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告家主,后山禁地失窃,我们想在后山之中找出一丝蛛丝马迹,搜寻之时在禁地不远处发现了……发现了他。”站在一旁的一个魁梧的汉子站了出来,指着林昕向上官岚说道。林昕认得他,这人是正是先前抓他那群人的头儿。
上官岚道:“你是说林昕就是盗窃我族人宝物的贼人?”他这下算是明白为何自己刚到议事堂,感觉到如此诡异的气氛了,低头盯了林昕一眼,又回头看了那人一眼道:“他的伤也是你打的?”上官岚语气冷冷。家主的威严不容小觑,他只是上官家众多守卫中的一个小首领,眼见家主面色不善,听了此言立马心惊道:“他……”
“他的伤是我打的!”大长老打断那人的话,严正地说道:“林昕偷我上官家的宝物,还抵赖不说,我这一掌只是给他一个教训。”
上官岚算是明白了其中缘故。但是他是无论如何不会相信林昕是会是偷取上官家至宝的人。自己对林昕的关心,在族里是众所周知的,上官耀在自己不在场的时候把他打成了重伤,当然让他不满,当下问道:“大长老口口声声说林昕是窃贼,不知你有什么证据?”
大长老哈哈一笑道:“证据?捉贼当然要将证据,我上官家禁地守卫森严,外人根本就不知道禁地所在,更是不知道禁地之中有存有我族人至宝。前些日子,他参加成人礼没有得到龙涎洗髓而心生怨恨,定然生出盗窃之心。不想这贼人心比天大,不但盗取了所有龙涎,更是拿走了我族里的龙脉精元,断了我上官家的根。”大长老越说越是气愤,最后盯着林昕:“我给他这一掌还算是轻的,若是再不交出我上官家的宝物,定要让你后悔做人。”
让我后悔做人?林昕心里哼道,说得比唱的听。不过也难怪大长老这么气愤,居然禁地里的龙脉精元和所有的龙涎被偷走了,这在族里面肯定是天大的事!
拖着受伤的身子,林昕抬头说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家主上官岚也是说道:“单凭这些推论也不能证明林昕就是偷取我族里宝物的人吧?”
大长老再道:“他无缘无故消逝三四天,也正在这时我上官家宝物丢失,现在又被发现在后山禁地之中。若说我族里的东西不是他偷的,又是谁偷的?”
我居然在洞里待了三四天了?为什么觉得顶多就一个晚上?他却不知道,兽前辈为了让自己有更多的时间来等到来人,利用法术使得自身能量流动更加缓慢。他在与它相处时候也受到了影响,与兽前辈又是聊天又是传功早已经过去了三日。
眼见林昕陷入沉思,还以为他是词穷了,大长老当下道:“这下你没什么话可说了吧,我看你还是赶快把东西交来。”上官岚也以为林昕无言以对,陷入沉思,可又问道:“大长老,你我都知道,林昕不过才开始修炼,可以说还是一个没有任何法力的普通人。现在连玉简中的法决都读不出来,又怎么有能力在没有我们带路的情况下进入禁地?而且洞里机关重重,他不懂机关秘术,又怎么能够走到玉龙洞里取得宝物。”
大长老道:“谁知道他有没有帮手?况且他也不是没有去过洞里,要说完全不能打开洞门控制洞里机关,也不是不可能。要说怎么能上得去禁地?哼……”大长老猛的一哼,从桌上拿出一物来,看着林昕越发气愤一般,道:“这两日族人在后山各地搜寻,发现了这个。你到是聪明的紧啊!哈哈,亏你想得到。”
啪啦,说完就把东西往地上一扔。林昕本是心中打着“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的想法,任你怎么说我也不怕。但当大长老拿出这东西的时候,一看就暗道糟糕。这下是瓜田李下,人证物证俱在,是很难再说明白了。
上官岚则是迷惑,道:“大长老你拿这些个树枝来做什么?这些又怎么能够证明林昕就是偷窃族中宝物的人?”大长老则道:“哼,族里守卫把后山搜了个遍,却是没有见到贼人的踪迹,不得不扩大了搜索范围。这些树枝是在后山瀑布石壁上取下来的,据找到这东西的守卫报告,石壁之上有攀爬的痕迹。这些树枝则是插在石缝之中用来落脚着力用的。”
上官岚又道:“单是这些,也不能说明什么吧?”大长老也不否认,慢言道:“树枝当然只是普通物品,到处都可以找到。但家主可认识这一条腰带?”他说的是与树枝一起被抛出来的一条男子的腰带。上官岚疑惑:“这个,这是……”
“不错,这是我们上官家特有的锦丝腰带,上面有我上官家的特有标志。我早已经调查过了,这条腰带正是林昕所有。”大长老说完,算是把该拿的证据都给拿出来了,哼了一声坐会自己的位置。
家主这才想起,为何这腰带如此眼熟,原来是林昕所有。这条腰带显然不是成年男子所有,又有上官家的标记,在上官家里,想知道是谁所有则是轻而易举。
推测又合情合理,又有腰带放在一旁作为佐证,上官岚都有些怀疑自己的判断了。难道我真的引来了一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么?不会,一定不是这样,他盯着林昕道:“林昕,你告诉世伯这些是不是你做的。”
看世伯一脸茫然的表情,林昕哪能不知他心中也在怀疑自己,当下说道:“我林昕敢做刚当,做过就做过,没做过就是没做过,后山的宝物不是我偷的。”家主则回头看着哪条腰带,问道:“那这腰带真是你的吗?”林昕欲言又止。
这算是默认了,上官岚见状心里越发难受,又道:“你能给世伯说说,你为何要爬到瀑布上去么?”
