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婚厚爱1首席的秘密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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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婚厚爱1首席的秘密情人- 第1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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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澜点头,待他去了洗手间才拿起红酒瓶来给酒杯里注入红酒,或许是因为手在颤抖的缘故有些拿不稳,或许是因为心里的某种原因,总之,她不知不觉间把两个杯子都倒得满满的。

    这边刚把红酒倒上,那边浴室的门就拉开了,易水寒只在腰间为了条浴巾出来,看见满满的两杯红酒忍不住眉头一挑:“你现在酒量这么好了?”

    “。。。。。。”

    安澜窘迫得脸都红到了脖子根,她刚刚倒酒时有些走神,所以就忘记自己的酒量了,这会儿看着两杯红酒,她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易水寒看她那囧样忍不住就笑了,在她身边坐下来,伸手把她拥入怀里,端起一杯酒低声的道:“没事,要不我们俩就一杯一杯的喝,先喝完这杯再喝那杯,如果喝不完就算了。”

    安澜还没弄明白他说的一杯一杯喝是什么意思,易水寒已经把酒杯送到了她粉唇边,柔声的道:“老婆先喝!”

    她的粉唇几乎是本能的张开,含着那杯口,轻轻的抿了一口,陈年的红酒,带着醇香,就那么慢慢的浸入她的口。

    而易水寒则就在她刚刚喝了一口的地方下口,不过他却是大大的喝了一口,然后还笑着道:“老婆的唾液是最佳的调酒剂,果然比我一个人喝要香醇很多。”

    安澜忍不住就瞪他:“不说嘴笨么?什么时候学会这些个花言巧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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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水寒就又大喝了一口酒,薄唇印上她的粉唇,呢喃着在她唇边低语:“谁说这是花言巧语来着?这是肺腑之言好不好?”

    “肺腑。。。。。。”安澜的嘴刚张开,即刻就被易水寒的薄唇追到了,红酒从他的嘴里潺潺的溢流到她的嘴里,醇香中带着浓浓的男性气息。

    她只觉得自己的酒量是真的不好,一杯酒两人都还没喝完,可他这一口酒喂过来,她却是不知不觉的就醉了。。。。。。

    是真醉了,而且还醉得稀里糊涂的,以至于是被他如何推倒在床上,又是如何的褪去了身上的睡裙都不清楚。

    一直迷迷糊糊的,直到他覆盖上她的身子,直到感觉到他的身体在不断的颤抖,直到他的薄唇在她耳边吐着热热的气息,粗喘着急促的低语:“安澜。。。。。。可不可以。。。。。。”

    这样的情形,让安澜好似回到了五年前的5月20号那晚,那时,他也是这样颤抖着的问她:“安娜。。。。。。可不可以?”

    当时她是怎么回答的?她不记得了,或许时隔久远,那一晚几乎都是在紧张,激动,兴奋,混乱中度过的。

    倒是被他贯穿那一瞬的痛记忆犹新,像是一把利剑直接刺进了心脏,从此以后,就再也拔不出来了。

    如今,时隔五年之后,他和她再次做了夫妻,新婚之夜他都没有如此紧张,做这种事情那般娴熟自然,可此时——

    此时的他紧张得浑身在颤抖,额头上隐隐约约的有汗珠在溢出,他的声音带着祈求,就好似一个做错事得不到原谅的孩子。。。。。。

    易水寒见她一直沉默不语,心里那一丝丝激动和热情慢慢的褪去,他满带期许的脸逐渐的复归平静,拥紧她的手逐渐的松开。

    “安澜,如果你接受不了这样一个我。。。。。。”他的声音暗哑中带着艰难的哽咽。

    安澜就是在这个时候抬起手臂挂上他脖颈的,身子微微提高,粉唇主动朝他那正撤离着的薄唇贴了上去。。。。。。

    。。。。。。

    四肢的反应迟钝不受大脑控制,大腿稍微移动一下就好似伤筋动骨般的痛,安澜闭着眼抽吸了口气,微微呻吟一声,小心翼翼的把自己的双腿从另外两条腿中抽离出来,想要悄声无息的下床。

    只可惜,她刚有点小动静,腰上横着的大手便如预期般那样狠狠一紧,而她的耳边传来热热的气息,低沉含混的声音粗咯的响起:“唔?”

