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婚厚爱1首席的秘密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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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婚厚爱1首席的秘密情人- 第5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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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澜愈发的囧,恰好在这时易水寒走进来了,邵含烟赶紧问都安排好了没,易水寒就淡淡的说酒店那边都安排好了,表舅嚷着要打牌,爸和叶叔都过去了。

    易荀宽听易水寒这样一说,即刻就拿出棋盘来:“既然这样,那水寒你就来陪爷爷下盘棋,让你妈先领媳妇儿去看看你的房间。”

    易水寒点点头,走过去和易荀宽一起摆开棋子,而邵含烟则领着安澜一起走出客厅,自然是带她去易水寒的房间。

    易家三兄妹的房间都在横向东南角,本着公主需要保护的缘故,易语嫣的房间在两个哥哥的中间,而易水寒的房间在最边上。

    易水寒的房间其实极其简单,跟他在滨城易家大院和一品江南的房间完全不同,因为这一个房间里不仅有洗手间,同时还有简单的书架,书架上稀稀落落的放着几本书,而书架的旁边是一个简单的单门衣柜。

    邵含烟跟安澜解释着:“军区大院的房间比较老式,不能跟套房比,水寒也极少回这里来,一年住不了几晚上,你将就一下。”

    安澜赶紧说:“妈,别担心我,这已经很好了,我们。。。。。。我在国外租的公寓更小呢,”安澜幸亏反应快,差点说成我们了。

    邵含烟听她这样一说,即刻就放下心来,拉安澜的手走过去,在易水寒的床边坐下来:“安澜,我们娘俩坐下来说会儿话。”

    安澜点点头,看着邵含烟轻声的问:“妈。。。。。。妈想跟我说什么呢?”

    虽然知道邵含烟不是易水寒的亲身母亲,可易水寒现在喊邵含烟妈,那她自然也是跟着喊妈的。

    “你跟水寒。。。。。。”邵含烟稍微犹豫一下,然后才红着脸说:“现在应该不是有名无实的夫妻了吧?”

    安澜的脸当即就红到了脖子根,她没想到邵含烟会问这个,而这样的问题她又不知道该如何去回答。

    邵含烟看她这红苹果的脸以为她是害羞了,于是便笑道:“哎,我们都是女人,也都是过来人,别那么害羞,我就是担心。。。。。。他连这方面都亏了你。”

    安澜的脸更红,只是低着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邵含烟见她这样,反而是心里一颗石头落了地,她看着安澜轻道:“水寒这孩子小时候吃过很多苦,其实他是一个最懂得回报之人,你只要真心实意待他好,他应该不会感知不到的。”

    安澜轻咬着嘴唇不啃声,她跟易水寒之间是交易婚姻,而这样的婚姻不是谁待谁好就可以粉饰得了的。

    邵含烟又轻叹一声道:“当然,我也知道水寒和你之间还隔着一个凌雨薇,而水寒跟凌雨薇之间。。。。。。”

    邵含烟说到这里说不下去了,今晚婆婆拿出那个镯子给安澜时易旭山就明显的不高兴,其实说穿了那个镯子,在易旭山的心里应该留给以后的凌雨薇。

    可婆婆不知道是糊涂了还是因为终于有孙媳妇高兴坏了,总之已经把那个镯子给安澜了,而这也充分的说明,顾安澜有征服众人的本事。

    “妈,我没事,”安澜反过来劝着邵含烟:“我们不早就说了吗,即使以后做不了婆媳关系,也还算是认识了一场。”

    邵含烟听了这话点点头,然后拿出一个首饰盒子来递给安澜:“这是我给你的,打开来看看。”

    安澜稍微楞了一下接过来,然后听话的将这锦盒打开,里面躺着一条黄金的项链,而项链的坠子是一块蓝色的钻石,看得出是珍藏品。

    “妈,这。。。。。。太贵重了,”安澜即刻把这个锦盒还回去,这么大一块钻石,肯定价值不菲。

    邵含烟却笑着将这条项链从锦盒里拿出来,一边给安澜的脖子上戴一边说:“这条项链是当年我婆婆也就是水寒的奶奶在我进门时给我的,现在水寒结婚了,这项链因为放在老宅所以今天才给到你。”

    安澜听邵含烟这样一说,更加不敢要了,即刻伸手去把邵含烟正给她戴项链的手拉下来:“妈,这我就更加不敢要了,既然项链是易家的传家宝,那就不能随便给人,何况大哥还要结婚呢,大哥是长子,这项链应该给以后的大嫂留着。”

    邵含烟听她这样一说倒是又笑了,赶紧给安澜解释着:“易家就这么一条传儿媳妇的项链,听说传了好几代了,虽然说水寒的爸爸没有兄弟,但是水寒的爷爷却是有三兄弟的,而水寒的爷爷也不是长子,为何这项链会在我婆婆手上呢,那就是因为水寒的爷爷比他的两个哥哥都先结婚,而易家的老规矩,谁先结婚,这项链就给谁的儿媳妇。”

    “那我也不能要,”安澜继续拒绝着:“妈,我跟水寒之间的婚姻你是知道的,这么贵重的传家宝怎么能给我呢?”

    邵含烟听安澜这样一说,也觉得有些头疼,婆婆让她把这项链给安澜,可她心里也明白,易水寒心里装着凌雨薇呢,万一哪天跟这顾安澜离婚了。。。。。。

    俩人正在推让着,门在这时被推开了,易水寒面带微笑的走进来,看着母亲和老婆笑着问:“你们俩在争论什么呢?我在门外都听见了。”

    “安澜不肯要这条项链,”邵含烟把手里的项链给易水寒看了看:“这是你奶奶当年给我的。”

    “为什么不要?”易水寒当即就把这条项链从邵含烟的手里接了过来:“妈,我们要了,告诉大哥,这传家宝的项链归安澜了,谁让他不早点结婚的。”

    “那成,天泽他应该没意见的,他又不是不知道易家的规矩,”邵含烟见易水寒把项链接过去了,于是赶紧站起身来准备离开,嘴里还说着:“好了,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吧,我也回房去了。”

    邵含烟走了,易水寒去关了门走过来,看见还站在床边的安澜不由得皱眉问:“怎么了??”

