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婚厚爱1首席的秘密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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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婚厚爱1首席的秘密情人- 第20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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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孩子们肯定都累坏了,邵含烟这样想着,又把门轻轻的拉上,这样的情况,她自然是不要进去打扰的好,安澜那么痛,好不容易睡着,那就得让她多睡会儿才是。

    于是,她转身就朝电梯方向走去,想着去车上等着,待他们睡得差不多了再给安澜把这大骨汤送上来。

    然而,她刚走到电梯门口手机就响了,居然是g城易家旧宅打过来的,她赶

    紧按下接听键,徐青莲的声音就焦急的传来。

    “含烟,你爸摔倒住院了,赶紧回来吧。。。。。。”

    轰隆隆,邵含烟只感觉到头顶当即响起几声惊雷,易家老爷子自从大年三十晚上重重的摔了一跤后这半年来身体一直不太好,而她自五一回家三天后这一个多月也没再回去过,这也的确是疏忽了。

    于是,她迅速的转身回去,把装着大骨汤的瓦罐放护士台,又语气急促的给护士交代着:“护士,这是给单人病房的顾安澜的烫,等会她醒了麻烦把这汤转交给她。”

    护士很忙,头都没抬就说:“你自己提到病房里去吧,我们这人来人往的,你那又是瓦罐,万一打碎了呢?何况我们也没时间照顾病人的生活不是?”

    邵含烟被护士这样一说,当即囧了一下,看着忙碌的护士最终也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又提着瓦罐朝着安澜的单人病房走去。

    介于知道他们睡着了,所以没有再选择敲门,而是轻轻的把门转开,然后小心翼翼的把这一罐浓香的大骨汤放进去,起身又看了睡得正香的俩人,她面带满足笑容的轻轻关上门。

    虽然她自己的婚姻并不幸福,但是三个孩子中有一个孩子已经获得了幸福不是?尤其还是曾经被她憎恨过的,虐待过的水寒。

    六年前知道水寒是自己的儿子时,她差点没自责死,为了他能过上幸福的生活,那五年,她连水寒的女朋友是董佳慧的侄女这样一件事都忍了。

    她想着自己欠儿子的太多,这辈子都弥补不了,如果儿子觉得跟董佳慧的侄女在一起会幸福和快乐,那么她这个当母亲的又能说什么呢?

    当然,去年儿子和顾安澜的婚姻里,她也的确是扮演了不光彩的角色,可那时她并不知道儿子依然爱着顾安澜,她误解了儿子娶顾安澜的意思,还以为儿子是想要报复六年前安娜给他的伤害呢。

    现在好了,儿子和安澜误会解除了,他们终于在一起了,也希望他们这一次能解除误会,然后俩人相亲相爱的在一起,不管以后的生活有多少风雨,都希望他们能手牵手肩并肩的一起走过。

    二儿子的婚事让她放心了,可想到大儿子,她不仅又头疼起来,现在一直很难联系上的大儿子给她一种不祥的预感,她总觉得他在美国那边可能又遇上什么人了。

    易水寒是被门口传来的推门声惊醒的,抬起头来,这才发现是柳云溪进来了,看见他赶紧歉意的说:“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你们睡着了,我这是。。。。。。给你们送饭来呢。”

    “没事,我已经醒了,”易水寒站起身来,这才发现躺在病床上的安澜也已经醒了,于是赶紧对她说:“云溪来看你了。”

    安澜就扭转头来,看着云溪笑了笑,而云溪赶紧说:“貌似我还来晚了,这瓦罐汤是谁送来的啊?”

    “汤?”易水寒稍微愣神一下走过去,看着那瓦罐微微皱眉道:“这好像是易家大院的煲汤瓦罐,也许是语嫣那丫头送过来的吧,她一定是见我们睡着了就放那了。”

    “应该是姑妈吧,”云溪笑着说:“语嫣这会儿在电台呢,她肯定没时间过来,我早上没过来,因为早上有课赶不过来,安澜好些了吧?”

