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重生博古尔之逆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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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重生博古尔之逆袭- 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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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咬咬舌头看了看四周,小路子低头嘀咕道:“贝勒爷这可不能怪奴才啊,是你说不要再对你提起福晋免得扫兴。”

    听到这样的回答,博古尔眼睛睁的圆圆的有些不信。他上辈子只娶过乌云珠一人,在发现她和福临有染之前,即便有时也会有生她气的时候,但是即便如此他都没有想过说过这样的话。要知道他和她之间,从来妥协的似乎总是他。而这一切的起源也只是因为他先喜欢上她而已。

    “主子,到了……”

    小路子突然高声高兴起来,博古尔连忙抬头。

    离紫禁城不远处都是王孙亲王的府邸,他的和硕贝勒府落在这边。明显比路上其他的府邸都豪华。

    只是淡淡一撇他便发现这个贝勒府已经越了等级,平静的下马将手中缰绳交给连忙跑出给他请安的侍卫。

    博古尔一边解着头上头盔,一边缓缓上前。

    “贝勒爷吉祥!”

    “奴才给贝勒爷请安。”

    “贝勒爷一路辛苦了,奴才已经让人准备了膳食。不知是摆在……”

    身边有为貌似管家的中年人凑了上来,博古尔将手中头盔交给他面无表情道:“就我的………”

    “爷你终于回来了,一路可还顺利?”

    熟悉的女声从侧面传了过来,博古尔顿了一下这才缓缓的转头看了过去。

    离他十丈远的绿色琉璃瓦殿下,乌云珠一身淡白色宫装亭亭立在那里,脸上挂着他很少见的淡淡笑容。

    额角太阳穴那里突突跳了两下,博古尔拉长声音看着她神色不明道:“乌云珠……”
第 006 章  无题
    缓缓上前,乌云珠微微俯身后看着博古尔温柔道:“爷累了吧,不如先洗洗休息一下然后再用晚膳?";

    “好啊,那就有劳福晋伺候了。”

    见听到他的话乌云珠挂在脸上的笑一下子僵住了,博古尔自嘲一笑。然后直接转身对着身边小路子和管家高声道:“把膳食拿到我的房间去,本贝勒从不跟不熟的人一起吃饭。”

    “嗻”管家还没出声,小路子抬头看了一下后面面色难看的福晋,连忙应声,然后对身边左右使眼色。

    眼见博古尔和小路子都已经进了前面大厅,老管家也只能俯身给乌云珠行一个礼然后立马退下。

    其实乌云珠刚嫁进来,看起来娇娇弱弱时他也担心。但是两个月的时间,乌云珠不骄不躁对谁都和和善善的态度却着实让他改观。但是不管怎么样他只是贝勒府的一个奴才,这贝勒爷的喜好他却不敢擅自揣测和左右。

    刚才有一大堆人的院子,一下子走的走退的退,一会就只剩下乌云珠主仆。

    乌云珠慢慢低下了头,她身边茗儿连忙小声道:“这贝勒爷的态度好像有点不对啊,生一个月的气也太不应该了吧。";

    心下有些委屈,但乌云珠还是转头笑道:“去热一点酒,等会我亲自给他送去。”

    “主子!“心中暗暗叹口气,茗儿只能下去安排。

    博古尔洗漱一下,穿上蓝色单衣正在吃饭时,乌云珠带着茗儿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

    今日的事情太过突然一下子打乱了博古尔所有的计划,本来他心情就有点乱。

    现在见她进来,博古尔更是心烦,只是垂着眼睛自顾自的慢慢吃着饭。

    给博古尔俯身见过礼后,乌云珠便接过侍女手上的盘子,然后对着四周伺候的太监丫鬟柔声道:“都下去吧,这里我来就好。”

    “嗻……”

    四周侍人见博古尔没有出声,连忙一个一个退了下去。

    握住筷子的手微不可闻的动了一下,博古尔一下一下的往自己口中夹饭食不知味。

    心下也有一点点不自在,乌云珠将手中托盘放在桌子上。然后拿起一头没有用过的筷子绕到了博古尔左边,一点一点的往他面前的小碟子中布起菜来。

    乌云珠一脸贤良,垂目看着似乎极为认真。

    但是这熟悉的场景,却让博古尔一直都积攒在心中的怒火一下子无法宣泄起来。

    重重的将手中筷子仍在桌上,博古尔冷冷道:“出去……”

    乌云珠身子一僵,一下子面色涨红:“博古尔您听我解释,我真的……”

    “出去,今后你少在我面前晃悠,而且记住今后我的屋子你一步都不许靠近。”暂时还没有想到怎么应对,但博古尔却真的不想自虐,只要有她在他永远都无法安宁静心。

    没想到博古尔的反应如此大,乌云珠连忙看着博古尔急道:“我发誓真的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我收起你书房那张画也只是因为喜欢上面的字而已,真的没有其他什么心思。而且………而且既然太后将我赐给了你,我便会听额娘的话好好伺候你。不会让你冷着,不会让你不快的。”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画,但是明白乌云珠和福临一直都是因字结缘,因画生爱。博古尔暗暗叹了一口气再次厉声道:“出去………”

    博古尔这次的声音并不是很大,但是乌云珠却委屈起来:“博古尔我是你明媒正娶的福晋,这两个月来我确实很努力。我做什么都但求无愧于心,我想等时间久了你一点会明白我的心意的。”

    博古尔没有出声,依旧冷冰冰的。乌云珠起身再次给博古尔见礼后便直接向外。

    等到了门口,乌云珠侧头轻轻道:“对了,上月您曾说过等皇上围猎回来心情好了,便带乌云珠去叩见皇上和太后。如今这般,是不是要延后了?";

