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宠--国公府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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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国公府嫡女- 第4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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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放不放就不放。”奉珠反而抱得更紧了。

“放手!”他加快了语气。

“我不说你是那个了还不行。我知道你不是。不准走,我命令你不准走!即使是别人面首,从今往后也只能是我的面首。”奉珠蛮横道。

“再不放手,我今夜就死在你怀里了。”李姬阳无奈,抹了一手血放在奉珠眼前,让奉珠好好看看。

“啊!”奉珠惊呼。“怎么又出血了呢。都让你不要乱动了,你非要动来动去,看看出血了吧,快躺到床上去,我给你拿药去,你不要走啊。”奉珠拉着李姬阳,让他自觉的,乖一点睡到里侧去。

自己光着脚在内室了一阵翻找,把这屋里所有的金疮药全拿了来扔在床上,整瓶整瓶的往他伤口上倒,白白的粉末像下雪一般将那殷红的血一点点给覆盖住,然后又扯了自己的纱裙,撕成条状给他包扎好。

李姬阳闭着眼睛生闷气不理会奉珠。

奉珠嘟嘟嘴,推推他:“说话嘛。”

“不说。”他把头扭到一边去,哀叹自己即将要流血而亡。

奉珠咬咬唇,扭着十根手指,软糯道:“人家又不是故意的,是你非要走的。那我明天让锦画给你炖红枣乌鸡汤喝好了,给你补补血。”

“不喜欢啊……”奉珠见他眉毛都不动一下,便又道:“再不然就天麻乳鸽汤,虫草老鸭汤好不好,要不喝红糖水吧,绿琴说这个最简单最补血了。我现在就给你弄去。”奉珠高兴的推推他。

李姬阳终究生不了她的气,让她弄的哭笑不得,也不介意她要给他喝女人补阴养气的汤了,便揽了她在怀里,慢慢道:“莫折腾了,先让我睡一觉,明日就喝你的汤。”

“也好。”奉珠猛点头,乖乖的给他盖好被子,拍着他道:“睡吧,我也困了。”

说罢打了一个哈欠,滚在人家怀里悠悠然睡过去,一点也不提把人家踢下床的事情了。

听到里头终于没有动静了,锦画并绿琴趴在屏风外头,帐幔底下,桌子角落里,捂住自己的嘴,调整着呼吸,这才小心翼翼,提着自己的鞋子,踩着地毯,小偷儿一样的一小步一小步的挪出大堂。

天知道,当她们听见里头嗯啊声的时候,心跳都要停止了,又是害羞又是为难的,毕竟是没名没份的,娘子万不可再犯错,如是不好好盯着,任由这两个胡来,要是闹出什么丑事来该如何是好。

出了奉珠的卧室,两个大丫头回到自己房里,便个个都红着脸,衣裳都没脱就钻进被窝里去睡觉。

一会儿,锦画却道:“绿琴,明日给不给那李九郎炖汤喝?”

绿琴也没睡,便答道:“那都是给娘子来癸水前喝的补血养气汤,如何能给他一个大男人喝,虽都是失血,但是也不一样吧。”绿琴不确定道。

锦画一笑,便道:“我看这汤熬得。”

“嗯?”绿琴不解。

第055章 为爱韩王苦费心

章节名:第055章 为爱韩王苦费心

当晨曦浅浅的爬上雕花窗棂,当那五彩的天光透过水粉的窗纱把整个内室映照成一片粉色的雪,与这屋子格格不入的,一身黑色紧身衣的李姬阳悠悠转醒,睁眼的刹那,冷芒逼人,眉目凝重。

待那丝丝缕缕的幽香随着他的呼吸纳入肺腑,是他昨夜熟悉并痴迷的味道,他便柔和了神色,慢慢坐起来。

腰腹上包了几圈嫩黄色的、粉色的、紫色的纱,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扮小丑唱大戏。他纠结的蹙眉,这是哪门子的包扎法子。

一时窗外传来鸳声燕语,嬉笑打闹声,便听她道:“再一个再一个,九十九,一百,一百零一,啊,落地了,该我了,我来,看我踢一个二百出来打败她。”