    “你不是陪爷爷下棋么?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安澜没话找话,其实她原本想说的是,你怎么能收下那条链子呢?

    “爷爷年龄大了,其实刚刚他又有些困了,哪里还有精神跟我下棋,我几下就把他给打败了。”易水寒淡淡的解释着。

    他其实是怕安澜一个人在这陌生的地方不习惯,所以第一次没有跟自己的爷爷客气,用最快的速度下完棋就跑回来了。

    “哦,”安澜应了一声,随即又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

    “还站在干什么?赶紧去洗澡啊,时间还早吗?”易水寒走过来用手指了下墙角的卫生间:“快去啊。”

    “嗯,”安澜点点头便朝洗手间走去,可走到洗手间门口又站住了,然后缓缓的回转头来尴尬的道:“那个,还是你先进去洗吧。”

    易水寒皱眉走过去,不解的看着她:“究竟怎么了?洗个澡还扭扭捏捏的?”

    安澜即刻避开他的眼神,低着头说了句:“那什么,我今天不想洗澡了。”

    说完这话,即刻又向那张不算大的床走过去,她其实想说我连换洗的衣服都没有,洗澡明天穿什么啊?

    明天穿什么还是次要的,顶多明天还穿今天的衣服,大不了一套衣服穿两天罢了。

    现在最关键的是,她连睡衣都没有,难不成等下要光着身子出来?
二少待你真好
    现在最关键的是,她连睡衣都没有,难不成等下要光着身子出来?

    易水寒看她那低着头窘迫的样子才反应过来,即刻转身去衣柜里拿了件黑色的体恤衫出来递给她:“给,我以前穿过的体恤衫,纯棉的,这个可以做睡衣穿的。”

    安澜微微一愣,然后默不作声的接过他手里的这件体恤衫,低着头红着脸,快速的走向墙角边的那间不大的浴室妲。

    浴室的确不大,因为是老房子,装修什么的也都还是十年前的,洗漱台上摆放着几样简单的洗漱用品,牙膏牙刷沐浴露洗头水刮胡水什么的窀。

    她把易水寒的体恤衫挂在门后的挂钩上,又把衣服脱下来小心翼翼的挂好,然后才拿了花洒下来洗澡。

    总的来说一切都还算顺利,如果不是最后她在取易水寒那件黑色的体恤衫时不慎把三角裤掉地上的话,一切也都还算完美了。

    偏偏运气那么不佳,她懊恼的看着已经湿透了的三角裤欲哭无泪,要不要这么倒霉?难道让她挂空挡出去?

    可不挂空挡怎么办?她又没多余的三角裤带过来,此时此刻,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总不能叫易水寒开车去帮她买吧?

    再说了,就算要叫他开车去买,她也还得走出洗手间去不是?难不成她要在这洗手间里呆着等他把三角裤买回来?

    安澜洗澡去了,易水寒站在书架边随便拿了本书翻看起来,其实他这些书都是他从多伦多回来后才放这里的,准确的说,就连这个房间,也都是他从多伦多回来后才拥有的。

    他易家的二公子,可是很多人都不会想到,他在去加拿大之前,连一间属于自己的房间都没有。

    书是象征性的一些书,他曾经没认真看过,因为他从多伦多回来后在这房间没住几天,而现在,他也没什么心情看,翻书不过是打发时间的一种方式。

    洗手间门被拉开的声响传来,他即刻转过头去,当看见站在洗手间门口的安澜时,眼光当即一亮,就好似黑沉沉的天空划过一丝闪电。

    他一直都知道她好看,可是她穿他的体恤衫还是有史以来的第一次,尤其是黑色的体恤衫穿在她的身上,因为大和长的缘故,就好似蚊帐直接挂她的身上。

    两条修长的腿自黑色的体恤衫下盈盈而出,因为黑色对比的缘故显得愈加的白皙,在灯光的照耀下徐徐生辉。

    以前曾在杂志上看到有些女人穿男人的黑体恤衫特别的性感,没想到真是如此,此时的顾安澜,完全就是黑色中的一抹精灵,就这样毫无预警的诱惑着他。

    “我已经好了,你赶紧去吧,”安澜说话间人已经迅速的蹭到了床上,然后快速的拉过被子来把自己裹得严实,就连脚都没有露出来。

    易水寒被她的动作弄得又好气又好笑,他跟她早已经熟悉得不能再深入了,她这样的举动岂不是有些过于矫情?

    可等他拿了睡衣走进洗手间时,看见那洗手台上放着一条湿透了的浅紫色三角裤,瞬间明白她刚刚不是矫情,而是。。。。。。

    他的身体本能的一热,某个早在看见她身穿黑色体恤衫时就有了反应的物件此时居然叫嚣着的生痛着。

    该死的,她刚刚居然是——挂的空挡出来!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加快了洗澡的速度。。。。。。

    安澜裹住被子里闭上眼睛数羊,一二三四五六七八。。。。。。

    正当她数到三百九十九只羊时,洗手间的门被拉开了,易水寒赤脚从浴室里走出来,而全身上下,除了腰间围着一条松松垮垮的浴巾,就再没多余的物件。

    易水寒看着床上裹紧被子闭着眼睛的女人心里好笑,他知道她没有睡着,只不过是装睡而已,不,她只不过是在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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