    乌云珠这话问的甚是坦荡,在她身后博古尔怒极反笑起来:“本贝勒亲自答应的事情什么时候改变过,既然你想,我明天自然会带你进宫去见太后和皇上。”

    乌云珠听着这话感觉不对,但是唯恐说多了反而没有了唯一见一下那人的机会,只能咬牙退了下去。

    乌云珠刚刚走,博古尔便低头双眼冒火的看着桌上的饭菜,目光移到乌云珠布在他面前的那盘菜上。

    终于心中怒火无法抑制,博古尔猛然用力,一下子便将面前的梨花桌子直接掀倒在地。

    不知为何他在面对福临和布木布泰时都还能保持冷静,但是一对上乌云珠那楚楚可怜的摸样却怎么也抑制不住自己的脾气。

    这屋子里噼里啪啦叮叮咚咚的,外面大家都不是聋子自然都听到了。老管家不在时基本上伺候博古尔的都是小路子。如今这屋里出事,主子发火,大家最先看的也是小路子。

    咬咬舌尖,知道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所以小路子只好踮着脚一步一步小心迈了进来。

    “主子?”一步一步逼近的小路子眼中全是那个,整个靠在椅子上一直垂着眼睛明显不悦的少年。

    绕过脚下的一片狼藉,小路子走了过去跪在博古尔面前。将手小心翼翼的放在博古尔膝盖上,小路子声音极小道:“主子怎么了?”

    眼中一片赤红,博古尔缓缓的抬起头来。

    “主子,别………别难过。”从小伺候他,大他五岁的小路子一下子便看出他的情绪连忙道:“主子我知道你喜欢福晋,福晋……福晋其实也喜欢你的。只是她比你大几岁,比较稳重不善表达而已,她……她迟早会明白你的好的。”

    “……”

    博古尔没有出声,小路子满头大汗道:“主子别这样,我知道你喜欢弓马骑射,不喜欢福晋天天捣腾那些个字字画画不理你。但,但这些都是小事,你要不喜欢,不好意思说。奴才去帮你告诉福晋,让她以后尽量不要………”

    “小路子!”

    博古尔突然奇怪的看向小路子,小路子连忙抬起了头。

    “主子?”见博古尔半天没有出声只是看着他,突然有些紧张起来,跪着的小路子缓缓的跪直了身子。

    一动不动的看着小路子,博古尔突然道:“你是从小就跟着我吧?";

    不自在的动动身子,小路子低声道:“我是前朝留下来的,那时内务府的苏大人整顿后宫嫌弃奴才小没用。本来想把我赶出去,结果恰巧被路过的太妃瞧见。太妃说我的年纪正好可以给主子做做伴,所以奴才便成了当时内务府最小的一名宦官了。”

    毕竟在宫中待了不少年,博古尔此时说这话,小路子已经隐隐有了一丝头绪。

    慢慢站了起来,走到门边将房门管的严严实实的。

    小路子重新返回上前跪下小声道:“主子你想让奴才做什么?奴才一定会帮你做到的。”

    “小路子……”知道他一直都忠心耿耿,所以博古尔毫不犹豫的俯身看向他:“我想让你办一件事情………”

    就在小路子满腹疑惑的听着博古尔指示时,在贝勒府西边的竹院内一间满是书卷气息的屋子中,乌云珠又忍不住展开了手中的画卷。

    这是一幅溪山行旅图的临摹图,乌云珠做梦也没有想到他的画卷会被博古尔毫不珍惜的胡乱放在书架上。

    她当时欣喜若狂,加上知道博古尔基本上很少去书房,所以她才毫不犹豫的拿走了这幅画。

    果然之后十几日要不是博古尔突然来她这里。他根本就不会知道他少了这溪山行旅图。

    也是她当时看画看的太痴迷了,博古尔才会误会她进而第一次冲她发火。

    微微叹气,想到博古尔今日异常强烈的态度。又想到明日,乌云珠的心里便乱糟糟的。

    本来以为秀女的身份就可以接近他,但是突然被指给博古尔她只能忍着委屈嫁人。

    原先以为他的弟弟应该不会特别差,但是博古尔不喜文墨,横冲直撞的脾气却让她整个的失望不已。知道已经嫁人了就不应该想其他,但是在认命之前她却还想听听他的声音,听他唤她一声乌云珠此外她真的别无所求了。

    和硕贝勒府这边两位主人各有心思,而在皇宫才刚刚回来的孟古青同样不太好受。

    本来想好了今后一定不会哭,不会闹。要做一个像乌云珠那样被他喜爱的皇后。

    但是刚刚才下定决心后,第二日便得到福临让她贴身侍女怀孕的消息后她的心情可想而知。

    “你既然一直都怀不上,那就不要怪福临去找别人。而且他是大清的皇帝,只要他乐意全天下的女人他都可以碰,别人管不着。”

    今日吃午膳时布木布泰说这话的表情一直都浮现的面前,将自己完完全全的缩在坤宁宫的雕花靠背玫瑰椅上。看着屋子里红灿灿的轻纱帷帐,大红的鸳鸯戏水锦被,还有那一根一根刻着喜字的大红蜡烛。孟古青满脸讽刺道:“原来你比我还惨。”

    但是这样的笑话却并没有真正的安慰到她,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一样。孟古青立马赤着脚直奔自己的楠木垂花拔步床。

    站在床边看着床上的那一对明黄刺绣枕头,孟古青像是疯了一般的直接去拉靠在里面的那个枕头。

    枕头被她拉到一边,那下面的一个荷包也被一同带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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