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婚厚爱1首席的秘密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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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婚厚爱1首席的秘密情人- 第4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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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雯正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凌雨薇就从沙发上站起来了,看见他盈盈笑着解释道:“水寒,这不怪张秘书,是我刚才进来不小心打翻了一瓶指甲油,你不是最不喜欢指甲油味道么?于是我就让张秘书拿消毒水进来给彻底的清理了一遍。”

    “你没事跑这里来干嘛?”易水寒看见她微微皱眉,鼻子都皱起来了,主要还是对消毒水味道不满。

    他的办公室每天都是他下班后张雯打扫清理时才消毒的,而第二天一早,张雯又会把窗户打开透新鲜空气进来,所以他上班时几乎是闻不到消毒水味道的。

    因为五年前在医院呆了半个月的缘故,现在的他对医院本能的反感,当然,对消毒水也是特别的反感。

    “今晚不是邵逸夫帮云溪开生日派对么?”凌雨薇即刻走到他身边撒娇的喊:“我自然是要跟你一起去了。”

    “你要去自己去吧,”易水寒扒开她的手淡淡的道:“我晚上要带安澜一起去。。。。。。”

    “水寒,你什么意思?”凌雨薇当即就喊了起来:“你跟她并不相爱,你和她保持貌合神离的夫妻关系就可以了,像邵逸夫为云溪开的这种私人派对,没有狗仔的,用得着带她秀恩爱么?”

    易水寒一本正经的反驳着她:“邵逸夫是我表哥,他父母是我舅舅舅妈,他的生日宴会属于亲戚间的家庭聚会,这样的派对我不带自己老婆出席带别的人出席像样吗?”

    “我怎么能算是别的人呢?”凌雨薇几乎是本能的辩驳着:“水寒,以前你都是带我去的啊?”

    “以前我未娶你未嫁,我们俩都是未婚男女,带你去无可厚非,他们顶多也就认为我们俩在谈恋爱而已,”易水寒依然淡淡的解释着:“可现在不同了,我已经结婚了,如果我不带老婆去带你去,别人会怎么想我?又会怎么想你?你愿意被人说成是插足我婚姻的小三么?”

    “这。。。。。。”凌雨薇一下子被易水寒给说得哑口无言了。

    她这才恍然大悟过来,易水寒结婚了,不管他的婚是在怎样的情况下结的,总之,现在的他是已婚男人的身份,而她再明目张胆的跟在他身边,貌似的确是有些不合适了。

    易水寒还没等她这过来,即刻就沉着脸说:“还不赶紧回去?时间还早么?云溪不是邀请你去参加派对,你准备就穿这一身衣服过去?”

    “那。。。。。。晚上我们派对上见吧,”凌雨薇即刻懂事的拿起自己的包,深情的望了易水寒一眼,这才依依不舍的走了出去。

    走出办公室,又朝斜对面的会客室冷冷的盯上一眼,心里冷哼一声,然后昂着头踩着三寸高跟鞋朝vip电梯走去。

    张雯见凌雨薇走出去了,赶紧把易水寒办公室的落地窗帘拉开,又把落地窗推开,虽然傍晚的空气并不太好,可有自然的空气进来才能冲淡房间里的消毒水味道。

    而易水寒则在办公椅上坐下来,首先第一件事情不是翻看自己从会议室带回来的文件,而是掏出手机来打电话。

    安澜觉得坐在会客室比坐易水寒的办公室要舒服多了,因为会客室没那么冷硬,装修的要人性化一些,茶几上甚至有供人阅读的报纸和杂志。

    她最近几年已经不习惯看报了,所以选择了一本‘读者’杂志,上面都是一些世界各地的小故事,或感动或幽默或深情,倒是很容易打发时间。

    手机响起的时候,她正在看一则名叫‘离婚账单’的小故事,刚看了个开头,单调的手机铃声就把她给打断了。

    她掏出手机,眼睛还没离开书面,只是按下接听键很自然的‘喂’了一声。

    “顾安澜,你还没挂完点滴吗?”易水寒疑惑的声音传来。

    “三点多就挂完了,”她如实的回答。

    “现在都五点了,医院到我这要两个小时吗?”这一次,易水寒的声音明显的带着几分质疑和不满:“不让你挂完点滴就来公司等我吗?你又到哪里去了?”

