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难缠: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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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难缠:夫君- 第7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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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发后,圣雪宁愿受烈火焚身之刑也不愿供出他,并求圣凌也不要供出他。

    圣凌是知道他圣凨与她母亲圣雪之间的事的。圣凌一直以为他圣凨是真的爱她母亲,再加上圣雪以死相逼威胁圣凌,所以圣凌一直保守秘密没有说出来。

    事发后,圣凌连夜前去找他,在瓢泼大雨中跪下向他磕头,求他带她母亲走。

    可是,笑话,他圣凨刚刚得知了进圣洞的方法,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放弃一切带圣雪离去?最重要的是,一旦离去,他圣凨今后就再没办法入圣洞了,也会让所有族人知道圣雪死也不愿供出的那个奸夫是他。于是,他反过来抓住偷偷跑出来的圣凌,将她暂囚禁。

    最后,圣雪被活活烧死。

    他怕圣凌心怀怨恨说出他来,再先下手为强,并没准备放过暂囚的圣凌,年仅六岁的圣凌也不久于人事。

    眼下,白素与当年的圣雪长得一模一样,尤其是这双眼睛,圣凨永远忘不了当他拒绝她那一刻,那双望着他的眼睛。

    。。。

 ;。。。 ; ;    “你今天的话很多诶,要不要我教教你怎么念咒?”白素皮笑肉不笑,西傲天他现在是摆明了想挑拨离间她与上清。

    西傲天回送白素一记白眼,乖乖闭上嘴。虽然真的存有离间之心,可他真觉得凤笠就是上清,并且上清很有问题,几千年来从不收徒却偏偏收了一个白素,还对白素的过去只字不提,实在看不出白素究竟有哪里特别与出众,清莲山上比白素有道行、有资历、有能力,什么都比白素好的弟多得是,古怪,委实古怪!

    圣凨将白素的神色都尽收眼底,好奇问道:“白姑娘,这么晚了,你怎么出现在这里?”

    “我父亲上山打猎的时候,遇到了老虎,被老虎给叼走了。我很担心,所以就连夜进山来找,幸好父亲没事。”白素说着,看了一眼身侧的白福。

    “白姑娘真孝顺,不知白姑娘家住何处,你父亲伤得这么重,恐怕白姑娘一个人没办法带他回去,不妨让在下送你们一程,也好报答姑娘的救命之恩。”

    圣凨并不急着赶回去,有意想打探清楚白素的一切,想看看她到底是不是在演戏。

    白素要带白福回去,简直轻而易举,只是她的带法不能让别人看到,笑着拒绝道:“圣公,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你身体还没好,怎么好让你相送。相信明天村民们都会找来,到时一起回去就好。”

    “白姑娘也说了我的身体还没好,我自然需要下山去修养。”

    “……那好,那就麻烦圣公了。”

    …

    与此同时,另一边。

    几人在林中并没有找到白素,只看到一大片血渍。很显然,白素已经先一步走了。

    凤笠再施法找白素的位置,可是方圆十里内,竟丝毫感觉不到白素的气息,她分明故意在避他。

    凤笠懊恼,今天早上应该第一时间将昨夜那条红丝带给白素戴上的。

    那红丝带,事实上并非在店中买的那条。店中买的那条,不过是个幌,他想借机偷龙转凤地将昨夜那条红丝带送给白素,让白素从今往后都好好地戴着。只要白素带着,不论白素在天涯海角,他都可以在第一时间准确无误地找到她。

    “主上,现在怎么办?”

    “找,就是挖地尺也要给我找到!”凤笠恼声道。

    …

    次日一早,天蒙蒙亮,雾气深重。

    在山洞中休息了一夜的白素与圣凨两个人,一起扶着昏迷不醒的白福回去,在村口遇到正要上山寻找他们下落的村民。

    凤笠在这时忽然重新察觉到了白素的气息,立即带着狄莲几人迅速返回。

    当到达白福家院门口的时候,赶回来的几人恰一眼看到院中一男一女一同拿着一块腊肉,正“含情脉脉”地对视。

    白素着实冤枉,她不过是将白福屋中的这些腊肉拿出来晒晒。其中一块没有挂好,一下掉了下去,她连忙伸出手去接,恰好圣凨也伸手来接,仅此而已。

    。。。

 ;。。。 ; ;    他西傲天要是再相信白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大傻瓜。

    西傲天酷酷地侧开头,不再看白素,这才发现洞内除了白素与白福外,还有一个人。

    “小傲傲,他漂亮吗?你拿镜看看自己,都快流口水了。”白素促狭。

    “哪……哪漂亮了?想我西魔山,比他漂亮十倍的男人比比皆是,我就比他漂亮不下倍,就你像井底之蛙一样常年呆在一个地方,没见过什么男人,头发长见识短。”西傲天矢口狡辩,拒不承认对面的白发男令他都一瞬间有些看呆了。

    “什么都你西魔山最好,那你有本事回去啊。”白素揶揄。

    西傲天怒,“你……”

    “白姑娘,你在笑什么?”见白素撑着头,无缘无故地对半空笑,对面的圣凨疑惑地开口问道。

    “没什么没什么,只是突然想到了一些好笑的事。”白素连忙收回看西傲天的视线,转而看向对面的圣凨。

    圣凨没有多问,就刚才那一片刻的时间,已不动声色地重新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白素,几乎很肯定她就是当年那个已死之人,心中忍不住愈发好奇究竟是谁救了她?如果今夜的重逢并不是意外,如果她有意想接近他,想要向他报仇,那他不得不佩服她现在的演技确实很高。

