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宠--国公府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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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国公府嫡女- 第14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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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碧落,便道,那个碧落不是你的贴身侍婢吗,你怎么舍得惩罚他。”奉珠不禁酸酸道。“定是做了什么勾引你的事情了,哼,你看她说的那样义正言辞,活像我不能生就该她代替我为你生一个孩子一样,多么伟大又无私的丫头啊,你说是不是,你感动不感动啊。”

“下朝回来的时候,在李老将军那里喝了点酒,回家来见你不在屋里,问了丫头知道你回了娘家,我就在那榻上小歇了一会儿,不想她就进来了。脱光了衣裳往我身上扑,我没想到会有丫头这样大胆,我还以为是你,她身上的味道又和你身上的相似,便搂了她。”

奉珠正在给他挠头皮,闻言使劲抓了他发根一下,惹得他蹙了蹙眉,又继续道:“搂了她一下,我就知道她不是你,猛的睁开眼把她推倒在地,然后,你就回来了。”

他淡淡的说完,噌了噌奉珠宣软的胸脯,颇有些讨好的意味在里头。

奉珠哼了一声,拍打着他的头皮道:“我身上的味道怎么会和她身上的一样,你那什么破鼻子,你少找借口。”

奉珠刚刚经历完一场情事,四肢酸软着,便是拍打着他,他也只觉得是给他疏松疏松,舒服的拱拱奉珠的胸脯,活像一只猪崽子。

“你不信,你现在就去她身上闻闻,你瞧我说谎没有。”

他搂了搂奉珠的腰身,舒服的叹息道:“我一搂她就知道不是你。”

“怎的?她身子不够软,提不起你的兴致啊。”奉珠捻酸道,只觉得自己的牙齿都要酸倒了。

“是啊,她身上都是骨头,哪里有你的身子软呢,又香又软的,怎样抱都抱不够。”他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把个奉珠气得一佛升天,二佛出世的。

咬着唇儿,涂着蔻丹的尖长指甲,使劲的挠他的发根。

“嘶,疼,轻点。”他轻笑出声,按住奉珠的手,让她轻轻的挠。

奉珠缓了缓力道,还是气不过,又多拍了他几下。

“拍傻了你的夫君,你往后可是要吃苦头的。”他气死人不偿命道。

“傻了才好,傻了就不会说话气我。你要是傻了,我就养着你,没事就拉出来溜溜,和阿娘出去逛街啊什么的,都给你拴上一根银链子,让你跟在后头拿东西。”想着那个情景,奉珠乐的呵呵笑。

奉珠转了转眼珠,试图套他的话道:“九郎,你跟我说实话,你搂着人家的时候,心里真没个想法?你说实话,我不会生气的。”

李姬阳精明的彷如猴子的祖宗,他心里一清二楚奉珠打的主意,睁开眼,从奉珠身上翻下去,拉了锦衾给奉珠盖上,搂着她的肩膀道:“我问你个问题。”

“嗯?”奉珠看着他,不知他要问什么。

“你说吃惯山珍海味的人,你要他再去吃粗糠杂粮,他吃不吃?”

奉珠转着心思想他这话的含义,恼怒道:“你的意思是,若是她比山珍海味还要美味,你就吃下肚去喽?”

“怎么,你对自己不自信?”他抱臂在胸,笑看奉珠道。

奉珠要被他气死了,拿了凉枕就去砸他。

他反而哈哈大笑,不躲不闪,就让奉珠砸。

那凉枕是玉质的,若是用了力气砸在脑袋上,定然给他砸出一个血窟窿来。

奉珠试了几试,觉得这东西太危险了,万一把他砸死了,她真要承担谋杀亲夫的罪名了。

气嘟嘟的,在床上瞅了瞅,见着床尾有几个竹子编制的坐垫,便拿了过来,砸在他身上。

“我不和你说了,我下去审问你那个碧落去,我倒要问问她,哪里弄来的香料,还是她动了我的胭脂。哼!”