这该怎么解释?当时我就是要去后山禁地,只是没有成功罢了,说出去他们也不会信自己。现在世伯都开始怀疑自己了,大长老在心里则是完全认定自己就是贼人,即使解释也是这么的苍白无力。
见林昕仍不言语,上官岚脸上满是痛惜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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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入狱
“雪儿小姐,林昕是我族里的重犯。没有长老和家主的命令,我不敢放你们进去。”那守卫一脸为难地解释道。一旁的明皓则不管那么多:“连我们都不允许么?我们只是进去看看而已又不做什么。”那守卫又道:“家主和长老的命令,我不敢违抗。”
不知怎的,两人和这守卫磨了好一会儿了,他就是不放自己两人进去。遇到这么忠心的“人才”,上官雪儿有些急了,说道:“长老和我爹不要外人进去是以防坏人混进去,你看我们两人像坏人么?”
“这个……”那人犹豫。上官雪儿再道:“我们进去也是为了家族着想,里面的人我们对他也是熟悉,若是他真拿了我们的宝物,我和明皓进去若是能说服他交出来,这不就是大功一件了么?到时候也有你的功劳的。”那守卫却仍是犹豫,雪儿急忙拉住他衣袖嗲声道:“你就让我们进去吧,我们就进去一会儿就是啦!”那人扭不过两人死缠烂打,只得道:“好吧,那你们进去,但是可得快些出来。”
上官雪儿大喜道:“知道啦,我们一定会的。”拉着上官明皓走进了洞里。这洞建在靠近后山的一处庄园之内,是专门用来关押犯人的地方。家族人多,难免会出现一些该违背了族规的人。这不,现在就来了这么一位。
……
“现在怎么办才好?连世伯都怀疑我了,几位长老更不会相信我的。若是他们都认定我偷了东西的话,那又怎么能够洗脱罪名呢!真不知道哪个没良心的偏在这个时候偷了族里的东西。”林昕心里一阵苦恼。现在最关键的是肚子都饿瘪了,哪有力气为自己洗脱!不过话又说回来,是谁有这么大的能耐在上官家严防死守之下拿走了族里的宝物?听长老们的意思来人居然没有留下任何痕迹,那人又是怎么知道后山禁地有龙涎,是怎么进到洞里去的呢?
这一切的疑问都摆在林昕面前,还真是让人头痛啊。
林昕来到牢房门口,看到外面居然没有一个人,这门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居然连仙器都只得划出一道浅浅的痕迹。“我插,我再插。”他自言自语,拿着那柄短剑,又狠狠戳了它两下。
他却哪儿知道,仙器若是没注入法力,就如普通刀剑一般,虽是锋利却也划不开这玄铁打造的铁门,收起短剑。往门外看去:“有人么?我要饿死了,我要吃饭啊。能给我一点吃的么?”叫了几声,仍然是没人回答。难道上官家的人都不给犯人吃饭?
平心、静气。盘腿坐下来,欲修炼却怎么也达不到状态,哎……
“林昕,你在哪儿?”这不是雪儿的声音吗?他马上贴近铁门,斜侧着看向来人方向:“雪儿,是你吗?我在这儿?在这儿?”哎呦,救命的来了,他顿时欣喜若狂。
上官雪儿两人,顺着声音来到牢房。“林昕,你……你怎么样了?”林昕看着两人道:“还死不了,明皓你也来了!”
上官明皓道:“林昕,你这几天去哪儿了?我们找你许久都找不到。今天听说你回来了,我们还高兴得很。可听说你又被关到这儿来了,他们说你偷了族里的宝物。这些都是真的么?”
林昕道:“明皓,雪儿,在族里也就我们三人关系最好,你们说我会去偷族里大宝物吗?”见两人摇头,他继续说道:“我是一个没有父母的孤儿,上官家待我就像对待自己家人一般,岚世伯待我更是视如亲生儿子。我又怎么会做这种忘恩负义的事情来?”
明皓又道:“可这几天你都去哪儿了?我们虽是信你,却不代表大伯和长老们都会信你。”林昕苦笑:“长老们信不信我到还罢了,只是怎么也不想岚世伯也怀疑我。
见他提到自己父亲,上官雪儿道:“你不要怪我父亲了,他近日为族里的事情可是操坏了心思。我想他也不是怀疑你,只是暂时还没有找到证据罢了。林昕,若是你要洗脱自己的罪名,就一定要告诉我爹你这几天都做什么去了,否者你让他们怎么相信你,知道么?“
林昕闻言顿时为难起来,之前在大堂就是因为自己无法解释这些天的去向,才让自己不得不被关在这儿。在洞里与兽前辈的际遇太过奇特,其中又包含了众多秘密。无论如何也是不能告诉其他人的,但若是不说出来,自己的清白又去哪儿找?但他还是点头道:“你们就放心吧,禁地里的宝物绝对不是我拿的。”
雪儿又道:“林昕,你现在被关在这儿也不能和父亲见面,你有什么话给他说么?我想只要我爹相信了你,长老们也不敢把你怎么样的。”听她说得真诚,林昕心里感动却又苦笑,你到是想得太简单了,家主虽是掌控着整个家族,但许多事情也是身不由己的。
林昕露出一脸笑意道:“雪儿,你们要帮我的话,我想现在是最好的时机了。”两人齐声道:“怎么帮你?”脸上写满了期许之色,难道他想到了方法啦。林昕一模肚子,有气无力的说道:“我都好几天没有吃饭了,若是再不吃饭恐怕不被长老们打死也会被饿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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