李姬阳打开窗户往外面看去,便见廊庑外面,那一大片的牡丹花前面的空地上,几个女孩儿正上下翻踢着一只彩色鸡毛的毽球。

他是看不到旁人穿着如何的,只看见奉珠,穿了一身嫩黄色的菱纱裙,一件白色的绣花杉子,胳膊上挂了一条杏黄的披帛,随着她抬脚踢毽球的动作,露出一双翠绿色的金缕小绣鞋,每踢中一个,她便笑的别样开心,每当那毽球往旁处偏去,她又惶恐的赶紧追上去接着再给踢到天上去。

一来二去,她便气喘咻咻,却仍是不轻易放弃,真真是如她自己所说的,要踢出一个二百来才罢休。

“啊,要落了,要落了,娘子小心。”

几个丫头叽叽喳喳给她鼓气,她便越发兴奋,笑容别样的充满希望与……满足。

“竟是这般的容易吗……”李姬阳摇摇头,这可不行。

他肚子咕噜噜开始叫起来,便有些埋怨这个奉珠,明知他一个伤患在屋内,也不留一个丫头下来照管他。

“娘子,他醒了,醒了啊。”阿奴往内室望了望,见到李姬阳便大叫一声往外跑。

“瞎叫什么,成何体统。”他瞪了阿奴一眼。

奉珠听到却也不停,而是道:“还剩最后一点力气了,挽一个花儿出来才算完满。”

奉珠提着裙摆,高高把毽球踢起,她跃起一个转身,那毽球落下她后抬脚又往上踢了踢,落在身前,她挽花接住又踢出,最后,在裙摆飞扬中,做一个燕子飞天的动作,后抬脚,毽球堪堪落在脚跟上,便往李姬阳这里看,得意炫耀。

李姬阳失笑,往大堂里去,毫不客气的在男主人首位上坐了,见奉珠带着丫头们进来,他便道:“我的早膳在何处?还不呈上来。”

“呦,你可真不把自己当外人呐。”奉珠招手让锦画几个去拿饭食,便在李姬阳另一旁坐了,见他一身花花绿绿的装扮,奉珠捂唇直笑。

“娘子,红枣乌鸡汤。”锦画内里是个促狭鬼,明面上虽不让奉珠并李姬阳知道她和绿琴听墙角的事,但暗地里还是可以打趣一二的。

李姬阳握汤勺的动作顿了顿,若无其事的转战其他吃食。

奉珠却觉自己昨夜说话确实过分了点,便有心讨好,亲自盛了满满一大碗的汤放在李姬阳手边,道:“很补血的,快喝。”

皆是补血的汤,应该无事,在奉珠满目期盼下,某李很是给面子的喝了一口,嗯,味道不错。

锦画并绿琴在一旁顿觉好笑,便也见好就收,道:“娘子这个汤该你喝,要是旁人喝呢,得喝这个。”锦画从身后桌子上端出一碗用白瓷装着的汤,“猪血菠薐(bo,leng即菠菜)汤,这叫缺什么补什么。”

“我以前怎么没喝过呢?看这色泽这般鲜亮,我尝尝。”奉珠舀了一勺送进嘴里,咂咂嘴,点头道:“很好喝啊。”

锦画却只是笑不再说什么。

李姬阳若有所思的看了锦画几眼。

“娘子快喝你的汤吧,你倒要把九郎君的汤抢着喝完了。”绿琴看不过去奉珠一派强盗模样,出声提醒。

“说了半天我也弄明白了,我这汤和他的汤是不一样的,补血也是不能乱补的。你们两个也真贴心,我昨晚上就想着要什么汤呢,你们今日就给我弄出来了,真好,该赏,便赏你们一人一根钗如何?去我的首饰匣子里挑去吧。”

锦画却忙道:“还不是见九郎君昨夜流了那许多血,奴婢便思忖着多补补才好得快,才能快点离去,娘子你也少了很多麻烦。”

“看来我是很不受你的丫头们喜欢的。”李姬阳喝完了汤,便淡淡道。

“你要她们喜欢作何,那你想她们怎么喜欢你呢。”奉珠不满的瞪着他。

绿琴并锦画一时相对无言,默默退到一旁避着去。

“哼。我要处理正事了,你吃完了就躲到里面去,快快养伤,养好了伤快快的走。有你在这里,我还要守着你哪里也去不了。”奉珠不想和他说话了,便让人找白叔进来说话,问问昨晚上那些胆大包天的人,到底是怎么处置的。

