过,他却是十分欣赏,尤其这个年代所有人都被要求谦虚内敛,出来这么一个‘顾狂人’,让人有些羡慕。不是所有人都有勇气站出来证明自己,更何况面对是这样一群自己不敢站出来也不允许别人站出来文人。

    那人一时找不到反驳话,脸涨红,恨声道:“不过是一个街头卖艺,以为自己多了不起,竟自比孙膑张良,真真可笑之极。”

    顾惜朝一张脸顿时阴沉下来,用一种让人发毛眼神看着对方,把那个美服华冠书生吓得声音都在发颤。“你、你……你看什么?难道我说错了?一个小小……”

    “舟难道不是一个书坊么?我听闻,这边规矩是‘只以才学论高低,不以家世说贵贱’,京城读书人都知道,怎么今儿就出来一只……恩,一个不知道规矩衣装华贵大少爷。错了便是错了,有错不改本就愧对圣人,何况在舟这样读书地方咋咋呼呼,看了实在不雅。”墨琮抿着嘴笑,认识他人见他也参合进来,不无同情看了一眼那个脸涨成猪肝色书生——又来了个嘴巴厉害。

    墨琮注意到他过来时候那个顾惜朝往后退了半步,将他们之间距离定格在‘生人勿近’安全距离之外……意外防备心很强。

    对上墨琮了然微笑,顾惜朝一顿,不屑哼了声,脸上依旧带着淡淡嘲讽微笑。

    “你这小毛孩又是谁?……哼,这京城书坊也真是不怎么样,什么人都可以进来,街头卖艺,还有一个奶娃娃,还最好书坊,真是……”

    此话一出口,这边坐着京城人士毛了。舟作为他们最主要一个据点,不但为他们学术交流提供了便利,更为他们提供了尽可能多资料和书籍,就某种程度上是他们京城读书人士骄傲,因为别地方都不曾出现这么一个书坊,这不知是哪里跑出来不知天高地厚井底之蛙也敢嘲笑他们骄傲?

    他千辛万苦花巨资建成舟不怎么样?墨琮抬起眼,灿烂笑,“我说呢,怎么今儿这书坊里藏也藏不住异味……哪里来这一根朽木?那么大一尊杵在这。可怜锦绣罗纱,竟裹了这么一根腐朽枯木,肚里无墨水,腹内无乾坤,纵使书香修饰,亦难掩其臭。少不得回去之后还要拿着熏香去去这酸味儿。”说着,真提起袖子来低头嗅了嗅,众人看了,不禁莞尔。

    然而那青衣书生顾惜朝依旧笑得嘲讽,孤独站在众人之外,冷眼观看着周围发生一切,那是一种不愿低头遗世独立姿态,眉间微皱着,似乎生来就带着满怀愁绪,可是他嘴角是弯弯,天生应该笑脸。这个人,就像一个谜,墨琮没有错过方才他脸上一瞬间阴狠,他毫不怀疑若有机会,这个青衣书生不会放过这个嘲讽他人。但……墨琮依旧欣赏,连他狠一起欣赏。

    顾惜朝,一个拥有魔性男子……

    “我姓林,名墨琮。《七略》主人,我要如何称呼?”既然已经找到理由过来,那这块踏脚石也就没有必要留着。墨琮用着最快速度解决掉那个没眼色书生,一转身,对着顾惜朝微微一笑,虽然远没有刚才灿烂,然而暖得让人无法忽略其中诚意。顾惜朝正猜测着这人目,一抬眼却对上了对方善意微笑,心中诧异,又听到对方称他为《七略》主人,疑惑愈盛,心头更是警铃大作。这个世界上付出而得不到收获事很多,但不付出却收获却一个也没有,不知道眼前这个人究竟怀着什么目……

    “不过是一本无甚出奇之处兵书,倒叫小公子入了眼,在下荣幸。”

    这人,可不是一般口是心非,说是无甚出奇之处兵书,可眼中是不容忽视骄傲,而说到荣幸时候,他脸带着微妙嘲讽之意,但不是针对墨琮,反而像是针对那些说他狂妄不知天高地厚愚昧人。他总想,能写出《七略》人,又这样心机智谋,应该比一般人都要善于运用世俗论理,可这顾惜朝,却是意外干净,就如同一个孩子,喜欢,不喜欢,清清楚楚摆在脸上,透露在身上,宁折不弯。

    “不,我不那么认为。能写出《七略》这样兵书,一定是当世之奇才,今儿我亲眼看到你,越发肯定这一点,顾惜朝,你不鸣则已,一鸣必当惊人。至于那些没有见识人……难道凤被一群山鸡嘲笑,它就不是凤了?”

    顾惜朝一愣,不敢确定对方话语中真假,也不去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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