    “已经好很多了,”易水寒替安澜回答:“她就是不肯用镇痛泵所以很痛,不过恢复得也快,这会儿她都没上下牙齿死死的咬着了。”

    安澜就朝柳云溪点点头,轻声的道:“伤口还是有些痛。。。。。。不过没那么。。。。。。痛了。”

    “你别说话,我帮你说就行了,”易水寒赶紧对她说,然后又接过云溪递过来的饭菜道:“真是麻烦你们了,安欣打电话来问要不要送饭菜过来,我都说太麻烦了不用送,就在附近的钙骨馆订餐就行了,没想到你们这么远还开车送过来。”

    “麻烦什么呀,举手之劳的事情,”云溪就笑着说:“再说了,钙骨馆做的再好也是餐馆里做的啊,哪里有家里做的地道?爷爷知道安澜怀孕了高兴地跟什么似的,这饭菜都是爷爷让人做的,你们可一定要全都吃了,不能浪费哦。”

    易水寒就说:“行行行,安澜饿一天了,这会儿不那么痛了,应该能吃不少东西了,她毕竟三个人呢。”

    易水寒说完这句又扭头问床上的安澜:“你是先喝点汤还是直接就吃饭?”

    “我。。。。。。”安澜的脸当即就涨得通红,忍不住低声的道:“我。。。。。。我想上厕所。。。。。。”
178。你跟易水寒不合适
    昨晚喝了云溪送来的大骨汤,又吃了好几天都没吃的香喷喷的米饭,然后还听了易水寒用树叶吹的《长亭外》,不那么痛的她再次沉沉的睡着了。

    等她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睁开眼睛,坐在床边的人已经不是易水寒,而是母亲秦沁一了。

    “妈,你怎么来了?”安澜身子稍微动了一下,一只手撑住床单想要坐起来,不过却在瞬间感觉到身下的大号尿不湿时停住了,然后脸在瞬间通红起来姣。

    易水寒一定是担心妈等下会扶她起床去上厕所,而他不愿意让她起床来,所以就提前把这尿不湿都给她垫好了。

    只是,这会儿不知道他去哪了?难不成是去饭堂帮她买早餐了吗籼?

    “怎么了?”秦沁一见安澜的脸红了,感觉紧张的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伤口还痛?还是。。。。。。肚子痛?”

    “没有,都没有,”安澜赶紧摇着头,轻声的道:“伤口已经不那么痛了,在我能忍的范围了,肚子也还好,而且昨天一天都没见红了,孩子。。。。。。应该保住了。”

    “那就好,”秦沁一长长的松了口气,然后又重重的叹息一声道:“安澜,你失踪后水寒的表现还是可圈可点的,你住院后他也一直都寸步不离的照顾着你,可他在这之前的表现的确是差强人意,尤其是在那样的晚上冲动的走掉,根本不听你解释。。。。。。”

    “妈,你这话。。。。。。什么意思?”安澜隐隐约约的觉得母亲这是话里有话。

    “我跟你爸都觉得。。。。。。”秦沁一停顿一下又看着安澜说:“水寒这孩子还是不那么懂事的,尤其是这一次,他把易家人的劣根性彻底的表露出来了,我觉得。。。。。。你跟他不那么合适?”

    安澜听了母亲的话不由得就笑了,轻叹一声问:“那妈,你觉得我跟谁。。。。。。更合适呢?”