“珠娘。”他拉住要下床的奉珠,眉眼含笑道:“便如你嗜甜,我嗜咸,改不了的。”

奉珠转身看他,脸上渐渐有了笑容,睨着他道:“一个青书,一次碧落,两次了,你没让我失望过,往后也要这样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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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恢复正常更新,晚上还有八千字。回家了,刚磨着老爸,让老爸扯了网线,这是补昨天的五千字。么么姑凉们,希望姑凉们见谅。

第156章 有命进来没命出

天色将黑,晚膳都还没用,总不能在床上躺着,奉珠起身沐浴更衣。爱蝤鴵裻

趴在浴桶上,锦画正在给她搓背。

奉珠想着李姬阳说的话,在心里琢磨开了。

少顷,便笑着问锦画,道:“锦画,你说宝庆为什么看上你?”

“啊?”正在感慨阿郎的“暴力”,把她家娘子背上都吻出了好多红痕,仿佛一朵朵娇花的时候,冷不丁被奉珠这样问,锦画略略红了脸,道:“奴婢可不知道。”

“那你说九郎为什么看上我?”奉珠这脸皮自从成亲之后,厚了可不是一点半点的。

“不要说什么我美貌之类的话了,于他,看了不知道多少女子了,我可不信,比我美貌的没有一个。”奉珠心里高兴,便又道:“除了天生的长相之外,我想了想,自己没有多少优点啊,锦画,你说,他为什么会看上我。”

锦画细心瞧了瞧奉珠的神色,见她心情颇好,便笑道:“奴婢猜测,在阿郎心里,娘子是最好的吧。不在于外貌,而在于他就是喜欢。”

闻言,奉珠心情更好了,喜滋滋道:“你的意思便是,如果我是一个相貌普通的女子,他若是喜欢我,也会喜欢我的。这话有点拗口,但是,我心里明白。”

少顷,她又道:“可也不对,喜欢和相貌还是有关系的,喜欢的是一个人,可是一个人又包含了什么,什么样才是一个人,家世、长相、气韵、能力,这都是一个人具有的东西,若是我自己不够好,也不会被好的人喜欢,就好比,如果他不够好,我也不会喜欢他一样。”

锦画有一些明白,便如她和宝庆,因为他在阿郎身边是第一管家,而她在娘子身边也是个大丫头,身份上配得上他,因此才会被他划在妻子的人选里,又因为自己和他的脾气相投,这才最终被他看上。

“可也不对。便如韩王和遗珠,她们两个身份上不对,可我瞧着,韩王心里是喜欢遗珠的。”

“娘子,别胡思乱想了,水凉了,起身吧。”锦画拿着一块锦布披在奉珠身上道。

“喜欢不等于就会幸福,不幸福,喜欢也就没有了。锦画,你说是不是?”

“是,娘子说什么都是对的。”锦画笑道。

重新换了衣裙出来,便见李姬阳正坐在食案前等着她。

奉珠在榻上坐了,睨着李姬阳便道:“把碧落带上来,我闻闻她身上的味儿。”

锦画几个并不知奉珠说得闻闻味儿是什么意思,但是把碧落带上来却是听懂了的。

李姬阳摇摇头,到了一盏酒吃了,并不去管她。

“你想我怎么处置她?”奉珠笑看着他道。

“你想怎么处置她?”李姬阳反问。

他二人在那里拿了碧落打情骂俏,立在一旁伺候用膳的云霄却是撑不住了,见碧落被打得奄奄一息抬上来,她跪下求情道:“主子、主母,且饶了碧落这一回吧。就、就念在碧落对主子您情深一片的份上。”

李姬阳不动声色,奉珠却是冷冷一挑眉,看着云霄道:“若是依着你的意思,谁对九郎一往情深谁就都可以脱光了躺到我的床上,和我的九郎巫山云雨了?”

“奴婢不是这个意思。”云霄惊觉自己失言,忙跪拜磕头道。

“她若是不成,我便放过她,她若是成了,我便该给她一个侍妾的身份,你是这个意思?”

“奴婢错了,奴婢错了。”云霄自知失言,悔不该多嘴,跪在地上“嘭嘭嘭”的磕头,把自己光洁的额头硬生生磕红了。

奉珠不看云霄,就看着李姬阳的表情。

李姬阳奇了,道:“我看着我干什么?”