    安澜原本还想着接下来他是不是又要把她压在身下而她该不该奋力推开他然后可怜兮兮的求饶,因为她真的再也承受不了他的攻势,如果再来一次,她估计就不是伤筋动骨的痛,恐怕要直接散架了。

    然而等了半晌身畔都没动静,她不由得扭过身去,借助台灯微弱的光线,这才发现他已经睡沉了,而且还带着均匀平稳的呼吸声。

    她的脸凑得极近,看着沉睡的男人,依然还是七年前初遇时的俊颜,只是眉宇间多了些沧桑而已。

    她轻轻的叹息一声,正欲把脸抽离开去,却在转眸的一瞬间,发现他眼角的泪痕,当即微微一愣。

    她只觉得鼻子发酸,眼眶刺痛,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的溢满眼帘,粉唇不由自主的就落到了他的泪痕上。。。。。。

    身子在一瞬间被他猛力的抱紧,紧得骨头都发痛,而他的脸就那样贴上她的脸,彼此温热的液体溢流在了一起。

    “安澜。。。。。。”易水寒激动暗哑的声音带着哽咽的响起:“安澜。。。。。。谢谢你。。。。。。安澜。。。。。。。好安澜。。。。。。我要疼你一辈子。。。。。。”

    她就是在他哽咽着呢喃的低语里许诺中软化成一滩泥,心里忍不住就想,一辈子啊,那是多少天多少时辰多少分多少秒?

    而她要被他疼一辈子又是多么多么幸福的一件事情啊!
126。不愧是曾经的恋人现在的夫妻
    一大早,秦沁一正在吃早餐,门口保安就来报:“太太,门口有一中年女士求见!”

    “中年女士求见?”秦沁一微微皱眉问:“见过吗?以前有没有来过沁园啊?”

    保安摇头:“没见过,很陌生,以前应该没来过沁园。锫”

    沁园的保安是二十多年前就在这上班的小赵,那还是秦家留下来的,和秦沁一年龄差不多,以前是小赵,现在已经是老赵了。

    很陌生,以前没来过沁园蠊?

    秦沁一心里当即就咯噔了一下,那会是谁来找她呢?

    她自从二十几年前和顾云博结婚后就隐退了,曾经的才女逐渐的褪去光芒做了家庭妇女,一直呆在家里做的是贤妻良母。

    而曾经婚前的好友也因为各自结婚然后去了各地逐渐的失去了联系,现在唯一和她保持联系的闺蜜也就只剩下霓裳店的王言洁了。

    可王言洁老赵是认识的,毕竟不说每个月都要来一趟沁园,但是一年到头也总还是要来那么几次,也算是沁园的常客了。

    “我去看看吧,”秦沁一不敢贸然让老赵把人领进来,于是放下手里刚吃完早餐的碗筷就跟着老赵朝沁园大门口走去。

    秦沁一刚走到门口,就看见一中年女子站在门外张望,她觉得有几分面熟,再走过去几步一看,果然是熟人,因为站在门外的人居然是——邵含烟!

    “顾夫人,一大早就来打扰,真是有些不好意思!”邵含烟看着秦沁一即刻陪着笑脸先开口。

    “呵呵,今儿个是刮的哪门子风啊?”秦沁一的嘴角边挂着一丝冷笑:“易夫人这是走错庙门了吧?”

    邵含烟的脸当即就红了,不好意思的道:“顾夫人,我们都是儿女亲家,就不要这么生疏了吧。”

    “儿女亲家?”秦沁一脸上那抹嘲讽在瞬间拉大:“我想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一个月前,易夫人还曾当众宣布你家二少和我女儿顾安澜的婚姻已经结束了呢,这即使要算儿女亲家,估计也只能算是前亲家了吧?”