    “别看了别看了,我看是你流口水了才是,小心上清扒了你的皮。”

    “凤笠不是上清,你别乱说,小心师父哪天一不高兴灭了你。”白素反射性地回头,重新瞪向半空中朝她说话的西傲天。

    “凤笠怎么可能不是上清,今天那个青衣女人被青蛇覆了身,想逃走的时候竟被凤笠给硬生生逼回了那个青衣女的肉身。你说,这世间除了上清,谁还有这样高的法力?我想他一定是喜欢上你了,可又碍着师徒的身份,不便表明,再加上为避免被世人耻笑,于是就先让你留在这报什么屁恩,再冒充被抓的朱鹤前来与你做夫妻,还想尽快生米煮成熟饭。”

    西傲天似模似样地分析,今天白天在山顶发生的一切他都看在眼里,认定了凤笠就是上清,不会有错。

    白素不信,或者说是拒绝往这方面去相信,“你再乱说,信不信我念十遍金镶咒。”

    “好心没好报,爱信不信随便你。对了,对面那个白发男人,他好像在偷偷打量你诶,你们之前认识?”西傲天最怕白素念金镶咒,连忙聪明地转移开话题,但又有些不愿服输。

    “他认错人了。”

    “不像啊!你不是失忆了嚒,或许他以前真的认识你,只是你不记得了。”

    “我失忆,只是失去小时候的记忆而已。若是加上这七年,我跟随上清都十多年了,就算我与他认识,我那时才几岁?这么多年过去,他怎么可能现在一眼就认出我来?”白素送西傲天一记白眼。

    “上清一定知道你的过去与身世,可他却一直不告诉你,你说他安什么心?”

    。。。

 ;。。。 ; ;    此刻,在白素的搀扶下,圣凨一边虚弱地开口,一边慢慢坐起身来看向白素,在一眼对上白素脸的时候话语戛然而止,随即忍不住脱口:“是你?”

    “公,我想你恐怕是认错人了,我叫‘白素’,我从没有见过你。”

    白素笑着回道,扶白发男靠在他身后的石壁上,同时心底忍不住暗暗惊叹好一双漂亮的银眸。

    圣凨不信自己认错,银眸中闪过难以置信,同时伴随着一丝沉思,十多年前便已经死去的人,现在竟活生生的出现在这里,这其中……难道当年有人救了她?那个人是谁?而看她现在的样,她似乎修了道,不记得以前的事了,不然她不会不认得他的,更不会出手救他,因为她比任何人都巴不得他死。

    而他,到底要不要趁这个机会带她回去?

    片刻的时间,后背倚靠在身后石壁上的圣凨,心中已闪过多种思量。

    圣凨面色平静再开口道:“姑娘,我刚醒来,脑还有些不清醒,我想应该是我认错了,你刚才说你叫什么?我有些没听清楚。”

    “白素,我叫白素。你呢?”

    白素莞尔一笑,落落大方地再次报上自己的名字。

    “我叫‘圣凨’。”圣凨一边说,一边不动声色地盯着白素,企图在白素眼中发现些什么,想看看她是不是在说谎,是不是故意说不认识他,是不是有意回来接近他,想报复他。

    “哪个feng?”白素有些好奇,没察觉到圣凨的审视。

    圣凨犹豫了一下,伸手握住白素的手,在白素的手掌心一笔一划写出自己的名字。

    “原来是这个凨。”白素笑着收回手,手掌心有些酥酥痒痒的感觉,再关心地问了圣凨几句后就转身去看白福。

    白福伤得比较重,虽然白素已经为他止血疗伤了,但一时半会儿没这么快醒过来。

    白素再为白福把脉,确定白福没生命危险后,在白福身边席地坐下,心中想着不知凤笠程非他们几人找不到她会不会担心?可并非她有意想避着他们,实在是真的不想回去与凤笠相对。

    每每看到凤笠,白素脑海中总会闪过那些脸红心跳的画面。

    而本该生气与恼怒的,可又有些气不起来,因为他一直把她当成了他当年娶进门的娘,把她当成了那个白素,对凤笠没有一点招架之力。

    西傲天从小葫芦内飞出来,隐身浮在半空中,用传音入耳只有白素一个人听得到的声音对白素发火,“干什么又叫我出来?”

    白素也用传音入耳,没有张嘴对西傲天说道:“我这不是有些无聊,想小傲傲出来陪陪我麽。”

    “我说了不许叫我‘小傲傲’。”西傲天一副想吃人的模样狠瞪白素。

    “好好好,下次一定不这么叫你了。”

    “这句话你已经说了一零四遍。”西傲天有些咬牙。

    “这次是真的。”白素双膝并拢,手忖抵着膝盖,手掌撑着下颚,半仰头望西傲天。

    。。。

 ;。。。 ; ;    凤笠疑惑,打开瓷瓶闻了闻,竟是“春棠”,春丨药中的。

    听说,就是圣女服了它,也会顷刻间变为荡丨女。

    别问他凤笠是如何一闻就闻出来的,这东西他见过,神色一下变得有些古怪起来,看着风易道:“你该不是以为爷我不行……”

    “咳咳,我可没这么说。”风易折扇掩嘴,笑着转开头去。

    凤笠看向其余几人。

    其余几人也立即纷纷转开头,皆各自忍着笑,维持面上神色不变。如果不是那里不行,为何这么多年来他从不近女色?为何今天上午会那么一脸苦恼地坐在厅中苦思冥想?便是天塌下来也没见他如今天这般!只是,作为一个男人,这事实也委实伤人了,几个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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