    秦沁一没想到女儿会这样问,稍微楞了楞才说:“我觉得杰森不错,处处都为你做想,卓不凡也挺好的,但凡你有过个什么事儿,他都能尽力的帮忙,还有小时候跟你一起长大的,张伯伯的儿子张文山,他虽然只是个律师,但是他也很懂事很尊重人,从来不曾见他跟谁急了扭头就走。”

    安澜听了秦沁一的话苦笑一下,然后看着她轻声的说:“妈,你所为的不错是你都没跟他们真正的交往过,看到的只是一些表面的现象。”

    她说到这里停顿一下,稍微动了动身子选择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接着又说:“先说杰森吧,杰森看上去各方面都好,温文尔雅的,跟王子一般,可杰森身上的小毛病极多,又特别的挑剔,你没跟杰森一起吃过饭你不知道,他有严重的洁癖,从来都不跟人在一个餐盘里夹菜吃,即使用公筷都不行,他还喜欢夜生活,晚上不到零点一般不回家,他关心朋友,和朋友打成一片,却不关心自己的父母,他极少回家,也极少和父母一起用餐,他家庭观念极其淡薄。”

    “好吧,”秦沁一听安澜这样一说,那个杰森,貌似也的确不是特别理想的人物,而且长得过于的漂亮了一点。

    “再说卓不凡,”安澜又笑着摇了下头:“卓不凡很讲义气,是值得一交的朋友,朋友有困难时能毫不犹豫的尽力帮忙,但是,卓不凡也有很多的小毛病,我前几天在英国还接到杜汐的电话,说卓不凡为了楼盘能检验过关,现在跟质监局的局长千金正打得火热呢。”

    “这。。。。。。”秦沁一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她对卓不凡也不怎么了解,就是见他肯帮忙,尤其是去年博耀本息兑付那三个亿时,卓不凡当时就借了一个亿给安澜。

    “还有,妈你说的张文山,”安澜继续说:“张伯伯的儿子我出国前和他还时常见面,去年从国外回来,就见了两次,而且都是咨询如果博耀破产沁园能不能幸免等的问题。”

    “我不知道他好不好,因为十年不曾往来也不曾联系,但是他作为一名律师,我是因为父亲和张伯伯曾经是好友去找他的,可他却明显的害怕被拖累似的,直接说他主办的是离婚案件,经济财产是他师兄,所以直接把我推给他师兄了。”

    “但是。。。。。。水寒这一次的表现真的是让我大失所望,”秦沁一依然坚持着自己的意见说:“如果不是他冲动的走掉,你也不会受伤,更加不会差点连孩子都保不住,就现在。。。。。。”

    “妈,这也不能怪他一个,”安澜把手覆盖上母亲的手背,轻声的劝慰着生气的母亲:“首先是我没有处理好和邓擎苍的关系,这是起因,其次是我也是成人了,明知道台风暴雨马上就要来临了还要追出去,他冲动

    的搬走是不对在先,但是我冒着台风暴雨去追他却是不对在后,我应该在汽车站得知他已经走了时就返回家来而不是还要追到海城去,毕竟他那么大个人了,即使被困在海城汽车站也不会有多大危险的是不是?何况大巴车上也不止他一个人。”

    秦沁一听了安澜的话当即就不高兴起来,忍不住白了她一眼:“就没见过你这种人,什么事情都把原因往自己身上揽的,这一次明明是他打翻了醋坛子在那瞎猜疑,你居然还不怪他,如果不是他,你会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吗?”

    “妈,我躺在这里还真不怪他,”安澜赶紧解释着:“其实,我从悬崖上摔下去还真跟台风暴雨没有直接的关系,我是。。。。。。”

    “顾安澜,打针了,”病房门被推开,护士推着装着满满药瓶的车走了进来,跟在护士身后走进来的是负责的医生。

    医生首先给安澜检查了一下伤口,然后又询问了病情,当得知她没那么痛时就表扬了她不用麻醉药的勇敢,不过却说她这样的行为不值得推广。

    医生出去时对秦沁一说:“你别让她说太多的话,她的身体现在还是很虚弱,需要休息和静养,尽量少让她费精神。”

    医生叮嘱一番,然后护士给安澜挂上点滴,秦沁一再不敢跟女儿说话了,这才拿着开始晾在一边的鳕鱼粥来给安澜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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