    邵含烟的脸当即就燥得跟蒙了块红布似的,她即刻陪着笑脸道:“顾夫人,一个月前我的确是做过那样一件事情,当时那样做时也的确是欠缺考虑,没有好好的跟安澜沟通过,现在。。。。。。”

    “现在你打算和安澜好好沟通?”秦沁一抢断邵含烟的话冷冷的道:“你们易家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早不沟通晚不沟通,偏偏在博耀的那块地卖出去了就跑来沟通了,你把我们顾家当什么人了?又把我家安澜当什么人了?”

    邵含烟当即愣住,看着站在那的秦沁一疑惑的问了句:“博耀那块地卖出去了?”

    “很吃惊是吗?”秦沁一冷哼一声:“早就听闻易夫人向来会打双面牌,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

    “我平时没有关注旭日集团的事情,”邵含烟几乎是本能的开口:“我也没关注博耀的事情,这些天来,我一直在想水寒和安澜的婚事,我想来想去。。。。。。”

    “你想来想去,觉得博耀的危机已经解除了,也不用担心博耀拖累易家了,既然儿子坚持和安澜的婚事,而安澜虽然名声很臭可到底也还小有名气,以后没准还能用来免费给旭日地产和海米科技打广告呢,这样不付出就有收益的事情多好啊?干嘛还要把顾安澜赶走呢?”

    邵含烟当即睁大眼睛看着眼前一脸冷漠的秦沁一,好半响才艰难的问出一句:“顾夫人,在你心里,我就是。。。。。。这么一个人?”

    “那你以为你在我心目中是个什么样的人呢?”秦沁一反问回去?

    “。。。。。。”

    邵含烟当即语塞,她知道自己在秦沁一心中的印象不会有多好,只是没想到秦沁一这样说她,好似易家一直在利用顾安澜似的。

    “我来这里找您,是真心实意跟您道歉的,”邵含烟好半晌才看着秦沁一道:“我知道曾经的做法伤害了安澜和您,但是你也不得不承认,安澜曾经的历史。。。。。。”

    “是啊,她的历史不光彩,”秦沁一冷冷的切断邵含烟的话:“邵夫人所说的历史就是指媒体报道的事情吧?既然邵夫人在乎这个,又何必跑这里来道歉什么的?”

    “我想历史终归是历史,人非圣贤孰能无过?”邵含烟依然耐着性子道:“何况,媒体报道有时候也会失实,有些可能也是捕风捉影的事情,总之,既然水寒那么喜欢安澜,既然。。

    。。。。”

    “那是你们家的事情!”秦沁一冷冷的抢断邵含烟的话,然后冷哼一声道:“邵夫人,我家安澜是一个人,不是一条狗,你不喜欢了一脚就踹出你家院门,而等你某天高兴了,想起了,于是又朝她召唤一声,然后就想着她即刻欢快的摇尾涕零的又跑进你院子里来。”

    “。。。。。。”

    邵含烟再次被秦沁一呛得说不出话来,她早就听闻秦沁一是个极其清高的才女,她来时已经做了低声下气求和的准备,可没想到——

    “顾夫人,我知道那两次赶安澜走的确是我的不对,我也希望当面跟安澜道歉,”邵含烟依然耐着性子说。

    秦沁一听了邵含烟的话冷哼一声道:“邵夫人,你宣布水寒和安澜的婚事结束时那般高调,现在来到个歉怎么就如此低调了呢?”

    “。。。。。。”邵含烟再度被质问哑口无言。

    就在邵含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秦沁一的质问时,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妈,你怎么站在门口?”

    邵含烟回转身秦沁一抬眸,俩人同时看见刚从出租车上下来的安澜。

    安澜对转过身来看着她的邵含烟也略微有些吃惊,忍不住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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