奉珠哼了他一声,嘟囔道:“看你心疼哪一个啊。”

李姬阳瞥见塌下一个碧落后臀沁血,奄奄一息的倒在地上,一个云霄在地上磕头,大有奉珠不叫起,她永远磕下去的架势。

想着云霄跟了他多年,伺候他时本分又尽心,便道:“云霄没什么错,你就饶了她吧。”

闻言,云霄身子一颤,脸色刷白,更是哀哀哭求奉珠。

“主母,奴婢发誓,奴婢和主子一点关系都没有,求主母相信奴婢。”

“你这是做什么?”李姬阳不解她为何这般,他只是为她说了句求情的话罢了。

奉珠知道这个云霄是个分外小心谨慎的人,虽没有锦画知心,绿琴细心,却胜在为人老实本分,勤奋肯干,她有心留着她用,顶上青书的缺,便故意一试,顺便给那些妄图一步登天的小丫头们一个警告,爬主子床不是那么好爬的。

“云霄你起来吧,你的心我明白了,站到一边去。”

“多谢主母,多谢主母。”云霄闻言,如蒙大赦,许是磕的太多了,头晕踉跄,亏得有绿琴和锦画搀扶着。

她感激的朝绿琴和锦画笑笑。

锦画瞧了奉珠一眼,悄悄在云霄耳朵旁说了几句话,便见那原本灰头丧气的云霄,眼睛蓦地一亮,看向奉珠,整个人都振作起来。

“主子,你好狠的心肠。”碧落撑着一口气,爬起来跪在地上,看着李姬阳狠狠道。

“绿琴,你闻闻她身上的味道,锦画,你去看看谁碰了我的胭脂。”奉珠冷然道。

“是。”听着奉珠这样说,锦画和绿琴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一个去妆镜台上查看,一个当真拽下她身上的香囊嗅闻。

“娘子,您看。”绿琴扒开她的香囊,露出里面的香料来,竟是和奉珠平时佩戴的金质镂空花纹的香球一般无二。

“娘子,香料和胭脂都是奴婢管的。”锦画看着碧落恨得咬了咬牙,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道:“是奴婢的过失,请娘子惩罚。”

“我这屋里,每次出去都会留下一个信任的丫头看顾,碧落,你是如何偷取的,还不快从实招来!”奉珠冷看着她道。

绿琴一惊,今儿个娘子回娘家,是她看顾着的,中午的时候,这个碧落拿着绣花棚子来找自己一起绣花,她就答应了,两人就坐着胡床守在院子里的葛藤架下乘凉,她恍然记得自己打盹来着。

闻言,亦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什么理由都不说,当即便认错道:“娘子,是奴婢的疏忽,求娘子惩罚。”

这两个都是奉珠跟前伺候惯了的,于奉珠而言,错了就是错了,不论你是什么理由,先认错再解释也不迟。

碧落似是豁出去了,恶狠狠的瞪着奉珠道:“我就是偷用了又如何,妒妇!旁人家的贴身侍婢皆是家主的侍妾,早早被收了房,为何就你特别,自你嫁进来便霸道的把我们赶到一旁去,一个大丫头倒干着二等丫头的活计,还有没有天理。云霄胆小怕事,我可不怕,你既然不主动为阿郎纳妾,那我就自己动手。”

奉珠算是听明白这个碧落心里想着什么了,于她来说,她早就把自己看做是九郎的侍妾了,而自己又从没有那个打算,她这才急了。

李姬阳看向云霄,神色难看道:“把她调来我身边时,你没跟她说清楚吗?”

云霄忙半蹲身行礼道:“奴婢说了,她一来奴婢就把主子的规矩清清楚楚的告诉她了。主子若是不信,奴婢愿同她当面对质。”

碧落自知再也没有转圜的余地,今晚上之后,她还不知是死是活,一边害怕一边却仍是嘴上不饶人,道:“谁家的主子身边不是妻妾环绕的,以前主子身边也不乏女子来来往往,为何成了亲便不同了。”

她阴恨恨的瞪着奉珠,道:“你以前那么厌恶主子,骂他是贱商,骂他配不上你,现在知道主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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