    “。。。。。。我就在你公司啊,”安澜略微有几分遗憾的把杂志放下。

    “你在我公司?”易水寒明显带着不相信的声音传来:“我就在办公室,难不成你还会隐身术?”

    “我在你公司会客室,我马上过来,”安澜说完这句挂了电话,即刻走出会客室朝他办公室走去。

    “不是让你把夫人安排在我办公室的吗?”易水寒朝自己的秘书发火:“你怎么把她给安排到会客室去了?”

    “这个。。。。。。”张雯正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恰好安澜就从门外走进来了。

    “是我自己要求去会客室的,”安澜浅笑着给易水寒解释:“你这办公室给人一种冷冰冰的感觉,我坐在这浑身不自在,还是会客室好,又有饮料又有杂志的,比你的办公室人性化多了。”

    “。。。。。”易水寒一时语塞,不由得暗自打量起自己的办公室来,黑白棕的色调是有些过于冰冷生硬了一点点。

    而张雯则悄悄的对安澜投去感激的眼神。

    “你先坐一下,我还有点事忙完就下班了,”易水寒说话间又走向了自己的办公桌后面。

    “那,我还是去会客室等你吧,”安澜淡淡的扫了眼易水寒办公室里的沙发,想着凌雨薇说这是她的专座,她还是不要坐凌雨薇的专座好。

    刚坐下的易水寒抬眸看了她一眼,然后‘嗯’了一声,算是批准了她这个小小的要求。

    安澜再次回到会客室,张雯又给她端来了一杯白开水,面带微笑的跟她道谢:“刚刚真是谢谢总裁夫人了。”

    “客气了,我只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安澜接过张雯手里的那杯水,继续拿了之前那本杂志,又翻看起来。

    大约二十分钟后,易水寒出现在会客室门口喊她:“走吧,一起去吃饭,然后去给你父母买礼物,明天带你归宁!”

    安澜听了他这话略微有几分意外,他在电话里不说要去参加柳云溪的生日派对么?怎么这一会儿的功夫,他就又改变主意了?

    心里虽然疑惑,不过她并没有问出来,何况她跟柳云溪不熟,那样全场都是陌生人的派对,她也不愿意去参加。

    盛世皇廷,滨城顶级高档会所三楼。

    易语嫣疾步走向正和凌雨薇说话的柳云溪身边,看着凌雨薇淡淡的点了下头:“凌小姐,你过来了?有看到我二哥吗?”

    “没啊,”凌雨薇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容:“水寒现在应该比较忙吧,毕竟他这刚结婚,怎么着也得顾及自己的形象不是?”

    凌雨薇言下之意,我没跟易水寒一起来不是他不要我了,而是易水寒要顾及自己的形象,而我,自然也要为他做想,所以我就一个人过来了。

    语嫣点颔首,又看着云溪问:“那个,你有邀请我二哥他们吗?”

    “是邵逸夫邀请的,”云溪说完这话又看着不远处正跟人聊天的邵逸夫喊了声:“逸夫,水寒哥什么时候到啊?”