李姬阳心中也有气未消,何况他确实需要好好休养两日,便放下碗筷,甩袖进了内室。

“哼!你们看看他,这是我的园子我的房子啊,他到来去自如好生快活。现在又是什么态度嘛。”还想再说几句重的话,一想若真把人气走了,还真不知去哪里找了。

“算了,我宰相肚里能撑船不和他一般见识,看他小气鬼似的,我可不能和他一样。你们说是不是?”

“娘子最是一个大度可亲的。”锦画忙夸奖道。

奉珠见门外白老叔由阿奴引着进来了,便摆正了姿态准备问话。

“给大娘子问安。”白老叔拱手作揖。

“白叔快坐,莫要多礼。”奉珠抬手让白叔在一旁凳子上坐了,便问道:“可是赶在阿爹上朝前把事情说了?阿爹有什么要交待的吗?”

“回大娘子,老爷说让大娘子莫急莫气,事情他都知道了,定让那个不知轻重的的小子亲自上门来给大娘子赔罪才可。”

“这才好。我也不要他再踏入我的园子,我还嫌他脏了我的地儿呢,该让他爹好好打他一顿板子我才能消气。”奉珠想了想,便又道:“如此也好,毕竟是亲王家的子孙,咱们不好太过。好了,正事说完了,该说说私事了。”奉珠从榻上下来,笑眯眯的在白叔手旁边的位置坐了,便撒娇道:“白叔啊,人家走了三个月,你也不说去信问问人家过的好不好。”

白叔是一个比房公年纪还要大上几岁的正直老头,自被收留在此,便也歇了那份争强好胜的心,偏巧这园子的主人,也就是奉珠自小就是一个爱花的,更喜欢自己种花。

这白老头觉得所幸无事,便帮着小主子种种花除除草,打发光阴也是好的,由此十年过去,白老头也就成了一个爱花成痴的人,老小老小竟是成了一对忘年交。平常奉珠不在的时候,皆是白叔亲自打理那些花草的。

“老爷哪里能让大娘子吃亏呢,娘子长大了总是要嫁人的,白叔看得开。只要白叔帮你守着这些花,你迟早还不是要回来的。看看,这不就回来了。”白老叔上下打量了奉珠几眼,捋着胡须,满意点头道:“老奴观娘子眉眼神色,竟是比原来更豁达通透了些。老奴早就告诉娘子,世俗那些情情爱爱的事情早该抛了,一心打理花草才是正经。”

绿琴听了忙咳嗽几声,笑着随意扯开话题道:“白叔,河间王府是何等的人家,咱们一点也不知道,您老给说说吧,若是一个护短的人家,只怕昨夜那孟浪男子是不会被惩罚的。”

“是呢。就是这话。我在长安的时候只是听过这王府,其他便只听阿娘说过一句,说是他们府中惯常没有规矩。”奉珠想了想便道。

白老叔哼了一声,便不屑道:“那都是多少年的恩怨了不提也罢。老王爷倒还好,为人敦厚节俭,只是他的嫡长子是个混账东西,不仅不讲道理且偏心护短,到不是老奴背后要说人是非,而是当年那事闹得大,那个混账东西一心一意要自己亲儿子的命。”

“虎毒尚且不食子,白叔,莫不是传言?”奉珠不信的摇摇头。

“大娘子是被老爷夫人捧在手心里长大的,你只知道父母的好,哪里知道,这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有父母千疼万疼自己孩子的,也有那等卖子求生,杀子饱腹的,这还不算最让人嫌恶的,最是可恶的有人竟是因为偏心而要杀自己儿子的。”

“这是如何说的?纵然偏心也不该那般偏执啊。”奉珠追问,一时被提起了好奇心。

白叔摇摇头,便道:“要说那孩子也佐性了些。不提也罢,谁是谁非早说不清了。还是说说河间王府,要说河间王,想当年也是一个战功赫赫,英雄了得的人物,同老爷皆是开国的功臣。

另,河间王是太上皇正正经经的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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