    邵逸夫跟那人匆匆结束聊天回到云溪的身边:“应该快了吧?这马上八点了,我跟他说了八点之前赶到的啊。”

    <;“这只有不到五分钟的时间了,”柳云溪提醒着邵逸夫:“要不,你打电话问问到哪了?我们这边也准备得差不多了。”

    “好,我这就打,”邵逸夫嘴上应着,掏出手机朝阳台走去。
夫唱妇随
    易水寒手机响起的时候,安澜正站在渔船上点海鲜,因为这些海鲜都是直接养在海里的,所以点菜时得踏过一条长长的水上竹排到小渔船上来点。

    安澜原本以为易水寒说去吃饭是跟昨晚一样,随便找一家比较干净有名的餐馆就行了,可哪知道,上了他的车后,他居然直接开着车出城了,而且还上了沿海高速。

    出城时有些塞车,所以等他们开到海湾时已经是晚上七点半了,单单开车就用了一个半小时,紧紧是一顿晚餐而已,安澜当真是服了他了妲。

    易水寒的车最终停在靠海的马路上,然后用手指着海滩上一个棚子搭建的餐厅说:“到了,就在这家吃吧。”

    “不就是吃海鲜么?用得着跑这么远?”安澜下车时不由得摇头,开一个半小时的车来海边吃海鲜,这豆腐都化成肉价钱了窀。

    不,应该是水都化成油价了,因为现在的豆腐原本就和肉价差不多了。

    “这里的海鲜跟城市里的不一样,”易水寒牵了她的手朝海里的那条小渔船走:“我们去点海鲜。这里是捕来的海鲜都直接养在海里的,肉肥味美,这才是绝对正宗的海鲜。”

    安澜嘴角抽搐了一下,好吧,绝对正宗的海鲜,五年前,她跟他还住在那狭窄的出租房里时,易水寒可从来没说过要吃绝对正宗的什么东西。

    海鲜倒也是真的正宗,所有的海鲜都养在海里,需要点什么海鲜,那船上的服务员便用渔网给网起来给你看,点了就直接从海里捞起来放称上称。

    安澜正在问元贝怎么吃味道更好时,易水寒的手机就响起了,他稍微楞一下,然后掏出手机来接电话。

    他就站在她的身边并没走远,电话里人说什么她不知道,她就听见他在说:“我今晚就不过来了,你们别等了,我明天带她归宁呢,今晚得帮岳父母买礼物,就这样吧。”

    她猜测估计是邵逸夫见他们还没到打电话过来问,其实在高速路上时,他的手机也响过几次,不过他都是直接挂断没有接听。

    安澜见他收了线,试探着的开口:“如果那边有人等你。。。。。。”

    “我要开车赶过去了,你一个人在这怎么回去?”易水寒白了她一眼:“难不成你打算在这吃一晚上的海鲜?”

    安澜的脸当即就沉了下来:“二少的意思是,如果你赶过去了就要。。。。。。呆一个晚上?”

    易水寒稍微一愣,随即懒得理她,用手指着一个隔开的框问服务员:“这里面是什么?”

    “濑尿虾。”

    “捞起来看看!”

    “。。。。。。”

    餐厅就在海边,他们选择是靠窗的位置,其实只是个窗框,没有装玻璃的,海风就那样从四面八方吹来,咸腥味钻进鼻子里,新鲜而又酸涩。

    餐桌上摆放着服务员刚端上来的海鲜,白灼濑尿虾和膏蟹粉丝煲,濑尿虾长了太多的脚,壳又硬,安澜夹一个放嘴里咬一口,结果没咬到肉,还让虾壳把嘴唇给刺破了血。

    “慢点,”易水寒赶紧拿了消毒湿巾递给她,见她吃个虾都把嘴唇给弄出血了,忍不住调侃的说:“你嘴唇最好不要肿起来了,否则人家还以为我啃得有多猛。”

    安澜的脸瞬地红了,滚烫着,低着头用湿巾把出血的地方死死地按着,眼睛盯着餐盘里那个被自己咬了一口的濑尿虾,那上面居然还带了丝丝血印。

    “给,”易水寒把一只用手剥干净壳的虾仁送到她嘴边:“这个濑尿虾的壳硬,你别咬了,我帮你剥壳,你只管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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